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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快穿之黄粱客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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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息难得感兴趣了,这女子一看就是古代标准的闺阁千金,而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便是现代时空或是修真时空这样背景下的女子都不一定能如此冷静坚强,她却十分镇定,骨子里都是骄傲。

    且她也并未任由仇恨影响自己,魂魄依旧清透,这让长息对她存了一分好感。

    指尖敲击杯沿,一汪茶水自杯中流泻而出,凝在空中成团,“笑书。”长息唤道。

    笑书从柜台后出来,“君子还有吩咐?”

    “跟着它去,有客人来了,就在外边转悠呢,去迎一迎。”

    笑书看了看这团已经在向外边飞去的茶水,颔首一礼,“是,我这就去。”

    长息挥手,面前便又是两杯清茶,静候来人。

    那样的女子,想来不会轻易沉浸梦中虚幻,估摸着黄粱梦的可能性不大。

    “门外那厮。”她声色冷淡。

    龙马甩着尾巴,提着前腿正挠痒痒,反应半晌才觉察是在唤自己,忙不迭的应:“诶诶诶,爷咳,小的在呢。”

    它脑门上都是汗,那会儿客栈没人,就它看得真真的,长息君子那么冲羽灵一笑,随便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之后羽灵就成了那副模样了。

    当初羽灵看它漂亮,又是厉害神兽,便捉了它来,龙马自诩自身不算弱小,可在羽灵面前却难以动弹,谁曾想这位长息君子清清淡淡,深藏不露,更是手段非常。

    羽灵那可是世界第一的幻术至尊,她那么几下他就疯疯癫癫了,整个人都被废了无疑。

    龙马觉得自己盛世美颜死了岂不是太过可惜,还是好好讨好这爷,在这艰难活着吧。

    “客人来了,无论说了什么,都闭上你的嘴,最好连耳朵也闭上,往后我若是再听你在外乱说客人私事”她微微一顿,眸光清冷的看过来,不含情绪,“便送你去拔舌地狱,每日都受一回拔舌之苦,左不过多花些银子罢了。”

第一章 君澜() 
君澜眼中略带茫然;看着眼前含笑温柔的女子。

    笑书眸中闪过一丝愕然,没想到这女子生前竟然遭受这般折磨;她神色温柔,“这位姑娘,我家主人有请,随我来吧。”

    她愣了愣,想着自己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有笑书带着,不过片刻便到了门前,她抬眸看着这座小小客栈,笑书站在门前;含笑看她;做了手势让她进去。

    君澜礼貌颔首,小心拢着裙子,踏步无声进了客栈。

    龙马眼睛一瞟一瞟的;咕噜噜转;啧啧,这姑娘还真是好看;是那种典型的温柔仙女模样;不张扬却有锋芒;不高调却自有傲气,难得难得。就是这身上污浊的很;全是那些肮脏之人的臭气;可惜了。这么一想;它龙大爷的正义爆发,

    张口就要说些什么,眼神一对,长息的眸光淡淡,他一个倒抽气,“嗖”的将嘴巴再次塞进了两前腿里。

    君澜进门便瞧见了长息,那女子看着不过二九年华,容色艳艳卓绝,眸光清透,仿似人间万物不在眼中,打眼一瞧便觉着不像俗世凡人。

    她也落落大方,并不自卑于自己一身狼狈,抬手缓缓做了个礼,音色沉稳柔和,“小女君澜,见过这位仙子。”

    她并非愚钝,自己已经死了,这里一路行来看了多少鬼物,想来定然是地狱了,只是没想到以为的阎官会是绝色美人。

    长息抬手,“此乃黄粱客栈,非是地狱殿堂,你不必这样拘着,坐吧。”

    她愣了愣,还是移步过来,淡然坐了。

    “小女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地狱,可为何会出现在此?却不知仙子,是有何事?”

    长息看了看她衣服上沾染的血迹,红色的不甚显眼,但瞒不过她。

    “先喝杯茶,行了这一路,没有鬼差引,想也是疲惫。”

    君澜看了看茶杯,端起以袖微遮,敛眉撇沫,菱唇轻轻吹了吹,这才细细抿了一口。行云流水,自然大方,与刻意做出来的不一样,这是多年养成的自然习惯。

    一杯清茶下肚,周身污浊尽退,她再次成了那个柔婉的新嫁娘。

    “一般凡人死去,魂魄便会维持生前最后模样,你却不同,咬舌自尽,魂魄却是完好。你是个内心极其强大,外柔内刚的女子。”

    君澜眸光轻颤,表明主人并不是不在意的,也是,这种事,不可能不在意。

    “如何都好,一死万事空,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她那时,只是不想被人,更不想他被逼妥协,便当机立断自我了断了。

    却不想那群畜牲,连她死去都还

    “我这客栈,有两样买卖,一为黄粱梦,二为后悔药。”长息抬手又为她斟了一杯。

    “黄粱梦能让人在梦中圆满一世遗憾,犹如真实,可到底是梦,梦醒便投胎,留下感情做报酬。”

    “后悔药能让人回到曾经,在真实的世界里,改变悲惨,抹去遗憾。不过有风险,很有可能什么也改变不得。且代价是多年自由以及一生真情。”

    “你能来的了本君这客栈,心内便有这二物所求,如此,你想要吗?”她含笑看向她。

    君澜垂眸看着茶杯中还在微微涟漪的水面,抿着唇,“你说的当真?真能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非也,本君自然会助你,但世界是真的,不是如梦一般由己操控,每个人都是活的,有自己的思想,连本君也无法保证旁人一举一动是如何的。你唯一的优势,便是本君和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

    “那也应当是极好了。”君澜轻道。

    “我能问问,后悔药,具体需要付出什么?”她迟疑一瞬,便抬眸道。

    “你此生阳寿本是六十八载,一年阳寿,百年自由,你若要后悔药,此生过后,无论成败,便得付出六千八百年的自由为奴,且你这一生情感,都得本君所有。”

    “六千多年我的感情。”她似乎被惊住,在她的世界里,本没有听过这种交易。

    长息不再多说,任由她坐在那顾自考虑。

    君澜虽然刚强,可性情温柔,她不是不怕生前那些事,更不是不恨,只是觉得,不能用旁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能够回去,一切都能改变,她有机会,拿回本属于自己的幸福。

    而且,她死了,她不放心他,孟家满门忠烈,祖上从太宗皇帝便是忠君爱国的将门,到那时,他如何自处?

    “如此,我也是愿意的。便要那后悔药吧。”她轻声道。

    长息接过笑书递来的金箔,放在两人面前,“那便说说你的前生吧。”

    “我么,”君澜笑了笑,带着些许嘲弄。

    “小女姓祝,闺名君澜。自小便与镇国公府的世子爷,少年将军孟渊有着婚约。”说到此,她眼神湛湛发亮,脸颊微红,看得出极喜欢自己的未婚夫。

    “我自是知道,自己与他身份不合,可我二人青梅竹马,早已两心相许,他对我许下承诺,一旦平息蛮族之战,便策马扬鞭,回来娶我。”

    祝君澜眸中一点晶莹,回想往事,面上甜蜜又带着哀戚,珠泪砸在桌面,便又是苍凉一笑。

    祝君澜也是书香门第,她的爷爷乃是太子少傅,那时为了巩固太子地位,孟渊等一众大臣之子便与太子一道受学。

    公主千金们,包括祝君澜,也在其中学习,不过却与男儿不在一处。

    但那时孟渊自小调皮,时常偷偷翻墙头去看隔壁的小姑娘们,对祝君澜一眼就喜欢,常常藏了点心果子等好吃的,等她路过墙头便砸到她头上,被她瞪眼也嘻嘻哈哈,得意自己会讨女孩子欢心。

    祝家老太君早已去世,祝夫人当年难产,生下女儿后一直缠绵病榻,在祝君澜三岁那年没了。祝枫没了妻子,郁郁寡欢,后来振作起来,却发誓一生不再娶二妻,便是纳妾也得为妻子守孝三年方可,祝老爷子总算是答应了。

    祝枫才华横溢,却不愿像父亲一样去翰林院蹉跎,他虽爱女儿,可是一见独女,便想起过世的夫人,干脆在祝君澜四岁那年随着孟渊的父亲——镇国公孟安一同出军,他做军师,与孟安探讨军情,相见恨晚,引为知己。

    两人便当即交换了信物,做了拜把兄弟。

    只是后来,敌军夜袭,混乱中,祝枫替孟安挡住两只飞来羽箭,喘息之机,强撑着将夫人与自己的定情信物交给孟安,祈求他带给女儿。

    我这一生,不负芊芊,却只怕她,怨我不曾善待女儿、孝敬老父。

    君澜犹记得当年孟安将这话说给祝老爷子时的模样,孟安自责悲痛,对祝家心怀愧疚。

    整个祝家只剩下老头和不过七岁的孤女。而在两年后,祝老爷子也坚持不住了,临终之时无奈接受了孟安的提议,让孙女和世子结了婚约,往后也有个靠头,便就此撒手人寰。

    京城沸沸扬扬,祝君澜是扫把星,天生克六亲的命,如今天煞孤星,孑然一身,府里头的下人全都跑了个没影儿,生怕被克死了。

    哪里知道转头镇国公就将君澜接进了府中,宣布小儿和祝君澜早有婚约,他和祝枫当年在战场就已经定下了,往后再乱说祝君澜不好,便是诋毁镇国公家未来的儿媳。

    外边流言平息,都觉着祝君澜实在幸运,这么命硬的人,到这田地了,镇国公府竟然还愿意履行婚约,换了别人家,不早就暗自下手,弄死了了事吗?

    君澜本以为自己如今进了镇国公府便是水深火热,谁知孟家上下对她十分怜爱,上到孟老爷子,下到她那位十二岁的未婚夫。

    两人曾经在国子监里念书时,他便唯独喜欢与她为难,不是找东西砸她脑袋,便是难得男女在一起上大课之时,扯她的头发,戏弄她。

    祝老爷子那时奄奄一息,为她定下的婚约是望着她以后能够平稳一生,不被宵小欺负,这才应了孟家,她知道是为她好,便也没有拒绝。

    孟家有家训,三十无子方可纳妾,且一生必要珍重妻子,否则藤鞭一百,逐出家门。

    在孟家,孟渊更加肆无忌惮,时常跑来与她玩耍,还常爱在她面前舞刀弄棒,显示自己威武。

    两人渐渐长大,反而见面少了,只是目光相对,便双双红了脸。

    君澜心知自己与他身份天差地别,便下足了苦功夫练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妇言容工,样样都拔尖。她喜欢他,便要更努力,将自己变作更优秀的人,为两人的未来努力。

    一切都刚刚好,他们彼此心意相通,长辈也欢喜,本打算等她及笄过后,满了十六便正式成亲。

    谁知她及笄不久,蛮族进犯,孟安年长,孟渊已经十八儿郎,不愿老父独自出征,跟着一同上了战场,对她许诺,待到归来之时,便与她成亲。

    后来,一切都变得十分莫名,皇帝陛下突然有了个义妹,这女子十分厉害,才华横溢,虽是出生乡野,没甚规矩礼貌,但是出口成章,让人动容。

    这女子一开始与她交好,她也十分欣赏对方如此才情。

    只是她言谈之中总是与她打听孟渊,君澜心里便不甚欢喜。

    两年后,蛮族被打退,愿意接受和平,孟家父子这才班师回朝,但是蛮族大君向皇帝求娶清和公主,以彰显诚意。

第二章 君澜() 
那时君澜不明白;是后来与孟渊在一块闲聊时知晓的。

    原来这位清和公主是个奇女子,虽不通刺绣书画;但是很会论兵道,说出来的战争言论都十分神妙。

    当今天子与孟渊是打小的交情,之前借口礼佛,其实是偷偷跟着孟渊去了前线。

    谁知这女子也在军中,女扮男装;正好与皇上碰上了,两人一阵欢喜冤家,这女子在一次随口说出一篇兵法论道,让人啧啧称奇。

    不过这女子时常爱凑他跟前来;与他说些有没的事;孟渊见皇上还挺喜欢她,就安排她去了皇上身边伺候着。

    但后来他本在战场作战,十分危急;半点分心不得;这女子突然冒头,替他挡下一击;这便罢了;还带着想要拉住她的他和蛮族大君一起落下了山崖。

    他本来可以躲开;这人非要横插一脚。便是因为这次,他发现了这人竟是个女子的身份。

    他和蛮族大君都受了伤;倒是她;运气极好;只是一点刮擦。

    这女子在山崖下费尽心思照顾两人,他对她也心存感恩,想来这女子也是为了救他。

    蛮族大君也就是因此爱上了她,后来三人自然分开,双方也并没有趁人之危杀了对方。

    他带着这女子回去,陛下担心坏了,孟渊自然看得出来陛下动了真心,便也有心撮合。

    没多久陛下带着人回去了,孟渊继续留下打仗,而皇帝回去当日就颁布圣旨,封她为清和公主,旨在这女子清灵如水,望她一生和乐之意。

    孟渊没明白陛下这是干什么,喜欢人不纳进宫,认什么妹妹。

    后来蛮族求和,指名要清和公主和亲,皇帝不愿意。

    而这时,随着孟渊回京,两人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但让君澜一直隐隐不安的事也成了现实。

    清和公主成日里就往镇国公府跑,美其名曰是来看望好姐妹,可一进门就直直往男子栖身的前院去。

    每每她与孟渊在花厅说话,她都跑来拉着君澜,却和孟渊探讨兵法。皇帝时常下旨让孟渊进宫去,孟渊回来便告诉君澜,他进宫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清和公主闲谈说话,陪她骑马射箭,还被逼着吃她做的奇怪甜点,让他十分苦恼,只因这清和公主行为做派实在不是一般女儿,一高兴还要跳起来抱你亲你,让孟渊避之不及。

    清和公主生性与她们这些闺阁女子都不同,十分外向,尽管孟渊从未多看她,但君澜心爱孟渊,一个所谓的好姐妹利用你接近你的男人,是个女子都受不住。

    君澜并不愿意相信能写出那样厉害洒脱诗句的女子,本性却如此不堪。

    她转而决定与清和公主说开,在又一次外出游玩时,孟渊不顾皇帝只让他一人去的命令,强行带上了她。

    在林中,君澜与清和公主摊牌,明言孟渊与她是两情相悦,两人还有婚约在先,即将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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