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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摄生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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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千年后的现在,自然不会如此,要不是有徐山出现,估计就是有人过得天梯,也不会选择内门。

    说密谋也没什么谋的,徐山过天梯,有不有剑鸣,老李都用宫主的特权,所谓特招入内,然后陪他打这擂台。

    这次争斗,真正争的,是剑宫之主的位置,依剑宫传统,过半数的一代弟子提议,就可重议,王太玄找到了当年退出剑宫的王太乙,所以才能如此名正言顺。

    徐山有几个难解的地方,其一,这王太乙不是退出剑宫么,怎么还有提议权。

    李老头叹息,退出剑宫是王太乙自己申明的,当年师兄弟三人都被欺负太惨,自己作为大师兄体谅他,何曾在宗门牌位上除过对方的名!没想到却等来了今日之祸!

    其二,这擂台赛,是发起之人与宫主间一场斗法,考量个人修行,然后是两场徒弟间的斗法,比较所谓师者传道授业之能,三场定鼎。

    徐山看着门外抱着断腿猴儿的小屁孩,良久才叹,就算有自己,你两个一老一少都输了还打个锤子。

    老头也满口苦涩,兄弟阋于墙,已是不得已的选择,宫主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传承,如果王太玄当了这宫主,青城剑道,就彻底没有了。

    由此引出第三点,剑道已失,王太玄抢这这宫主有什么好处?

    李太虚掏出一个玉瓶,叹息,作为正一盟下的一门之主,除了荣誉,还有盟里分派下来的福利,这就是传说中的丹药。

    徐山早闻出了那翠灵丹的气味,忍住要暴走的鄙视,问出最后的疑问,老头子你这样轻信于我,难道就不怕我是别的门派修行出来的卧底?

    李太虚脸上终于有了骄傲,这剑鸣天梯,如果所过之人修行有元气,元气必然有运行轨迹,那么天梯必然束缚该人当场,所以除非是先天灵体!

    徐山若有所思,尼玛,这天梯简直就是加密测试的电脑,这等文明,听对方口气,完全视而不见,理所当然!

    转头一想,这也是汉国传统文化的悲哀,就如四大发明的火药,用来做烟花,世人皆美,但却从未想过,怎么变成了让汉国前朝陨落的武器。

    是日他转回山谷,等待这一场无聊的戏剧上演,看身畔周围兴奋各种作态,听着热心胖子前后打探的消息,琢磨自己的心思。

    这一切于他,仿佛坐高山视众水,大象视蝼蚁,他在夜色中神识出行过一次,就包括那正一盟来客,虎丘子,也不过筑基大成,自己要取其性命就在覆掌之间。

    他思考的,是青城剑宫兴衰,就如那远古修行文明,如何会陨落?是青城没有自己的剑气,所以剑道不再?是这几日他们谈起的末法世界来临么?那么,什么又是末法世界?

    是某些种类的元气消散了么?自己现在的元气又是什么种类?与泥丸宝瓶洗出来的元气有什么区别?

    他像是一位观众,又似一位导演,身在这场闹戏中,心在云层之上,以目前李老头的水平,他明白,自己这场修行问道,答案,怕只有自己寻找。

    三天后,剑宫开山,除了袁升,还来了几位观礼之人,包括青羊宫张园和道长,峨眉紫薇的陈衍步道长,山城武道世家秦家之主,秦征北,当年徐山第一次面对的暗劲高手秦勇先的父亲。

    仪式在外宫的中央大殿举行,剑宫所有人在场也不到四十人,反而是这次新准备拜山入门的蜀山大吏小儿子汤知理的家属团,和一位与徐山一样,带艺投师的螳螂拳高手贺解的亲属团,加起来就近二十人。

    王太玄的大徒弟周云柏主持,他回顾了一段传说中的青城荣光,满面春风,粗眉如青龙偃月刀在跳跃,然后展望未来,仿佛这次开山之后,荣光将重新闪耀。

    台上的李太虚师兄三人,面沉若水,似乎在听别人的故事。

    观礼的几人,都心中叹息,千年门庭,衰败如斯,说门可罗雀也不为过,虽然有剑神传说,但那,跟这个门庭,确实没有关系,要不然这上千年也不会只出一个。

第一百六十八章 剑鸣() 
周云柏讲完,李太虚起身领头,移步西北角山坳。

    泉水汩汩,丛林幽幽,一道一米宽的石阶盘旋而上,抬头仰望,可以看到尽头的云雾缭绕之处,隐约有内宫道观一个檐角,仿佛盘龙出行。

    这石阶之外的丛林到处是新砍伐后的痕迹,可见已废弃无数岁月,通天成龙的寄意,早已被人遗忘。

    李老头举一柱香,弹入石梯下的泥土地面,也不理两旁木然的师弟,重眺云霄,叹息一声,道:“今日重开山门,愿祖宗垂怜,愿天佑青城,得才兴剑,现在,天梯开启,众生皆静,且听你们剑鸣声。”

    他回头看一眼这边一帮准备拜山的子弟,眼色复杂,有期待,也有无奈,拂袖重归席位。

    李太虚师兄弟三人与观礼的几位宾客安坐石阶外的凉亭,二代弟子站立亭外,三代弟子与亲友团静坐石阶外的草地。

    拜山的共计十人,除了红尘中来的徐山、贺解和汤知理,以及北海送来的殷灵运,其余六人都是青城各道观的道士,年纪各异,最长的道士胡须满面,估计四十多岁,最小的是殷灵运,十二岁。

    殷灵运,长相一般,不过鼻梁挺直,双眼灵动,手脚皆长,确实给人灵气扑面的感觉,仿佛校园的学霸归来。

    徐山有无埃听力和眼力,留意之下,还能看出背后的不同,这孩子遇事沉稳,在面对刘云山几位二代弟子时,也不卑不亢,他回想过自己所遇之人,只有与闻烈红对垒台球的许谦可以一比。

    先上山的是青城道士,山谷再无人声,众人屏气宁息,观望之余,各有心思,有人兴奋当下,有人遥想过去,有人憧憬未来,徐山站在水潭边,看众生相,赏溪底流云。

    石道五个转折,有千余阶,登者都是常年居山之人,每人十多分钟,一个多小时过去,山谷只有踢踏履地之回声,何曾来传说中的剑鸣。

    有人惭愧归来,有人平静如初。

    亭子里,王太玄脸色古井不波,他心中有数,这次安排,本就是为阻挡北海阳谋的阳谋,反而李老头还有些失落,无论这次宫主之位保不保得住,他也希望,剑宫能有那么一个人才。

    道士们快走完时,汤知理回首三人,低声道:“太好了,看样子都不会响了!你们不知道,鬼才愿意出家当道士,担心死我了!两位哥哥,还有小运,嘿嘿,回头蓉城聚一台!”

    他父亲汤兴邦,是蜀山大吏,一省之父母,哥哥汤知文正是周辉的结拜老大,周家遇到徐山,遭了灭顶之灾,汤家这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于是动员所有关系,找到青城剑宫这个世外门庭,要两手布局,大儿子在红尘打滚,小儿子学燕京周缺,争取谋一点超然之力。

    汤知理正在读高中,如何愿意抛弃小衙内生活,可又挡不住父亲的压力,败兴而来,就怕一生耽搁在这山谷里,此时见得无一人引起剑鸣,心中实在欢喜。

    剩下三人相视一笑,几人都有过简单交流,知道他的心思,等他走后,贺解道:“那么下一个我去吧!唉,早知道他们这般装神弄鬼,我也不上来了,走一趟也算交代,回来就下山了。”

    贺解是家传螳螂拳在身,他从庄稼汉出来,走南闯北地收废品,摸爬滚打几年下去,如今算得蓉城的废品大王。

    他这行当,三教九流都接触有人,前段时间也听到了剑神传说,于是托人送了厚礼,上山追逐一下年轻时学武的绝世高手梦。

    他为人豪爽,这几日同样受了气,以为这剑宫就是玩弄人而已,尼玛,不收就明说,整什么鬼天梯。

    汤知理与贺解登梯时,亲属团还喊起了口号,归来时又引起一片叹息。

    殷灵运眼光悠悠,道:“白大哥,你先请吧,我听袁先生说过,你应该是武道大师,不过这天梯啊,真还是讲缘分的东西。”

    徐山莞尔一笑,这孩子终于有了些傲气,这才是正常嘛,不然都要以为他也如自己一般,拥有两世为人控制力的妖怪。

    他立身而起,安步行往石梯,草地上胖子小声喊道:“白哥加油”

    话音未落,旁边刘隐一巴掌就摔在脸上,喝道:“白痴!”

    徐山眉头一皱,他正要借机一探天梯之谜,如此拾阶而上,所谓天上有行云,人在云中行。

    原本一件我看青山妩媚,青山看我如是的美景,如水中之月被投下石头,珍馐佳肴落了耗子屎,臭不可闻,其气难平!

    “嘿,刘隐!先前两人亲友团聒噪,你要示好,老子难得一个热心小友,却受你如此相待!势利这东西,还来了红尘之外!死来!”

    他蓦然回首人群,眉头一挑,双眼圆瞪,从一个人畜无害的平凡之人陡然化身为虎,衣服已经无风自动,仰天一声长啸。

    宁静山谷突然响起徐山的暴喝,众人一时没回过神来,就只见他的人影消失原地,一道青色影子,如风卷入人群。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那刘隐,已经临空飞起,半空中喷血而出,啪嗒一声掉落五米外,撞到一位同门,就伏地不起!

    “什么!”“你敢!”

    谁也想不到突然出现这样一幕,周围人全部陷入呆滞,尼玛,这人是失心疯了么?

    亭子里各位大佬也陡然起立,刘云山已经隔着二十米扑了过来,手摸向肩头剑柄,人在空中发出怒吼。

    “不知所谓!”

    徐山漠然看着空中来客,摇头一叹,左手扒拉,依旧如石像呆滞的胖子滑行开去,右手扇耳光一般,甩向刘云山,那手掌前行一寸,就长大一寸,接近时,仿佛已经是蒲扇,空中都有呼啸声!

    “小心!”王太玄与袁升同时高喊。

    “化劲宗师!”秦征北也变色惊呼。

    哐呛!

    刘云山元气已通督脉,身体亦非俗人,又通了暗劲,浸润剑道二十年,一手猿公剑法使出来,光如团练,风云变色,泼水不进,除了王太玄,已是这剑宫第一高手,一怒出手,本就想要将这闹事之徒立斩剑下。

    他人在半空,见得徐山神情,知道刚才有所轻视,拔剑更快,剑光一闪,双手持剑举肩,剑尖斜下,双腿蜷缩,已成羚羊挂角之姿态,正是猿公破掌式。

    可怜他遇到了徐山!

    徐山给白起身份的定位就是红尘中的化劲高手,武道大师,这几日在山谷居住,也未隐瞒。

    有眼力的都能看出他坐卧行走,皆符力学韵律,所以包括袁升,都告诉过殷灵运,此人算是红尘中的绝顶高手。

    可他们所有人又哪里有闻玄声那等金丹真人的眼力!

    何况徐山现在的身体,元气复生,到处如繁星一般,隐约闪耀萌动,泥丸虚空的元神一如香杀月一般,再入虚空隐藏,如此,就算闻玄声再次当面,怕也拿不准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所以,他们就是预计到了徐山是化劲高手,可又如何想象得到高到了何种程度,秦征北自己也入了化劲,也惊呼了一句宗师。

    轰!

    徐山身未动,掌已远,化劲喷涌震荡,那蒲扇大小的手掌其实就是破空扭曲出的冲量,迎面撞上刘云山。

    刘云山剑尖如期刺破这神奇的虚掌,但其他劲力已经甩在脸上,如实质打脸一般,与自己徒弟落了同样下场,比来时更快,倒飞更远,一路哐哐,撞断亭子边几株松树!

    “大胆!”王太玄须眉皆张,一声暴喝。

    李太虚也瞠目结舌,尼玛,剧本不是这样的啊,姑苏袁升和紫薇陈衍步也都皱起了眉头,前者在考虑事情要往何方向发展,后者则定定地看着徐山,掐指不断。

    “嘿,剑宫衰败,都是多了你这等迷惘之徒!如此欺压同门,欺师灭祖的外宫,不入也罢!”

    徐山收回手掌,背手伫立,看向那云端楼檐,淡淡地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王太玄老脸一红,尽然接不上话。

    他身边周围,刚才坐立的三代弟子和亲友团,能动的,早就爬得老远,惊呆的,也仰身后瘫,一时间,山谷之中,草地之上,就他一人渊渟岳峙,空谷里只有他那声“不入也罢”余音环绕!

    “高歌谁和余,非鬼亦非仙!我白起自小流浪汉国边境,习一点武力护身,也不敢忘祖宗半分,如今归来求道,却不想遇见你们一帮令人作呕的土鸡瓦狗!”

    徐山长吟一句,装完逼收回目光,冷眼定定地看着王太玄几秒,然后转目光向李太虚,拱手道:“李宫主,白起估计也如前面向道之友,引不得那天梯剑鸣,不过还有一身蛮力,一声不平怒吼,愿护剑宫正道,不知可得您垂青入门?”

    李太虚如何再不知机,仰天一声长笑:“哈哈哈,小友这声不平之音,就抵那万剑齐鸣!”

    他从道髻上拔下一把小剑,踱步出亭,高举在手,环视一番四周,肃穆朗声:“今日众生作证,以我第九十二代剑宫宫主之名,许白起入门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小师叔() 
“李太虚,原来是你找的帮手!玩什么一唱一和的把戏!你以为这样就保得住你的位置?”

    王太玄也不是傻子,已然起疑,怒目看向那举剑之处,心中盘算,还好,对方只有一人。

    “宫主,我既入宗门,是否就有那发言之权?”

    王太玄作为一宫之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师弟这般赤裸裸地威胁,又怒又悲,满口苦涩,说不出话。

    他听徐山一句解围,叹道:“你已是我剑宫嫡传,如何不可说?不过这场开山,本就是他们的游戏,走吧,我们回宫还可相聚几日。”

    他想起几日后的中秋之擂,虽然有这破空出现的白起相助,结局依旧无解,心情顿时低落,暗讨,相聚几日看一下此人人品,说不得可以将逍遥这孩子托付给对方。

    “伤了人还想走?哪里这么容易!”

    周云柏估量了自己与这白起的差距,眼光早和另外两人交流,大家心中有数,到时候擂台,单人谁可能都挡不住对方,不如趁现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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