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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从良种田纪事-第210部分

小说: 从良种田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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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角门儿开了,云袖先是探出头来,又将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十两银子,交到了李长顺的手中,“顺子哥,给,你拿去吧!”

    李长顺中的银子,很是诧异,“这是……”他只是在这里云袖下一步的去向,却没想到拿到了银子。

    云袖幽幽地说,“这是命,我的命,顺子哥拿去吧!”如果李长顺骗了她,这世间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李长顺是云袖的青梅竹马,两人是近邻,早就订了亲,结果灾年来了,李长顺的爹娘先后贫病而亡,云袖被卖掉,一路辗转到了府城,李长顺拼命地打听追赶,终于找到了云袖,却没银子给云袖赎身。

    “我知道了,你万不可做傻事,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等着我!”听完了云袖说的经过,李长顺擦了擦眼睛,换上了坚毅的神情,带着银子转身而去。

    李长顺有一句话说错了,并不是云袖等着他,而是他等着云袖。

    二十多天后,双岭村来了个憔悴不堪的年轻人,李长顺舍不得用云袖的“命”,他是找了个送货的车队跟着来的,尽快出发,他宁可干最累的活儿,不要工钱,只要给口吃的就行,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灾年的影响还在持续着,来双岭村找生路的人很多,但只有李长顺,不管里正和村长怎么劝,给他介绍旁的什么好活计,他就是不肯离开,后来栓子爹心软了李长顺住在了自家的空房子里——双岭村现在有空闲房子的人家极少,也就刘秀芬和栓子家的空房子又大又新了。

    李长顺没有辜负大家对他的好意,他为人朴实憨厚勤劳肯干,心地善良不计报酬,不仅把刘秀芬和栓子家的房子打理得干干净净,谁家有什么活计,他都主动帮忙,因为他将两套宅子都照顾得很好,栓子爹就免了他的房租,他干零活的收入,倒也够简朴的他吃喝穿用了。

    见李长顺这样,很多人家都起了招李长顺做上门女婿的念头,要知道,像这样身世可怜人品好长相周正身强体健的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但李长顺全都拒绝了,一心一意地着,有一句话,李长顺一直没对云袖说,赎身银子是云袖的命,而云袖,则是他李长顺的命!

    给云袖赎身后,秦大川那天是第一个出的城,他怕秦怀仁,不敢在府城多待。但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就停了下来,因为秦大川“病重”了,在离府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住了下来。

    这是一个开始,从此时起,他们就过上了走走停停的日子,赶路的日子里晚出发早歇息,一天下来顶多慢行上两个时辰,遇到那些生活费用相对便宜的小镇或者有像样客栈的大村子,秦大川总要“病”上几天的。

    除了原本的腿疼和隔三差五的心口疼,秦大川又添了很多的毛病:因拄拐造成的膀子痛,因乘车颠簸得上的腰痛后背痛头晕,因云袖伺候得“太潦草”而整夜“失眠”,他还常常因云袖“不懂事”而被气得胸闷头疼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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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第498章 结果迥异的父子间较量() 
秦大川的这些毛病,统统不需要请大夫吃药,却需要足够的“歇息”和“侍候”。

    程一针曾说过,山中多出产,以至于本府的繁华尽在由府城到吉安县的这一路上,后来经过秦怀恩清露和程一针的联手,就变成了尽在由府城经……吉安县望山县至长岭镇的这一路上。

    程一针是很有眼光的,而随着天气的转暖和灾年的结束,宽阔的官道上人来车往十分热闹,住宿歇脚的地方儿多如牛毛,这让秦大川“病”得极为舒适方便,结果,本来二十来天的路程,三个人足足用了四倍的时间,走了三个多月,等回到小岭村时,夏天都过了一半儿了。

    这样赶路的效果是很明显的,秦大川的伤腿彻底养好了,虽然拄了拐,但只要不碰就不痛,人整个胖了一圈儿,恢复到了岳杏儿在时,最丰腴的状态,他早就老许的袄罩和行李了,破袄子也直接丢掉了,因路上天气的变化,添置了不少的新衣裳,打扮起来比以往气派了不少。

    老许很是清闲,见识到了不少的繁华,秦大川管着他的食宿,天气太热他没衣裳时,还给他买了两套衣裳,尽管不好吧,但吃饱睡好没补丁,还是能保证的,他用体己时不时地打打牙祭,还给刘婆子买了几样礼物。

    就连马匹都被养得膘肥体壮,当初那辆很是一般的马车,经过了多次的修整,现在已变得很舒适了:坚固的车板轮轴,严实的车棚,车厢内拆了座位,铺了厚厚的锦缎被褥添了两个大大的软枕,还装了放东西的小柜子和吃喝用的折叠桌案……

    表面,人中变化最小的是云袖,她还穿着用着从府城带来的旧衣旧物,一件儿都没添置,她不仅没胖,还瘦了一些,显出了她比一般女子粗壮些的骨架——这也是她当初那么容易从干娘手中脱身的原因,她是不太符合这个时代对女子纤细娇柔的审美观的,也就秦大川喜欢,觉得这样健壮的女子,才有足够的体力搀扶搬运他。

    可实际上,云袖的改变才是最大的。

    云袖和岳杏儿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岳杏儿的不贪财是真的,云袖的却是假的!

    自打上了秦大川的马车后,云袖便换了张面孔,什么事儿都明码实价,而且一点都不比秦大川在外面消费要的便宜,随着秦大川毛病的增加,云袖的收费项目也越来越多了:揉腿,一次二两;揉心口一个时辰五百钱;揉膀子一个时辰三百钱;就连沐浴和喂饭也要收两百钱和一百钱……

    这并不全是因为云袖贪财,而实在是秦大川太会折腾人了,要求和花样层出不穷,一刻都不让云袖消停,云袖原本是想用收费的法子让秦大川有所收敛,却没想到失去岳杏儿的痛苦和以往遭受的折磨秦大川在得到了云袖后,犹如溺水者抓到了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云袖时时刻刻记着干娘的嘱咐,不敢对秦大川下药太狠,很多时候,她宁愿自己挨累多侍候秦大川一会儿,也不愿给秦大川多下药,甚至有意把药弄得稀薄一些。

    可就是这样,云袖盛药水的小瓷瓶子还是很快换成了小坛子,只要有了机会,她就背着人偷偷熬药,以免供应不上,还总是做噩梦,梦见秦大川光溜溜地死在了炕上。

    好处也是有的,云袖的私房钱以骇人的速度增长着,她不仅收银子收到手软,还因此感到了恐慌,一张银票越换越大,时时刻刻不敢离身,有时还有种干脆丢掉的冲动。

    在这样身心皆受折磨的情况下,云袖又怎么可能胖得起来?!她苦苦地期盼着,尽快脱身的那一天。

    但不管怎么样,路还是一点点地走了下去,日子也一天天地过了下去,在********的幻境中沉湎着的秦大川,深深地感到,他来府城找秦怀仁这步棋是走对了,秦怀礼的死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又成了最“成功”和“幸福”的父亲。

    身为这世间最尊贵的父亲,顺帝的感觉却和秦大川截然相反。

    正月十六衙门开始办差,公叔瑾仅用了十天时间,就重审了当年六皇子公叔宁的案子,他竟然亲自做了主审,结果自然是他最想要的那一个。

    顺帝想出了百般的借口推诿,但还是在公叔瑾的步步紧逼下,于二十多天后,亲笔写下了圣旨,昭告全国,承认自己因“一时不察被蒙蔽”以至于“六皇子公叔宁蒙冤”,并追封公叔宁为“宁安郡王”,还给了些赏赐,因公叔宁已世了,这些赏赐以可用作祭田的良田和可陪葬的金银珠宝为主。

    公叔瑾要求重修公叔宁以往的皇子府,顺帝答应了,公叔瑾又要求封公叔宁为亲王,顺帝大怒以至晕迷,公叔瑾便没强求。

    礼部上折子,要给公叔宁迁坟,公叔瑾说缓缓,这事儿等大型的祭奠之后再办。礼部便没说什么了。

    这场父子间的较量,应该算是一个风向标,当它以公叔瑾的大获全胜告终时,也昭示着顺帝手中的权力,被公叔瑾夺了个精光,年老的帝王开始时是有心无力,到了后来,心力皆疲,索性不管了,一时间,朝中众臣只知有太子,绝少提到皇上了。

    有人说公叔瑾对兄长和父亲下手太过凶残狠厉,有违天合和孝道,有识之士却认为,公叔瑾为人果断有经天纬地之才,必会成为一代明君。

    况且,公叔瑾一没逼着顺帝禅位,二没对顺帝做什么虐待和不敬的事,怎么就有违孝道了?至于两位排序一二的两位皇子,那是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不死必成祸乱。

    同样是兄弟,太子怎么就对六皇子那般好呢?就算人都了,还不遗余力地要正名儿和追封,这说明太子殿下不是狠毒,而是个善恶分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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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第499章 行走在春天里的人() 
很多人都预见到,现在皇上并没退位,太子就已总理朝政了,真有大变的那一天,朝中局势必然安稳,实乃国之大幸。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后来,这些人推断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公叔瑾的皇位坐得稳极了,国家也治理得很不错,就连重生的秦怀恩都承认,从做皇帝的角度来评价,公叔瑾的确是个好皇帝,至于其他方面,就不说也罢了。

    但此时公叔瑾的日子过得,却并不像旁人的那般安稳。

    一接到消息,公叔瑾就怒不可遏,“什么?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带人给我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回来!还有,侍候的人呢,带上来我亲自问,先打死几个,我就不信我问不出来!”

    喜公公跪在满是狼藉的地上,哆嗦成了一团儿,但让其他下人敬佩的是,他说话还是很顺溜的,“殿下喜怒,老奴觉得,出去散散总好过……”他总觉得用“寻死觅活”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家主子,是不太好的,想来太子殿下是听得懂的。

    一旁的禄公公赶紧也跪下了,“老奴觉得现在大事已定,莫不如……”这话说得在情在理。

    “好了!”公叔瑾怒极反笑,“你们这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合起伙来蒙骗我一个人啊?”再一要审问的下人一个都没被带上来,心知是也跟着跑了,其实当有喜公公来报信儿,而寿公公没来时,他就已猜到了这一点,不由连连点头,“好,好,好,来人,再给我派五十个护卫出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喜公公和禄公公齐齐磕头,“殿下恕罪啊!”喜公公涕泪横流,“万望殿下体恤!”

    “我体恤他,他体恤我吗?!”公叔瑾反问时,已少了许多怒气,“罢了后来这五十个护卫找到后,就跟着侍候吧,不用回来了!”这就是允了,忽地一顿,“往哪个方向去了?找也方便些。”已含上了浓浓的担忧。

    喜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往……往东北去了!”

    “哐——”公叔瑾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东北!好啊!东北!啊?”他在大大的正殿中绕着圈子走,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一个歌姬,一个是失了身,嫁了人的歌姬!荒唐!满世间没有比这再荒唐的事儿了!”话虽如此,他到底是再没收回让五十个护卫去追的口谕,也没说坚决要把人抓回来。

    喜公公和禄公公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福公公已很有眼色地叫人进来打扫了。

    百名穿着普通的精壮汉子,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两辆极不起眼儿的马车,走在官道上,从已是花红柳绿的京城出发一路向东北而去,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从天蒙蒙亮到夜色已深,一刻都不肯停歇,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韧性,辘辘而行,因为地域的改变,使得他们如同一直走在春天里希望里……

    一个半月后,他们到了吉安县,很多人都忍不住对这堪称奇特的队伍行注目礼,要知道,哪怕那两辆马车再不起眼儿,可那些拉车的马也俱是好马,仅这一笔银子,就不是寻常富户能支付得起。

    况且,那马车真的不起眼吗?四匹马拉的车,是有例制的啊!

    打前站的人早已包下了吉安县最大的客栈,马车停下时,寿公公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却并不进客栈,而是从护卫手中接过了一匹马,又叫了几个人,直奔吉安县县衙。

    已是黄昏,吉安县令在后院穿着常服,正打算享用他的晚膳,听说有贵客到访,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见寿公公手中太子府令牌,一颗心就如同长了翅膀样地直飞天际——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啊!

    吉安县令将寿公公让进了书房,寿公公刚已开口问,县令已捧出了厚厚的一沓密折,寿公公嘴角抽抽了两下,到底还是说,“你差事办得不错,咱家会如实跟太子禀报的!”能得到赏赐还是责罚,就不归他操心了,他真没见过这样的官儿,你说你关心什么不好,偏偏去关心人家府中的歌姬,还是个逃妓!

    寿公公连坐都没坐,就往回客栈赶,出了县衙的大门后,才想起来,“那是地界好找吗?”这么个偏僻地方,找一个人不是太困难了吗?主要是他的主子等不及啊,不然的话,凭着手头的这些人,有个三五日的估计也会消息了,他应该问吉安县令要个人带路才是。

    没想到一旁的侍卫马上回答,“大管事请放宽心,那户人家极为有名,很好找,路径早已打听清楚了。”

    寿公公点头。

    寿公公刚上了客栈二楼,迎面遇到了程济远,程济远今年五十出头,颌下三缕花白的长髯,整个人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儿,只可惜,他现在猴急的状态,完全破坏了这种好气质。

    寿公公刚要开口问,程济远已抢先一步抓住了寿公公,“到底还有多久?你能不能给透个实底儿,别再用快了快了来搪塞我了?!”他有种感觉,自打离京城后,他的这颗脑袋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寿公公也挺心虚的,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边负责探路的侍卫首领,侍卫一点儿都没让寿公公失望,“从这里出发,就是按以往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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