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娇妃:极品相公是王爷-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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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以前有女人对凤沧投怀送抱,最后直接被一掌拍开,当时就口吐鲜血,回家躺了好几个月才缓回来。
今天凤沧的举动可谓是直接刷新赫连芙的三观,她呆呆的立在原地,竟然忘了该作何反应。
“太后,您站着做什么,随便坐啊!”
凌楚楚伸出小手,指了指下首的位置。
按理说太后驾到怎么也不能坐下首的位置,即便不坐主座,也应该与凤沧平起平坐。
赫连芙脸色变了变,别提多难看了。
“楚姑娘,听说这几****在家学宫中的礼仪,怎么礼仪嬷嬷没教你吗?见了哀家应该行大礼。”
赫连芙挺起胸脯,一副唯我独尊的嚣张模样。
凌楚楚扬起小脸看凤沧,“夫君,太后让我给她行大礼,我跪不跪?”
“你自然是不用跪的。”凤沧笑眯眯地望了怀中的小女人一眼,眼神极其**溺。
当目光转到赫连芙身上的时候,先前的温柔早已不见,那双眸子就像是两把利刃,直直的刺进她的心脏。
“太后是戴罪之身,不在宫里待着跑本王府上作甚?”
面对凤沧的质问,赫连芙感觉很委屈,她一国太后竟然连小小的摄政王妃都压不住。
“摄政王,哀家何罪之有?你为何说哀家是戴罪之身。”
就因为她在商贸会上刁难了凌楚楚吗?他就要这么惩罚她,把她禁足在宫中,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她这个太后连丁点权利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难道还要本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一罗列吗?”
凤沧残忍的笑了笑,“如果太后不介意,本王也很乐意慢慢说。”
“你……”
赫连芙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做的事不论哪一件都是砍头诛九族的死罪。
凤沧只是禁足她,显然是便宜她了。
赫连芙铁青着脸站着,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太后娘娘,你快坐啊!站着说话腰多疼啊!你年纪大了,又生过孩子,身体肯定大不如前。”
凌楚楚这话看似关切,其实就是在说赫连芙已经老了。
“哀家身体很好!”
赫连芙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楚姑娘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哀家像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皇上了。”
凌楚楚自然听出赫连芙是在讽刺她这么老了才嫁人,她甜甜一笑,“多谢太后关心。有的人就是逆生长,二十岁看起来还像是十几岁,但有的人却不同,明明还不到七老八十的年纪,都已经开始长皱纹了。”
她说完掩着小嘴娇笑,漂亮的猫眼时不时朝赫连芙额角上瞄。
第386章 请太后出去()
赫连芙最近都在为凤沧要成亲的事糟心,哪里有功夫去保养皮肤。
凌楚楚却不同,天生丽质,平时又很注重保养,皮肤流光水滑,比婴儿还嫩。
两人这么一比,差距就出来了。
赫连芙盯着凌楚楚的脸看了半天,心里的落差感让她不自觉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只摸了一下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楚结香,你……”
“太后,注意你的用词。”
凤沧冰冷的语调袭来,直接掐断赫连芙未完的话,“楚楚已经是我的王妃,本王不希望你再像今天这么称呼她。”
赫连芙脸色惨白,怔怔的望着凤沧,那眼神别提有多委屈了。
凌楚楚看到她这幅表情就觉得恶心,她伸手将凤沧的脸扳过来,让他低头看着自己。
“夫君,我肩膀的伤口最近好痒,听说太后那里有一块极品血玉可以滋润皮肤,你让她拿来送给我吧!”
她说得理所当然,张嘴直接就把赫连芙的东西据为己有。
赫连芙气得脸都变形了,“楚……”
想起方才凤沧的警告,她慌忙改口道:“哀家的东西你也想要,你未免太贪得无厌了。”
把凤沧抢走了,现在又要来抢她的血玉,这女人太可恶了。
被拒绝,凌楚楚小脸一皱,小脑袋低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臣妾只不过是借太后的血玉一用,太后说臣妾贪得无厌,分明就是不想借给臣妾。太后怎么也是当今圣上的母亲,曾经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如此小气?”
明明是控诉的话,却让人听了以后还得替她委屈。
凤沧忍笑,第一次发现他家小女人整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
既然她想玩,他一定无条件的配合。
凤沧抬眸看向赫连芙,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调吩咐道:“既然本王的王妃想要你的血玉,你回宫去拿,亲自送过来。”
赫连芙傻眼了,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太后,皇上的生母,凤沧竟然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如此使唤她。
她想要开口拒绝,但对上凤沧凌厉的双眸,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本王和王妃等不了你太长时间,半个时辰后,本王要看到那块血玉。”
凤沧下了最后的通牒,赫连芙知道他的手腕,不敢去招惹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应下来。
她走出院子的时候,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野旗族使臣。
野旗龙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这次是打算归降。
“哪里来的莽夫?”
赫连芙冷喝一声,将方才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使臣的身上。
野旗族的使臣挺怨的,还没踏进摄政王府就被人一通臭骂。
当得知眼前这个如同泼妇般的女子竟是南魏国的太后时,使臣除了震惊也无计可施,毕竟他们是来归降的,怎么敢和太后起冲突,只能由着赫连芙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气。
赫连芙走了以后,坐在銮驾上问身边的芷萝,“刚才那人是谁?看他不像是南魏人。”
芷萝方才已经打听过,直言道:“那人是野旗族的使臣,说是要来与南魏和谈。”
“和谈?”
赫连芙眯了眯眼睛,“谈什么?当初摄政王就应该一剑将野旗龙斩杀,留着这个祸害后患无穷。”
“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芷萝随声附和,不忘添油加醋凌楚楚的不是,“还不是因为那个楚结香,是她不让摄政王杀野旗龙,非要说让野旗龙归降南魏。”
这事芷萝也是道听途说,反正是不是凌楚楚所为,现在也只管赖在她身上。
“摄政王真是糊涂,怎么能听楚结香的话。”
赫连芙气得要命,她命令銮驾重新折回到摄政王府。
“哀家倒要去问问楚结香,到底为什么非要让野旗龙归降,若是她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哀家绝对不会放过她。”
在凌楚楚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赫连芙自认为抓住她的把柄,想要狠狠羞辱她,最好能治她的罪,让凤沧不能娶她。
赫连芙折回到摄政王府,又碰到野旗族的使臣。
使臣这次学聪明了,行了个礼,匆匆忙忙的走了。
赫连芙也顾不得去管他,直奔前厅。
凤沧抱着凌楚楚刚想往内室走,打算再与自己的女人亲近亲近,还没动身,就见赫连芙横冲直撞的进了前厅。
凤沧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冷声质问道:“不经通报谁允许你进来的?”
赫连芙委屈的望着他,来不及多做解释,她现在只想对凌楚楚兴师问罪。
她抬手一指凤沧怀中的绝色美人,“楚结香,野旗龙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为你挥军南魏,你假意打败他劝他归降,你们之间的关系可真是耐人寻味。”
“太后,你什么意思?”
凌楚楚也烦了,没想到赫连芙竟然这么没脑子,问出这样无知的问题。
“怎么?恼羞成怒了?”
赫连芙冷笑,“哀家这是掀了你的老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你这个妖女迷惑摄政王,暗地里与野旗龙勾搭成奸,你到底按得什么心?”
赫连芙可怜巴巴地望着凤沧,“摄政王,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迷惑,这个妖女不安好心。”
“住嘴!”
凤沧冷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毁天灭地的震慑力。
赫连芙一个激灵,将未完的话生生吞下。
“本王的女人连本王都不敢教训,你凭什么?”
凤沧不咸不淡的看了赫连芙一眼,眼神不凌厉,但气势惊人,吓得赫连芙瑟瑟发抖,差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我……”
赫连芙吓得面无人色,已经忘了用‘哀家’自称,‘我’了半天也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凌楚楚窝在凤沧怀里,恨不得拍手叫好。
她家男人太给力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血玉呢?半个时辰后,本王要见到那块血玉。”
凤沧沉着脸,“来人,把太后给本王请出去……”
“夫君!”
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伸手抓住凤沧的手,凌楚楚就像是勾人的妖精,抬起魅惑的双眸,朝他抛了个媚眼。
“夫君,你这么说太后真的不太好。太后娘娘生性愚钝,不懂得治国用兵之道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先皇娶她回来就是为了延绵子嗣,生来如此咱们就原谅她吧。”
凌楚楚特好心的给赫连芙解围,却把对方气了个半死。
第387章 金銮殿的玉台()
“口出狂言,你凭什么说哀家不懂治国之道?”
赫连芙不服气,梗着脖子辩解。
“野旗族在边塞一直很活跃,野旗龙也在不断拓宽势力,他一直在族中称霸,无人可抗衡。这次受了伤,其他几位弟兄蠢蠢欲动。与其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同时对抗南魏,不如削弱野旗龙的势力,保持一个平衡的状态。”凌楚楚淡笑着望向赫连芙,眼神极其鄙视,“依照太后的意思,你大手一挥兵符一发,挥军塞外铲除异己。你嘴皮子一碰就将数万军将的生命至于危险境地。可你是否想过,引发战争后是否能够得到应有的效果。野旗族有十几万人马,在塞外很是活跃。若是联合北厥、东越一同发兵攻打南魏,倒时应接不暇,结果又如何?与其发生战事生灵涂炭,何不让让野旗龙心甘情愿归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凌楚楚这一番话堵得赫连芙哑口无言,她咬着牙低下头,不可否认,凌楚楚说的很对,野旗龙归降对南魏国再好不过。
“先皇孝期未满三年,太后不得擅自出宫。自今日起宫门封闭,茞若宫内所有宫人不得擅出。”
凤沧一声令下,直接将赫连芙幽禁在宫墙内,并且一禁三年,不讲任何情面。
赫连芙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摄政王,你竟如此对待哀家?”
凤沧毫不理会她的失落,抱起凌楚楚往屋内走,这期间没有看她一眼。
赫连芙不甘心的大吼起来,“萧元策,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竟让你这么对我?”
凌楚楚微微蹩眉,咕哝道:“好吵!”
“把太后的嘴封起来,扔出门外。”
凤沧命令下达后,几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大步走过来,用一块脏兮兮的麻布堵住赫连芙的嘴,任凭她百般挣扎,仍旧将她扔出大门外。
因野旗龙主动归降,翌日一早,凤沧便带着凌楚楚去了皇宫。
在现代凌楚楚没去过故宫,对皇上住的地方一直很好奇。这次有机会能够见识一下,自然是满心兴奋。
马车行驶的很平缓,凌楚楚挑起车帘看向窗外,巨大的宫门让她有种无尽的压迫感。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感觉这皇宫就像是一座巨大围城。
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奢华无度、纸醉金迷,里面的人羡慕外面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凌楚楚的目光一寸寸掠过那金色的宫殿,她似乎看到无数的怨气与不甘缭绕在金碧辉煌中,甚至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铺上多少花瓣、镶上多少宝石,都无法掩盖腐朽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转脸看向身边的男人,难怪他宁愿去塞外也不愿待在京城。
这地方让人觉得压抑,觉得很不舒服。
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流连在身上,凤沧伸手过来,握住凌楚楚的小手。
“我十二岁那年进了宫,看到宫门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里根本配不上我。”
凤沧挑起唇角,轻轻一笑,笑容中尽是蔑视。
凌楚楚有心想问问以前的事,但总觉得这事是凤沧心底的一道疤,每揭开一次都会鲜血淋漓。
“我母亲是西域鬼城的圣女,当时下嫁父皇,帮他夺得江山,后来却落得一个打入冷宫的下场。很多人都替母亲不值,殊不知她只是厌倦了宫中的生活,用另外一种方式离开。”
凌楚楚呆了呆,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想问这些事。
她抿了抿嘴没吭声,凤沧在她挺翘的琼鼻上点了一下,“我了解你,比了解自己还要多。所以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凌楚楚傻眼了,这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现在在想,我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凌楚楚震惊了,这人是不是妖精变得。
“楚楚,我不是妖精变得。”
凤沧的每一句话都能猜中凌楚楚的心思,到最后某女已经被震得不敢乱说也不敢乱想了。
被她呆萌的小模样逗乐,凤沧捏了捏她的脸,“一会儿上朝,你和我一起去。
“这个……不太好吧!”凌楚楚嘴上矜持,心里却很兴奋。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王妃,享受这样的权利。”
凤沧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凌楚楚转头瞪了他一眼,两人眉来眼去起来。
引路的太监原先是服侍瑄景帝的,名唤元井。
他本就是凤沧安插在瑄景帝身边的一颗暗影,先皇殁了之后,凤沧执政,便让元井来近前服侍。
元井想掀开帘子告诉凤沧内廷已经到了,隔着帘子听到里面女子娇软的声音,以及凤沧爽朗的笑声。
元井的手缩了回来,竟有些不想打破这和谐的氛围。
自从他跟了凤沧以后,就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笑声。主子一直都冷冰冰的,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致,更别说会对女人这般大笑。
元井早就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