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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调教武周-第95部分

小说: 调教武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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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上官婉儿行事尚且简单,在武曌面前可以说无所保留,不像唐冠一般支支吾吾,行径扑朔迷离。

    两相对比之下,还未成长的上官婉儿确实相形见绌,武曌望着上官婉儿那酷似上官宰相的眉宇更是心中厌恶。

    开口便道:“朕讨厌你这双骚眉,本来辱及皇家,勾引外臣,朕应该让你受凌迟酷刑!”

    上官婉儿握着银妆刀,娇躯又是一颤。

    “不过状元都说你还有用,朕就饶你一条狗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去你的主人面前,在自己脸上划一刀,朕就放你去做你的奴婢!”

    “嘶。”终于上官婉儿倒吸一口凉气,武曌越来越过分,可是她却还是不想死。

    她对唐冠毫无感情可言,胸膛起伏间,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终于她还是缓缓起身,手持银刀慢慢走到了龙榻前,她表情复杂望着床上的唐冠。

    良久后终于紧紧闭上眼睛,将刀缓缓举到脸蛋,哪个女子不爱美,这逃不开的命运终究将她光顾,可惜近在眼前的唐冠却一无所知。

    唐冠薄唇紧闭,英气白嫩的面庞因为失血有些苍白,丝毫没有意识到上官婉儿即将在其眼前进行他曾试图改变的命运。

    刀尖已经抵到俏脸,就在这时武曌却再次出声道:“朕说了,朕讨厌你的骚眉,从眉心划!”

    紧闭双眼的上官婉儿就如同一个牵线木偶,完全豁了出去,所谓眉目传情,女子一潭秋水之上的眉目正是最美之一,平日自然格外爱惜。

    “嘶。”刀尖缓缓划下,一滴滴血珠滚下,沿着琼鼻流至檀唇,而后一滴滴打落下。

    这便是那朱颜血了,上官婉儿美眸紧闭,牙关闭合,可剧痛还是让她倒抽凉气,这个过程很漫长,她却难得一丝泪光都没泛出。

    终于剧痛和屈辱冲破了心理方向,而她额头眉宇间一道竖口隔开,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那边武曌面不改色的望着这一幕,直到上官婉儿昏倒在地,她才面色不变起身上前。

    望着血流满面的上官婉儿,武曌眼中没有一丝惋惜。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禀报声传来。

    “陛下,状元郎的侍卫在宫外求见。”

    武曌闻言黛眉一皱,而后俯身将那染着上官婉儿鲜血的妆刀拾起,出声道:“宣。”

    “是。”

    门外之人闻音似乎已经离去,武曌才望着眼前两个少年人,嘴角露出一丝细不可查的微笑。

    而两个少年人却双双昏迷,一个胸膛染血,一个血流满面。

    武曌有些迷恋般的轻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就如一朵妖花,两个少年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是我花开来百花杀!(。。。)

第一百五十二章:鹰扬吾卫() 
夜色席卷而至,周围泛起丝丝凉意。。

    大明宫外,一高大之人仰头望着高大城门,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艺成出师之后便来到了皇城,只是那时守卫的人名字叫李治。

    对于他们这些武夫而言,能够获得潇洒机会的地方只有两处,一处是军中,一处是江湖。

    大多数人归根在江湖,一盘散沙,少部分人扎根在军中,秩序井然,组成了一个国家的暴力机构,曾经作为其中一员的他,深知其中三味,机构一旦运作,杀人机器便会倾巢而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常鹰。

    这一曰对他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唯一让他有些心中发毛的是唐冠自中午出门,就再也没回来。

    作为侍卫,他终究还是来到了最可能的地方一探,结果不出意外,他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一人悄然从大门缝隙中探出身子,常鹰见状收回目光,原来是那个通传内监折回。

    “常侍卫,陛下宣你了。”

    常鹰闻言点头,随即二话不说便起步进宫,那内监见状也不以为意,紧随其后。

    常鹰踏入宫闱,抬头便认准一个方向抬步便走,他走的极快,内监一路小跑都只能堪堪看到他的背影。

    宫中环境七拐八绕,可常鹰却像是熟视无睹,不时穿庭过阁,绕道于前,宫中地形他了然于胸,尽管那西宫他去的极少。

    “常侍卫,哎呀,你等等杂家。”

    直到一直在身后缀行的内监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声,常鹰才止住脚步。

    “常侍卫,别走这么快,郎君就在陛下那。”

    常鹰闻言微微摇头,望了一眼眼前这个年轻内监,看模样大约二十岁上下,尚且不到而立,与常鹰倒是一般大小,这年纪在宫中也混不了多大职位。

    “孟公公,我家郎君今曰来宫何事?”常鹰驻足等待,可不是白等,两人一进宫先是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行到这偏僻之处,常鹰终于出声,言语间两人似乎认识一般。

    那孟公公闻言面色一变,左右看了两下,附耳过去:“常中候,我也不太清楚,风头不对,你自己小心。”

    听到这话,常鹰心中一凛,随即面如常色,直奔那西宫而去,这一次那孟公公却不再出声,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

    直到行至宫闱前,常鹰再次停住脚步,下意识的将袖袍挽紧,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殿前殿后,及左右密林,别人或许不知道那些看似平平无奇的地方隐藏着什么,他可知道,可以说只要方圆一有风吹草动,常鹰相信就算真是只苍蝇飞过,也要给射下来!

    随即才跨步上前,在门前高声道:“臣常鹰求见。”

    说完常鹰抬头望着这紧闭的西宫,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武曌,可这次却是唯一被宣召接见的一次。

    见殿中没有回应,而且门前左右竟然破天荒的没有侍卫在侧,常鹰单膝在地的同时,腿部肌肉道道纹起。

    若说武道中人与文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显而易见他们每一刻都在准备暴起伤人,哪怕眼前站的是神。

    是以自古皇帝鲜少单独接见不熟悉的武将,他们可不比文人,要杀要剐全凭头脑,自先秦刺客这东西就屡见不鲜,尤其是常鹰这种人,马烈在常鹰眼中或许是不知死活,可有一点马烈说的是对的,他们这种人要么当场死了,要么就别想活捉!

    这一点看在军武将,若是被朝政诛连,一般都会斩立决就可以看出,不像文人还会关押几曰,这个审一下,那个审一下,现在还未露面的名将程务挺按照原来下场便是直接被斩在帐中,可以说圣旨未到,人先死。

    抛开朝中将军不提,江湖中人眼中只有生死,没有其他,同理常鹰这种人,试图凭借一身武艺获取荣华,给予的尊重越多,他回报的也就越多,很明显那个高不可攀的神人武曌远没有唐冠给他的多。

    有时候悍匪与悍将只有一线之隔,他们或许同样可以在乱军之中,独善其身,甚至直取敌将首级,可是待遇却天差地别,所以有了招安这一说。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常鹰单膝在地,大手撑膝,一拳在地,这是标准的武将礼,一般甲胄在身者都习惯了这种比文臣双膝在地幅度较小的动作。

    可是那寝宫依然大门紧闭,良久都都没有回应。

    “末将常鹰求见陛下!”

    常鹰见状又发出一声,这一次中气十足,惹来密丛处微微一动。

    就在这时,那年轻内监才姗姗来迟,见状慌忙上前,望了一眼常鹰后,才走到门前低声道:“陛下,状元郎的侍卫到了。”

    “进来吧。”终于其中发出声音,孟公公这才慌忙回首对常鹰使了眼色,常鹰见状起身上前,孟公公帮其推**门。

    “臣参见陛下!”常鹰一进寝宫,殿门轰然闭合,当即单膝在地,却不抬头。

    寝宫中帘子垂下,看不清其中模样,只能模糊望到一名女子端坐在龙榻上,而龙榻之上竟然躺着一人。

    “这。。。”常鹰余光一撇,不由心中一凛。

    “你就是鹰扬卫下属常鹰?”

    女子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常鹰第一次单独面见武曌,这种声音与以前远远听到的极不相同。

    “回陛下,臣原隶于南衙禁军李将军麾下。”

    “哦,去病眼光倒是不错,生的确实结实。”

    常鹰闻言一愣,随即却有些惊喜,但不等他出口,却突然眉头一皱。

    “不对,是血!”常鹰嗅到这股气息,心中一凛。

    常年征战沙场的他对于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当即屏住呼吸道:“陛下,敢问我家郎君呢?”

    帘中武曌听到这话,似乎也是微微一愣,平曰她习惯了与文臣交流,对这些武将都是采取拉拢赏赐的方法,常鹰说话直来直去,让她颇有些不适应。

    随即也懒得责怪这等粗人,当即说道:“病郎伤势不轻,虽然没什么大碍,这一时半会还醒不来。”

    “伤势!?”常鹰闻言身体一动,险些就要掀帘进去,但还是止住,唐冠虽然与其交情不浅,平曰称兄道弟,更一同患过生死,可也没到卖命程度。

    “你倒是有几分忠心,知道出来寻找。”

    武曌不急不躁出声,常鹰却眼睛不离帘后榻上之人,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你进来吧。”

    “是。”常鹰闻音慌忙应是,却不着急进去,拱手在前低下头,缓缓走进帘中。

    “嘶~”常鹰刚一进入,汗毛竖起,只见一妙龄少女满脸血渍倒在塌下,武曌对其不闻不问。

    而他所要寻的唐冠却**着上身,缠满药布躺在龙榻之上,看到这一幕,常鹰心中惊骇异常,呼吸都粗重几分。

    在这深宫禁苑,竟然发生此等血案,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常鹰却不敢理会那少女是生是死,更不敢去看武曌真容,低头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榻上唐冠。

    武曌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望着常鹰侧脸,出声道:“你带状元郎回府吧。”

    常鹰当然不敢问此间发生了什么,他不过是个小小侍卫,之前护送陈允升接到的圣旨都是内监密传,这也是宫中的规矩之一,身份不够格,不该问的不要问,上面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常鹰在宫多年,这规矩他懂,听到这话,如临大赦,立即上前抱起唐冠,从始至终他连看都没有去看武曌一眼。

    武曌是美是丑与他无关,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控制着宫中大小机构,要一人命不过在顷刻之间。

    常鹰不着痕迹的一探,察觉到唐冠呼吸平稳,心中暗舒一口气,随即跪倒在地言道:“臣告退。”

    说完便起身欲要离去,这诡异的西宫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可还没走出几步,武曌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下人!”

    常鹰闻言面色一变,顿时止住,立即抱着唐冠转首跪在地上,静候发落,他不知武曌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言语间有些愠怒。

    武曌依然坐在龙榻上,时刻与常鹰保持着一定距离,而常鹰也眼观鼻心,默默不语。

    他可不是上官婉儿,也不是什么胸怀天下,忧君忧民的文人,可以说常鹰与马烈,两者区别,就像悍将与悍匪一般,一线之隔而已。

    老子横行一世,哪管你身后洪水滔天,常鹰有没有家人,这他没有向唐冠透露过,但看其模样似乎也不像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女的模样。

    武曌似乎也知道一些武夫的秘辛,对于朝中将军她尚且不用这么顾忌,功成名就的武夫,已经不再是光棍,也在尽力朝家族方向靠拢。

    因为他们知道卖命的是武夫,获利的是文人,可又对此无可奈何,没有文人,就没有国家,也就更没有体制下的他们了,甚至凌烟阁中的开国神将有些一辈子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可是其后代,却大多知书达理。

    可是对于常鹰这种光棍一条,她虽然并不畏惧,可也会顾忌。

    是以像常鹰这种人一般而言是绝无可能见到武曌的,武曌也懒得去为难这些亡命粗人。

    可如今这样的两个人近在咫尺,武曌倒也当真大胆,竟然敢这样接见常鹰,可见其胆魄惊人,历代皇**鲜少敢这样做。

    “罢了,你把那女孩也一并带回去吧。”武曌边说边捧起身边香茗抿了一口,而后又将案上两张纸张丢到常鹰身边。

    纸张飘洒而至,常鹰目不斜视,望了一眼两张纸,他当然不是去欣赏书法的,而是去看内容。

    其中大的一张密密麻麻,常鹰直接略过,他书读得不多,只认识常用的一些字,当即看向小的,一望之下不由心中又是一惊。

    “奴契!”

    常鹰作为军中之人,对于奴隶这东西并不陌生,没错,奴隶不是人,在常人眼中就是东西。

    当即常鹰瞥向那地上满脸是血的少女,眼底尽是疑惑神色,不用武曌吩咐,慌忙将两张纸收起。

    而后躬身上前用空出的一只手将少女揽起,这才慌忙转身离去。

    这一次倒是顺利,武曌没再阻拦。

    直到出了寝宫外,常鹰还是脚步不停,若不是碍于规矩,他倒险些发力疾奔,不过他知道那不现实,宫中处处都是刺猬,别说高来高去,动作只要大一点便要横死当场。

    而那寝宫之中,直到常鹰离去,武曌才若有所思的望向被血染红了龙榻。

    随即竟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但语气又有些惆怅道:“哎,唐去病啊唐去病。”(。

第一百五十三章:初露阴险() 
人作为一种经历无数年进化的物种,从诞生情智到组成社会,毫无疑问人的适应力是夺得造化叹服的。

    有一群在种族内想的更多,看的更远的人被称呼为聪明人,还有一种,推演未来,在并不发达的时候直言人之本性的称呼为圣人。

    经典中描述这个道理时,用了这样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这个道理对于一个本该一生无名,或许还会饿死的小扒手来讲,他不明白,可也察觉的到。

    少年有个哥哥,对他有极大恩情,可是他这个哥哥屡次“竖着出门去,横着归家来。”

    这本该是一个惊悚的故事,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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