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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武尊之凤歌-第17部分

小说: 武尊之凤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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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衫儒士冷笑一声,道:“云阳道兄。”左手一摆,紧随他身后那又黑又矮的人,突然一跃而起,横身拦住了那黑衣道童的去路。

    云阳子肩头晃动,疾快的绕到那黑衣道童身前,冷冷喝道:“成兄可是想和贫道为难吗?”

    那青衫儒士淡淡一笑,道:“这个,兄弟只怕没有那样的胆子,哈哈!武林中有谁不知云阳道兄之名。”

    徐凤眠眼看这些人,竟然争相抢夺自己起来,心中又是奇怪,又是好笑,暗想道:怎么我徐凤眠竟受到他们如此重视起来?

    只见云阳子拂尘一摆,道:“成兄既然没有和贫道为难之心,那是最好不过。”

    那青衫儒士冷然一笑,道:“兄弟虽不愿和云阳道兄为难,但并非惧怕武当派的盛名,和云阳道兄手中的长剑。”

    云阳子眉头微微耸动,但他终于忍了下去,说道:“成兄有何见教?贫道洗耳恭听。”

    青衫儒士两道目光一直在徐凤眠的身上打转,瞧了半天,道:“云阳道兄不惜千里跋涉,把这位小兄弟送回武当山去,当真是为了替他治病吗?”

    云阳子道:“不错。”

    青衫儒士道:“有道救人如救火,这位小兄弟既是身罹重病、如何还能忍得千里奔波之苦。”

    云阳子道:“这个贫道自有良策,不劳成兄费心。”

    青衫儒士笑道:“我看不用了!”

    云阳子道:“什么不用了?”

    青衫儒士道:“兄弟不才,亦通医理,这位小兄弟的病势,兄弟亦可医得,那是用不着再千里迢迢,赶回武当山了。”

    云阳子道:“贫道已得彭兄同意,成兄这等插手干涉,不知是何用心?”

    青衫儒士淡淡一笑,道:“救人性命,兄弟是不甘后人。”

    徐凤眠听得心中直叫奇怪,暗道:他们这般吵来争去,抢着要为我治病,这等好心之人,当真是世上少见的很呢!

    云阳子脸色一整,冷冷说道:“贫道自忖医道,恐不在你成兄之下,但尚自知无能医好这位小施主的病势,凭成兄那点医道,哼!只怕是自诩太高了吧!”

    青衫儒士笑道:“兄弟被武林同道称作素手巧医,难道是白叫的吗?”

    云阳子道:“贫道只听过成兄那素手书生之名,却从未闻过素手巧医之称。”

    青衫儒士笑道:“那只怪道兄少在江湖之上走动,见闻不多罢了。”

    他语声微微一顿,又道:“道兄既不信兄弟的医道,兄弟当场试验给道兄见识一下如何?”

    云阳子冷冷地道:“一个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死亡,这等大事,岂可试验着玩的吗?”

    青衫儒士回顾了酒僧半戒一眼,只见他双手抱着那盛装梅花露的玉瓶,鼻息间鼾声大作,似是已酒醉入梦,心中胆气一壮,高声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是你们武当门下吗?”

    云阳子道:“虽非武当门下,但贫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自当倾尽心力。”

    青衫儒士笑道:“你受何人所托?”

    云阳子似是不愿和素手书生翻脸,闹成僵局,忍了又忍才说道:“成兄亲眼所见,贫道受彭大侠的嘱托,送这位小施主回武当山去疗治痼疾。”

    青衫儒士笑道:“这么说来,如若彭兄答应,道兄就留下这个小兄弟了?”

    云阳子冷哼一声,未置可否。

    那青衫儒士提高了声音,叫道:“彭兄如若信得过兄弟医道,兄弟立即可动手替这位小兄弟疗治伤势。”

    徐凤眠仔细看那青衫儒士,虽然生的五官端正,皮肤白净,但双目之中,神光闪烁不定,眉字之间,隐隐泛现出一层黑气,心中不喜,生恐饭丐答应那青衫儒士之语,当下高声说道:“彭伯伯,我不要他替我医病,我要跟这位道长去。”

    青衫儒士双目一眨,两道森冷的寒芒,暴射而出,冷冷说道:“武当山离此遥远,只怕你到不了武当山就要病重而死。”

    徐凤眠道:“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那青衫儒士双眉耸动,似想发作,忽闻饭丐冷冷说道:“人是老叫化相托云阳道兄带回武当山的,如若有人想横里拦阻,那是和我们酒僧,饭丐有意为难。”

第23章 : 炼丹() 
素手书生脸色一寒,眉宇间的黑气忽见强烈,但在一瞬之间,立时消失,哈哈一阵大笑,道:“既是彭兄的主意,兄弟自是不便再横加阻扰了,唉!只可惜这位小兄弟的性命,只怕要送在云阳道兄一番好心好意的手中了。”

    云阳子涵养极好,淡淡一笑,道:“成兄不用替贫道担忧。”微微一顿,又道:“成兄请让让路吧!”

    素手书生冷冷一笑,说道:“祝道兄一路平安。”举手一招,那又黑又矮之人,应手而退,站在素手书生的身边。

    云阳子当先开路,护着那名背着徐凤眠的道童出了大殿,放腿向前奔去。

    那道童虽然年龄不大,但却脚程奇快,徐凤眠只觉耳际间风声呼呼,寒气扑面,吹得他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一缩头,把面孔隐在那道童头后。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徐凤眠突然觉着那道童停了下来,伸头望去,只见自己正停在了一座高峰之下。

    云阳子手执拂尘,立在四五尺外,面上带着微笑,低声对那道童说道:“放他下来,咱们吃点东西再走。”

    那黑衣道童举手擦拭一下脸上的汗水,说道:“师父,那素手书生,可会追赶上来吗?”

    云阳子道:“他们虽有追来之心,但我料想饭丐彭重定然会出手拦阻于他的。”

    那道童缓缓地放下了背上的徐凤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显然这一阵子奔走,已经使他很累了。

    云阳子轻撩道袍,取出干粮,微笑着对徐凤眠说道:“你不要害怕,贫道绝不会亏待你。”

    徐凤眠接过干粮,三人坐下分食,休息一阵,又开始上路,仍由那黑衣道童背着他赶路。

    徐凤眠人既聪明,幼小时又务旁学,这些时日之中,追随聂仙儿,历经凶险,使他那纯洁的心灵之中,对人世的险诈,又加深了一层认识,他心中亦明白,这位仙风道骨、飘飘出尘的道长,并非是真的要为他治病,才带着他而行,必然另有所图,只是居心何在,徐凤眠却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问题一直苦恼着他,也使他开始动用心机,思虑安危。

    又走了一日,离开山区,那道童不便再背着徐凤眠赶路,只好替徐凤眠雇了一辆马车,坐着赶路。

    徐凤眠自觉身体有了变化,先天的痼疾,被外伤引发了重症,他开始发起高烧,四肢沉重难抬,但神志还能保持清醒。

    云阳子似是十分焦急,极尽心力的疗治徐凤眠的病势,不停地替他把脉,并以本身的内力助他畅通血脉。

    可是徐凤眠的病势,毫无起色,人也逐渐的晕迷过去,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服用过很多次药。

    这日,徐凤眠昏迷的神智,忽然清醒了过来,睁眼看时,只见云阳子端坐在身侧,那黑衣道童满面焦急之色,端着一碗药汤,见他醒来,忽现喜色,微微一笑,道:“你可觉着好些吗?”

    徐凤眠摇摇头,道:“我的心里很烧,只怕是不能活了!”

    那道童道:“不要紧,咱们已经快要到武当山了,我大师伯精通医理,有妙手回春之能,只要咱们一到武当山,你就很快可以复元。”

    徐凤眠叹道:“你们为什么会这样关心我的生死呢?”

    那道童呆了一呆道:“因为,因为……”他不善说谎,一时间想不出适当的措词,因为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凤眠凄凉一笑,道:“我知道,你们并不是真的要替我治病,只不过是想把我带上武当山去……”

    云阳子忽然接口说道:“你的病势很重,先天的痼疾,再加上穴脉受了极重的内伤,体内又被风寒侵入,一病发作,百病俱来,除了我那大师兄外,只怕当世之间,已无人能够医好你的病了。”

    徐凤眠道:“那不要紧,我不怕死。”

    云阳子似是料不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一证,笑道:“你虽身罹绝症,但相貌之上,却非早夭之征象,贫道大师兄医术回天,委实不难治好你的病势。”

    徐凤眠突然一挺身子,想坐起来,但微一用力,立时双眼发黑,全身骨骼一阵剧疼难忍,人又晕了过去。

    ……

    ……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徐凤眠昏迷中觉得两只带着热力的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游动,内心之中,也感觉一阵舒畅,睁眼看去,只见一个白髯长垂,高挽道袖,面如古月的道人,正挥动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游动,掌指所经之处,带着一股热力,攻入体内。

    在那白髯道人身后,站着面容肃然的云阳子,靠窗处放着一只黑色的古鼎,鼎中白烟袅袅,散发出满室清香。

    只听那道人长长吁了一口气,缓缓收回了双手,凝目望着徐凤眠,在他的面容上,泛现出一丝慈爱的微笑道:“孩子,好些吗?”

    徐凤眠道:“好一些了,老道长想必就是云阳道长的师兄,武当派的掌门人了?”

    白髯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无为,小施主的病势很重,眼下血脉初畅,不宜多费神讲话,来日方长,咱们有的是时间好谈,此刻最好能好好养息一下。”

    徐凤眠突然长长叹息一声,道:“我那聂姐姐,不晓得现在何处?”说罢缓缓闭上双目。

    云阳子欠身对无为道长施一礼,缓步退了出去。

    无为道长亦似是极为困倦,云阳子退出之后,立时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房中一片寂静,寂静得落针可闻。

    徐凤眠熟睡了一阵,精神大见好转,睁开眼来,只见那老道长仍然盘膝闭目坐在自己身侧。

    这已是深夜时分,室外一片黑暗,那靠窗处的古鼎中,却冒起一片蓝色的火焰,室中景物,让这片蓝色火焰一照,蒙上了一层暗淡的青光。

    徐凤眠挣动了一下身躯,双手支榻,缓缓坐了起来,正想溜下床去,无为道长忽然睁开了眼睛,笑道:“孩子,夜深寒重,不可在室外走动,你刚刚服下药物,在贫道这丹室中随便走走,对行药方面,倒是有些帮助。”

    武当派掌门人,在武林中身份是何等尊崇,这般对待徐凤眠,实为极大荣耀之事,可是徐凤眠却是浑无所觉,仍旧举步向冒着蓝色火焰的古鼎走去。

    无为道长轻轻叹息一声,也不再管他。

    徐凤眠走到那黑鼎之旁,立觉热力逼人,心中甚觉奇怪,暗道:鼎中不知烧的何物,威力竟是如此之大。

    探头望去,只见那深蓝色的火焰之中,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方盒,那方盒也不知是何物制成,已被烧成了通红之色。

    隐隐间,似有一片青色的流质,在那烧红的方盒之中滚动。

    蓝色的火焰,由那方盒下面儿个大指粗细的圆孔之中,冒了上来,仍然未曾看出烧的何物。

    徐凤眠忽然想起幼年之时,父亲谈过炼丹的事,忍不住问道:“老道长,你可是在炼丹吗?”

    无为道长笑道:“在替你炼制一种药物。”

    徐凤眠奇道:“为我炼制丹药?”

    无为道长笑道:“大概再过上三天三夜,就可以熄去炉火,取出服用了。”

    徐凤眠茫然的叹息一声,缓步走到木榻前,说道:“老道长,咱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待我这样好呢?”

    无为道长微微一笑,道:“武当门人以慈悲为怀,贫道既然发觉到你身罹绝症,岂能不管……”他微微一顿,又道:“何况,你这三绝阴脉为先天奇疾,那也非一般人能够医得。”

    徐凤眠倚在木榻上,支颚沉思了半晌,道:“我不信老道长只是为了慈悲胸怀,救我性命。”

    无为道长似是未料到他会突然提到此等问题,而且单刀直入,不禁一愕,沉吟良久,缓缓说道:“贫道留你在武当山,即使是别有用心,但替你疗治绝症,那也是一大原因……”

    语音忽然一顿,沉声问道:“什么人?”

    只听室外传进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弟子有事禀报。”

    无为道长庞眉耸动,但仍原地盘坐未动,说道:“进来吧!”

    木门开启,走进了一个黑髯飘飘,身材修长的中年道人。

    看此人年纪,似和云阳子不相上下,但举动之间,对待无为道长,更见恭谨,遥遥抱拳,欠身而入,走近木榻,仍然是垂首肃立着,接道:“有夜行人上山来了……”

    无为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道:“来的什么人?”

    那中年道人道:“来人武功不弱,云阳师叔已传下令渝,观中五大护法,已全都出动,务求查个水落石出,但怕惊扰到师父静修,特来禀报一声。”

    无为道长恢复了镇静之容,左手一挥,道:“知道了。”

    那中年道人合掌当胸,躬身退出室外,随手带上了两扇木门。

    徐凤眠凝目沉思了片刻,突然一跃下榻,大步向外行去。

    无为道长一皱眉头,道:“孩子,你要到哪里去?”

    徐凤眠道:“我也出去瞧瞧,看是不是我聂姐姐找我来了。”伸手拉开木门,大步而出。

    抬头看去,星河璀璨,这是个无月的深夜。

    一阵寒风吹来,徐凤眠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忽然由身侧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夜风寒冷,小施主还是请回去吧!”

    徐凤眠转脸望去,不知何时,身侧已然站着一个背插宝剑的少年道人,当下定了定神,道:“我不回去!”

    那少年道人不过十八九岁,生的眉清目秀,背插长剑,道袍飘风,打量了徐凤眠一眼,冰冷道:“此地岂容乱闯?小施主如若不肯自动退回,贫道只好代为效劳了。”说话之间,一伸手,横向徐凤眠手腕上抓了过去。

    徐凤眠手腕一缩,大声喝道:“我偏不回去,你要拿我怎样?”

第24章 : 贵客() 
道装少年出手如电,徐凤眠如何能逃避得过,只觉左臂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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