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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从良种田纪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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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同心,秦怀仁几乎立刻就领会了秦大川的意思,“那爹打算具体怎么办?要不然,找人去问问?”说着话,目光瞟向了殷氏和秦秀梅,他是不敢直接去问秦怀恩的。

    秦怀仁和秦怀恩只差一岁,在秦怀恩十岁前还是“秦大傻”时,秦怀仁可没少欺负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秦怀恩,现在能不害怕吗?

    殷氏和秦秀梅看到秦怀仁的目光,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殷氏想到自己毕竟是当娘的,马上便挺起了胸膛说,“怀仁,清霜那贱|货,咱家可不能留啊,你趁早给我死了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这话明着是对秦怀仁说的,实际上是在敲打秦大川。

    果然,秦大川的小眼睛又瞪了起来,就连秦怀仁都不干了,“娘,我爹就是太宠着您了,这家里男人们在商量大事儿呢,女人就不该跟着瞎搀和!”他还想着把清霜留下后,怎么才能沾点便宜呢,岂能让娘坏了好事?!同时对方才秦大川对殷氏的那番评价,深以为然。

    “呜——”殷氏开嚎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

    “闭嘴!”秦大川怒了,“再敢出一声,你就给我滚出去,若不是看在老二和老四的前程上,我早就休了你了!”这是实话,秦怀仁已经是秀才了,往后秦大川是指望他走仕途的,家里总要顾着个名声,若不然,他真就能休了殷氏。

    殷氏一愣,尽管秦大川以往从来没提过这话,但就她对秦大川性情的了解,深知秦大川这真不是在吓唬她,吓得立马不敢再出声儿了,不过心里对清霜更恨了,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勾|搭了秦家男人的祸害,更加坚定了赶走清霜的决心。

    “咳,”秦怀仁完胜一局后,连忙把话题拉回了正轨,“爹,现下的问题是,咱们谁去问问他,到底欠下了多少银子,往后的事儿才好说。”

    “这……”秦大川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秦怀仁一眼,他这个儿子就是聪明,什么事一点就透,“我琢磨着还是你去好,你是读书人,言谈不一般,不会坏了事,还能立刻写下契子,本金利息一定要都写清楚……”

    秦怀仁对秦大川这样利用自己,很是不满意,但想了想后,还是很是恭顺地应了下来,“行,爹让我去,我就去!”他现在需要秦大川的地方还很多,况且,他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的,自有办法!

    “哎哎,好,好啊!”秦大川非常开心,“你上次说的那出去会文友的银子,我已经给你预备好了,回头就拿给你!”他只是习惯性地拖一拖,没想到还有能白使唤秦怀仁做事的好处。

    “谢谢爹。”秦怀仁摆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爹置办下这份家业,实在是太辛苦了,儿子一定用功读书,给咱家光宗耀祖!”因他的秀才身份,秦家省下了多少赋税和徭役银子啊,亏他每次要银子使时,秦大川还推三阻四的,去年他考取了秀才后,秦大川一早就许诺下的美妾,到现在也没见影子,早晚有那么一天,他得把整个秦家的家产都攥到自己手里!

    一时间父子两个各怀心事地亲情涌动,看得殷氏又惊又怕,秦秀梅又妒又气。

    殷氏早就知道,秦怀仁这个儿子虽然是她亲生的,但跟她一点都不亲,偏生这个儿子又有了出息,一个秦大川就够她受的了,现在这父子两个联起手来,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秦秀梅想,同样是秀才功名,爹对二哥就百依百顺,银子大把大把地洒出去,什么会文友,林胜德早就告诉她了,其实就是出去喝花酒!而她这边呢,就因为嫁了个穷人,的嫁妆加起来才十两银子,还不够她两个月的花销,说到底还不是爹也看上了林胜德的秀才功名,想着说不定哪天就出息了,这才同意她嫁了过去,偏生平日里一个大钱也不肯多给,吃顿娘家的饭都要看全家人的脸色,爹这心怎么就能偏成这样呢?!

    秦大川的许诺说出去了,秦怀仁却不肯离开,而是也像方才秦大川那样,站在窗户前往院子里看,秦大川很着急,但不好意思催,幸好,他们并没等多久,程一针就从秦怀恩的屋子里出来了,秦怀仁立刻满面笑容地迎了出去,“哎呀,真巧啊,程大夫,我正想去拜会您呢!”

    和秦怀恩交往了这么多年,秦家又是这附近有名的人家,程一针对秦家人还是有些了解的,就因如此,程一针很不愿意和人品都不怎么样的秦家人产生牵连,可秦怀仁叫得这么大声,他真没办法装听不见,便很随意地对秦怀仁拱了拱手,神情冷淡地往外走。

    。。。

第11章 令人沮丧的答案() 
秦怀仁急了,他并意程一针的态度,谁让程一针有这个地位呢,据说神医啊之类的人,都有那么点怪脾气的,但现在的关键是,他想知道的事,只能在程一针这里得到答案,他宁愿看程一针的脸色,也不愿意去招惹秦怀恩。

    秦怀仁抢步上前,张开双臂挡住了程一针的去路,“程大夫既然来了,那不妨给……我爹也看看……”灵机一动之下,秦怀仁找到了好借口。

    程一针拧眉,他是医者,有最起码的原则,现下都站在病患的院子里了,万没有只给其中一个看,不给另外一个看的道理,程一针转过身,在秦怀仁的带领下往正房走去。

    见程一针和秦怀仁快进门儿了,殷氏和秦秀梅赶紧往堂屋里走,生怕被落下,说不上话,达不到她们的目的。

    秦大川很怕殷氏又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来,想追上去拦下,可躺椅深矮绵软,还特别宽大,跟个小榻似的,秦大川的腿在阴天本来就痛,又站了这么长时间还被殷氏拖得在地上别了一下,匆忙之间起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腿反而更痛了。

    程一针对迎上来的殷氏和秦秀梅视而不见,透过被挑起的门帘子,直接看到了正费力挣扎的秦大川,忙道,“你不用起身了,我进来便是。”

    秦大川脸色涨红,觉得自己的丑态被外人看到了,很丢面子,口中讷讷道,“无妨,无妨,都是陈年旧伤,我也习惯了。”他这条腿残了二十多年了,是旧伤是真的,但是否习惯,只有天知道,估计这世间没人会真正习惯这种事。

    秦怀仁则狠狠地剜了殷氏和秦秀梅一眼,“大妹,你懂不懂什么叫孝敬,就不能扶爹一把吗?真不知道你这么急着出来要干什么?!”

    秦秀梅被训得眼泪汪汪,却不敢反驳,殷氏的老脸也红了,一低头,赶紧又进了东屋外间,可伸出去扶秦大川的手,却被秦大川毫不客气地一把挥开,只听“啪”地一声,殷氏的手背一下子便肿了起来。

    程一针忍不住皱了皱眉,对打女人这种事很看不惯,而且心里还在想,这秦大川对殷氏的态度和秦怀恩对清露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实在太多了,可真不像亲生父子,实际上,秦大川和秦怀恩不像亲生父子的地方又岂是只有这一个?不过是大家都了一个误区,所以才没想到罢了。

    不管怎样,这毕竟是秦家的家务事,程一针即便是看到了,也得当做没看到,所以只是接着秦大川的话说下去,“秦老爷说得对啊,对这样的陈年旧伤,我也是治不了的。”他以前就曾给秦大川看过,“不过是通过施针你能当时少些痛楚罢了,往后还得好好保养。”说着话,便放下了药箱,打开,在里面找针囊。

    “既是如此,那就不麻烦程大夫了吧,等回头我让人帮我揉揉便是了。”秦大川连忙说,开什么玩笑,程一针出一次诊就要二两银子,他宁可忍着点痛,也舍不得这二两银子。

    殷氏心里一惊,揉揉?谁给他揉揉?还不得自己!可秦大川那条老残腿,是那么好揉的吗?闭着眼睛,她都能知道会揉出什么事儿来!说来说去,秦大川还不是舍不得那二两银子?就会整治自己!不由悲从心中起。

    秦怀仁也有点不高兴了,他方才是以治病的借口请程一针进来的,现在秦大川这么说,不是明摆着他是在撒谎?而且对秦大川这种死抱着银子的吝啬性子,他也十分看不起,再一看程一针的脸色,发现果然又黯沉了几分。

    “爹——”秦怀仁上前一步,“您为这个家操持了这么多,怎么现下有了病痛还要硬生生忍着?!这让我这当儿子的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啊!人家程大夫都来了,您就让看看吧!”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银子。

    秦大川的脸色有点尴尬,虽然秦怀仁这话是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还相当感人,但也让他省银子的心思无处可藏了。

    反倒是程一针无所谓地说,“这倒是无妨的。”他又不是来看秦大川的,他不开心可不是因为赚不到银子,而是因为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见程一针要走,秦怀仁连忙对秦大川使眼色,“揉腿是不是得用药油啊,程大夫这里可有?还有,这怎么个揉法儿,可得……好好问问!”后面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秦大川马上想到这是最好办法了,对程一针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想到清霜,他也顾不得心疼银子了。

    殷氏很是不满,“家里还剩下半瓶呢!”如果买了新的药油,今儿这腿是非得揉不可了!至于秦大川的腿怎么揉……她宁愿不知道!

    秦大川恶狠狠地瞪了殷氏一眼,“程大夫的药油那能一样吗?疼的不是你的腿,是吧?!你这是巴不得我早死呢!”

    程一针真是看不惯这样的,开始后悔没在秦怀恩屋子里多待一会儿了,连忙说,“我的药油虽好,可价钱也贵,而且这揉腿的法子,我现在也没功夫儿教你们,”穴位不是那么好认的,还得根据秦大川的个人情况来,“等你们什么时候得空了,和秦老爷一道去我的药铺坐堂大夫教你们吧,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拎起了整理好的药箱。

    秦怀仁实在是怕再出什么变故了,赶紧抓住了程一针地话头问,“那药油多少银子啊?”并做出了掏荷包的动作。

    程一针说,“一两银子一瓶,不过现下我手里没有,等下我的药童来送药时他一并送来就是了,银子到时候再给就行!”

    “哦,”秦怀仁立刻垂下手臂,嘴里追问道,“等下还要给那屋儿送药?不知这药钱是多少?”

    此话一出,人都竖起了耳朵,只可惜,程一针偏偏没正面回答,“那屋的诊金和药钱都结清了,你们只付药油的银子就行了,若是不想要了,退回来也成。”秦怀恩有多少银子,绝对是个天大的秘密,尤其是对贪得无厌的秦家人来说,对这一点程一针知道得非常清楚。

    。。。

第12章 兄妹间的矛盾() 
这个答案一出,除了程一针外,其余人的心头齐齐一沉——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秦怀恩依旧能过上他的逍遥日子,清霜也还在他的保护之下。

    程一针从窗户看到,他的药童右胳膊上挎着满满一篮子的东西左手拎着一只鸡进了院子,连忙丢下两个字,“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怀仁在后面半送半追,“要,要,那药油是一定要的……”指望着再从程一针的口里套出点儿什么话来,抬头遇到给秦怀恩送东西的药童,不由愣了一下,程一针借机上了自己的马车。

    正房东屋里,听了程一针方才说的话,看到满载而归的药童,秦大川夫妇和秦秀梅都惊呆了,过了一会儿,秦秀梅才问出了口,“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

    正巧被返身回来的秦怀仁听到,立刻没好气儿地说,“多?多能多到哪儿去,不过三两二两罢了,眼根子浅的东西!”在秦怀仁的印象中,秦怀恩就应该过得处处不如他,对他这个有了大出息的同父异母兄弟百般巴结,还得日|日|艰辛这才能让他心里痛快。

    可偏偏秦怀恩不仅平日里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还每次遇到困难都能安然度过,尤其是方才,想到自己亲爹省下二两的问诊银子,丢的那份儿人,秦怀仁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这不是明摆着说,秦怀恩都能享受得起的东西他们却舍不得吗?!

    秦秀梅忍不住辩驳了一句,“他没地没做工的,怎么可能有银子呢?”其实这是包括秦大川夫妇在内的,很多人的想法儿。

    对秦大川,秦怀仁有不满也不敢说什么,正好把这股火儿撒在秦秀梅身上,“他好手好脚地怎么不能挣银子?上山砍柴打猎,哪一样不是收入?你看看自打清霜到了咱们家,吃喝穿戴哪一样缺过?你当是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娶了媳妇儿自己养不起不说,还得让咱们秦家养着他?就是买个下人吧,也没有白吃饭不干活的!”

    被秦怀仁这么没皮没脸地教训,秦秀梅怎么受得了,尤其是后面的那些话,真是如大巴掌样打人的脸啊,不由大叫大嚷道,“那怎么能一样呢?我夫婿是读书人,是有功名的!往后说不定还能做大官,到时候我就是官太太,人人都得敬着!你不也是,整日里除了读书什么也不干,还得用银子买这买那的,我夫婿和你比起来,就够减省的了!”秦怀仁的花销,一直是秦秀梅的心病,每当想起来,就嫉妒得红了眼眶。

    “呵呵,”秦秀梅不提还好,一说起这个来,正中秦怀仁的下怀,他正想和秦大川好好说道说道呢,省得每次问秦大川要银子,都要磨叽那么久,数量还经常被消减,“我是禀生,我月月有禀米,再加上我为家里省下的赋税和徭役,这些不都是银子吗?”

    但凡家境过得去的人家都会用银子顶徭役的,这个也叫“人头税”,家里年过十三岁的男丁每个人都得缴,本来秦大川是想每年都让秦怀恩去的,不仅能省下代徭役的银子,还能省下秦怀恩的口粮,可秦怀恩不去,秦大川就威胁秦怀恩让秦怀恩自己解决这份银子,秦怀恩答应了,但只出自己的那一份,还单独去缴秦大川一点动手脚的办法都没有。

    秦大川每年出剩下的这几份银子时,都肉痛得很,总得对儿子们念叨上很久,因此大家都对此印象深刻,好不容易去年秦怀仁考上秀才后免了,话里话外叨咕这件事的人又变成了秦怀仁。

    不过,秦怀恩的那份儿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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