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魔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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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陈君梅听到吴谦的安慰,心情也是安稳了不少,将头埋着吴谦那温暖的怀中,轻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吴谦赶忙答应道。
这时陈君梅不在说话,只是将头埋头吴谦的怀中不愿出来!吴谦自然也是乐意就这样抱着陈君梅,甚至希望就这样抱着,一直到天荒地老!
就在吴谦在那甜蜜地畅想的时候,陈君梅突然将头从吴谦的怀中挣脱出来,一脸不安地说道:“吴谦,我害人了!”
吴谦一脸纳闷,问道:“你怎么害人了?”
陈君梅看着吴谦,焦急地说道:“那贼眉鼠还有一个女儿,现在我杀死了她的父亲,她以后怎么办?”
吴谦一怔,心想这还确实是一个问题,看着陈君梅那热切而又焦急的眼神,吴谦也是飞快地转动大脑,帮陈君梅解决这个心结!
“我们给她一笔银子吧,一笔能保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银子!”吴谦说道。
“好!”陈君梅面色一喜,说道:“那我们给她多少银子!”
“平坝镇那货铺的老板不是说四百两银子足够我们在平坝镇衣食无忧么!我们就给她四百两银子吧!”吴谦说道。
陈君梅听到此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吴谦,然后轻声说道:“你这么抠门,这么大一笔银子,你舍得么?”
吴谦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勤俭节约,谁说我抠门了!抠门我会拿出这么多银子给贼眉鼠的女儿么?而且我有石甲功,以后我会缺银子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陈君梅莞尔一笑,说道:“是是是,全靠你这盖世无敌的石甲神功!”
吴谦听到此言,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气说道:“那是!当初你还看不起我的这石甲功,现在后悔了吧?”
“是是是,我后悔了,你明天赶紧把银子给贼眉鼠的女儿送过去吧!”陈君梅见吴谦又开始吹嘘起他的石甲功,于是不耐烦地敷衍道。
第二日一早,吴谦便御空向平坝镇飞驰而去。这贼眉鼠在平坝镇本就是无人不知的地痞流氓,他家在哪里倒是挺好打听的。
吴谦也不迟疑,打听到贼眉鼠的住处便赶了过去。当吴谦看到贼眉鼠的家的时候,也不禁感慨:这地痞流氓混得也实在太差了!
光秃秃的山坡上孤零零地立着一间茅草屋,四面透风,破败不堪!茅草屋的门槛上坐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只是她那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忧愁。
吴谦能深深地感受到那种忧愁,因为那种忧愁吴谦曾经不止一次地感受过:下一顿在哪里!
吴谦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问道:“你是贼眉鼠的女儿吗?”
“嗯!”这名少女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他去北方做生意去了,托我转交给你一个包袱,他说他要很久才能回来,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吴谦说道。
这名少女似乎习惯了自己的父亲经常不在家,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睁着无限疲惫的眼睛看着吴谦。
吴谦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将包袱放在了这名少女的手中,然后转身就走。这名少女打开包袱,随即无比惊讶的表情也显现在了她的脸上,等她再抬头找吴谦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吴谦的身影!
山合城,凤栖梧庄!
落日的余晖洒满了陈君梅的屋子,陈君梅徜徉在这片温暖中,惬意而又安宁,因为吴谦跟她讲,事情已经办好了!
如此又过一月有余,陈君梅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
这一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柳怀永面有喜色,对着吴谦和陈君梅说道:“今日庄中要来两位贵客,我带你们前去认识一下。”
说完便引着陈君梅与吴谦往执手厅走去,执手厅之上已备好酒席,只等客人到来便上菜。待到下午时分,便有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人进入凤栖梧庄,柳怀永见到此人立即迎了上去,吴谦和陈君梅也跟着走上去,这名男子见到柳怀永出来,双手一抱拳,说道:“柳师弟别来无恙啊。”
柳怀永也抱拳回道:“有云阳道在这山合城,师弟岂会有恙?”说完二人便哈哈大笑。
柳怀永笑完,回头对着陈君梅和吴谦说道:“这位是与我在太一道一起学道师兄贾正义,现在也是云阳道的掌门人!”
然后又转头对着贾正义说道:“这二位是我故人之子,她叫陈君梅,他叫吴谦。”然后又对吴谦和陈君梅说道:“你们快来见过贾掌门。”
第226章 虚伪的虎皮()
柳怀永倒当真也把吴谦当成自己人,对人介绍也把他介绍成故人之子。
吴谦与陈君梅便上前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贾掌门。”
贾正义说道:“好好好,不必多礼。”说完便对着柳怀永说道:“我知师弟早年云游天下时腿上留下寒疾,师兄特意深入群山,寻那百年花斑白额虎,给你剥张虎皮当床单,对你寒疾是大有好处啊。”说完后面一个年轻人便双手举上一个大包袱,柳怀永接过包袱打开,里面便露出一个虎头,煞是威猛。
柳怀永将虎皮展开,大声说道:“百年花斑白额虎果然不同凡响,这虎皮果然是极品,师兄如此深情厚谊,师弟我真不知如何感谢师兄。”
吴谦和陈君梅也向那虎皮瞧去,却是目瞪口呆,这虎皮便是那狗爷从他二人拿里拿去的其中一张,因为其中一只虎腿上,还有被陈君梅烧掉虎毛的痕迹。
吴谦和陈君梅二人对看一眼,二人心中均是露出一丝鄙视之意,没想到这贾正义堂堂一派掌门,居然如此虚伪做作,明明是从别人哪里得的,偏说是自己从深山里杀虎得的。
贾正义见柳怀永爱不释手,心中也是甚为得意,说道:“你我师兄弟,何必言谢。”
就在此时,又有一老者进入庄内,此人胡子花白,身后却跟着一个女人,此女年龄虽说不大,却也不小,浓妆艳抹,倒也颇有几分艳丽。
见到此人,柳怀永将虎皮递给张伯,自己又迎上去,抱拳说道:“杜师叔光临寒舍,令晚辈蓬荜生辉啊。”说完便对着陈君梅和吴谦说道:“这位也是我太一道师叔杜正本,现在是云鹤道的掌门人。”
然后又转头对杜正本介绍陈君梅和吴谦,陈君梅与吴谦上前与杜正本见礼后,杜正本对着柳怀永说道:“我也给你介绍一人,这是小女杜若婷。”然后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这位便是我太一道的大才子柳怀永,你快来见过柳庄主。”
那女子听杜正本说完,轻身说了一声是,便对着柳怀永盈盈一拜,说道:“小女子杜若婷见过柳庄主,早就听父亲说柳庄主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今日能得一见,真是无上荣幸。”
柳怀永抱拳说道:“那都是师叔的过誉之词,你切不可放在心上。”柳怀永不待杜若婷继续说,转身便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别站着说话,我们坐下说。”
杜正本年龄最大,辈分最高,柳怀永便引他上主位,贾正义坐右面,杜若婷坐他父亲旁边,杜若婷经过柳怀永时,用手轻轻一挥,带动袖衫抖动,吴谦站在身后都闻道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待三人坐定后,柳怀永便靠贾正义右面而坐,陈君梅和吴谦则坐下首。
各自坐下之后,柳怀永便吩咐佣人上菜,上完菜后,柳怀永端起一杯酒,说道:“感谢杜师叔和贾师兄莅临寒舍,师弟我不胜感激,我先提议一杯酒,祝杜师叔和贾师兄修行更上一层楼,愿我们同门之情万古长青,也祝婉婷姑娘和两个晚辈心想事成。”说完便将酒一饮而尽。众人也纷纷端起酒杯将酒喝完。
众人将此杯酒喝了之后,柳怀永又说道:“难得今天师叔和师兄来到寒舍,师弟有一事想请二位师兄帮个忙。”
贾正义一听此言,说道:“师弟只管说来,我们若是能办,定当全力以赴。”
杜正本也急忙点头说道:“贤侄如此客气,岂不是将我二人视作外人。”
“那我先行谢过师叔和师兄了!”柳怀永看了杜贾二人一眼,然后说道:“陈君梅是我故人之女,而今父母已过世,现来投奔与我,她小时遭贼人伤害,在脸上留下一道疤痕,师叔和师兄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可有办法替我侄女除去这道疤痕,怀永感激不尽。”
陈君梅听到此言,心想,柳伯父大费周章请二位掌门前来,竟然是为了自己的事,当下心中既感激又惭愧。
贾正义与杜正本听到此言,都转头向陈君梅瞧去,倒把陈君梅看得有几分难为情,脸色微红,头也微微低了下去。
贾正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伤口愈合,乃为血肉新长,新长之物与前物不同,便不会与周围的血肉严丝合缝,故会留下疤痕,如若祛疤,便要新长之血肉与原血肉一模一样,除疤看似小事一桩,却含重生之玄机,其实非有大神通,恐是除不掉这疤痕啊。”
杜正本又说道:“贾师侄说得极是,我太一道文良畴长老一身道行已臻于化境,医术也是超群,然而对自己手臂上的刀痕也是束手无策,可见这除疤之难,真有难于上青天啊。”
此时贾正义说道:“我倒想起一件事,几百年前我太一道有位高人曾深入化外之地南蛮游历,据他回来后说,这南蛮中的巫术,颇为神奇,有的能招魂驱鬼,有的能下蛊施咒,有的能治病救人,这治病救人的巫术就可令伤口迅速愈合,而且还不留痕迹。”
杜正本接着说道:“只是这南蛮深处南疆十万大山,到处瘴气弥漫,修道之人一入南疆,一身道行尽失,与常人无异,若入南疆寻巫医,怕是有去无回啊。”
柳怀永说道:“我也知此事颇难,要不然也不会唐突请教师叔和师兄。”然后柳怀永又对着陈君梅说道:“如若实在祛除不了,那也无妨,常言道人不可貌相。”
陈君梅对着柳怀永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这事劳柳伯父费心了,我其实对脸上的疤痕并不在意,人活天地间,靠的是精气神,外貌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陈君梅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一脸鄙夷,想当初,吴谦一粒丹药就解决的事情,在你们二人嘴里,却成了不治之症。
陈君梅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吴谦,却见吴谦也是饶有深意地看着她。
柳怀永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份认识,我十分欣慰。”
第227章 失败的勾引()
然而那杜若婷听到此言,却是不合时宜地轻声笑了一声,被他父亲杜正本恨恨地瞪了一眼,赶紧将笑声止住!只不过就凭这一声笑声,吴谦和陈君梅便知道,这杜婉婷肯定是极为在乎自己的容貌!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柳怀永便赶紧端起酒杯,说道:“来,不说这个了,坏了师叔和师兄兴致,我们干了此杯,从头再叙。”说完众人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几人便一边聊,一边喝起酒来。几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杜正本说道:“怀永师侄,柳夫人已故十多年,你情比金坚,一人独居至今,但贤侄你无后嗣,百年之后一身道行后继无人,贤侄你可想过另寻缘分,再结秦晋?”
柳怀永一怔,面色随即黯淡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安然是我一生挚爱,我本该虽她而去,然而却苟活于今,还谈什么情比金坚?!让师叔取笑了!而且这凤栖梧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皆是我与她共同置办,我岂敢在此另寻新欢!”
贾正义瞥了一眼杜正本父女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说道:“柳师弟用情之深,令人佩服。一个人生活也未尝不好,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来去随心,哪像我等修道之人,俗世缠身,修为难有寸近。”
杜正本微微皱眉,随即说道:“贾师侄此言差矣,夫妻伉俪也合阴阳之道,只是我等尚未参透其中玄机,柳贤侄也只是尚未遇见心动之人,故心如止水,柳贤侄在这世间走一遭,岂可辜负大好光阴。”
柳怀永见杜正本和贾正义为了自己的事情略起争执,赶紧说道:“师叔和师兄都是为了我好,我心中感激不尽,日后我柳怀永心中若还能荡起涟漪,自当谨记师叔的话。”
杜正本微微一笑,说道:“如此甚好,来,我们再干此杯。”说完众人又举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只见杜正本借着端起酒杯之际,给杜若婷使了一个眼色!杜若婷随即微微点头,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柳怀永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说道:“柳庄主只顾着和你的师叔和师兄叙旧,你我初见,你却未与我举杯相饮,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说完便娇咯咯地笑起来,杜正本也是哈哈大笑。
柳怀永急忙端起酒杯说道:“是是是,杜姑娘所言甚是,是我怠慢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将自己的酒仰头喝掉。
杜若婷撅起小嘴,假装生气地说道:“柳庄主你看你,我特意过来与你共饮一杯,你怎么自己又把酒喝掉了。”说完便拿起桌上的酒壶给柳怀永倒酒,酒倒一半,杜婉婷突然手一抖,便将酒洒在了柳怀永的手上,杜婉婷故意娇滴滴地惊诧道:“哎呀,酒洒你手上了,都怪我。”说完掏出丝巾便要替柳怀永擦手,柳怀永急忙将酒杯放下,自己用手搓了搓,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已经擦干净了。“
杜婉婷明显也是征了一下,柳怀永又从桌上拿起另一个酒壶,给自己满上酒后,举起酒杯对着杜婉婷说道:“杜姑娘光临寒舍,柳怀永多有怠慢,还请包涵。”不等杜婉婷有所动作,柳怀永主动与杜婉婷的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杜婉婷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柳庄主客气了。”说完也将酒喝了。
柳怀永以为杜婉婷应该回座了,哪知杜婉婷又开口说道:“柳庄主,我一见到你,便觉得你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像我的哥哥一般,以后我就叫你怀永哥,你就叫我婉婷妹吧。”
柳怀永面色一怔,说道:“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