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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以身殉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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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服呢?”易邪问。

    “本来在床头,现在我也不知道了。”邱锐之早起那会儿把要换的衣服搁在了易邪枕边,可没想到易邪一醒了就闹床气,整张床/上被他滚的比昨夜的战况还要惨烈,衣服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易邪闻言又钻到了被子里,邱锐之看着那坨鼓起的大包起起落落,在里面折腾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邱锐之期间一直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被子突然从里面被一把掀开,易邪憋得满脸通红的冒了出来,再一看身上,已然是穿戴整齐了,一袭藏蓝深衣,外罩一层月白色羽纱面鹤氅,趁着那张清冷俊美的脸庞更显得飘然如仙,不染凡尘一般。

    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易邪翻身下床那呼哧带喘的声音打破了,易邪把着床头站了起来,眼前一片黑雾,他觉得自己有点缺氧

    邱锐之上前扶住他,顺便用手捋顺他凌乱披散着的长发,柔声说道:“让夫君替邪儿束发,可好?”

    邱锐之的任何提议,易邪都反射性想要拒绝,但话到了嘴边,易邪终于过了下脑子。

    让邱锐之伺候他也没什么不好啊!而且要是拒绝邱锐之,没准他又要玻璃心的折腾自己了。

    “好啊。”感觉自己不晕了,易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任由邱锐之磋磨他。

    一不小心易邪又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迷糊中感觉还有人在弄他的头发,易邪奇怪。邱锐之还没给他梳好头吗?

    睁开眼睛,就看见墨色的发丝如水流般穿过邱锐之的手指,邱锐之正一脸淡定的手中拿着那一缕发丝反复梳着,而他的头发除了都被梳的又直又顺以外,跟他睡过去前没什么差别。

    易邪没有出声。

    又过了一会儿,邱锐之还在反复梳他的头发。

    没关系我不着急易邪心里默念道。

    又过了一会儿

    易邪有些坐不住了,他饿了,他一直沉睡的胃终于苏醒,对他发起了抗议。

    怎么办?跟邱锐之直说嘛?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打击他的劳动积极性啊!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事邱锐之会不会恼羞成怒之下跟他翻脸啊

    呃不行了我好像要饿晕过去了

    易邪盯着铜镜里的邱锐之,终于面色复杂的开口:

    “之之。”易邪是真饿晕了,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邱锐之抬头,易邪仿佛看见了他脑袋上的问号。

    太好了!他没听懂。

    “咳,那个锐”易邪本想跟邱锐之套套近乎,但他发现他还是做不到,只能道:“邱锐之啊你是不是不会束发?”

    易邪说完,就一阵后悔,怎么办?这么打邱锐之的脸是不是不好?可我真的好饿

    “是啊。”邱锐之答道。

    你怎么能回答得这么干脆?易邪气愤:“那你还装什么样子说要给我束发啊!”

    “”邱锐之透过镜子无辜的看着他:“因为今日好歹是邪儿做我妻子的第一天,邪儿昨夜伺候夫君也是辛苦了,我才想为邪儿做些什么,唉”

    “我以为邪儿会拒绝的”邱锐之颇遗憾的摇摇头。

    所以你是根本就没想为我真正做些什么了易邪无语。

    他还能说什么,他早该知道

    是啊,是啊,他早该发现的!易邪突然察觉到,邱锐之自己平时都是散发,除了迎亲那日,邱锐之好像从来都没戴冠束发过。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有西域血统的缘故,胡人似乎都是不束发的。

    但是邱锐之明明生在中原,按理来说从小耳渲目染也该束发,而且邱锐之已经二十五了,男子二十行冠礼,就算邱锐之本身特立独行,他好歹也是个武林世家的大公子,就没有人管束他吗?

    易邪的肚子哀鸣一声,让他的思绪回炉。识破了邱锐之整的景,易邪不客气的从他手里夺过梳子,三两下就把头发扎好了。

    弄好自己之后,易邪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邱锐之身后,对着那椅子一指:“你坐下。”

    邱锐之没动,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易邪看不懂,但可以肯定那绝不是开心的神色,但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抹笑容挂在脸上:“邪儿可是要为夫君束发?那夫君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就坐在了梳妆台前。

    易邪捧起一把他的头发,边为他绾发,边故意沉了嗓子道:“我可不是伺候你啊,只是你这样我实在看不过去,以前你想怎么样也就算了,现在你好歹也是我的脸面。”

    邱锐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易邪只专注着头发没有注意到邱锐之的神色。

    易邪手指灵巧的在发间飞动着,他只把邱锐之上方的头发束了起来,剩下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的垂在背后,他想邱锐之可能是不喜戴冠,这梳妆台上根本没有发冠,易邪只能捡了条白玉发带给邱锐之扎上。

    现在总算是看着顺眼多了

    但像是怕邱锐之误会什么,易邪临了还画蛇添足道:“毕竟只有乞丐或疯子才会披头散发的。”

    谁知就是这一句,却让邱锐之倏然变了脸色。

    他还是那般惫懒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却噙上了一抹冷笑,在易邪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震碎了后面桌子上的酒壶。

    炸裂声从易邪身后响起,但他没有回头,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用在了邱锐之身上,易邪对邱锐之突如其来的怒火感到莫名其妙,同时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小火苗,他倒要看看,邱锐之到底又要作甚么妖。

    我伺候你梳头绾发,你竟然还给我脸色看?

    “你看不起我。”这是一个肯定句,邱锐之眼神几乎要凝成冰扎在易邪脸上。

    “你疯了?”易邪头一次面对邱锐之的怒火没有软下去,对于邱锐之突然抽风一样的行为他也是受够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伤到了邱锐之那颗敏感的玻璃心,他以同样锋利的眼神回瞪着邱锐之。

    “住口!”邱锐之猛然站起来,他比易邪要高整整高出一个头,沉重的阴影打在易邪脸上,似乎那张自己平素里见了就心头火热的脸此时也变得面目可憎一般,一如那些他以为他早已遗忘,实际一直铭记在心的丑恶嘴脸。

    邱锐之面色扭曲的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看不起我能怎么样?我是个疯子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嫁给我,嫁给你口中那个最让你厌恶的人,日日夜夜用你的身子伺候我,看着我的脸色过日子!”

    这个解释听着还顺耳点,邱锐之要是能加一句‘娶了邪儿是我八百辈子修来的福份’就更好了。

    “听见没有。”易邪又拍了两下桌子,痛心疾首的对叶涵枫道:“要我说,你们这些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听些江湖传言,就凭空污人清白”

    “你才是听风就是雨。”叶涵枫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过胡掰了一通逗逗你,你还当真了?哪里有什么江湖传言,我都是听我爹给我传的家书里还有派中师弟们送来的书信中说的。”

    所以说,他这点事就在云逍派里传不完了是吗?你们究竟是多没有正事,平时在派中自己人传传话就算了,连叶涵枫这种常年在外务工人员也要传达到,还有叶师叔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开始爱唠家长里短了?易邪无语,他跟叶涵枫贫几句嘴还好,但总不能说长辈的不是。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易邪只能怏怏道。

    叶涵枫讪笑了一下道:“我好歹也是这一代的大弟子,你成亲这么大的事师弟们自然要给我通个信,还有这也还不是我爹着急了,想拿你的婚事来敲打我呢”

    易邪又复而对叶涵枫起了怜悯,叶涵枫年纪不过二十四,但在这古代,这岁数一般早就成亲,孩子说不定都会扎马步了,像邱锐之一个男人还被他爹爹嫌弃年龄大了,更何况叶涵枫一个一个呃女子了。

    易邪觉得他得对叶涵枫提点建议了,最起码咱把衣服先换过来不是?刚要开口,小二就托着盘子开门上菜了。

    易邪一时无话,待一桌子菜都上齐了,小二站在跟前报了半天菜名,才揉揉嗓子告退出去后,易邪才开始露出心疼的表情,这这么多菜,三个人根本吃不完啊,邱锐之败不败家啊?

    花的不是自家钱,叶涵枫这态度明显就不一样,慢条斯理的就拿起盘中炸的红酥的螃蟹就轻车熟路的剥起壳来。

    易邪看得啧啧两声,道:“要不说你怎么嫁不出去呢,螃蟹剥的这么好。”

    “这跟螃蟹剥的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叶涵枫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这是前些年在临海那边呆久了,总吃这东西练出来的。”

    “当然有关系了!”易邪说着就把自己那盘螃蟹推到邱锐之面前,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邱锐之:“”

    易邪眼睛又瞪大了一点。

    邱锐之:“?”

    易邪无奈,邱锐之这个不开窍的,他只能明着说了:“人家不会剥螃蟹嘛!”

第204章 往无前() 
此为防盗章

    “这才二月;雪还没化干净,有谁能来啊?”

    伙计边抱怨着边拿半湿的抹布在桌上擦拭,一道湿印划过,顷刻就结成了薄薄的冰碴。

    伙计见状更是撇了撇嘴;干脆将抹布一扔,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是他才坐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条沉寂了一个冬天的驿道上再次响起了马蹄声;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踏着刚融的雪飞快驰来,马背上坐着一个蓝衣少年,眉目清隽,伏在马上的身材颀长劲瘦,打眼瞧过去就知道是练过的。

    骏马少年,踏雪而来;就像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在这冷寂的山岭中铺陈开来。

    还不等伙计再有什么感叹;那匹红枣马转眼便到了近前,少年拉了拉缰绳;马儿抬起前蹄发出一声悠远的嘶鸣;少年拍拍马鬃,利落的翻身下了马。

    “带我这伙计去吃点好草料,这一路辛苦它了。”少年拍拍马颈;递给伙计一块碎银:“还有;你这若有什么干粮、肉干之类方便携带的吃食现成的有多些拿多些;我全要了。”

    少爷说着便看向伙计,忽然展颜笑了一下,使得那原本瞧着冷峻的面容登时明艳起来,伙计霎时怔愣,瞧见那少年汗湿脖颈上露出的红色印记,心道,乖乖,这还是个双儿,长得这么俊俏,竟敢自己走江湖,还不是仗着一身武艺?撇撇嘴,这等不安于室的,就算是白搭给他,他也受用不起。

    心中暗自腹诽,伙计表面却是点头哈腰的应着,刚准备进去拿吃食,少年又唤了一声道:“麻烦快些,我着急赶路。”

    顿了顿又说:“大概再一盏茶的时间。”

    “吃食到快,都是现成的,但这马”伙计犹疑道。

    “能吃多少吃多少。”少年言简意赅的道,说完又转头看了看来时的方向,面上有一丝焦急。

    “好好,那客官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伙计连拉着马下去了,看那少年坐立不安的样子,他心里也打着鼓,明明这少年瞧着挺面善的,可别是惹了什么仇家,再叫他受了池鱼之灾。

    少年,也就是易邪,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个驿站的小伙计从头到尾嫌弃了个遍,他坐在茶棚里,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敲着桌面,时不时抬头看向道路远方,明明半个影子都瞧不见,他的面色却仍有些迫切。

    这驿站还是太慢了,易邪心想道。

    可他不得不停下来,一来红叶已经连着奔波了两日没有进食了,二来是他自己的干粮也快尽了。

    连续两日在马上疾驰,他虽然有些吃不消,可现今脚踏在实地上,却让他更为焦躁。

    明明菅蝶知道他与尹司凝之间那点龃龉,却还要遵从外公的命令来追他回去成那门亲,是诚心跟他作对不成?

    要知道当年拉帮结伙孤立尹司凝的那点糟烂事,断也不缺他菅蝶的一份。

    唉

    想起这门破亲事,易邪就愁得脑壳痛,想他一个人见人爱左右逢源的可爱少年,大好的青春怎么挥霍不好,哪怕就只是在家里瘫着,也要比嫁给一脸狼顾之相的表哥好。

    可惜易邪是个双儿,在这个世间,双儿外表与男子没什么不同,但身子却是能够孕育子嗣,是以一旦到了年纪,注定是要嫁人的。

    好在易邪家世不错,纵然到了该寻摸人家的年纪,家里也未曾急着筹备什么,想来是想让他找个自己心仪的,只可惜这个打算倒是好,却是忘了还有他外公这么一茬。

    易邪的外公是黄泉门的门主,听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严肃说来也的确不是什么正道,可要说他们作了哪些大奸大恶却也是算不上的。加上黄泉门远居在关外,与中原武林接触甚少,而他外公尹忌池更是和云逍派掌门肖一佩并称为武林第一高手,也就自然鲜有人去触他们这个霉头。

    尹忌池本来除了易邪的双儿爹,是还有一个儿子的,被尹忌池精心教养着,就等着自己老了后,再让大儿子来接下黄泉门这个摊子,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大儿子一次远行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只留下一个毫无血缘的养子在家里,而他最后一封家书也是停在了云逍派的山脚下。

    好好的儿子突然没了,尹忌池又是伤心又是震怒,去云逍派闹了好几场,跟肖一佩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却终难分胜负,况且他本来就只是无凭无据,纯粹来发泄下自己失子的痛苦罢了,自然是讨不出什么结果来,最后也只能黯然回到了黄泉门。

    易邪的双儿爹爹眼瞧自己父亲日渐憔悴,气急之下,索性就找上了云逍派门口,非要讨个说法出来,这便遇到了易邪的父亲——当时身为云逍派大弟子的易留行。

    两人是怎么看对眼的就不细说了,反正结果就是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挣命就要在一起,而已经在云逍派丢了一个儿子的尹忌池哪里能同意,当时就要出关毙了这个云逍派的登徒浪子。肖一佩听到老冤家又找上门来,哪有不奉陪的道理?便又是大战了三百回合,到最后才弄明白这回是因为自己的大徒弟拐带了人家的小儿子,人证物证俱在,自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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