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撩萌仙:大神,套路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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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许念安那口中的讽刺意味浓厚,让明景白再次自责不已。
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爱上许念安的时候,他已经害得许念安家破人亡了。连弥补都没有机会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所以明景白只是哀叹地闭上了双眼,他虚弱地说道:“朕知道你恨朕,朕也恨朕自己。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纵使朕是皇帝,也做不到让时间倒流。”
就这么说着,明景白又咳嗽了起来。
不过许念安看上去也并不是对明景白全然无情,她焦急地给他擦了擦刚刚咳出来的黑血,然后攥紧了另一只手,“明景白,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明景白听到许念安的话,便扯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睁开了眼睛再次看向了一旁的许念安,“只有一个问题吗?朕以为,你会问很多。”
他挣扎着,坐起了身来,他想好好地再看看这个被他伤害也让他深爱的女人,“你想问什么?是问朕为什么灭了许家?是问朕为什么端了成家军?是问朕为什么害死你的情郎?还是问朕为什么把恨着朕的你囚在身边?”
事实上,他说的这些,许念安都想知道,可她却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不想再问。
许念安如今最想问的却是,“这些都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只想问你,你明明知道点心里有毒,可为什么吃了一次又一次,我不相信你全然不知,我不相信你刻意送死。”
可明景白还是微笑。是的,他腹黑至极,又无比谨慎,怎么可能觉不出许念安给他做的点心里掺了毒。
只是,“也没什么。”明景白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朕只是想再尝尝,你亲手给朕做的点心罢了。以前朕不知道珍惜,如今便是有毒,朕也想尝尝。”
所以说,是许念安给明景白下了毒?
墨彤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看到这么一番虐恋情深的场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四个人都非常震惊,这一时刻,还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而另一边,许念安却被明景白的话给说的再次落泪了。
明景白给她小心地擦着泪水,许念安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眼前这个命不久矣的男人,“你说这些话,以为我会上当?以为我会再一次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然后带着内疚度过余生?”
明景白不说话了,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也停止了给许念安擦泪的动作。他就知道许念安只会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自己,谁让他十恶不赦呢。
而许念安也不管明景白的心理活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死心吧。你害死我父亲,你害死我许家百十口生命,你害死成家军数万忠良,你还害死了成昆,我凭什么会内疚?”
话是这么说,但许念安的泪却还在流着,“所以我永远不会后悔,给你下了毒,然后送你到黄泉路。”
“明景白,我恨你。凭什么,你要毁了我的一辈子!”可是她无法忽略的却是,就要她再想否认,可看着明景白不久于人世的虚弱样子,她还是很心痛。
第118章 如何论对错()
第一百一十八章
明景白看她哭了,也是叹了口气,他默默地把说着恨自己的许念安搂进了怀里,然后缓缓说道:“是朕的错。你猜对了,是朕又想蒙骗你。所以恨吧。”
他想:如果恨朕,你会好受些,那便恨吧。
而默默看完这些的墨彤四人,此时也心情压抑。见两人不说话了,也便施法离开了。
他们瞬间移动到了明仲瑾以往的宫殿中。
流逝也没想到明景白竟然还把宫殿里的模样保持的和四年前一样。
而墨彤径直地走向了一张椅子那,坐下来后,愁闷地托着腮说道:“谁能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
明景白虽说也算是咎由自取,可是刚刚他对许念安说的话倒让人感觉是深情无比。哎,难道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
白鹿却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明景白所作所为即使被修饰的再好,那也是丧尽天良。
所以他自然开口说道:“我可不认为他可怜。无论如何,他手上也是有数万条人命。而且,他杀了许念安的老爹和心上人,许念安怎么也不可能会原谅他的。”
而列九娘虽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可到底是魔族出身,向来信奉强者为尊的道理,所以对明景白的做法还没有那么看不顺眼。
因而她皱眉反驳了白鹿的观点,“但你说的也是有失偏颇吧。就算明景白再不对,可不能否认的是,他当皇帝当的还不错。
所以他那些杀戮之举,也只是为了巩固权力所实行的必要手段罢了。事实上,换做别人登上了那个位置,肯定也会党同伐异、清理仇敌的。”
白鹿也是被列九娘气笑了,“我说的有失偏颇?呵,他靠杀人得来的皇位,那他就是暴君。
而且他为了儿女私情,又选择了赴死,这留下南秦国一个烂摊子给谁接?所以他这也是自私。如此自私残暴之人,你还说他皇帝当的不错。”
列九娘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鹿会因为这个,而和她辩驳起来。在列九娘看来,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又不是我杀的人,你冲我大呼小叫什么?还有,就不许我和你有点不同的看法了?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列九娘也被白鹿给气笑了。
事实上,白鹿也是一时愤懑罢了,被列九娘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些不得劲了。
而墨彤和流逝无奈地相视一笑,也是对两个人突如其来的吵架给惊到了。
流逝凉凉开口,“你们两个是小孩子吗?”搞笑呢吗不是,明明都是几万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
墨彤也附和了流逝一句,“就是啊,每个人有不同的观点,也是很正常的,小鹿你这就不绅士了吧。”
可是白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也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沉默不语。
但是列九娘和墨彤不理解白鹿突然的愤懑,可流逝还是比较清楚白鹿之前发生的事情的,当白鹿还是战将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所以当墨彤跟着列九娘一起说教白鹿的时候,流逝不赞同地唤了一声,“彤儿。”虽然没有说明意思,但墨彤还是知道了流逝是让她少说两句。
墨彤朝流逝吐了吐舌头,也揭过去这章不提了。
她见气氛有点沉默,就主动说了起来,“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别再伤了和气。”
但是列九娘见白鹿还是不说话,她更觉得白鹿有些过分了。列九娘当下就朝流逝和墨彤说道:“嗯。那个,我还有商业方面的要事想处理一下,你们先忙,我先走了。”
墨彤连忙挽留,她心想列九娘这时候走也不太好,可是最终还是没拦下,眼瞅着列九娘离开了。
但列九娘离开后不久,却愤愤地说道:“白鹿,你就是个王八蛋!”原来,是她见白鹿根本没有和她和好的意识,所以更生气了罢了。
而白鹿那边,等列九娘走了,他也禁不住吐槽道:“一有事情,就知道跑跑跑!就不能让别人省点心吗?而且,你们说,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你还没完了?你还有理了?你怎么不守着她说这些话啊?”墨彤和白鹿本来就是怼怼更健康的关系,如今更是一言不合就开怼了。
但流逝还是比较理性的,他淡然地替白鹿解释道:“彤儿,白鹿有自己的故事,自然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是有口难言。”
墨彤狐疑地看了看两个人,直觉感觉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有了流逝的安抚,她也不再多说了。
更何况,在她数落白鹿的时候,白鹿竟然反常地一言不发。以往,可都是会怼起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白鹿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然后和两人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她,我不太放心。”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墨彤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怎么也走了?”
流逝一挑眉头,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有戏吗?”
墨彤也嘿嘿笑了起来,还真别说,确实看上去很有戏。
“好像还真是。以前也没见小鹿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过。”墨彤拍了流逝的肩膀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一个跑跑跑,一个追追追,要说这两人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也是骗人的。”
只是,白鹿心里装着一个死去多时的云惜,而列九娘知道白鹿喜欢云惜,所以白鹿和列九娘怕是很难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心意了。
可比起感慨这些,墨彤还是想问问流逝,“对了,你刚刚说白鹿也有自己的故事,他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我也觉得他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了。”
“嗯。他以前是天界第一将军,手里的人命可不止数万条。”流逝淡淡地解释道。
墨彤还是不解,“所以他应该认同九娘的观点不是吗?怎么还会……”
但是流逝没有直接解释个中缘由,而是反问道:“你知道白鹿为什么会和云惜相识相知相爱吗?”
“我上哪里知道去?而且,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今天这件事还和云惜有关系?”墨彤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区区谈及观点的问题,竟然还能牵扯这么多。
流逝笑了笑,然后抚了抚墨彤的头发,接着便耐心地告诉了她这些事。
“第一,你不知道,是因为你自始至终认识的都是白鹿,而不是当年的的战将。
第二,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我警告白鹿离你远点的时候,我俩月下共饮,他醉后告诉我的。
第三嘛,能让白鹿反常的,目前也只有个云惜罢了。”
第119章 死生两难全()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先不管旁的,在流逝和墨彤说完话之后,墨彤不由得唉声叹气地说道:“怎么一个个都有这么多的故事,人就不能简简单单的吗?为什么偏偏命运弄人,一个个都要经历这么多?”
可是说实在的,这又如何来评论呢。
有些人不甘于平凡,却偏偏生活普通。有些人向往闲云野鹤,却偏偏历经沧桑。果然,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墨彤说到这里,流逝便再次安慰了她一番,“彤儿,有经历,便是有成长。
看白鹿如今,也不再是当日的鲁莽将军了。而且,看开些,便是柳暗花明。而看不开,却是徒增烦恼了。”
墨彤见流逝这么说了,自然信服。她没多大才华,也说不来流逝那般文绉绉的话,可她信流逝,自然也信了他的话。
所以抛开那些烦心事不说,墨彤却想着去了断一桩心事,“对了,流逝。我想再去皇宫一趟。”
“为何?”
“我想见安安一面,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墨彤还记得自己答应过许念安一个条件,如今正是她履行承诺的好时候啊。
流逝却没有直接说好还是不好,只是加问了一句,“见了她,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她不忍心明景白就这么死去,我就帮她治好明景白,让明景白活着赎罪,好好体贴她照顾她。”墨彤觉得许念安说的话虽然绝情,可对待那明景白时,却也不像是一点情意都没有的样子。
“如果不是呢?”
墨彤听了流逝的问题,再次回答道:“如果不是,如果她心仪成昆,也放不下家人之死,并且铁了心要报仇,那我便给她一瓶忘情水,帮她忘了这些烦恼的事情。
虽然我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很少,可是毕竟和她相识一场,还很投缘。如今见她如此,说实话,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墨彤急切地看着流逝,便想寻他一个认可。
但是流逝倒是比她要看的透彻,他道:“可是,彤儿,你可知道,有选择有时候却比没有选择,更难以让人接受呢。”
墨彤没有听懂流逝的话,便也毫不掩饰自己,当即摇了摇头,看样子也有些迷惑。
“彤儿,一个人身边只有馒头的时候,不会去考虑包子的味道。即使吃饱了,再埋怨自己没有口福去吃包子,但也会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饿了就必须先吃了身边的馒头,省的难受。
可是你若是同时给了她一只鸡和一条鱼,她又恰好两个都很喜欢,这时却会纠结了。”
墨彤这时才听明白了流逝和她说的话,可是却还是不服气地看向了流逝,“那她不可以把鸡和鱼都给吃了吗?
纵使吃不下,一个吃一半也是可以的呀。为什么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你不是许念安,你怎么知道,如何对她才是两全其美呢?如果我们贸然出现,她是喜是忧呢?”流逝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和墨彤解释这其中缘由。
但是墨彤还是放不下这事,只是说着:“那要我袖手旁观吗?我实在于心不忍。而且,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去见个老朋友,还不成吗?”
流逝见墨彤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有些怜惜了,他可受不得墨彤这个难过的神情,当下就放弃了刚刚的观点。
他道:“罢了罢了,都依你。我们且去看看这个老朋友,她若有需要,便帮帮她也好。”
这时,墨彤才破涕为笑。她这一会难过一会开心,这古灵精怪又拿准流逝的模样,可叫流逝哭笑不得了。
但是也确实像流逝所说的那样,他们去了皇宫见到许念安之后,许念安除了一开始的惊喜之后,却也渐渐变得忧郁起来了。
“没想到二皇子还幸存人世,也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再见见彤彤你。”话说的喜庆,可许念安脸上的忧愁之色一分不减。
墨彤先是和她简单说了一些流逝的身份,“奥,我当时只和你说了我是来寻我爱人的转世,但事实上我还隐瞒了一部分,他叫流逝,本来也是个神仙。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事情,不过现在也恢复仙身了。”
然后又向许念安说明了来自,“对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能帮到你的地方。我可还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许你一个愿望呢。”
但是许念安却没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