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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调教武周-第83部分

小说: 调教武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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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她所言,她不动还好,若是群臣真的奋起力荐,估计在场又要大换血了,这些猜测不到往后之事的臣僚都心中有数,更何况唐冠这个知道武周注定要出现之人。

    其实神器归属,并非雄踞一时的大吏决定,也非高来高去的江湖豪侠拍板,更不是哪一宗哪一族不服,就能说反就反。

    民心所向,所向无敌,能倾覆一朝的只有百姓,百姓过的好好的,谁也不会傻了吧唧的去跟人造反,当然其中若是有骆宾王之流文豪煽动,就难说的紧了。

    可惜骆宾王也被唐冠亲手了结,当然唐冠也承认自己的文章其实远远不及骆宾王,可是配合上时局和裴炎压境大军,效果就截然不同。

    对于这一点不仅唐冠心知肚明,在场的每一位,包括玩弄帝王权术的武曌也深知其中三味。

    可是文武觊觎之下,却看不出那托盘中到底是何物,唐冠也眉头一皱,只见那方灿帕下三方突起,其中一个最高,另外两个略低。

    那少女面se紧张,小心翼翼的捧着托盘跪在武曌身前,武曌望着眼前之物却不伸手却揭露谜底,向下方群臣说道:“众位爱卿都起来吧,朕有话要说。”

    此话一出,殿内依然没有丝毫动静,只有几人跃跃yu试,可见周围之人还是不动,也安分下来。

    “跪有屁用啊,也不嫌膝盖疼。”唐冠心中暗骂一声,本想浑水摸鱼,随诸人一同起身,没想到竟然都这么沉得住气。

    此时大家都心中了然,座上女人今ri一坐,恐怕ri后就再也不会挪开了,唐冠对眼前景象倒是隐隐有些熟悉起来,武周政权建立并非一帆风顺,朝野千俭中有载“神后初入天位,百官默言而谏之,直至朝会时消,儒者恐天皇无血食,皆不起身。”

    武曌冷冷扫视一圈,见无人起身,最终将目光放向唐冠,唐冠顿时察觉,心中一动,当即高呼道:“臣谢主隆恩!”

    随即竟然率先站起,这一下群臣不由哗然,拜于文臣前列的武三思心下一惊,那边武将有的甚至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可惜这也只是习惯,除了在前的大将军一级,其余武将入殿兵器便被卸下。

    唐冠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他一起身,当即又有一人站起身有样学样道:“臣谢主隆恩!”

    唐冠闻音瞥去,竟然是武承嗣,两人一起身,当即有几人按耐不住,也要起身,可座上武曌却突然询问道:“哦?有意思,此言出于何处?”

    武曌倒是不着急说别的,听到“谢主隆恩”四字大感新鲜,直接向唐冠出声询问,唐冠闻言一愣,意识到自己貌似说溜嘴了,这句朝堂用语是源自元代以后王朝,经明朝八股完善,至清成为一句脍炙人口的话来。

    唐宋之时,除了个别内臣宦官自认皇帝便是主子外,外臣大多以三姓旁人自居,说白了就是我是来给你打工的,你是我老板,只要我没违法犯忌,没得罪领导,哪天不想干了,我就辞职。

    那边武承嗣也是一愣,他听唐冠这么说,只觉得顺口,还没细想便接茬起身,这时听武曌问及,也不由望向唐冠。

    唐冠自知一时漏嘴,可也不以为意,当即说道:“陛下乃是天下之主,全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当然是主了。”

    “哈哈!小状元,朕几ri没见到你,你倒是又油滑了几分啊。”

    唐冠话音一落,座上武曌面现喜se,那边武承嗣也喃喃自语几句,随即心中恍然,暗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可是此话一出,暗中便有几人斜眼望向唐冠,眼神中颇有些鄙夷,当然更有几人见武曌大喜,当即齐声呼道:“臣谢主隆恩!”

    其中为首者自然是武三思,哗啦一阵,文官一伙当即站起半数有余,还有半数依旧顿首在地默默不语,武将一伙也有几人犹豫片刻,互望一眼站起身来。

    唐冠微微扫量,却突然一愣,只见文臣中未起身的也有几个熟人,其中两个都是曾见过的,正是刑部尚书张绍云与那御史台丞相来俊臣。

    “好家伙,这两个酷吏转xing了?”唐冠心中暗暗疑惑,张绍云他并不熟悉,但看他与武三思关系并不融洽,便能知道他虽然是酷吏,但却不是弄臣。

    而那来俊臣就有点奇怪了,他可是个资深小报告成员,按理说他应该起身才对。

    唐冠却不知道其实来俊臣此时也暗暗叫苦,他当然不会自己承认自己是酷吏,可什么是酷吏,便是要颠倒黑白,完成主事之人的意愿,他坑害的人当中文臣占大多数。

    要想坑害文臣,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从他们最得意的儒学上下手,孔老夫子有些话确实是好意,可是落到他这等人手中就完全可以断章取义,化为手段。

    但也正因如此,他平ri满口仁义道德,此时武曌坐在龙椅上,天皇却驾崩没几年,这便是有驳于伦常。

    唐冠也懒得追根究底,见局势逐渐明朗,可以看出未起身的都是些年过半百之臣,起身的都是知道事不可为,干脆找个台阶的人。

    武曌听群臣高呼,喜上眉梢,可随即又摇头道:“罢了,你们既然不想起来,那便不起来吧,朕倒是不敢自称是老天爷的主子,大家伙往ri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她这话说的亲近,唐冠暗暗摇头,他知道武曌心中自然欢喜,帝王最喜欢在称呼上下功夫,她泰山封禅时废了天大的功夫,也换来的天大的称呼,“天后”。

    唐冠一番打断,群臣注意力有些分散,武曌笑罢,这才伸手抚向那托盘上的灿巾,淡淡说道:“吏部尚书可在?”

    “微臣在!”

    武曌话音一落,当即一名老者走出,手持朝板,望向武曌。

    “朕且问你,如今三省内外事物由哪位相公主持?”

    那老倌闻言眉头一皱,偷偷扫量了一眼群臣,看到前方两个空缺了的位置,眼皮一跳,随即躬身道:“据老臣所知,三省长官原为。。。原为。。。”

    他刚刚出口却又结巴,武曌玉手按在砚上,望着结巴的老者笑道:“爱卿但说无妨。”

    “原为裴子隆主持,此人业已贬为庶籍,现由文昌左相刘景先,文昌右相郭侍举两位阁老打理。”

    武曌闻言停下抚摸动作,轻声一叹道:“正如阁老所言,昨ri两位相公已经向朕提交辞呈,告老还乡。”

    “什么!?”

    “这。。。”

    武曌的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瞬间百官哗然,比起之前唐冠那番溜须拍马效果更佳,顿时众人面面相觑。

    就连那说话的吏部尚书也猛然皱紧眉头,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殿中唐冠听到这话呼吸一滞,随即眼神死死盯着武曌手下的托盘。

    就连那些依旧顿首在地的老臣都猛然抬起头来,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让他们最后的底气都丧尽了。

    当即就有几人面现犹豫神se,还有几人立即借机起身,面上不无震惊。

    “肃静!”

    “哗。”一声喝止,百官止住。

    “两位相公年事已高,朕已着人待他们回乡之后好生款待,朕深感惋惜,今ri朕宣你们来,是为了商议三省空缺一事。”

    武曌屡屡语出惊人,唐冠死死盯着她手下托盘。

    “辞官?不可能!”唐冠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得到证实还是有些不相信,刘景先与郭侍举二人竟然悄无声息的离去,这让他再次陷入了窘境。

    “我到底改变了什么?裴炎没死,程务挺没出现,这两人竟然连官都不做了!?”

    有些人可能会疑惑唐冠的心思到底在哪里,他究竟是想促成武曌登上帝位,还是不想让她做成皇帝。

    其实很简单,唐冠本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态,局势越混乱对他越有利,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无不表明,一面倒的武周时代即将要来临了!

    今天她敢明目张胆的坐在龙椅上,明ri她便敢称帝!

    这就是ri月当空的武曌,也是让人不解的武则天!

    武曌言语间一把将那灿巾掀起,顿时群臣屏住呼吸望去,只见三顶乌沙摆在盘上,那托盘少女恭恭敬敬,头颅都未敢抬起。

    “相冠!”唐冠面se一变,眼底一道寒光闪过。(。)

第一百三十二章:牺牲() 
“相冠!”凡是看清三顶乌沙模样的人无不心中一凛。

    各人神情各异,有的望了一眼,竟然有些扼腕模样,有的却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所谓“宰相之器,宰柄不提”,朝中能称之为相公的人虽然不多,但不能说是罕见,毕竟这要算上某些国公自称之外,再有就是各部长官,七七八八算起来也超过了十指之数。

    可是“相公”归相公,而“宰相”大家都心知肚明,与宰这个字关联上的,目前只有三人。

    裴炎,不知所踪。

    郭侍举,告老还乡。

    刘景先,也不必提。

    可以说裴炎这一政治团伙至此才倒了个干干净净,朝中再无一顶梁之人存在,就连武承嗣和武三思也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砸晕。

    要说谁最有机会乘虚而入,非二人莫属,他们的坎坷相位均数化为过眼云烟,尤其是武承嗣更是喜上眉梢。

    恐怕在场只有唐冠心中发寒了,他依旧冷冷的盯着那几顶相冠,它们的前主人都是对他有提携之恩的人,虽然郭侍举与刘景先面上并不像裴炎那般火热,可他们毕竟是绑在一起的政治组合,裴炎表态,二人立场也很明确。

    武曌一来二去便将唐冠的大腿砍去,从此他在朝中只能看武曌脸se行事,再也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武曌将各人面上表情均收眼底,武将那边虽然震惊,却不像文臣一列jing彩,正所谓王侯将相,为什么要这么排?

    当然不是因为这样读来顺口,而是因为这便是难易的分差,诚然入相极难,可是相位是可以靠时间和资历磨出来的,将位却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

    而王与候,前者要么是投胎投的好,运气爆棚,身在帝王之家,有时运气就是一种实力,要么只能奢望一生,在武周一朝尤其如此,后者,大多要穷皇室以外之人一生文武功夫,才能求到。

    值得一提是唐朝是没有分封藩王这一说,藩王被认作是祸乱之源,宁可将土地兵权交付给外姓,成立藩镇,也没有藩王。

    所以王位终则天一朝对外臣来说,都是不可奢求的。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这些武将不去奢求的原因也并不是说自己的地位就比宰相来得高,而是他们深知文武有别的道理,别说不可能给自己来做,就算给了,他们也做不来。

    而唐冠以文臣之身入朝,却一直向往兵权,这在后来也成为了阻碍,当然这都是后话。

    且看一场机缘就在眼前,凡是有一争之力的文臣无不怦然心动,他们本就已经身份不低,再进一步,便能进入真正的权力中枢,获得文人至高无上的荣誉。

    寒窗之苦,又何止十年?

    不是人人都是唐冠,自太宗复兴科举以来,诸如张绍云之流布衣出身,却独揽一部,跻身新贵的不在少数,之前三名宰相虽是难得清官,鲜少参与朝中党争,但毕竟都是出身老贵族家庭,裴炎最为显赫,洗马裴从汉末以来几乎世代为官,到他止步,他们自成一党,干的是玩命政治。

    虽然支持者甚众,可是事到如今,大势已去,支持的人也顾不得哀悼,那本就反对的更是心中欢快。

    反观最终能做出决定的武曌却一脸淡然,只是望着殿下一干臣属,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所谓威逼利诱,威逼已经过去了,平徐敬业,诛杀裴炎,二相归田。

    现在是时候品尝胜利的果实了,尽管这果子或许在这女人口中有些莫名苦涩,这是她穷几十年功夫换来的,往事早已不堪回首,留下如今的她,可是这来之不易的果实,她现在就要拿出来给别人也尝一尝,这对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唐冠从起初的冷冷关注,到后来默默低头,他知道正因如此,这果子不是想吃就吃的,他再一次猜对了结局,没有猜对过程。

    “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唐冠开始扪心自问,他自觉自己改变了很多东西,可结果什么都没有变,最起码对他而言,他只是救了裴炎一命,可是事后唐冠突然发觉,或许是自己多此一举。

    现在的唐冠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自己很懂政治,其实这就是政治,政治无外乎斗争与妥协,现在的他拥有着g ren的心智和超人的天赋,也有超乎世人的眼光。

    可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没有人知道,唐冠自己也不知道,他突然发觉自己不过是个牵线木偶,他始终没有明白的一点便是,其实无论是斗争还是妥协,都会伴随着牺牲而至。

    这就是那所谓的绝对不公平下的一丝公平,武曌有了今时今ri,表面她君临天下,违者既死,滚滚车轮下她即将登上帝位。

    那她牺牲了吗?

    真正的她,从十四岁入宫那年就已经死了!

    “我不要这样!”唐冠在沉默中,心底呐喊出声,他的野望源于压迫,越行越远。

    他在不断的自我突破,不时回首看看以前的自己,如果自己都觉得以前的自己多么好笑,那便代表这人在不断进步!

    武曌难得安静,就那么微笑望着殿下群臣不时交头接耳,她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剩下的也只有静候这些臣子们的毛遂自荐了。

    没错,便是自荐,在不可抗拒的诱惑面前,哪怕是一党之僚,凡是有一争之力,都要想方设法试一下。

    而唐冠却默默沉思,没有人同他讲话,他也不想同别人讲话,他知道武曌宣自己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以后,你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诚然武曌成功了,而且唐冠也没有自大到现在便去觊觎相位,他现在的身份已经足够惊世骇俗。

    就在文臣商讨不休,武将满是好奇之际,武曌突然对唐冠出声道:“病郎,你上朕这来。”

    “哗。”刹那本来还充满窃窃私语声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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