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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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都要管上一管吗?”
唐冠闻言顿时止住,先是一阵尴尬,而后坐下身子赔笑道:“夫人,谁说我没生心肺的,我这不来陪你来了。”
上官婉儿闻言默不作声,像是默认了口中的便是他,唐冠见状故作可怜道:“婉儿,我冷。”
说罢,唐冠竟然作势欲揽,上官婉儿却轻轻挣脱开,不满道:“郎君饿了,冷了,就想起妾身了?”
“那是不是饱了,暖了,就去想你的仙女妹妹?”
此话一出,唐冠眼皮一跳,好家伙,这张小嘴吧唧吧唧说的他险些要找个坑把自己埋了,遥想当年二人独处时所有话加起来也不见得有这么多,可惜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唐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来上官婉儿是真的掉到了醋桶里,一改常态什么话都往外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唐冠留。
可他却还是不死心,决心发挥不要脸精神,女人容易心软,当即唐冠心中一动,薄唇竟突然一白,而后故作颤抖的向上官婉儿道:“婉儿,我真的好冷。”
果不其然本来还处在发泄状态的上官婉儿见状不由一惊,她目睹了唐冠身上的种种伤势,至今还在脑海挥之不去,生怕因为自己任性让他有什么闪失。
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只好继续板着俏脸,却默默不语的让开一些位置,将唐冠拉到了被窝之中。
同时说道:“不许乱动。”
“好,我不动,夫人你这里就是暖和。”唐冠得逞之后,立即面色红润,死皮赖脸的躺下,同时将手缓缓伸向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察觉到冷声道:“郎君就那么喜欢贱妾的身子?”
听闻她语气的变化,唐冠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不过唐冠却心中兴奋溢于言表,无论是林雨薰还是上官婉儿能得其一,此生无求,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最起码现在还没有掐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怎奈丧心病狂如唐冠第一个念头想的却不是就此打住,而是在想要不要再来一个,好歹中和一下,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唱戏总比打架强。
上官婉儿见唐冠如此不要脸皮,倒是哭笑不得,既然来都来了,自然也不忍心赶情郎走,但也不想给他什么好脸,男人负心薄幸,极为擅长得寸进尺。
当即上官婉儿板着俏脸吹熄了灯盏,正想躺下身子,却突然被一个有力的怀抱搂住,只听耳畔传来唐冠的声音道:“婉儿,你别生气了。”
上官婉儿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听到这话不由挣扎了一下,耳畔却再次响起唐冠的声音:“大不了。。。你做大的,她做小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竟然缓缓放弃了挣扎,在她心中这似乎是唐冠的妥协与让步,上官婉儿本性不坏,她并没有想用什么手段来让自己的情敌消失,可只要唐冠更喜欢自己,更关注自己,那早晚有一天他的眼中只会剩下自己。
一时间上官婉儿任由唐冠搂住,而唐冠也有自知之明,并没有进行太过分的动作,她们不同于武曌,这是他的心头肉。
可叹的是上官婉儿终究没有认清这个与自己相拥入眠的男人的“真面目”,总归是“男人床上的话是信不得的”没有贯彻落实到底。
以至于有一个禽兽多了一句座右铭,曾被数个女人多次听到的一句话:“大不了,你做大的,她做小的。”(。。)
第三百四十六章:披着钱庄外皮的银行(一)()
(此章个别内容,并无冒犯之意,纯属个人观点。)
翌日,清晨。
当上官婉儿还在睡梦之中,身旁却已经空无一人。
而此时府外人影绰绰,只见十余号人物七手八脚的固定着一架货车,唐冠负手而立静静观望着,直到他们停了下来,唐冠才上前道:“都收拾好了吗?”
万锋闻言点点头,唐冠见状出声道:“此去一路小心,到了地方也不要声张,待我这边事情敲定,便去寻你们。”
众人闻音纷纷上马,万锋拱手道:“大哥,你自己保重。”
唐冠闻言一笑,摆手道:“走吧。”
“驾。”万锋等人见状不再多说,在马腹上一夹,而后缓缓驶远。
唐冠在原地伫立良久后才将目光收回,转身踱回房中,缓缓坐下身子,而后望着案上笔墨一阵沉默。
良久后,唐冠眼神一定,提笔开始书写起来,入笔前两字却是“银行”,写下这两字后不由眉头一皱, 沉吟片刻似乎觉得不妥,又将其划去,重书“钱庄”二字。
“钱庄。”唐冠眼睛微眯,他其实一直都未曾刻意的去改变什么,仅存的一些后世地理政治人物经济知识也都不堪大用,而且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胸怀天下的伟君子,百姓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一个时代就有对应这个时代的人文法制,若是强行干涉。必然会适得其反,奴隶制不人道。可是没有奴隶制就真的天下大同?
唐冠前世曾涉猎过诸般怪力乱神的故事,此时想来却有些自嘲。
倘若一颗高产量的作物种子能够改变一个时代。那么一个国家的强盛与否却不是因为这颗种子,而是因为种他的人本身。
想到这,唐冠又写下几笔,他没有这样的种子,就算有,也不见得能收到什么奇效,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最可怕的东西并非发达与否,而是人心,这一点已经被无数征服者所验证过。
“哎。邓公改革开放果然大手笔。”唐冠突然自言自语一句,放下笔来,却不知道怎么写下去。
显然唐冠的意图很明显,他需要无声的增强自己的实力,钱庄是他试探了那么久找到的唯一最温和的方式。
大唐律典有载:“丁男、中男给一顷;笃疾、废疾给四十亩;寡妻妾三十亩。若为户者加二十亩。所授之田;十分之二为世业;八为口分。”
这便是那均田制的详载, 而此制在此时仅在北国予以实施,划江南道则有别,大唐建国时对原地主阶级土地并没有强行收回,而是予以承认。南国自天下三分,蜀国躬耕以来,逐步成为全国经济命脉。
至前随,隋炀帝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修筑大运河,此举虽然劳民伤财,可不见得就是什么昏庸无道之行。反倒是便宜了后世人。
此河落成,彻底奠定了中国千百年以来的南财北阀格局。至于南宋那也是被打的迫不得已南迁,国力与武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国力强盛。不代表武力强盛,甚至有时是适得其反,唐冠所笃信的教条恰巧是镰刀大斧,你再有钱,打不过我,还是我的。
可镰刀大斧也要有基础,唐冠沉吟间执笔不语,均田制看起来是将土地分给百姓,实际上却事与愿违,这就是那可怕的人心所致。
北方门阀林立,有权便有办法明里暗里圈地,社会现状与政治理想成为了最大的矛盾,这也是唐冠自嘲的原因,别说他没有诸如土豆,番薯这种不靠谱的种子,就算他有,农民没地种,又能怎样?
而反观南国,并未实行均田制,一大票地主商贾,朝廷对于南国的征税方式重头却是放在了诸如唐维喜这类地主身上。
而作为佃农的百姓实际上是不用缴税的,可是这样一来看似没有什么负担,实则不然,他们不用向国家纳税,却必须向地主缴粮,有时甚至一村一镇土地都为一人所有。
“呵,钱庄,银行。”唐冠轻摸下巴,他之所以想到了这两种此时还没有出现的机构,便是因为他了解社会现实。
有时政策听起来很好,做起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样子,而他本身正如之前所说,百姓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那他又为何去想这些,那是因为他需要这些,这就像武曌为了做皇帝,就必须治天下,将自己打扮成圣天子一样。
唐冠这个冷血的政客也是一样,他想要宦海不倒,也必须要有政绩,更何况他的“镰刀大斧”也需要钱,需要粮。
钱庄与银行其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金融机构,由票号所发展的中国钱庄是一种只管支出存纳,却没有分文利息补偿,反而由储户定期缴纳利息,换而言之,钱庄更像是一个保安金库,我帮你管钱,但你要给我业务费用一样。
而银行却是国家或者私人的公信力量,起到货贷与金融集资从而推动各行各业发展的作用,而同时这种不限阶级存取,反而补贴利息的机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这是两者本质上的区别,一个是服务性收费机构,一个是融资性信誉机构。
只要在飞钱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利用武曌登基,天下慑服之际广而行之,不怕个别官员不存,像唐维喜这种商人肯定会趋之若鹜。
“有钱的存钱,有粮的存粮,一时半会只要起到一点效用,就能将金银货坊取而代之,届时调动资金修建设施,刺激商品经济,以钱生钱以利滚利,再将银钱贷给百姓,让他们购买自己的土地,我在其中把关抽调一些组建军阀!”
唐冠目光闪动,他之所以现在才想这些,便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努力接近武曌,武曌不与他站在一条线上,他想什么都白搭。
可现如今武曌变成了武令瑶,那就什么都好说了,这种温和的打土豪方式看似卓然有效,可是唐冠知道时间一久,其中门道必然会被人识破,届时百姓向地主买地又会成为难题。
但是唐冠似乎信心百倍,这就涉及到了他镰刀大斧的策略了,他之所以想起来办钱庄,便是因为他要组建自己的镰刀大斧。
等那部分人尝到了甜头,又发现了不对劲之时,他便镰刀大斧一挥,谁不服,便要谁性命!
想到这,唐冠眼神一定,提笔挥挥洒洒起来。(。。)
第三百四十七章:披着钱庄外皮的银行(二)()
“存粮,一斛十日涨三分斗,一斗十日涨三分升,一升十日涨三分合,凡入甲籍者,皆可凭依。”
唐冠坐于案上写个不停,对于黄白之物如何设定利息,存取规则,甚至是何人能借贷多少,这些倒是没有什么停滞,一口作气写完,可当写到存粮时,唐冠不由犹豫起来,这是他另辟蹊径所想,可是细想之下粮食不是死物,品质参差不齐不说,品种也让人做不出具体规定。
这只是其一,其二,这粮食压久了是会坏的,难免中间会有损失,再言之这又是消耗性物品,其三,倘若存粮,又与府兵屯田征粮产生了冲突,就算有大户人家冲那点利息真的拿出闲粮来存,也会惹人眼球。
唐冠本意便是来个不着痕迹打土豪,北国地界民不与官通,亲王动辄圈地百里,百姓手中有钱也买不到,但南国地界不一样,唐冠也算是出身地主家庭了,唐维喜便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地主商贾,一块地十年所得能一朝全收,卖肯定是会卖的。
一块地是要经过多年开垦施肥才称得上良田,而唐冠所打的主意正是这些良田,说起来他也便向的把自己给“打”了,但是话也不能说的太难听,这打土豪之言也有些过了。
毕竟此事若成,必定会成为另一个“国库”般的存在,届时无论商贾农民都能从其中获得好处,唐冠虽然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要迅速崛起自己的软硬实力,可这顺带的好处也足以使所有人都得到好处。
对于商贾而言。这借贷的好处则比佃农更大,只要把握好资金流向。必然能刺激工商两界。
“佃户若有自己的田地,必然会积极性倍增。”唐冠沉吟间悄无声息的将存粮的构思划去。这个方法看来是行不通的。
唐冠所要办的带着银行性质的钱庄是一块包装精美的榴莲味好糖,人人看了都喜欢吃,可吃到嘴里之后,却不是人人都喜欢了。
不过等到他们发现了,唐冠已经萝卜大棒在手,不咽也不行了。
想到这,唐冠又将自己所写细细了一番,他对金融知识其实了解的不多,可其原理与本质却是人人都知道。所谓实践出真知,如今武曌成了他的小女人,他相当于变向的把持住了最高统治者,是时候让自己的硬实力看得见摸得着了。
唐冠几年以来一步登天,必须将自己脚下的东西垫的一样高才行,否则,他日武曌大厦将倾,自己可就成了另一个张氏兄弟了。
上层建筑人人都深谙唐冠是个小人,可是民间百姓永远不知道上层建筑究竟发生了何事。不是吗?
唐冠逐字逐句读完,将笔墨一收,卷面虽然不甚整洁,但也是删减所致。默默不语良久后唐冠出声道:“来人。”
话音一落,一名一直候在房外的早起婢女走进房中,进门恭声道:“小郎君。”
唐冠闻言点点头。正想要开口说话,突然又灵机一动道:“我见过你。你是翠儿是吧?”
婢女闻音一惊,没想到一直不怎么与下人打交道的唐冠竟然知道自己名字。如今唐府上下都是从老家来京,唐冠倒也一一识的。
唐冠见她不说话,笑道:“你来我家做工多久了?”
“回郎君的话,奴婢是六年前被夫人买回来的。”
“六年前。”唐冠闻言摸了摸下巴,而后出声道:“ 你现在拿多少工钱?”
翠儿闻言一愣,不知道唐冠为何突然问这些,但还是回应道:“奴婢是赎身,不拿工钱。”
说罢,翠儿低下头来,唐冠见状暗暗摇头,这倒是问错人了,可他还是继续说道:“你说,要是有人能平白借你一百两,你还做不做下人?”
此话一出,翠儿不由面色一白,竟然作势欲跪道:“小郎君,奴婢不敢,您不要赶我走!”
唐冠见状一惊慌忙伸手阻住,苦笑道:“罢了,我就随口问问,你帮我把小少爷找来吧。”
翠儿闻言这才暗舒一口气,唐冠言语诡异,她还以为他是想将自己赶走,唐家向来对下人不薄,但那是唐维喜,很难讲这个神神秘秘的少爷是不是喜怒无常。
好在唐冠似乎没有这方面意思,当即也不敢再与他多说,点点头后便立即离去。
唐冠望着她背影不由暗叹一口气,这钱庄就算真成了,有没有人像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