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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1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371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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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不觉得,这是在半岛精神病院中某个秘密的研究所。

    反而,哪怕没有具体的五官,但是,感受性的东西,仍旧拼接着极为杂乱的资讯,让我猛然意识到,外面到底是什么地方——病院现实!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这是我最吃惊的一刻,然后,我听到了更清晰的声音。

    阮黎医生说:“死者是霍克医生?他是当初和高川制造血清”

    “他失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安德医生,“我们认为他的路线错误,但是,没想到他仍旧在坚持那么做让人意外的成果我们需要一个人整理数据,你是他当时的助手,阮黎医生破解数据”

    “虽然如此,但我不觉得,现在他的这份血清是合格的。”阮黎医生说。

    “你连看都没看过。”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说。

    “我知道霍克医生的思路,当初的我的确赞成他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当时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按照霍克医生的思路,是不可能制造出血清的。”阮黎医生的声音格外清晰,她顿了顿,说:“他的思路的极限,只能制造出抑制剂,而且,是充满了副作用的抑制剂。我们目前所有的药物,一直都没有脱离霍克医生的思路。的确,我们在第一次制作血清的时候,样本并没有彻底失败,能够活到现在的那几个女孩,包括高川在内,就是证明,但是,那也并非是成功的。之后以最初的这份血清样本为蓝本,重新制作的药物也已经被证明是失败品。你知道我的意思,安德医生,霍克医生是我们之中,理论上最接近血清的人,但也是实际上,距离真正的血清最为遥远的人。他私下进行的实验,最终解析出来的数据,也绝对不会更加接近成功,反而,我们会受到他的成果的影响,偏离自己的思路。安德医生,你真的认为,自己需要这些数据?”

    空气变得沉默而压抑,似乎聆听者在沉默中,赞同阮黎医生的话。

    阮黎医生又说到:“霍克医生的成果,维护高川的各种调制药物,以及充满了副作用的抑制剂。我承认,他的成果,也是高川复制体的基础,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都知道,高川复制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制体。”

    “我们需要资金。”安德医生说:“我们需要霍克医生的成果,制造更好的抑制剂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更好的抑制剂可以让赞助方看到希望。我们需要拿出一些,可以让他们看到希望的成果。”

    又是一阵沉默,阮黎医生有些疲惫地说:“是的,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们的确需要对霍克医生留下的数据进行分析。我愿意做这件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正确的举动。”

    “直觉?”安德医生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和不满。

    “是的,女人的直觉。”阮黎医生说。

    “可笑的说法。”安德医生虽然这么说,却让我觉得,其情绪并非口中这般完全的否定,“不管怎样,我们需要这些数据,阮黎医生,如果你不愿意做实际的工作,我可以让其他人帮忙,你只需要负责全局性的,关键性的部分。”

    “我明白了,安德医生。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阮黎医生说。

    之后,声音又开始模糊,只剩下水声、机械声和不知其意的声音,而在这一片杂乱的声音中,更有一种深邃的,非人的声音。我又渐渐意识模糊,于半梦半醒中,和霍克医生相关的情报正在复苏。

1262 黑座2() 
黑座让我意识模糊,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说话的人有安德医生,有阮黎医生,还有其他的医生都是病院现实里的专家们。我没有想太多,我想思考,但是无法进行,只能聆听,还有诸多杂乱的资讯一股脑冲入意识中。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接受到了什么,然而,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神秘专家会发疯了。

    毫无疑问,来到这里的神秘专家们,也会有机会坐上这个黑色的座椅,然后经历和我此时一样的情况。只是,我不确定其他人听到的,感受到的,接受到的,会不会和我此时一样。

    我的意识就像是在深海中沉浮,一会儿冰冷,一会儿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就如同脱线的风筝,失去了躯壳的灵魂。伴随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感,就如同面对某种巨大的灾难,自身却赤身*,没有任何可以自救的东西。

    太糟糕了。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来自于“江”和“病毒”的恐惧。

    声音又开始模糊,只剩下水声、机械声和不知其意的声音,而在这一片杂乱的声音中,更有一种深邃的,非人的声音。我又渐渐意识模糊,于半梦半醒中,和霍克医生相关的情报正在复苏。

    我记起来了,霍克医生。老霍克的脸,仿佛在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

    那是在“高川”自愿成为实验体,为了挽救即将崩溃的咲夜、八景、玛索、桃乐丝和系色,开始第一次血清制造的时候,实验手术的直接负责人,在当时情况下。拥有更深资历的主治医生,而安德医生在那个时候,也只是整个团队中较为出类拔萃的一员而已。然后,血清制造理所当然失败了,让咲夜和八景等人变成如今这般的。就是当时第一次制造的“血清”失败品。但那并非是霍克医生失败的真正原因,其真正的失败,是数十次失败积累起来的最终结果。听说,赞助方决定放弃了。

    霍克医生的计划无法达到理想值,被安德医生提出的新研究计划取代。安德医生坐上了霍克医生的位置,而霍克医生泯然幕后。

    之前聆听到的场景——

    似乎。霍克医生哪怕自己的计划被否决之后,仍旧以个人的方式秘密持续着。

    霍克医生,高川复制,抑制剂。

    老霍克,猎人。封印。

    高川的坟墓和至深之夜。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这其中的联系太过复杂,哪怕早先就有所预感,但实际联想起来的时候,仍旧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如果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现实,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用力睁开眼睛,就如同挣脱了又一个噩梦。不知何时。我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头疼欲裂,就像是有诸多思绪纠结成一大团。几乎要将脑袋挤爆了。大量的,浑浊的,明明知道其存在,却无法将其仔细分辨出来的资讯在脑海中翻滚,仿佛要将脑海中能够处理资讯的部分,全都阻塞了。这是进入这个噩梦后。第一次尝到如此严重的苦头,但我觉得。自己不会因此变成疯狂。

    我用力撑起身体,离开黑色的座椅。因为双脚虚弱而踉跄了几步,在跌倒之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我用力喘息,但是窒息感仍旧如此强烈。我缓缓走到透明的墙壁边,挨着墙壁坐下,抖抖索索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把香烟点燃,塞进嘴里。

    现在的情况,就连吸口烟都变得艰难。吸入的烟气岔了道,我一阵咳嗽。

    过了好一会,我才能从被阻塞的大脑区域扣除那么一点儿思考能力,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进行一个总结。

    当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所聆听到的,感受到的,那些关于霍克医生的对话,理所应当是发生在病院现实里的情况。虽然有点儿像是“梦中梦”,假设有一种意识态的神秘,让我在这个噩梦中,再度陷入另一个噩梦,也并非不可能,但直觉仍旧让我在第一时间肯定,这并非是在噩梦中又做了一个噩梦,而是在噩梦中,以意识的方式接触了病院现实的信息。

    仔细想想,这也并非不可能。倘若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观测,末日幻境也好,末日幻境中的中继器世界也好,中继器世界中的噩梦也好,全都是意识态的结构、互动和呈现,也全都可以概括为末日幻境本身。而这个末日幻境的构成基础就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接触病院现实的信息,都可以视为一种意识的回归。

    简单地形容起来,就如同从睡梦中“醒来”,而这个梦境到底有多少层,是不是梦中梦,其实都并不重要。

    当然,实际情况还要更加复杂一些,而且,在过去也没什么人,能够自发从末日幻境中醒来,哪怕是“高川”,也需要一系列引导性的手段。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系色就是承担着这个引导性的角色。

    而现在,眼前的这把黑色的椅子,明显也可以实现类似的引导功能,而且,不仅仅是对“高川”,而大概是针对所有能够坐上这把椅子的的人。

    这个噩梦很奇特,从一个角度来看,它的确具备梦中梦的性质,也仿佛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中再构造一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呈现出“逐渐深入潜意识”的性质。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却又可以视为意识上浮,试图苏醒到病院现实之中。

    这个噩梦,到底是深入潜意识,亦或者在意识态的世界里上浮,只需要一个视角的转换,就能令其意义彻底反转。

    我无法理解其存在的本质,但是,之前所接受到的信息的确证明了,有人为的痕迹在其中。并且。可能和霍克医生的实验有关。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不认为,这是霍克医生的研究对于“病毒”的一种胜利,反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阮黎医生的担忧是正确的,继续沿着霍克医生的方向前进,无法抵达真正的终点,反而,有更大的恐怖在前方等着。

    尽管按照霍克医生的数据和研究方向。可以制造出更好的抑制剂和特效药,看似再前进一步或几步,就可以变成血清。但那最后的一步或几步,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那并非意味着。那是一个死胡同。我不太明白霍克医生的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直觉告诉我,这无法跨越的一步,毋宁说,是不能跨越的一步,因为,那更像是一个隔离巨大恐怖的封印,跨越了那一步。就是解除了封印,很可能会导致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

    我对病院现实的研究并非一无所知,安德医生等人所观测到的“病毒”。虽然可以从数据对比上,认为其有一段时间,会呈现活性,但是,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活性,是否已经抵达最大的活性。却是没法证明的。

    抑制剂和特效药,看似有作用。但到底是在限制“病毒”的活性,还是在刺激“病毒”的活性。至今为止的病院报告中,也没有一个定论。

    阮黎医生虽然不说,但我过去就是一直在服用特效药和抑制剂的病人,对于自身的情况到底是好转还是恶化,还是有一种直觉上的发言权的。

    “霍克医生老霍克。”我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在这一天之前,我几乎已经忘却了他的信息。这个噩梦,是他一手导致的吗?老霍克,是霍克医生的映射吗?老霍克施加在我额头上的封印,是他的研究成果的映射吗?那么,倘若抑制剂的局限,以及假设跨越最后一步,试图从这个路线完成血清,所会导致的恶性后果,也会映射到如今这个封印上吗?至深之夜,又是否就是霍克医生的研究成果,按照他的预想进行到最后一刻,却实际打开了一个可怕的大门?

    这些疑问,伴随着霍克医生的死亡,除非继承并研究下去,直到最后一刻,是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即便如此,我仍旧赞同阮黎医生的说法,不应该继续下去。然而,阮黎医生在病院现实中,并没有足够话语权。而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说,霍克医生的研究成果,也仍旧是具有珍贵参考和利用价值的。

    这个噩梦,这个高塔,这个黑座,可以让末日幻境中的人们,接触到病院现实的情况——反馈到病院现实的角度,也一定是极具启发性和开创性的成果。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那些神秘专家之所以疯狂,大概就是在这里接受到了病院现实的信息,在那复杂、混沌又巨量的资讯冲击下,以病院现实的视角,观测到自己的“真实情况”,获知了绝望的“真实”吧。哪怕是我,在过去那种相对平缓的方式下进入“病院现实”,也不免经历观念的粉碎和重组,而以无比粗暴的方式,被“病院现实”的资讯冲击的神秘专家,其三观彻底崩溃,也是不难想象的。反而,像是老猎人和老霍克那样,虽然也接触到了号称“真相”,但实际为“病院现实”的资讯

    不,不对!

    老猎人和老霍克的身份有问题!

    我猛然间想起老猎人的话:猎人的血脉是一致的。以及之前所接受到的“病院现实”的资讯中,阮黎医生提到过的“高川复制体”,以及霍克医生的研究。再和老霍克死亡的方式,那一片“高川”的墓地联系起来。一种荒谬的想法,不由得从心底滋生。

    霍克医生有没有可能,也同样感染了末日症候群,并将自己也当成了试验品?

    在多次血清制造失败后,霍克医生虽然失去了支持,不得不转入私下的秘密研究,却得到了一定的进展。但这些进展,无论如何,都是基于最初的血清失败品的样本上,也就意味着,这些成果全都带有“高川”的信息?

    所谓的“高川复制体”,并不是受控的结果,而其实也是霍克医生的研究路线所产生的一种副作用的体现?

    “病毒”和“江”导致了“高川”的异化,而霍克医生从“高川”体内提取了一部分异化的信息。制造出失败的血清、抑制剂和调整药物,看似可以达到一定的效果,但其本质上,却是再度受到了异化高川资讯的感染和侵蚀?

    我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双手。我无法否认,自己所设想的可能性。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病毒拥有二次或更多次的感染能力,并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变异体,不是什么少见的情况。仅仅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说,高川体内的“病毒”,有可能早已在死去的真江体内异化了一次,又在高川体内。异化了第二次。在我于病院现实的情报中,“高川”似乎是吃掉了病变死亡的真江,才逐步变成之后的模样。

    霍克医生的研究,间接让“高川”的资讯侵蚀了其他病人,乃至于他自身——如果。他将自己也当作试验品的话。这种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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