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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妖夫难缠:天上掉下个狼相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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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灵兰抬手指着塔楼上的护卫,问道“昨天这人就在上面了,他老这样走来走去的,不累吗?”

    “昨天?”

    玄皓皱眉,抬头也瞄了眼护卫。

    塔楼挺高,从地面望去,只能瞧着见护卫穿着身皂色短打,身形利索精干,一看就是练家子。

    陈季北听了孟灵兰的话,笑道“宋夫人定瞧差了。这楼上的护卫一天一换班,半个时辰一换岗,现在这人,定然不是昨天那人。”

    ‘哦’孟灵兰有些赫然的望着陈季北,问道“小七瞧着,这楼与成王爷的藏宝楼倒是很像。不知道陈家主是用他来藏书,还是藏宝贝的?”

    玄皓似乎没有想到自家娘子竟然当着陈季北的面,大咧咧的问起了塔楼的用途,忙歉意的对着陈季北笑笑。而后,低头望着孟灵兰,问道“娘子不想快些看到冰兰吗?”

    陈季北见玄皓想要转移孟灵兰的注意力,便笑道“夫人全猜错了,这楼是用来藏人的!”

    他的回答之痛快,坦荡令孟灵兰惊异的瞪大了眼。

    “金书藏娇?”

    玄皓听着孟灵兰不靠谱的话,有些讪然。

    “内人性子直,还望陈家主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陈季北见玄皓不好意思的替自家娘子道歉,很爽朗的笑道“怎么会,宋夫人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处起来不累。老夫喜欢。”

    孟灵兰被陈季北的那句‘喜欢’惊出一身的鸡皮,强压着心里的不适,对着玄皓很是自傲的说道“看,小七猜对了吧!”

    陈季北见状,又笑了起来“夫人猜错了!”

    “错了?”

    孟灵兰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陈季北道“刚刚不是陈家主亲口承认,这楼是用来藏人的吗?不藏娇,难不成”

    陈季北见孟灵兰难不成半天也没有把下文说出来,便道“夫人放心,这里藏的,绝不是江洋大盗!”

    孟灵兰被陈季北猜到了心中所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口里却还是念念有词。

    “这么大的楼藏的不是娇,不是江洋大盗,又不是珍宝,书籍,还能是什么呢?”

    玄皓听着她的自语,忍不住提醒她道“陈家主就在眼前,娘子不如直接问问?”

    对啊!

    孟灵兰似恍然的望着陈季北,还没有开口,陈季北便道“这屋里藏的,是我们陈府的大恩人!”

    “大恩人?”

    孟灵兰还想开口问下去,陈季北已然直接截住了她接下来的话,道“这是我们陈府的秘密。恕老夫不能相告。”

    即然陈季北承认楼里是不能告人的秘密,孟灵兰自然不能再刨根问底。

    三人离开塔楼,便直接走到了一坐院子的前面。

    那院子座落在陈府的后园里,却建了一道比孟灵兰还要高上一些围墙。

    雪白墙面,青砖墙顶。

    那墙的色彩飘逸的如同水墨画一般,却令走在下面的孟灵兰生出一种极不舒服的压抑感。

    就好像,这墙内压着一股燥动的魂灵,随时都要爆开炸裂一般。

    玄皓怕孟灵兰会对着这墙作出什么不妥的举动来,环在她腰际的手,悄悄握住了她手。

    孟灵兰原想捏手诀,探下这墙的虚实,被玄皓锢住,只得熄了那心思,用眼在墙上寻找破绽。

    沿着院墙走了不远,孟灵兰便瞧见了墙上的月洞门。

第325章 不相信() 
沿着院墙走了不远,孟灵兰便瞧见了墙上的月洞门。

    暗沉的朱漆木门,锃亮的一把大铜锁。

    孟灵兰盯着紧闭的院门,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本能的依紧了玄皓。

    玄皓宽厚的胸膛支撑着孟灵兰,眉眼一柔,目光却落到了陈季北手中的铜锁上。

    很寻常的盒式铜锁身,反着日光,略略有些晃眼,依稀可见上面刻着许多繁复的线条。

    从孟灵兰的角度望去,那线条所组成的形像,非花,非云,亦非鸟兽,看起来倒像是某些道家的符文。

    是什么符文呢?

    孟灵兰苦想不出,两道秀眉越皱越紧。

    陈季北手托着铜锁,手在腰间摸索半晌,才摸出一把长长的铜制钥匙,插入了锁孔。

    “咔吧”

    钥匙入孔,陈季北手腕轻旋,铜锁应声而开。

    孟灵兰的心跳随着脆亮的锁声,猛然一顿,凝神静气的盯着陈季北面前少了铜锁束缚的木门,手又在不觉间捏了诀。

    陈季北似乎也有一点点的紧张,取下门栓之后,手微顿,才按到了木门之上。

    “吱哑”

    随着门枢发出沉闷,钝拙的声音,浓郁的香气,突然飞快的消散,于呼吸之间,便化作了鼻端那抹若有若无的轻痕。

    陈季北推开门,向里让着玄皓,孟灵兰两人。

    玄皓的手不经意的握住孟灵兰的手,拥着她走进了院子。

    高高的院墙里,除了一株开满艳兰花朵的植株,再无它物。

    孟灵兰只瞧一眼,便可确认,这所谓“冰兰”的植物正是自己于空中所见的那株艳兰花树。

    明明昨天就已盛开的花,陈季北却要说成今日才开!

    孟灵兰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她努力的动了动被玄皓捉在掌心的手,提醒他要提防陈季北接下来的花招,耳边就听到了“咔吧”上锁的声音。

    孟灵兰心里大惊,猛然转头,却被玄皓的胸口挡住了视线。

    玄皓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转身望着将钥匙收于腰间的陈季北,道“陈家主,这是何意?”

    面对玄皓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眸,陈季北纵使久居尊位,历过半百之年,心里依然有些发悸。努力的持维着一家之主的沉稳之态。

    “公子有所不知。这冰兰虽看起来像株花。实则是天地灵气聚成的灵体。”

    “当年陈家的祖先,特设了这“禁兰苑”,并在墙,门,锁之上均设了禁制,才将它留在此处。”

    玄皓听到陈季北将这高墙院落称为‘禁兰苑’眸色陡沉,手不觉护紧了孟灵兰。

    孟灵兰压根就不相信陈季北的鬼话。

    她本能的觉得这“禁兰苑”这三个字不吉利。加之妖男的反应,她可以确定,陈季北带着自己与妖男来到这劳什子“禁兰苑”,绝对没安好心。

    孟灵兰努力压下心底的紧张,瞪着一双大眼,满面好奇的望着陈季北。

    “小七也没瞧出这花有什么神奇的地方,陈家祖先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把冰兰强留在这里?”

    “这个”

    陈季北说着,走到冰兰面前,扯下一朵兰花,递给了孟灵兰。

    “宋夫人,摸摸看。”

    望着陈季北满眼期待的样子,孟灵兰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只是她略一犹豫空儿,那花便从陈季北的手上,落到了玄皓的手里。

    “娘子,摸摸看,这花凉凉的,果真像冰做的呢!”

    “真的吗?”

    即然花经过了玄皓的手,孟灵兰便没了犹豫下去的理由,伸手接过了玄皓递来的花。

    凉!

    那花落在手中的感觉,除了凉还是凉。

    那种透骨的,寻不到根的寒凉,孟灵兰并不陌生。

    在她有限的几次驱妖生涯里,她曾不只一次的遇到过随在妖侧,为虎作伥的孤魂。

    当妖被自己所收服时,那些无助的,悔恨的,向她求助的孤魂便会落下这种透骨寒凉的泪。

    孤魂泪!?

    孟灵兰心念一动,忍不住望了眼玄皓。

    玄皓抿着唇,迎上她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难道,他也想到孤魂泪了?

    孟灵兰想要同玄皓确认,话到嘴边,下意识望了眼陈季北的方向。

    陈季北盯着孟灵兰手中的冰兰花,额角上突突跳动的筋脉,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孟灵兰被陈季北挑起了更大的好奇心,微微挑眉,低头,认真的观察起手中的冰兰花来。

    这显然是一朵年轻的冰兰花,四片纯兰色的花瓣,饱满透亮,迎着光,那瓣中的兰色便如带了生命,微微的流转。

    孟灵兰盯着花瓣上如烟霞流转般的兰色,突然有些眼晕。

    心道一声不好,来不及将花自眼前移开,就眼瞧着一道针芒自花中飞出射向自己。

    那花离她眼极近,速度之快,令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避开的可能。

    就在那针芒刚刚触碰到了孟灵兰眼皮之时,玄皓的衣袖突扬,那朵冰兰带着针芒的尾巴离开孟灵兰,直直射向了陈季北的方向。

    陈季北早就料到玄皓会出手解救孟灵兰,却没想到玄皓会将冰兰投向自己。

    慌乱之中,他慌心控手去接冰兰花。

    陈季北身为陈家的家主,身手自然足够敏捷,眼看着冰兰就要砸上他的面门之时,刚好被他两手一合,捉在了手中。

    他长舒了一口气,张手,低头刚要查看手中的冰兰的情形,那花突然爆裂。

    “唉”

    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陈季北掌上的兰烟消逝的无影无踪。

    “玉儿!”

    陈季北悲呼一声,望着早以空无一物的掌心,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弧度。

    孟灵兰见此惊变,恍然明白了。

    这冰兰花内里的烟霞,当真是人的魂灵。

    只是,她心底反而越发的不解了。

    陈季北带着自己与玄皓来到这“禁兰苑”显然是想对自己与妖男不利。

    那朵被称为“玉儿”的冰兰花,显然是他用来对付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感受到了冰兰花的敌意呢?

    玄皓见自家娘子拢眉沉思,便也不打忧她,将目光落到了陈季北的身上。

    陈季北的目光自掌心移开,抬起头时,眼角赤红。

    “你”

    他盯着玄皓,原想质问他对着那朵兰花做了什么,耳边却响起了兰花消散时空中荡起的那声代表着解脱的叹息声。

    玄皓见陈季北话说一半,忍不住挑眉,道“我什么?陈家主觉得在下哪里做的得不好,可直说!”

    他做的很好!

    陈季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玉儿那声终于解脱时所发出的叹息声。

    “老夫代玉儿,谢过宋公子。”

    堂堂的陈家家主,恭敬的向着自己作了一个长揖。玄皓却无动于衷,冷眼瞧着他,并没有阻止他,更没有还礼的意思。

    陈季北行过礼,径自直起身来,转头对着孟灵兰,道“玉儿吓到宋夫人,老夫代他替夫人陪礼。”

    口中说着,又是一个长揖。

    孟灵兰望着面前态度恭敬,诚肯,强压着悲疼的陈季北,忍不住问道“玉儿是谁?”

    “玉儿”

    陈季北抬起头来,两眼望着当初兰烟消失的方向,声音微微有些哽咽,苍哑。

    “玉儿,是老夫的第一个孩子!”

    孟灵兰瞧着陈季北突然苍老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可是,一想到有来无回长生的爹,想到失护的长生,想到失了独子的老掌柜。再想到树里林大蟒所说的那些话,想到这些年里被陈府暗中害死的挑战者,她只能想到天道轮回。

    陈季北显然从孟灵兰的神色中,窥出了她心中所想。发出一声长叹。

    “报应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孟灵兰心里感慨,终究因为陈季北瞬间颓唐下去的神情,而没有说出讥嘲的话。

    陈季北望着孟灵兰,苦笑一声,道“若能收手,我陈家岂会走到如今后继无人的境地!”

    孟灵兰见陈季北似有话里有话,连忙问道“为什么不能收手?”

    “为什么?”

    陈季北转头望着那株艳兰色的冰兰,眼神明显有些飘忽。

    “玉儿刚出生时,白白胖胖的,整日里都在笑,笑的人心都化了。

    老夫就想,上天对我陈家不薄,老夫一定要把陈家的本事都传给他,让他光大陈家的门楣。

    玉儿也是个争气的,才三岁就能画简单的符纹。

    五岁,就能口念驱妖的咒语。

    六岁六岁”

    说到玉儿的六岁,陈季北紧紧的抿住了自己的唇,手指甲按进了掌心肉,依然没有压下眼内的水意。

    “六岁的时候”

    陈季北的声音明显的哽咽起来,以手捂着口鼻,缓了缓,才又道“六岁的时候,这府里已经没有他不曾到过的地方,除了这“禁兰苑”

    每次他让我抱他时,总会问我‘为什么‘禁兰苑’的门锁得那么紧呢?’

    都怪我”

    陈季北捂着脸,猛的吸了两口气,压下鼻间的酸意,咬了咬唇,道“我想着,他还小,解释太多了,他也不明白。便告诉他说‘因为钥匙丢了!’

    他只有六岁,哪能想到他最喜欢的爹爹会骗他!

    打那以后,他每次提起‘禁兰苑’便绕不开,那钥匙会被我放在哪里。

    问得多了,我便有些急。

    呵——呵——那么可爱的孩子,我竟然嫌他烦人!”

    孟灵兰望着陈季北悲不能抑的痛意,心下些动容,,从玄皓的袖子里摸出一块绫帕递了过去。

    陈季北望着递到眼前的帕子一愣,抬头顺着递帕子的手,便望到了孟灵兰那张刻意板起的脸。

第326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季北望着递到眼前的帕子一愣,抬头顺着递帕子的手,便望到了孟灵兰那张刻意板起的脸。

    “多谢!”

    他努力的笑笑,拿过帕子胡乱的抹了把脸,又道“自打被我吼了以后,玉儿便再也不问钥匙哪里去了。我松了口气,以为他放下‘禁兰苑’了。谁想,他竟然背着我,跑到老管家那里去套话。谁能想到,一个六岁娃娃会哄人,套话啊?老管家没留神,便把钥匙在我身上的事给说了出去。其实说就说了,大不了告诉我一声,我也好防着。哪想,那管家太老了,以至于转头就忘了玉儿曾问过他“禁兰苑”钥匙的事情。”

    孟灵兰听到陈季北提到老管家,心头便是一跳,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陈季北显然已沉在了往事里,眸色发红,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他老东西多嘴,玉儿怎会落得个求死不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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