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发布会上晕倒,就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发作了,施维维,你已经涉嫌了蓄意谋杀!”
“怎么会?他明明告诉我这只是会让人慢慢丧失行动能力的药物,并不会危及生命!”施维维脱口而出。
“他?是谁?”笙歌微微眯起眼睛。
施维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脸色有些不自然:“顾笙歌,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给老爷子送过几次牛奶,但是对于你口中的药,我压根就不知道,把东西给我,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干涉!”
她急躁地起身去抢她手里的东西,却被笙歌轻轻避开,她看着她笃定开口:“我之前一直很奇怪,你既然已经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容世杰的,为什么不去找他?现在我却明白了,你之所以不去找她,是因为你不敢,首先,他不仅是孩子的父亲,他也是唆使你对容老爷子下药的那个人。而在发布会现场,你看到季婉君的时候,已经隐隐猜到是谁让她变成那样子了,对待结发夫妻尚且如此,而你不过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他根本就不会顾及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你只会比她更惨,对不对?”
施维维的手杵在原地,脸色更为难看了些,开口的声音有些尖锐:“我不是他的棋子,除了那混乱的一夜,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人之间的争吵引起了餐厅其他人的注意,好奇的目光朝二人的方向看过来,施维维把帽檐拉了拉,压低声音愤怒开口:“顾笙歌,你到底想干什么?”
笙歌一笑,“如果我说,亲子鉴定报道结果是真的,容世杰早就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甚至还悄悄换了检体,你还会这么说吗?”
“这不可能,不可能”施维维跌回椅子上,目光有些失焦。
“为什么不可能?容瑾当初抽的是血,检体也是血痕,容世杰在那端时间并没有受伤过,血痕是哪里来的?只能说明是他自己送进去的,施维维,你后面的一举一动难道没有受到过他的一点提点?”
施维维浑身一颤,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容世泽答应她出份假报告,她也一直以为是假的,可是怎么会是真的?
她想起那张与容瑾像极的脸庞,眼睛骤然一缩,忽然有些无力地大笑起来,“阿瑾,你真狠啊”
笙歌蹙紧了眉心,“容瑾?”
施维维笑声一收,她神色怪异地盯着笙歌,“顾笙歌,不知道你被容瑾这样的男人爱上是幸还是不幸?希望你最后不要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施小姐,至于我是否不幸,并不关你的事?”笙歌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只知道,一切业障因果,若是我自己种下的孽,那我必当自己一一品尝,若是他人强加于我,我也决不心慈手软!”
话落,施维维沉默了几分钟,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你说的不错,容老爷子牛奶里的药的确是容世杰让我下的,不仅如实,之前诋毁你的新闻报道也是我做的,这样你满意了,可以把东西给我了,我现在只想离开青城而已。”
气氛顿了几秒,笙歌把牛皮纸袋推到她面前,“按照之前我们说的,护照、机票和支票都在里面了。”
施维维检查了一遍后迅速起身,打算离开。
“施小姐,你确定你给我的这份资料没有备份吗?”笙歌捻着信封口,拿出她方才一直放在桌子下的另一只手,而那只手上,有一只正在工作的录音笔。
看到录音笔的瞬间,施维维捏紧了牛皮袋子,“刚才你一直在套我话?顾笙歌,你怎么可以这么阴险!”
“阴险?我并不这么认为,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并没有办法证明这份东西有没有备份,若是你前脚刚离开青城,后脚这个信封里面的东西就爆光了,那我岂不是很不合算?所以,我只是为了有备无患。”笙歌当着她的面把录音笔的内容放了一遍,才再次开口:“施小姐,希望你能管好自己,如果这个信封里面的东西,泄露一点点出去的话,你也将要面对蓄意杀人罪的指控,到时候谁是谁非还说不清楚呢!”
施维维面色很难看,手指几乎把牛皮纸袋绞,她深深吸了口气,“顾笙歌,算你狠!”
“施小姐再不抓紧点的话,恐怕赶不上飞机了。”笙歌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她嘴角的笑意刺痛了施维维的眼睛,后者冷哼一声,迅速转身离开。
“你说得对,我是狠!”笙歌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有些意味不明。
她攥紧信封和录音笔,扭头看向窗外,喧嚣的青城,依旧是一片车水马龙,看起来祥和安宁。
施维维出了餐厅后,直接叫了一辆的士朝机场飞奔而去,她的行李早已经让人帮忙送到机场,此刻她只要到那里把行李直接提走登机,便可以永远离开青城。
她知道自己需要马上离开青城,即使她很不甘心。
可是当车子朝机场的方向驶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顿生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想着当年的事情,她吓得浑身一颤。
“师傅,能开快一点吗?我赶时间。”施维维扶着小腹,催促着出租车司机。
司机扭头看了她一眼:“这段有点堵,没办法快了。”
施维维看着面前的红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拜托你了,我真的很急。”
“好吧,我知道有条小路。”司机终究还是心软了,拐进了所谓的小路,小路果然没有大道那么堵,行车速度也快了许多,眼看快要机场了,她顿时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容氏集团。
商博急步走进总裁办公室,看着站在窗户面前的容瑾快速开口道:“容少,找到施维维的下落了。”
容瑾缓缓转过身,瞳孔危险地眯起,“人在哪里?”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已经让小四去拦了,不过二爷好像也知道消息了,他也派出了人,动作比我们快了一步。”
“告诉小四,一定在他之前把人拦下!”
商博凛了凛神,他拿出手机刚想拨通小四电话的时候,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正是小四。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他脸色一变,他挂掉电话,抬头看向容瑾:“容少,出事了。”
“没拦住?”容瑾沉了眉。
“小四没有拦到车,因为施维维乘坐的出租车不知何故撞上了高架桥护栏,车上的人如今生死未卜”
容瑾闻言神色一冷,阔步走出办公室。
“今天早晨十点钟左右,在机场附近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车祸,一辆出租车撞上了高架桥护栏,据警方调查,本起车祸是因为车子失控引起的,当时在车上的出租车司机受重伤昏迷不醒,另外一名孕妇则是当场身亡”
当青城卫视播送这则新闻的时候,笙歌正陪着秦燃在大厅的沙发上玩智力游戏。
李妈本在一旁看着二人玩,看到新闻时候,不由感慨了一句:“一尸两命,太惨了”
笙歌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抬头看了眼电视,此刻画面正好切换到车祸现场,浑身是血的伤者被医护人员从被撞变形的车里面抬出。
她瞥见也好奇抬头的秦燃,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切了台,“我以前经常在医院看到这种天灾*,没办法的事情。”
李妈叹了口气,正好玄关处传来动静,她笑着起身,“应该是少爷回来了。”
笙歌目光移过去的时候,视线正好与进门的容瑾对上
232章 以后这些不堪的事情我来就好;不要脏了你的手()
笙歌移开目光,朝李妈吩咐着:“李妈,可以开饭了。”
李妈“哎”了一声,便走开去张罗了。
容瑾换完鞋,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下,端起她的水杯喝了一口后,才淡淡开口:“下次不要再把人甩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么多人跟着我。”笙歌没有抬头,把秦燃手里的平板收起,摸摸他的脑袋,“燃燃,你先去洗手准备吃饭。”
秦燃瞅了眼二人此时怪异的神情,乖巧的爬下沙发撄。
“他们能保护你的安全。”容瑾声音有些不悦。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保护。”笙歌嗤笑一声,冷冷开口,自从两天前二人吵架后,气氛就就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偿。
容瑾顿了顿,放下杯子,捞过遥控器把电视调回青城卫视,车祸的报道已经过去,主持人沉稳的声音正在剖析青城的经济走势。
他注意着屏幕上的经济数据,声线有些散漫,“你见过施维维?”
笙歌蹙了蹙眉,把平板搁在茶几上起身,“没有。”
容瑾抓住她的手,笃定地看向她,“歌儿,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撒谎。”
她垂眸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即使身为夫妻,我还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见过谁或做过什么事,我想我不需要全部向你报备。”
“今天机场附近发生一起车祸,一辆载客出租车撞上高架桥,副驾驶座上的孕妇当场毙命,经过警方核实,正是失踪多日的施维维,而她出事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有份足以乱真的假身份资料和一张海外账户百万支票,据我查悉,这个海外账户的户主属于祁皓凡。而祁皓凡是谁,你再清楚不过。”容瑾视线锁着她,目光沉着。
笙歌看着他扯了扯唇角,俯身从包里翻出录音笔和信封丢给她,“容瑾,何苦如此咄咄逼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情。”
她说完急步朝楼上走去,容瑾捡起手上的录音笔和信封,脸色阴沉地可怕。
李妈端着汤出来真好看见笙歌一脸铁青的消失在楼梯拐角,顿时诧异不已,“太太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秦燃一溜烟从椅子上跳下,“我去看看秦姐姐。”
李妈见状,连忙把汤搁下拦住他,瞥了眼犹然坐在沙发上的容瑾朝他摇了摇头。
秦燃跺了跺脚,有些不甘。
李妈毋庸置疑地把他摁回椅子上,“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吃饭。”
“可是秦姐姐她”
“喏?”李妈抬了抬下巴。
秦燃看过去,只见不知何时,沙发已经空无一人。
卧室内,笙歌和衣对着门躺着,听见动静的时候,她眉心拧了拧,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很快,她就感觉身侧床铺塌下去一片,熟悉的气息,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
笙歌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身后的容瑾并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沉寂片刻后,她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应该是在翻阅她刚才给他的信封。
想起信封里的内容,她眉心拧了更紧了些,那的确是一份足以影响容瑾法医生涯的东西,这就是之所以施维维能够那么肆无忌惮的理由。
“啪嗒”一声脆响过后,一阵刺鼻的纸张燃烧的烟味传来,她马上就意识过来,容瑾在烧那份资料,也对,这样的东西,并没有留下的理由。
烟味过了好一会儿才散去,容瑾没有出声,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笙歌不想理会他,无奈虽然闭着眼睛,意识却格外清醒,他的呼吸声和不疾不徐翻书页的声音清晰入耳。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心里却一阵烦躁,刻意不去听,可那声音却犹如魔咒般怎么都摆脱不掉。
她握了握拳,刚打算发作的时候,身后翻书的动作却不曾再响起,男人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几分钟后,笙歌睁开眼睛,疑惑转身,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睡。
容瑾倚在床头,抿唇注视着她,墨潭般的眸光里有几许幽深。
二人视线交接了几秒,他才淡淡开口:“过来。”
笙歌沉默地移开视线,打算再次翻过身的时候,他再次开口:“我七岁那年,我父亲在公司昏倒被人送进医院,半个月后,因为肾脏功能衰竭骤然离世。”
她诧异地看向他,却听见他盯着自己继续道:“我父母感情极好,父亲死后,母亲一度郁郁寡欢,两个月后她才发现自己再有身孕,只可惜,孩子生下来因为先天心肺功能不全的缘故,不到一个礼拜就夭折了,而母亲受了刺激,一病不起,最后也跟随父亲而去。”
他的声音很平静,“后来,我发现父亲的死并不简单,因为父亲每年都定期体检,在昏倒之前身体一直健康,当时入院检查是劳累过度,休息几天便可。但是入院一个礼拜后,病情却突然加剧恶化,直到诊断出肾脏功能衰竭。我还发现,母亲在父亲死后提出过尸检的要求,只不过爷爷没有同意。我母亲是个很理性的人,她深爱父亲,断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出这种要求,而爷爷对我越发宠爱更是引起我的疑心,因为一个人只有在愧疚的情况下才会变相弥补,深知这点后,再加上三叔因此与他闹翻远去英国,我就笃定父亲的死因跟爷爷脱不了干系,然后,我不顾他的反对,毅然选择法医专业,成了一名法医。”
讲到此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笙歌已经从施维维口中知晓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法医时,他避而不答,那时候他的心底应该很不好受吧?
她猛然想起一个可能性,顿时震惊不已,“所以当年的事情,其实是你父亲的事情?”
容瑾不答,他看了她一眼,拿起录音笔起身,缓缓开口:“歌儿,以后这些不堪的事情我来就好,不要脏了你的手。”
笙歌阖了阖眸,看向他的背影,缓缓道:“已经脏了。”
自从她让方伟把施维维的下落透露给容世杰的那一刻,就已经脏了。
容瑾脚步停滞一瞬,才意味不明道:“不,你的手还是干净的。”
***
顾氏,方伟站在办公桌前。
黎臻迅速地签着字,头也不抬一下,“怎么了?”
方伟思忖了片刻,才看着他有些怪异道:“老板,我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一样。”
闻言,他停住手里的动作看向他,“哦?从何说起?”
“就比如笙歌小姐那天让我把消息传给容世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