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万千,首席上司惹不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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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事务所等你,我定了位子,一起吃晚餐,不见不散。】
信息后面是两个可爱的表情'爱你''吻你'
每次闹别扭,不管对错,最先憋不住道歉的总是她,不喜欢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疼。
而她的启明对她的温柔攻势从来没有抵抗力。
仿佛已经看见男人一脸拿她毫无办法又乐在其中的表情了,想到他那张俊美又温情脉脉的脸,柳一一心里甜甜的。
整栋大厦的人都下班了。
朱启明没有出现,手机也关了。
六点多,电話响了。
“柳小姐,我朋友还在兰城,晚十点的飞机回上海,他答应见见你,要见吗?”
14。014“补偿?”男人低笑,“怎么补偿?”()
宾尚,兰城人尽皆知的吃喝玩乐一体化场所,因为私密性极好,而为权贵们消遣的首选。
柳一一用房卡打开了门,小小地吃了一惊。
一个无关紧要的会面,居然开了总统套房,兰城秦家果然财大气粗。
“秦姐!”房卡插着,玄关处一盏壁灯亮着,想必人已经来了。
基于礼貌,她站在玄关处等候主人允许方才进去,却一直无人回应,再叫,依然没有回应。
心中有些异样,谨慎地往里走。她的高跟鞋坏了,没来得及换跟,裸出的鞋钉接触大理石,空洞的回声尖锐,小心翼翼,犹如墓道恐怖的脚步。
客厅里黑暗一片,看不清有没有人,她又叫了一句,声音已有微微的不稳,还是没有回音。
黑暗里蛰伏着奇形怪状的影子,影影绰绰,像随时都会动起来,向她扑过来。
柳一一瑟缩了一下,却不敢马上开灯,害怕睁眼看见的是血淋淋的现场。
柳一一继续向前,角落深处一盏壁灯是唯一的光源,橘黄色的光线昏暗,可视一条长长的过道和过道尽头紧闭的门。
柳一一汗毛竖起,脊背发凉,莫名地就觉得门后有双眼睛。
她壮着胆子摸索电源开关,摸到的不是开关而是一只手。
一只冰冷的手。
“啊——”柳一一咬紧牙关还是控制不住牙齿打颤,那声尖叫完全压抑在了咽喉深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眩晕中身子滑了下去。
双臂被扼住,她被拎了起来撑在墙上。
同时侵袭来的还有陌生的气息,雄性,温热。
因为眩晕柳一一暂时没法睁眼,却清晰地感觉到了被嫌弃——她的身体被紧紧撑在墙上,肩膀微微的疼痛,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像被钉在墙上晾晒的咸鱼。
柳一一暗忖,这种情况下一般男人都会怎么做,真正的绅士会尊重地扶起对方,而有心揩油的轻薄者大抵都会拦腰抱起女人吧。
除非这女人令他反感。
而这个男人,像是拎小鸡一样,最大限度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仿佛她身上有什么可怕的病毒似的。
还从未被如此嫌弃过呢,柳一一恼羞,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不管这男人是洁身自好还是取向特殊,下意识地觉得此时自己是安全的。
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啊——”
男人像是失了手,柳一一痛得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怀疑自己骨头已经碎裂了。
过于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紧绷,似不确定,又似不可置信。
“柳一一小姐?”
强烈的光线骤然打在脸上,刺激得她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儿,睁眼,对上一张精美的面具,愣了。
“是的。”木讷点头。
臂上的力道蓦地消失。
男人抬腕,瞥了眼腕表,寻常的动作,在这个人身上却别样的潇洒,声音也清清淡淡的,仿佛刚才紧绷的声音并不是他。
“柳小姐迟到了13分钟,有求于人您还挺大牌。”
“很抱歉,出了点小意外,请相信我的诚意,您的损失我会尽可能补偿。”
“补偿?”男人低低地冷笑,“怎么补偿?”
15。015你不开箱我怎么验货()
柳一一尴尬,有些金牌律师的费用高得可怕,尤其是上海。搁过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如今……
“我……会尽量做到让您满意。”柳一一咬牙说,而听在男人耳里,却另有一番意味。
“做到……满意。”男人细细品味,面具后的长眸眯了起来,似笑似讽:“还真是有诚意呀。”
悠然转身,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付费品,停在一瓶价值30万的法国红酒上。
醉人的芬芳弥散在空气中。
男人悠闲地享受着美酒,旁若无人,房间里悄无声息,唯一的声音来自玻璃的碰撞,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清脆。
偶尔的一两声似来自男人的指关节,不甚确定,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她被彻底无视了。
柳一一想了想,没敢贸然开口,怕说错话,直觉这个男人脾气不会太好。
男人背对着她专注于酒,柳一一趁机大胆地打量这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人,身材真是好哇,倒三角,大长腿,比例完美,衣着低调,奢华,同样是西装革履镶钻腕表的搭配,在这个男人身上显得格外有格调和品味。
格调和品味往往与人品成正比。
“我有轻微的洁癖。”过了很久,男人终于转身,见柳一一还愣愣地杵在那儿,蹙眉。
“哦。”柳一一点头,茫然中,不知道他的洁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您……总是带着面具吗?”法庭上不可能也带着面具吧。
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的,但转念一想,知道她的名字,时间地点房间也都对上了号,应该没什么问题。
男人闻言,沉步走过来,面具后的双眸专注却不温柔,锋利得令柳一一莫名畏缩。
半杯残酒递了过来。
“我不会。”下意识的回答只是出于一颗防人之心,却引来了男人的嗤笑。
“你看,我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微顿,带着薄茧的大手羽毛一般拂过满是胶原蛋白的脸,是痛,是惜,是爱不释手,还是轻薄玩亵只有男人自己清楚,平淡声线里的嘲弄却是显而易见的。
“要有也是材质不同。”
柳一一尴尬得不知该以什么表情相对。
他是在讽刺她戴着人皮面具吧。
这男人的敌意是那么明显,若不是愤世嫉俗,就是对她有成见。
可是他们分明从不认识。
修长漂亮的手指悠哉地托着酒杯,雅人深致地指了指大门。
意思很明显。
至此,柳一一已别无选择。
好在,酒是她看着男人亲自开启的,而且是男人喝剩的半杯,如果有问题,男人应该已经发作了。
“开箱吧。”男人接过空杯放下,没什么情绪地开腔。
柳一一眨了下眼,茫然中。
“你不开箱我怎么验货?”男人挑眉,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
柳一一恍然大悟。
他有洁癖,所以她必须把自己洗白白供他享用。
“您真的是秦姐说的那位律师?”柳一一盯着面具后那双feng利的眸子。
长眸微敛,面具下性/感的嘴唇勾起凉凉的笑意:“我不是律师,我是骑师。”
*弱弱地问一句,有人吗?好冷清哟。
16。016别急……()
棋师?
柳一一反应了几秒钟,还是想不明白哪里出错了。
“你真的不是律师?”他并未否认是秦皓月的朋友。
面具后的目光倏地降到冰点,“你以为是个律师就是何以琛?”
“这位先生,很抱歉,我想可能哪里弄错了。”柳一一边说边往外疾走,一秒钟也不敢多待了。
先离开再说,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给秦皓月打电話求证。
“耍我?”男人怒起,“别给我装清纯少女,欲擒故纵只会让我更加反感。”
他不是没给过她后悔的机会,她不要,就别怪他现在不愿放手了。
手腕被扼住,一扯。
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跌跌撞撞地撞进身后坚硬的怀抱。一条长臂蟒蛇一般缠上她的细腰,让她提不上气来。
脑海里警铃大作——
头昏,眼花,胸闷,气短,身体乏力。
最要命的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么迷人,致命的诱/惑,抓心挠肺地渴望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久旱的庄稼渴望甘霖的滋润一样。
“你……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这药只对女人起作用?
本能地拽住男人的领带,支撑着软下去的身体,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
她还能逃出魔掌么?
男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动作很大地甩开她的手,扯掉领带,顺手解开白色衬衫的几颗纽扣,喘气。
男人的锁骨在眼前摇晃,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秀气的远山眉痛苦地拧紧,摇头,像是要拼命摆脱什么。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她的额头却细汗密布。
努力撑开眼,眼神迷蒙地盯着男人的胸膛,一会儿伸出手指戳戳,一会儿又摸摸,好奇宝宝般,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什么玩意?不过手感……还行。
男人下颚绷紧,沉着脸,稳稳地把她打横抱起。
头沉得打不起来,顺势搂着男人的脖子,靠在男人肩上,被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诱/惑,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轻蹭着男人脖颈的肌肤。
一下又一下。
明明,她想推开他的。
“别急。”男人的声线异常喑哑,压抑,紧绷,参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大步往浴室方向走。
总统套房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只是……男人拿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找到适合的地方让女人躺下。她的身子软得没长骨头一样,放她独自坐着,一定会摔着;放进浴缸里,只怕明天没衣服换。
低头,视线落在怀中女人的脸上,面容恬静,呼吸均匀。
她睡着了。
抱着怀中女人走出浴室,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扯过被子的一角盖住女人半个身子,然后进浴室放水。
听着脚步声走远,原本舒展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用力掐了掐太阳穴,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爬起来,悄悄脱掉长靴,赤着脚就往大门方向跑。
这一刻,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的动作堪称迅速。
可是,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手的一刻,一只大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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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那年秋天()
“这就是你的诚意?”突然那么乖,他就猜到这里面有鬼。
肩膀隐隐的痛,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缓沙哑,听起来像是情动时的呢喃,实则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一一身子在抖。
“你的职业道德呢?”湿re的气流吹进耳蜗,仿佛男人似有若无的吻,又似危险的警告。
男人一条手臂圈禁着她的细腰,一条手臂横在她胸上,将她的胸压变了形。他站在她身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早春二月,他们穿得都不少,却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
这样的接触让柳一一崩溃,不敢正常喘气,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身体尽量贴紧门板,尽可能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密不通风的。
“先生,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不是你通过情姐主动找上我?难道不是你有求于我?”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手指掐着柳一一的下巴,逼视。
“不是要尽量做到让我满意吗?我倒想看看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好好伺候,我一高兴说不定什么都答应你了。”
柳一一的眼泪下来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泪,哀求,男人无动于衷,毫无力度的奋力挣扎更是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像极了慾/迎还拒的挑逗,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起了汹涌澎湃的雄性征服/欲。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
身上最后一根纱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身体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以方便男人的进攻,那一刻,柳一一觉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玩偶。
身体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的颠簸。
挣扎已经变得有心无力,最后在绝望中晕过去……
柳一一完全清醒已经是次日中午的事了,保洁员的动静将她惊醒。凌晨,那男人退了房,现在已经11点了,保洁员以为房间里没人。
保洁员扫了一眼一室的凌乱,什么也没说,道歉退出。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都痛。空气中特殊的腥味,双腿间的黏腻,白色床单上狼藉一片的红白痕迹……
柳一一盯着那刺眼的红白混合物,久久不能动作。
那年秋天,她遇见了他,只是一眼,便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一万年,男人英俊的外貌,优雅的谈吐,渊博的学识惊艳了她的时光。
从此他被缠上。
那年,她16他22。
“明年六月你能考取兰大,我就是你的男人。”终于,他被缠烦了,最后通牒。
兰大,全国重点,地位仅次于北大清华,她的成绩一般般。
最重要的是,她高二。
当时她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心了,放弃了,没想到,次年七月,她拿着兰大传媒学院的通知书站到他的面前。
从那时起,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他之外的男人。
还是一个不知名不知姓连长相都不知的男人。
18。018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职业道德的一个()
赤着脚走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果然,斑斑点点的青紫布满了全身,好几处甚至是牙印,破了皮,流了血,已经结痂。
破碎的记忆里男人撕咬她的画面异常清晰,鳄鱼争食般,一旦咬住,非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绝不松口。
为什么?恨她?
可这恨从何而来?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