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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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晓丽不明白于磊的良苦用心,只是震惊地看着素来纵容自己的父亲:“爸爸,你怎么可以让我道歉?我不道歉,我没错!”
“混账东西!”
一声极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这次却不是笙歌动的手,她看着于磊高抬起的手有些吃惊,也觉得有些寒心。
“容瑾,算了吧!”她叹了口气。
岂料于晓丽根本就不领她的情,听到她开口,又朝她扑过来:“都是你这个贱人,我爸爸从来没有打过我”
容瑾抱着她往旁边一闪,沉眸道:“于先生,你最好把你这疯狗一样的女儿拖出去,不然明天消失的就不单单是于氏了。”
于磊神情颓败地拖着于佳丽往外走,于佳丽又哭又闹:“爸爸,为什么!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你还打我,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
于磊被她闹的心烦,“他是谁,他是容家大少爷,一根手指都能弄死我们家的人,我不拉着你走,难道我明天要去街头翻垃圾堆吗?”
“容家人”于佳丽喃喃着,“爸爸,我们去跟他解释,我跟顾小姐根本就无仇无怨,我就是瞧许阿姨看她不舒服,想讨她开心才强出头,我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爸爸,我去求他!”
“闭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那些大家族咱们高攀不起,现在你满意了?”
于佳丽的哭啼声越来越远,笙歌冷冷地扫了许娉婷一眼:“许姨,你的心计笙歌自叹不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我妈妈争不过你了,因为她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别人,而你不同,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你干得这些龌蹉事,我爸爸知道吗?”
许娉婷脸色惨白无比,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她今天可算是尝了个透彻,指甲几乎陷进掌心,她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小歌,你冤枉我了,于晓丽的胡言乱语怎么能相信?”
笙歌看了眼跟在宾客后的顾荣,嗤笑了一声:“这些好听话你还是跟顾荣去说,这世上大概就他一个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怎么回事?”黎臻搀扶着黎老走出来,后者沉声问。
容瑾把笙歌拉到身侧,看向黎老笑了笑:“黎老,本来是代爷爷过来替您祝寿的,但是不小心看到一条疯狗在咬我的妻子,就出面处理了一下,希望不会打搅到您的寿宴。”
黎老本是听到有人闹事火气正大,听到容瑾的话语时愣怔了片刻:“妻子?你已经结婚了?”
“是的,所以黎老和爷爷的美意容瑾怕是无福消受了。”
让容瑾跟黎家联姻并不是容老爷一个人的意思,黎老也是同意的,毕竟两家在青城都是大家,再加上商业联姻,对两家来说都是如虎添翼,只是他没想到容瑾竟然结婚了,这不是直接打了他们黎家的脸吗?
他扫了眼容瑾身侧的笙歌,故作不知:“不知道容少口中的妻子是?”
笙歌闻言,眸光微微眯了起来,这黎老看起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容瑾既然选择在这时候公布婚讯,想来这便是合适的时候。
把她拿来当双面盾牌,又挡容家,又挡黎家,她不得不说容瑾这算计,还真是毫无遗漏。
容瑾岂会不知黎老的意图,轻轻拥住笙歌:“她不是在这吗?”
黎老的目光这才落到笙歌身上,了然大悟般问身侧的黎臻:“阿臻,这不是你刚才带来的姑娘吗?我以为你喜欢她,特地带给我看的!”
此话一出,不仅容瑾的脸色变了,就连黎臻脸上都有些不好看:“爸,笙歌是叔叔的学生也是容先生的妻子,这点阿臻早就知道了。”
黎老没想到黎臻竟然会出口帮腔,神色大为不悦。
容瑾却凉凉一笑:“看来没有误会了,黎老,今天晚上的事情抱歉,你一直想要的东郊的那块土地,我回去跟爷爷商榷一下。”
黎老闻言,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别围着都入座吧。”
等人群都散去的时候,笙歌叹了口气:“容瑾,你不该来!”
她虽然不知道东郊的那块地到底有多少价值,但是既然能让黎老缓和了脸色,想来必定是块肥肉。
“我不来的话,明天被赶出青城的人就是你了!听着,容家人,永远都不需要委曲求全!”
075章 容先生;刚才我听见有人说你竟然隐婚了()
他说的是容家人。
笙歌自嘲笑笑:“我不是容家人,所以该吃的亏的吃,该受的罪得受。”
“我说你是就是!”
容瑾不悦地打断她的话,目光往下滑,笙歌及膝的裙子下露出两段纤长的小腿,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往一侧倾斜着,小腿几不可见颤抖,右脚足踝处微肿。
“脚扭伤了?”他沉声问偿。
被他看穿了,她否认也没意思:“还可以撑到寿宴结束。”
等到寿宴结束,她的脚该是会肿成一块白萝卜了吧撄?
“没见过你这么爱逞强的女人!”
“这不是有你罩着吗?”
容瑾闻言,唇角几不可见一勾,“扶着我,我看看你的脚。”
说罢,他俯低身子,抬起她的右脚把高跟鞋脱下,大掌覆上,打算查看笙歌脚上的伤势。
温热的触感与她微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笙歌按住了他的肩膀:“容瑾。”
“嗯?”他仰着下巴,她俯着头。
目光交接的时候,似有无数星光迸射而出,碎在二人的四周。
笙歌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似喟似叹:“你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了。”
“她们说得对,我没有教养,我爱过自己的哥哥,我把自己的父亲告上过法庭,我是个不堪的女人。”她顿了顿:“而你,堂堂的容家大少爷,手指头一抬,各色各样的女人都会比肩接踵,就连黎家的千金也不例外,就算有难以言说的苦衷,也没有必要沾染上我这个不堪的女人,不值得。”
“顾笙歌,你没有机会后悔了。”容瑾手腕一扭,足踝处传来的疼痛让笙歌按住他肩头的手指蜷缩着。
“难道你不后悔吗?”
“容瑾的每一个动作都步步算计,你尚在他的局内,他为什么要后悔?”他以最平和的姿态讲出这些话的时候,笙歌的心思还是不可避免地动了动。
阿纾说得对,他从来都没有欺瞒过她,他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向来都表现得明明确确,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过分的自信?
她咬了咬唇:“今天你帮了我,改天我必定加倍奉还。”
容瑾的手顿了顿,嘴角滑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容太太,你打算这么还?把你手上顾氏的股份都还给我?我想老爷子一定会很有兴趣。”
感受到笙歌的身子僵了僵,他抬起她的脚往鞋子里套:“只要我不允许,没人敢动你手里的东西,顾笙歌,你若真想报答我,就好好扮演好容太太的角色。”
头顶的女人沉默着,容瑾打算起身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素手环上她的脖子,眸中仿若涤荡在整条银河的星光中,嘴角勾起的美好弧度几乎让人失了神。
淡妆覆面,兴许还喝了点小酒,笙歌微醺的姿态看起来无疑是醉人的。
红唇轻启,她很温柔地开口:“容先生,刚才我听见有人说你竟然隐婚了,怎么办?”
这一句容先生叫得温柔缱倦,容瑾心里一点不适都没有。
“隐婚吗?那我倒是赶了新鲜”倾长的手指拂了拂她高跟鞋面几不可见的灰尘。
长臂扣住她的腰,缓缓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眯眸浅笑:“容太太,你是在勾引我吗?”
笙歌脑子猛地一激灵,想着自己的动作似乎真有这么一番意味,急急想放开手的时候,却听见他的轻叹声轻轻飘进她的耳中。
“或许我还真有难以而说的苦衷。”
说罢,他钳制住她的脑袋,俯首朝那两片盈润的唇寻去。
想吻,很久了!
笙歌浑身起初僵硬无比,但在容瑾大掌的安抚下渐渐软了下来。
面对容瑾近乎掠夺般的吻,她不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向启摸了摸下巴:“这还在别人家呢,就迫不及待亲上了,沈大律师,你说待我们会不会看到一些限制级画面?”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空寂。
向启惊疑地身侧瞧去,哪里还有沈纾的影子?
他虽与沈纾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也是近些天才知道她和顾笙歌是闺蜜的关系,今天本着好戏要共享的心思把她带来,但是以她火爆的脾气,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受欺负,势必是忍不下这口气。
蓦地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不会去找人家算账去了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启连忙朝内厅追过去,沈纾啊沈纾,你堂堂一个大律师,可别这么蠢!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瞎操心了。
容瑾已经把事情解决得很好,沈纾压根就没有过节外生枝的念头。
只是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说你叫黎臻?之前你并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黎臻浅浅一笑:“祁皓凡是黎臻,黎臻也是祁皓凡,沈小姐,这个解释你是否满意?”
“不满意,十分地不满意!”
他一愣,想起之前的偶遇,不免有些头大,“沈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失陪了,家父的寿宴还要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黎臻越过她打算离去。
“黎先生!”沈纾着急地唤住他:“你可会经常使用左手?”
黎臻转身,眉梢有淡淡的困惑。
“我的意思是你的左手灵敏度是不是比右手灵敏度更高一些?”
“沈小姐的意思是左撇子吗?”
“对不起,我没有特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她解释着。
黎臻无奈地叹了口气:“沈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请你回答我是不是!”沈纾在某些方面,很执着。
“怎么说才好呢,我的左手灵敏度相对其他人,确实高了很多,甚至能和我的右手不分伯仲,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左撇子,因为大部分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地会使用右手。”
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他抬起右手拨了拨衣襟。
沈纾的脸一白,眼中的希冀消失殆尽,喃喃着:“原来真的不是!”
黎臻见状有些不忍,于是好言劝慰道:“沈小姐,或许你不该过分纠结过去,人应该珍惜的是现在和未来。”
“我试过,但是我做不到。”沈纾捋了捋鬓角的头发:“黎先生,对于上一次还有这一次的冒昧打扰,我向你诚挚道歉。”
“我没有放在心上。哦对了,黎家建筑结构有些复杂,沈小姐回偏厅的时候最好原路返回,不然我怕你会迷路。”
沈纾眼睛一亮,她目送着黎臻离去的背影,把手放在唇边合成喇叭状,朝他喊:“黎先生,你有没有女朋友?”
黎臻脚步顿了片刻,又往前走去,不一会儿,他的身影没入了夜色中。
他没有回答沈纾的问题,但是沈纾却不计较。
察言观色嘛可是她的强项,黎臻若是已经有女朋友的话,那么她问话的时候,按照他的性格,应当会马上回答,但是他没有,这这说明他是单身!
沈纾美眸微微眯着,笙歌要她忘记,那她便试着忘记。
只是这个男人,她追定了!
她刚入偏厅,就看见向启火急火燎地走过来,“姑奶奶,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没闯什么祸吧?”
沈纾冷哼了一声:“向警官,在你眼里我这么没脑子?”
“鬼知道你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还真做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我看上了一个男人。”
向启好奇地打量了大厅一圈:“哎呦喂,哪家公子哥能入的了咱们沈大律师的眼?”
沈纾故作神秘:“反正不是你!”
“”向启委屈,他又无辜躺枪了吗?
“小歌他们呢?还在花园?”沈纾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笙歌和容瑾,于是抬起手肘捅了捅身侧的向启。
向启摸着下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大概是不在了。”
两人已有一些默契,沈纾见状眉梢一挑:“有戏?”
***
笙歌感觉几乎没法呼吸的时候,容瑾才放开她。
见她脸颊涨得通红,他顿时来了调侃的心思:“难道在美国五年,都没有人这么吻过你?”
“”
“看来是没有!”容瑾轻而易举地下了结论,他在她唇上啄了啄,看着她:“还能走?”
笙歌脸上酡红未散,她咬了咬牙,抬脚迈了一步:“能!”
“呵”容瑾略带薄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然后笙歌只觉得身体一轻,他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脸上:“没见过你这么爱逞强的女人。”
“大庭广众你做什么呢?”笙歌内心纵使百坚不摧,但是这种情境下还是难掩少女的羞赧。
“抬头看看你所谓的大庭广众。”
客人都涌到前厅去了,花园已是寂静一片,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如蚊吟:“谢谢!”
容瑾抿了抿唇,迈出黎家大门:“不要着急着谢我,怕是等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笙歌不解。
这时,商博走近,瞥了一眼二人现在的亲昵姿势,依旧面不改色:“容少,容老爷子请您回家一趟。”
东郊容家,立业百年,仅一座老宅就把它的地位诠释得一清二楚。
见容老爷子,就是容瑾所谓的硬仗。
容家二楼走廊边,容老爷子眯着双眸打量着在院中等待的顾笙歌。
“她就是你选的妻子?”他问身侧的容瑾。
“可否入得了爷爷的眼?”容瑾不咸不淡地回答,对容老爷子的态度十年如一日。
容老爷子也不计较了:“顾笙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博士,确实比黎家的女儿更胜一筹,把她叫上来,我跟她谈一谈。”
容瑾拧了拧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