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难缠:天上掉下个狼相公-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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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户部侍郎,虽喜女色,自己的身体却是不成的,根本就满足不了后院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
那些妾氏有许多都是从烟花之地娶回来的,本就没有那多强的贞洁烈性。
时日久了,耐不得寂寞难勉就同府里的小厮家仆作下丑事。
户部侍郎虽说对于夫人们之间的假戏睁一只眼,闭一眼,却是断然容不得家中下人碰他的女人。
大怒之下,他便将小厮家仆处理了。换了些得力的家丁守着后宅的门,不让那些妾氏与男人接触。
户部侍郎自认那些家丁足够忠心,却忘了,他那些个妾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没用多久又把那些家丁给弄上手了。
这次户部侍郎是真的怒了,那些妾氏却根本不怕,结成一股绳,当着他的面掰着手指手跟他讲自己帮着他陪个哪个上级睡过,讨了什么好处,自己哪个姐妹才被哪个王候看上了,来信要过来与自己叙旧,自己刚给哪个妹姐传过信,要什么见个面。
户部侍郎居眼瞧着那些平日里曲意迎逢自己的妾们,压根就不把自己入在眼里,心里又悔,又恨。
可是,他的把柄都在这些妾的手里攥着呢,投鼠忌器,根本不敢把她们怎么着。
就这么着,有幕撩给他出了主意,即然不能一下子处理掉那些后宅的女人,干脆给她们寻个男人。
一来,安抚下她们,省得再弄出丑闻来,对户部侍郎的仕途不利。
二来,女人善妒,说不得这些只知风月的女人为了男人挣风吃醋,离了心。
离了心,慢慢的对付总能各各击***理干净。
户部侍郎也被那些个小妾们弄得没有办法,便听了建议,开始寻长合适的男人。
说起来容易,要真弄个男人进府里给这些小妾用,还真的是件令人头痛的事情。
一来,这些小妾出身于烟花之地,若不是足够优秀的男人,她们根本不可能动真情。
不动真情,也就无所谓与别人分享了。
二来,户部侍郎的小妾众多,没个一年半裁根本就不处理不净,所以这男人的行踪绝对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三来,
户部侍郎瞧着那个那个生着一双绿豆眼的幕僚嘴皮掀动,心里烦得不成,直接就把事情丢给他了,。
在侍郎贪脏枉法的事情上,这个幕僚没有少谋划策。
心里自然明白,若是那些小妾把事闹大,害得户部侍郎丢了官,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办起事来便极为尽心。
就在他寻了半个月还没寻到合适的人选时,偶然的听到了陈烈风的事迹。
第329章 愚弄()
就在他寻了半个月还没寻到合适的人选时,偶然的听到了陈烈风的事迹。
血气方刚的年岁,年轻俊美的姿容,好,色轻浮的性子,又是居无定所的江湖人士。
陈烈风其人无论是从体力,姿貌,还是身份,性情,无一不符合他心中设定的条件。
幕僚当时便不敢耽误,直接将自己的寻人的结果告诉了户部侍郎。
那户部侍郎也怕夜长梦多,干脆直接出面去请了陈烈风过来。
陈烈风被富户夫人的魂魄害的名声大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肯请他。
是以,当户部侍郎找上门时,他只觉得这是个洗清自己的污名的机会,便想也想的答应了。
当然,任凭陈烈风再怎么能想,以着他的阅历也想不到,像户部侍郎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会主动往自己头上揽绿帽子。
当陈烈风准备在户部侍郎的家里大显身手时,却不想被一群花枝招展,目光灼热的风**人给围上了。
他当时有些懵,当他从那些女人口里知道事情的真相时,当时便气炸了肺。
陈烈风自幼习武,又会些符咒之类,对付起这些女人来并不是很大的问题。
眼见着他将那些没羞没臊靠上去的女人一个个丢出去时,幕僚与户部侍郎出现了。
“陈道长,本官请你来,是为了驱净在这内宅做恶的妖狐。你不设坛,不做法事,却对着本官的内眷动手动脚是何道理?”
户部侍郎上来便颠倒黑白。直气得陈烈风发狂。可他也明白若是不依了户部侍郎,自己只怕很难脱身。
无法之下,他只能假意屈从,留在了户部侍郎的府里。
那户部侍郎知道陈烈风并不是真心留在府里,做自己那些小妾的玩物,便直接弄了药要让陈烈风服用。
陈烈风觉得受了屈辱,想要反抗,却不想户部侍郎早就有了准备,花重金寻了个妖道封住了他的命门,令他空有一身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无反抗之力,又被人下了药,陈烈风只得屈从了那些小妾。
俗语云,姐爱俏!
那些小妾虽出自烟花之地,具是翻脸无情的人,却无一例外的喜欢年轻俊美少上郎。
自打有了陈烈风之后,她们还真的安分一阵,不再去偷府里那些下人。郎。
户部侍郎只觉得自家幕僚的方法高明,却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被人强迫着做了女人的玩物,心里会生出多大的恨意。
也合该户部侍郎着报应。
他只道陈烈风跟着自己那些小妾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为了名声也只能顺着自己,不敢闹大。
这一日,巨平侯突来到了户部侍郎的府上。
巨平侯好男风,为了巴结巨平侯,户部侍郎竟然想将陈烈风推荐出去。
巨平侯见陈烈风,果真心生欢喜,上来就要求,欢。
陈烈风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户部侍郎用药控制陪着他的那些小妾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还要被户部侍郎推到男人的怀里,羞愤之下,突然冲破了妖道的封印。
他不只伤了那个意图霸王硬上弓的巨平侯,更是将户部侍郎与他那群小妾给直接杀了。
杀完人,他才缓过劲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当时他便想跑,可是,他的身体几乎被那些小妾给掏空了,刚刚的爆发之后,整个人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无法户部侍郎府。
就在他不甘的准备一把火将自己与整个户部侍郎府烧个干净时,突然有痊兰衣女子从天而降,带着他离开了侍郎府。
陈烈风将女子当成仙子,对她心存感激,一心想要报答她的恩情。
那女子见他言语肯挚,便对他言,她只不过是瞧不惯户部侍郎不知廉耻的行径,才顺手帮了他。
若是,他真的想报达的话,便给自己做个随从。
陈烈风喜出往外,打那以后便随在了兰衣女子的身后。
对于自家高祖的过往,陈季北讲的干巴巴的。
孟灵兰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打断道“陈家主,小七只想知道那冰兰花的来历。对于你家高祖如何,并不感兴趣。你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洗白。”
陈季北听着孟灵兰略带厌恶的语气,忙替辩驳道“老夫并没有任何替自家祖主洗白的意思。”
玄皓见自家娘子听烦了,便道“陈家主还是讲讲那冰兰花到底是怎么来的吧!”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自带着威仪。
陈季北见拖不过去了,便陪了笑,对着孟灵兰与玄皓道“两位莫急,老夫只是觉得,把前情讲详细些,两位才好听得明白。”
玄皓瞧着堂堂一个家主对自己巴结的样子心里实在是厌烦,不悦的催道“即然如此,讲!”
陈季北怎么说也是个家主,虽说心里颇为忌讳玄皓,被他这样呵斥,心仍然有些不舒服。
可是,他又不敢得罪玄皓,只得攥紧手,强压着心底的火气,又接着讲了下去。
“那兰衣女子收了高祖之后,便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开始教高祖一些她本门的术法。
高祖学得很快。
转眼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兰衣女子让高祖再入江湖,闯个名堂出来。
高祖本就心怀大志,现在又有兰衣女子的教诲,自然信心满满。
谁诚想,他离开兰衣女子后,便被一头狼妖弄得狼狈不堪。
眼看着高祖就要败在狼妖手里,兰衣女子适时出现,解了高祖的困境。
高祖心下羞愧,想要再随兰衣女子修行。
兰衣女子却言,自己本是花精,因帮高祖而破了天机,将受天谴,时日无多。”
孟灵兰听到这里总算听出点眉目来“那兰衣女子不会就是那株冰兰花吧?”
陈季北点了点头。
孟灵兰听闻这冰兰花真的是那兰衣女子,便防备的盯向那株冰兰花。
陈季北见了,对着她道“姑娘放心,那兰衣女子的修为早毁了,至今无法修出人形。”
“看来,她对你家高祖倒是真的不错。”孟灵兰忍不住感慨了句。
陈季北闻言,苦笑一下,接着道“高祖对于兰衣女子为他所做的一切,也是心生感动。
是以,兰衣女子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兰衣女子让他建宅,他便在这里建了陈府。
兰衣女子让他闭关修练,他便修练。让他出去替人驱妖除魔,扬名立腕。他便扬名立腕。
后来,兰衣女子说高祖年岁不小了,让他娶妻生子。
高祖虽说不愿,还是按着兰衣女子的指示,娶了高祖母。
再后来,高祖母有了身孕,兰衣女子便让高祖将那孩子的胎盘埋到了自己的根下。
那胎盘埋下之后不久,天上突然起雷劈向了兰衣女子的本体,一株冰兰。
高祖大急,却只能眼瞧着那株冰兰被雷劈焦,却无能为力。
自觉心里愧对恩人,自那以后,高祖便整日的呆在这园里。
后来一日,那兰衣女子突然托梦给高祖说,江湖中有一位黑衣公子能救活她。”
“黑衣公子?”
并不是孟灵兰想要打断陈季北干巴无趣的讲述,实在那‘黑衣’对她的冲击太大了。
她本能的想到了魏怀安,沐老修口中鼓动他们对付玄皓的黑衣人,金蟾口中那个将自己从陈府里救出的黑衣人。
孟灵兰敏锐的感觉到,这黑衣公子与魏怀安,沐老修,金蟾口听黑衣人绝对不脱不开的关系
玄皓见陈季北提到黑衣公子,眸内也是锐光一闪,却并没有说话。
陈季北见孟灵兰对黑衣公子感兴趣,便道“是啊,兰衣女子让高祖去寻的,的确是一位黑衣公子。”
孟灵兰脑间一闪,突然惊问道“那黑衣公子,不会就是陈家主口中的那位大恩人吧?”
陈季北还真没想到孟灵兰的脑子转的这么快,能从自己的一句话里便想到这么多。望着孟灵兰的目光不由得流出赞赏之意。
玄皓可不管陈季北目光代表着什么,他只觉得陈季北身为一个男人,如此直白的盯着自家娘子看,不妥!
“娘子”
他喊了孟灵兰一声,引来她的注意,方才抬眸望着陈季北,眸带笑意“没想到,那兰衣女子的命还真大,被雷劈后还能显魂。”
玄皓生的俊美,笑起来自然是美的夺目,只是落到陈季北的眼里,却只觉得那不达眼底的笑实在令人心悸。
“这个据说是那胎盘替她引走了部份雷火”陈季北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玄皓对于他的解释不置可否,又道“不知,那位黑衣公子使了什么样的法子,令一株被雷劈没的冰兰花,重得新生?”
“他”
说到黑衣公子医治冰兰花的法子,陈季北的眼内现了恨意,咬着唇,切着齿的说道“他让高祖答应,以陈家人的生气来滋养那株冰兰。”
“以生气滋养冰兰?”
孟灵兰虽说出生于道门,对于一些邪门歪术却并不是很清楚。
是以,她听了陈季北的话,只觉得好奇‘冰兰都被劈成灰了,要如何吸收你们陈家人的生气?总不会是,让你们陈家人每天坐在这院子里,对着土地呼气吧?’
因为不明白,孟灵兰问的便有些直白。
玄皓闻言笑道“娘子,你没瞧见这冰兰花是什么组成吗?吸那点活人的热气,哪有直接吸人魂魄,来得痛快!”
孟灵兰被玄皓一语点醒,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陈季北道“你家高祖就这样答应那个来历不明的黑衣公子了?”
陈季北点了点头。
玄皓捉住机会,点了点孟灵兰的鼻子,道“娘子,什么叫来历不明的黑衣公子!那黑衣公子,明明是兰衣姑娘主动介绍给陈家高祖的。”
“哦”
孟灵兰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
为什么自己平日里挺聪明的,连师父师叔都会没事夸两句,怎么当着玄皓的面竟问出些傻话来。
玄皓见孟灵兰情绪有些低落,便很好心的安慰道“为夫怎么说,也比娘子年长几岁,脑子通透,灵活些也是正常。”
也是!
自己满打满算也就活了十七年,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比一头活了八百年的老狼精明!
在玄皓敷衍的安慰下,孟灵兰倒是很快释怀了。
她望着陈季北,问道“若小七没有猜错的话,那位玉儿也是因为高祖当初对黑衣人的承诺,才化冰兰花的吧?”
陈季北依然只是点了点头,只是眸子渐红,唇紧抿的样子,明显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孟灵兰理解一位父亲接连痛失爱子的心情,却对陈季北同情不起来。
若不是因为他,长生也不会幼年失护,老掌柜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许,这就是报应!
孟灵兰想着,嘴里便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知有多少人进了陈府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走出去瞧眼自己老父亲!又有多少人拜别妻儿来这望来镇之后,便再也没能出了陈府!”
陈季北没想到孟灵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面色一白,强自镇定的笑道“宋夫人这话何意?”
孟灵兰见陈季北装傻,心里对他更加的看不起,便想同他说道说道。
玄皓觉得自家娘子实在没必要与陈季北这样道貌岸然的家伙多费口舌,便搂紧她,自己对着陈季北道“陈家主,何必装傻?”
玄皓的眼生的深邃而清冷,陈季北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