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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从良种田纪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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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川阻止了殷氏,“难受得厉害,你给我用嘴咂咂吧!”

    殷氏猛然间顿住了,心中一阵烦恶,可秦大川接下来说,“一两银子不值当什么的,你留着补贴家用吧!”

    想到刚进荷包还没捂热乎的银子,殷氏终于俯下身去,张开了嘴。

    秦大川呻唤的声音立马大了起来,只是已换了意味。

    享受着特殊服务的秦大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有那么一刻,秦大川想,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就像殷氏永远忘不了她在产房中渡过的那些憋屈日子一样,秦大川也忘不了殷氏刚过门时,那些如刀子样的鄙夷目光和锥心言行。

    殷氏是秦大川平生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殷氏让他在体味到了女人的种种妙处的同时,也让他深刻认识到了他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秦大川是自卑的,这种自卑,来自于他寒微的出身,差强人意的容貌,一无所长的能力,更来自于他身体上的残疾,深切且令人痛苦,秦大川认为他自卑的根源是无法改变的,或许有能够改变的方法,但因太过艰苦让他不愿去尝试。

    秦大川重来没对人说过,在那些无人可知的日日夜夜中,他在品尝曼妙滋味满足身体需要的同时,还忍受着怎样的伤痛,这痛楚有来自于他的伤腿的,还有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而他以为,只要他不说,就有人知道,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掩盖自己的缺陷。

    如果殷氏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在她“发明”为秦大川揉腿的技能之前,秦大川重来没主动说过他腿痛,就是在殷氏主动为他揉腿之初,秦大川也是半推半就羞涩得厉害,轻易不肯把自己的“短处”和“痛处”暴露于人前,乃至最初的几次,殷氏只能隔着裤子胡乱摩挲,哪怕到了现在,假如没有秦大川认为的绝对必要,他也不会主动提起腿痛的事,他尽量去暗示。

    秦怀恩的乳母是秦大川的第二个女人,想当初秦大川请她给秦怀恩做乳母时,秦大川心里真没什么想法,秦大川只不过是因一向的爱好而找了个相貌上还算顺眼的而已。

    但后续的发展出现了“意外”,而且“意外”还是始于乳母本人的主动,又恰好在殷氏对秦大川的辣手“整治”时期,这让血气方刚又满心伤痛的秦大川怎么可能抗得住呢?!所以在这场“意外”中,到底是秦大川乳母和殷氏三人中,谁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很不好说。

    接连出现的两个女人“教导”了年轻的秦大川他发现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银子!

    原本秦大川也是知道银子的好处的,所以出身贫苦的他给人的感觉一直有点吝啬,再加上他对人都不肯透底的“理财方式”,更让无法从他手中得到“足够”银钱的人,将这种吝啬给无限制地扩大了。

    可在接触过这两个女人,尤其殷氏在这种刺激下,“发明”了揉腿后,秦大川才赫然发现,原来银子竟然能好到这种程度:它不仅能买来女人,还能让女人们甘心情愿想方设法地侍候他,甚至连让他无比自卑的残疾,都能变成女人心里的“宝贝”!

    倘若秦大川知道殷氏曾分析过,他到底是更好色还是更爱财这样的问题,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废话!他当然是爱包括女人在内的享受更多一些了!他冒着危险泯灭了良知所做的一切,归根到底还不是生活得好,更舒服吗?!可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了银子,他哪儿还能有享受的机会呢?!

    所以,在秦大川的心里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才能弄到更多的银子获得更大的享受,或者如何在享受女人侍候的同时,尽量省下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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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作失误,昨晚该发的落在了草稿箱中,下次一定注意,对不起了!

    。。。

第37章 无人可诉的懊恼() 
秦大川地享受了一回,有那么一霎那,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包括那些让他痛楚的自卑。

    殷氏则费力地解救着被秦大川紧紧薅住的头发,恶心屈辱和疼痛让她眼泪直冒,若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打死她也不会这么侍候秦大川的!

    殷氏抽身离开,秦大川意犹未尽。

    秦大川很想再来一次,可他知道殷氏不会同意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一次花的实际上是秦怀恩的银子,不由心中又升起了一阵窃喜,产生了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畅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被女人们“教导”,秦大川早年间对秦怀恩的那一点点愧疚早就化成了浓浓的贪婪,直到清霜来后又变成了嫉妒,而清露的到来以及秦怀恩和清露的种种表现,直接将这种嫉妒推向了新的高峰,这时的秦大川还没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殷氏以为一场成功的揉腿之后,她应该是最大的赢家,直到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清露再次醒来时,已到了傍晚时分,刘婆子坐在炕上做针线,睿儿正趴在她身边看着她,双眼中含着一泡泪,欲落未落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一见她醒了,便扑过来喊“凉”,泪水打湿了清露的耳畔,惹得清露心中一阵酸楚,眼圈儿也红了。

    在秦怀恩意外离开的头一天中,虽然经过清露的种种努力,但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还是过得分外艰辛,清露高烧整日不退,人半晕半睡,睿儿没有出去玩儿的机会,还因刘婆子的话和约束,为清露感到特别担忧,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此外还有各种难以描述的不适应她们像两只失去了照拂小兽,时时处在一种忧惧之中。

    刘婆子见两人哭了,连忙放下针线上前服侍,口中念叨着,“今早看你精神还好,哪知道你病得这么沉重,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前阵子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儿,怨不得你拼死也要回来,不然你们这一病一小的,在外面可怎么活?!”

    刘婆子的眼圈儿也微微泛红了,清露这一整天的状态,可把刘婆子给吓坏了,她都在想,若是清霜就这么死了,她要怎么办?甚至开始后悔接了这份差事,又一想,她身为下人,这活计接不接的,也由不得她,这才勉强支应下来。

    深深地叹了口气后,刘婆子又说,“也多亏大郎是个念旧情的,还肯收留你们,不是我老婆子多嘴,清霜啊,你这回的事儿做得可太让人讲究了,你说你怎么就能舍得下大郎这样的实诚汉子他伤这份儿心,丢这么大的人?!你就不想想,别说大郎当初是掏着心窝子对你的,就是看在他救了你们母子性命的份儿上,你也不该这么着啊!这人心啊,都是肉长的,你可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那大郎不吃不喝的,看一眼都让人揪心啊……”这些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了,下人们时常偷偷议论,秦怀恩这个人,真是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的话!

    清霜在秦家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一方面,她的家庭地位连挨打受骂的于氏都不如——于氏毕竟是秦家明媒正娶过来的儿媳妇,在下人眼中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哪怕只是个不受宠的主子,也要念着彼此的身份,不能说过份的话,做过格的事,就算于氏不可怕,秦家也是相当可怕的。

    另一方面,清霜又因秦怀恩的百般爱护而享受着极好的生活待遇,就连秦家的两姐妹都比不上她,这让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平衡,不只是像秦家人那样的恶人,就是像刘婆子婆媳这样心善的人,心里也难免会有想法儿。

    而且刘婆子婆媳和后院干活儿的老许不同,她们只是长工,而不是卖了死契的终生奴仆,她们有随时离开秦家的可能,就算现实情况未必允许,心态也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无论是秦怀恩还是清霜,又和总是端着架子的于氏不一样,对她们非常和蔼,能顺手帮忙的地方,一定会尽力而为,因此刘婆子才在清霜面前说出这样的一番知心话来。

    清露半躺半靠地听着,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和秦怀恩相处的两天里,她不是病得人事不知,就是一心想着自己的事儿,根本没从秦怀恩的角度,想过整件事的影响,直到刘婆子开口点明了这一切。

    救回来的心爱女子一声不吭地跟人跑了,平白无故地脑袋顶上就变成了绿油油的一片,成为要生活几辈子的整个村子的笑柄,别说是在这样的古代,就是在现代,这口气也不是哪个男人能忍下的。

    可就是这样,秦怀恩依然一如既往地对清露和睿儿好。

    亏得清露还想着,秦怀恩为什么不主动问清霜的去向,这让秦怀恩怎么问?难道是打听下自己女人“下家”的人品相貌和家世,再和自己比较一番吗?!或是听说清霜宁愿去教司坊那样的地方抛下自己求富贵,也要给予深深的祝福,说一句“财源广进”或是“祝你性|福愉快”吗?!

    这简直是非人类的要求啊!

    此时的清露已懊恼得连肠子都悔青了,如果秦怀恩此时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痛哭流涕地诚心致歉。

    再想起秦怀恩在这短短的两天里,为她所做的一切,清露越发觉得,秦怀恩这个男人对她们姐妹情比山高,心胸更是如大海般广阔。

    几滴泪水,顺着清露的脸颊流了下来睿儿不知所措,也让刘婆子突兀地闭上了嘴。

    睿儿抬起小手,去给清露擦眼泪,却被清露挡住了,以往前身脸上的伤口总是不愈合,就是因为哭得太多和睿儿这种没轻没重的擦拭才造成的,不得不承认,不管对秦怀恩的看法如何改变,这时的清露还是爱自己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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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8章 就这样成为知己() 
而且就算清露真的爱上了秦怀恩,也绝不会像清霜那样用伤害自己来成全爱情就是了,清露的习惯是去尽力争取,真的事不可为时,就理智放弃,无论是她的年龄个性还是经历,都让她不可能成为清霜那样为爱情要死要活的女子。

    刘婆子嘴里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趁着这会儿功夫儿,已将预备好的晚饭摆了上来,三人围坐在炕桌前,开始吃。

    早上和中午喝了两次药,清露才好不容易退了烧,现在全身都没力气,昨夜和今早的两场折腾清露的身体状态又打回了到小岭村头天傍晚时的状态,就连吃饭这样的小事,都十分吃力清露又不由想起了秦怀恩对她那细致无比的照顾,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刘婆子却误会了,“可是我做的饭食不受吃?也是,真没见过大郎那样的男人,什么活计都难不倒他,大郎蒸出来的馒头,在这十里八村都是一绝呢,劲道,香,不知你现在学会了多少?”

    秦怀恩力气大,揉面十分到位,速度还快,这个是清霜和旁人怎么学都学不来的,而清露更没想着要去学这些,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哎——”刘婆子还是好心的,尤其是对清霜,就是清露对她也相当的好,今天这一天,每次到了吃饭喝药的时辰,清露都嘱咐她,别想着减省她和她们母子吃一样的饭食,于是又忍不住劝道,“你也不用难过,即是知道自己错了,大郎又没怪你,这回留下了,往后的日子就好好过,对大郎好着些,我在秦家的时日久,以往也没机会跟你细说,大郎啊,不容易!”

    刘婆子是个寡|妇,在秦家当长工当了十好几年了,秦家的大事小情,她就没有不知道的。

    清露目光微闪,做为一个双重冒牌货,她现在对秦家和秦怀恩本人,巴不得了解得更多一些呢,越发觉得雇刘婆子的这银子花得非常值得。

    刘婆子也没让清露失望,不过是吃一顿饭熬一副药的功夫儿,就对清露讲了不少的事儿,这其中有些是清霜知道,却出于让清露和秦家好好相处的目的而特地瞒下的,有些则是连清霜也不知道。

    这倒不是刘婆子以往故意不告诉清霜,而是因为秦家整天都有人,刘婆子的活计又多,很忙,秦家人还不喜秦怀恩和清霜,她以往和清霜都是偷偷摸摸地接触,哪有机会这么光明正大地畅所欲言呢?

    在这其中,最让清露感到弥足珍贵的是,她得到了一条信息:秦怀恩经常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离开家,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重来都不交待,就连清霜都不知道。

    这让清露提了一整天的心,缓缓地回落了下来,天知道,这种一心惦记偏又无人可问,表面上还得装成一切正常的滋味儿,到底有多折磨人!她还特别怕秦家人来问东问西,到时候她很容易露馅的说!

    “哎——”刘婆子边帮睿儿洗澡,边为秦怀恩解释,“大郎啊,从小就是个没人疼的,以往哪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啊,性子自然野些,不过,这算不上什么大毛病,你就像以往那样,慢慢劝着问着就行了,虽说不能一下子就改过来,也总会有起色的。这不,自打你来了,我们这都看着呢,他离家重来就没有超过五日的,和以往那动不动的就半个月一个月都不见人影儿比,可不是强多了?!千万别因为他有时说的日子不准,就和他闹脾气,更别因为这事儿着急上火掉眼泪的,出门在外,时辰哪就能掐算得那么准成去?”

    清露却微微地笑了,秦怀恩曾迟归这事儿,清霜也对清露提过,因为那次清霜和清露一样,不,应该说比清露还过份,担心得差点儿没疯了。

    于是自从那次之后,秦怀恩每次出门都会提前回来,有时则干脆不说准确时间,以免清霜因此担心,而清霜把这些都当成秦怀恩对她的好,详细地说给清露听,估计就是怕清露再犯和自己一样的错误。

    可是,清露却不这么想。

    秦怀恩真的是因为无法预测归期,才这样吗?

    未必!

    通过清霜和刘婆子的话,以及自己的亲身经历,清露已清醒地认识到,无论是清霜还是自己,在秦家甚至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的依仗,全在秦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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