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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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如祯,似乎总能在逆境中给自己寻找到生存的契机。
要说心里不高兴那是骗人的,可兴奋过后,秦慕言竟发现残留在他心底最深处的,却是浓浓的失落。
他真的很想在她遇困的时候对她出手相帮,可每当他试着向她伸出援手,她都会忽略掉他的存在,并能轻而易举地令眼前的难题迎刃而解。
不得不说,这种完全不被需要的感觉,让秦慕言生出了一种浓浓的挫败感雠。
认识她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平阳城这个地方是无所不能的,遇到她之后,才猛然意识到,他的无所不能,在她的面前,突然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表演台上的季如祯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缅怀悲伤,一阵高昂的琴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闯进在场众人的耳膜,震得众人心神骤紧。
原本喧哗的聚义厅突然在这一刻变得鸦雀无声,急促狂放的旋律如万马奔腾般纷涌而至。
有那么一瞬,人们仿佛看到身穿铁甲的兵将们骑在马背上在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上肆意驰骋。
铁啼声、马啸声,以及将士们呼喝声在天地之间凝为一体。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惊叫了一声:“天哪,是金戈铁马!她弹的居然是金戈铁马!”
这人之所以会这样激动,是因为金戈铁马这首胡琴曲在天圣王朝那就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
为什么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这首曲子以快、狠、急为主轴,从快、到很快、到非常快,如果没有超乎寻常的演奏功底,是根本没办法将这首曲子从头到尾拉完的。
它不但要求演奏者对每一个音调掌握到位,还要求演奏者拥有超乎常人的臂力和体力。
长达两炷香的演奏时间,错一个音,就等于全盘皆输。
尤其是整首曲子的节奏从快、到很快、到非常快,那绝地是不随随便便一个姑娘家就能轻易做得到的。
可眼前的事实却是,那个身穿素色长裙的漂亮姑娘,从胡琴被放到她腿上的那一刻起,整只右手就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左右摇动的频率几乎快得令人目不瑕接
。
在场有不少听说过金戈铁马的,只知道那是一支世间根本没有几个人能拉得出来的神曲。
就算市面上一些会拉奏胡琴的民间艺人,在试图拉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也只能效仿出其中有一小段,仅仅是那么一小段,足以耗费光他们所有的体力,想听全曲,如今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梦想中的奢望。
没想到演台上那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居然毫不犹豫地打破了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神话,轻而易举地用一根小小的琴杆,将大草原上激烈的追逐场景,及你追我赶的气氛演绎得淋漓尽致。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场华丽的胡琴盛宴中,就连徐家那些一开始并没有把季如祯放在眼里的亲戚,一个个也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就像在享受一道从未品尝过的美食一般,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是想给台上那个发光发彩的丫头喝倒彩。
虽然他们很不想承认,但这首金戈铁马的旋律就像是一曲神奇的魔咒,魔音穿耳,所有听到魔音的人全部都被下了“呆若木鸡”的诅咒。
有几个听傻了的人神色呆滞地张大了嘴巴,不知是听得太入迷还是琴音太美妙,仔细一瞧,口水居然从他们的嘴巴里流到了衣襟上。
在人们的传统意识里,喜欢拉胡琴的多数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没想到那只小小的胡琴到了季如祯的手里,竟然被她开辟出了另一番新天地。
只见她唇边带笑,眉目生华,潇洒的坐姿及行云流水般的华丽动作简直在顷刻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什么叫高调?什么叫华丽?什么叫风光?
这一刻,所有的人脑海中都生出一个想法,
之前那几个自以为在台上大放光彩的姑娘,其实就是个屁。
当最后一道高昂的马啸声响彻耳际,琴音嘎然而止,那首长达两炷香时间的金戈铁马就这么凭空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遗憾和不舍溢满每一个人的心头,他们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凝结,刚刚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梦,梦境明明那么美,为什么偏偏将他们从美梦中拉回现实?
听得口水直流的小高衙内像个白痴一样用衣袖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嘴里讷讷道:“这个丫头,能不能不要时刻都在这么多人面前创造出这样的奇迹?”
姜洛汶只字未讲,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台上那个给现场带来奇迹的姑娘,生怕一眨眼,所有的奇迹就会凭空消失。
最感到心灵震撼的就是秦慕言。
这已经是她给他带来的第几次惊喜了?为什么世间会有这么耀眼的姑娘,她明明是那么普通又简单的存在,可越是仔细雕琢就越会发现,她就是一块被埋藏在土壤里的璞玉,每剥去一层外衣,精美华丽的玉质都能给人带来一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
第164章 尊贵男人()
当雷鸣般的掌声在耳畔响起的那一刻,季如祯就像被蒙上了一层圣光的女神般优雅地站起身,倨傲而又睥睨地俯瞰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虽然书院为我准备的那张古琴没能如愿地被派上用场,但我希望刚刚那首金戈铁马,能弥补我给大家的遗憾。至此,如祯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喊了一嗓子,“季如祯,你好样的!”
“好样的!”
“好样的!紧”
人群中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显然将这场离院仪式推上了一个新的***。
本以为季如祯能在这次事件中丢人现眼,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出了这样一个天大的逆转,这让一心等着看她出丑的徐芷荷气得简直想吐血雠。
徐夫人也恨得牙根直痒痒,一个劲儿地在心底斥骂那个小贱人,只不过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孤女,为什么眨眼之间,竟然成了那些姑娘、公子眼中的香饽饽?
从刚刚那场胡琴盛宴中回过神的徐大海,见自己的妻女一个个恨得暴跳如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她有什么好得意的,别忘了今天可是她正式离院的日子,虽然高家的公子和姜家的公子带了几个小孩子嚷嚷着要给她当后援,不过那又能代表啥?没背景就是没背景,没地位就是没地位。弹得曲儿再怎么好听,也弥补不了她本身的缺陷。我倒是要看看,闹过了这么一场,她如何让自己风光下台。”
一言惊醒梦中人,徐夫人和徐芷荷这才想到最关键的一环。
是啊,就算季如祯再风光再出彩又如何,没家世没背景,注定她会成为今天这场离院仪式中的大笑柄。
既然如此,她们为什么还要因为季如祯当众出了一次风头而耿耿于怀呢?
就在徐家两母女因为这个小发现而沾沾自喜时,聚义厅的门口处传来一阵***乱。
只见百十来个打扮成侍卫模样的精壮男子,浩浩荡荡地将聚义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他们迅速而又有序地控制了整个聚义厅后,瞬间分列两排,将中间的过道处让出了一条宽敞的甬路。
屋子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个措手不及,就连身为正德书院总管事的秦慕言也不知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一个身穿纯白色华丽锦袍的年轻男子,在几个近身侍卫的簇拥下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那白衣男子的容貌震慑住了。
这些在平阳城里过日子的老百姓不是没见过容貌好看的男人,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首富姜天佑家的二公子姜洛汶,知府高大人家的公子高哲尧,再加上今日有幸见到的赵和赵大人的外孙秦慕言。
不管是他们的容貌还是气质,都堪称是平阳城里一等一的美男子。
可当眼前那个白衣公子越发接近人群时,在场的人才猛然意识到,姜洛汶也好,高哲尧也罢,甚至就连一直被人视为男神一般存在的秦慕言,跟眼前这个白衣公子相比都被甩出了二里地。
只见那人一袭白衣胜雪,剑眉飞扬,双眼如炬,精致华丽的五官仿佛不似世间凡人所有
。
不知是人们的错觉还是怎样,这男子身上就像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华,所到之处,留下满目余晖,天地之间只要有他,便再也无法看清别人的存在。
天哪!为什么世间竟然会有这么绝妙的人物?他们……这是在做梦吗?
小高衙内和姜洛汶一行人已经彻底傻眼。
秦慕言在渐渐看清对方的长相时,脸色骤然一白。虽然多年前,他只是京城远远见过那尊贵的男人一眼,可仅仅是那一眼,便让他清楚地记住了那人的长相。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猛然想起之前被一个黑衣男子送来的那件被烧成灰的袍子,及那人对他口中不客气的警告,秦慕言浑身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莫非……
他的目光迅速地落在季如祯的脸上,就见如一杆标枪般站在演台上的季如祯,神色略带诧异地看着那白衣男子被簇拥着走到她面前。
他就像在夺取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伸出长臂,一把将呆怔中的季如祯扯到自己的怀里,用淡漠而又霸道的语气道:“风头出尽了,是不是也该跟我乖乖回家了?”
季如祯被眼前的突发性状况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卓彧怎么来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他……他这到底是在干嘛呀?
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儿,一道软糯的声音便在不远处响起,“姐,你刚刚的胡琴拉得真好听。”
仔细一看,迎面小跑过来的,居然是包子,跟在包子身后的,正是他那个傲娇的师父赖神风,怎么连他也来了?
赖神风还是那副傲气冲天的样子,眼角吊着,下巴扬着,所到之处,几乎能在瞬间引起人群的尖叫。
虽然被抓包来给季大小姐撑场子让他很不情愿,不过亲
耳听她拉了一曲震撼人心的金戈铁马,他突然觉得今天倒也不虚此行。
终于跑到自家姐姐跟前的包子仰起漂亮的小脸,笑容满面地扯着他姐的衣襟,满脸兴奋道:“其实咱们早就来了,只是刚刚你拉琴拉得太入迷,我们怕贸然出现会扰了你的兴致,所以等一曲结束才进门。姐,你可真是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居然还会拉胡琴呢。”
季如祯笑得有些勉强,实在是卓彧突然带着这么多人,又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把她给震到了。
虽然在正德书院混日子的这些日子,她的行事作风确实很高调,但再怎么高调,那也是贫民式的高调,如今被卓彧这么一搞,她顿时觉得这个高调又被拉高了好几个档次,这她娘的就是要出大名的节奏啊。
小高衙内和姜洛汶带着一群跟班打算给季如祯助阵,结果看到这么一群人突然出现在聚义厅,两人顿时汗颜,心中暗想,自己身边这几个喽罗兵跟人家那群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的精英兵相比,那就是个屁啊。
完全被这副画面给搞蒙了的徐大海,觉得眼前这一切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对季如祯这个便宜外甥女的了解。
第165章 你这丫头居然过河拆桥()
那个看起来尊贵无比的美男子,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跟季如祯又是什么关系?
徐夫人和徐芷荷当然也有同样的想法。
尤其是徐芷荷,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凌乱了,姜公子和高公子跟季如祯走得近她也就忍了,当秦公子试图插上一脚,她很是感慨世间竟如此不公,季如祯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得那么多人的赞扬和欣赏
。
没想到不管是姜公子、高公子还是秦公子,与眼前这位不知姓什么的公子相比,根本就有些不够看。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平阳城里什么时候竟然多了这么一位尊贵的人物,为什么在此之前,她居然一点消息都捕捉不到?
还是她爹徐大海最先沉不住气,眼看着季如祯再次成为被众人凝视的焦点,他直接冲了过去,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厉声问道:“季如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谁?雠”
没等徐大海靠近,顶着一张面瘫脸的龙九便抽出一柄长剑,非常不客气地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闲杂人等,靠近者死!”
徐大海被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面瘫脸给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哆哆嗦嗦道:“我……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季如祯的舅舅!如祯,你倒是说话啊……”
季如祯无辜地眨了眨眼,“抱歉,我失忆了。”
“你……”徐大海被她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前那个任他予取予求的丫头,竟然会变得这么难缠?
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个看上去来头不小的尊贵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个孤苦无依的季家姑娘,跟这个男人又是怎样的关系?
卓彧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当他的目光跟不远处脸色苍白的秦慕言不期而遇时,漂亮的唇边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虽然有些话并没有必要对你们解释,但既然有人问到了,我就多言解释一句好了。今天是我们家孩子正式离院的日子,作为她的家人,为她安排一个隆重点的迎接仪式,难道谁对此还有什么意见吗?”
如此霸道的宣言,震得在场所有的人都噤了声。
伫立在人群中的秦慕言强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卓彧似笑非笑地看了对方一眼,顺手将季如祯揽进自己的怀里,“不管理现在还是将来,这个丫头都归我抚养,所以你不如仔细猜猜,我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完,不再给众人惊讶和猜测的机会,非常强势地对季如祯下了一个命令,“风头出完,也该走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季如祯就像终于被主人逮到的调皮小狗,霸气地牵着她的手,在一群侍卫的保驾护航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