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难缠:天上掉下个狼相公-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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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这就回家洞房”
沙哑的声音猛的消失在孟灵兰口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俊脸便欺了下来。
玄皓这一吻直吻的昏天黑地,孟灵兰两脚发麻,全身发软,直接被玄皓压倒在床上。
倒下的瞬间,孟灵兰的眼前闪过大红的床帐。
一块想了两百年的肉终于入口,玄皓哪还有半点的矜持。床纱摇荡,被翻红浪,孟灵兰咬牙忍着,挨着,终化成一滩春水与妖男做了两只交颈鸳鸯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清碧的天空,闲适的白云,有大片大片的长的长长的小七兰,还有一身白衣的男子。
男子俊美如画,眼光温润,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她迟颖的搭上了他的手,笑着打了声呼“白公子,好久不见。”
男子闻声微皱了眉头“娘子,应该叫夫君?”
夫君?
孟灵兰猛然惊醒,身上传来的酸痛令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娘子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随着关切的声音,一张俊脸映入孟灵兰惊得她眨了下眼。
玄皓瞧着孟灵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娘子,不是在做梦。眨眼,为夫也不会消失。”
听着妖男调侃的声音,孟灵兰缓缓的睁开眼,望着玄皓那张散着柔光的脸,心里突然一跳,没头没脑的便来了一句“小七想听童谣。”
“好,一二三四五,山上有老虎,四五六七八,小七想去捉”
孟灵兰听着幼稚的歌词从玄皓的口出,人便呆了呆,而后拼命的捶起他的胸口来。
“玄皓,你个大骗子!”
玄皓笑着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已的心口道“为夫什么时候骗娘子了。”
“时候”孟灵兰冷笑着斜了他一眼“据说没人痛没人爱,没事就混在小七身边的白七郎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算不让骗吧?”
‘算不上?’
瞧着自家娘子真的恼羞成怒了,玄皓忙解释道“真的没骗娘子,为夫那名字里不是说了吗?为夫就是穿白衣服的小七郎君啊!”
白衣服的小七郎君!
孟灵兰对于玄皓的解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的形容了,玄皓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太过牵强,干脆撒起娇来“娘子,白七郎是为夫,总比是姬晔强对吧。”
对!
孟灵兰身上酸痛,心里酸痛,突然不想搭理玄皓了。红裳听到姬晔之语,转头便望向了玄皓。
玄皓盯着姬晔半晌,突然垂眸弯唇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红裳心里生疑,姬晔听着玄皓那绝对算不处放肆,但绝对带着轻视的笑,眸色一阴,脸便沉了下去。
孟灵兰望见玄皓的反应对着红裳便道“玄皓眸色阴沉的盯着着紧闭的屋门,空出的手便直接落了上去。
屋门没栓,孟灵兰只看到玄皓的手虚虚的落上去,那屋门便“吱哑”一声打开了。
随着屋门的打开,本应躺在床上休息的红裳便出现在了孟灵兰的视线里。
红裳坐在桌边,头转向了屋门的方向,眼见着孟灵兰睁大了上眼,她向着她举自己的手里的雨过天晴的茶杯算是打了招呼。
与红裳对面而坐的白衣男子,随着红裳的动作,转头望向孟灵兰与玄皓的方向。
孟灵兰望着男子那张俊到少有人敌的脸,心猛然一跳,蓦的张大了眼。
面若冠玉,眉似墨描,一双噙着笑意的眼眸黑如点漆。
‘你’
孟灵兰望着看似与玄皓形双生,却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声音团团绕绕的卡在喉咙里
“孟姑娘,好久不见。七郎不茶代酒,敬孟姑娘一杯。”
白衣男子无惧空气中的的寒意,无视玄皓眼内的杀意,向着孟灵兰一笑举杯,昴首,杯中酒被他一干而净。
“七郎?”
玄皓望着白衣男子亮杯底的挑衅的举动,声音像淬了冰“不知你是什么七郎?狐七郎?假七郎?”
孟灵兰听着玄皓的话,心里便是一动,凝眸细细的留意起白衣男子来。
白衣男子明知孟灵兰在打量自己也不惧,挑眉对着玄皓道“不知玄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不懂”很敷衍的丢下话,白衣男子转眸对着玄皓身前的孟灵兰道“孟姑娘。你身这位是照着在下寻来的赝品吗?”
孟灵兰眼瞧着白衣公子当着自己的面挑衅妖男,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不是”
随口答了句,她转头望着红裳,道“红裳姑娘不准备邀请小七与夫君坐下喝杯茶吗?”
“孟姑娘这是打算着连红裳的七郎也要拐走吗?”
红裳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拔高,她的手更是明显的在发抖,以至于一个不稳,手中的杯子直接落到地上碎了。
孟灵兰望着净白如雪的瓷片的断口,心里便是一动。
玄皓感受到孟灵兰心底的震动,收了收手臂,对着似首有些失魂的红裳道“我与这闰七郎有些私事需要解决,还请红裳先回避一下。”
白衣男子闻言,挑眉对着孟灵兰道‘孟姑娘,你身边这位倒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呢!’
孟灵兰听着白衣男子明显带着挑拨的话并没有接茬,她对着红裳道“红裳姑娘,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小七与夫君作陪,不会冷落了七郎的。”
红裳听出孟小七话里的意思,是想让自己避出去。
想着刚刚自己听到孟灵兰叫门时的心里反应,红裳突然觉得,有些世事确实奇妙。
自己与孟小七本应是两看两相厌的情敌关系,没想到生死关头,竟然都在下意识的替着对方考虑。
神情复杂的望了孟灵兰一眼,她有些自嘲的说道“红裳不当正常已经快有三百年了,休息不休息的,又有什么关系!”
她这话说的,有些奇怪。
孟灵兰又不是头一天同妖打交道。即使修为强悍如玄皓也是需要吃,喝,睡的。
更何况,红裳这种修为只有三百年的妖。
玄皓闻言忍不住深看红裳一眼,面上不显,心里却觉愧疚,自责。
红裳对面的白衣男子瞧着孟灵兰盯着红裳,百思不解的样子,忍不住帮忙解释了起来。
“红裳姑娘是不是没有告诉过孟姑娘,关于人修练成妖的事情?”白衣男子无视红裳有些发白脸色,自问自答的说道“其实,人根本就不能修成妖。”
白衣男子给出的答案,惊得孟灵兰转头便望向了红裳。
红裳面色那惨白,抿紧了唇,显然是被白衣男子说到了痛处。
“红裳!”孟灵兰的心里突然有些疼疼的,她头一次发现,看似风光的红裳,怕是比自己还要脆弱。
“孟姑娘不用心疼她,这成魔的路是她自己选的。是好是坏,都跟别人没关系的。”
孟灵兰没想到白衣男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深看他一眼,却听他突然啧了声,道“也不对,这世上好像没有谁,会没事放着人不当,非要修魔。”
红裳听了白衣男子意有所指的话,打断他道“成魔,还是人,是红裳的私事,怎么选,好像轮不着你来评判吧。”
‘确实是红裳姑娘的私事,即然红裳姑娘不想让孟姑娘知道事情原委,我不说就成了。’
嘴里说着不说,他却暗搓搓的说出一番意有怕指的话来。
孟灵兰瞧着白衣男子顶着玄皓的脸,说着暗下绊子的话,心里总觉不舒服,忍不住向着玄皓的怀里靠了靠。
妖男的胸口宽厚而坦荡,果真不是屑小妖物所能比得上的。
白衣男子见自己说出来的话,在孟灵兰的身上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心下不甘,又接着介绍道“提起魔来,想必孟姑娘直接就会想到妖魔两字吧。”
“虽说妖魔两字通常会放在一起来说,可实际上,妖是妖,魔是魔”
白衣男子似怕孟灵兰不懂,又很贴心的补充道“简单的来说呢,妖属于即能飞升,又能轮回。至于魔”
他有些同情的望了眼红裳,说道“七郎只见过魔君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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