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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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鸢在我的身边自焚,我闻着那烤肉的焦香忽然觉得肉香里缺少了一股咸味儿。紫霄总是记得为自己带盐的好习惯,看来也表示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如果我也时常记得带盐的话,至少我现在的白饭会吃得更有滋味一些。我一边嗅着缺了盐的烤肉的香味儿,一边慢条斯理的嚼着碗里的白饭,颇为幽怨的盯着闯进来的将士们。
一众将士现实冲了进来,然后看见我又立即退了出去,只有天吴将军勇敢的顶着我的目光走了进来,天吴将军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他低着头问我道:“贵客,这只着火的白切鸡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提供给我的食物吗,居然还没吃就已经着火了,真是太过分了。”
天吴将军是个老实人,听我这么质问他,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圈一圈的转着,不停的搔耳朵挠头,很是自责,很是苦恼的样子。
最终,天吴将军鼓起了勇气对我:“对不起!没有让您享用到美味的晚膳是我们失职。卑职等没有预料到您区区一届魔女额,就算是魔女,也是我们天帝万分看重的贵客,您居然是喜欢吃素的。我们更没有想到,您唯一看上的一只白切鸡居然会莫名其妙的着火,我们一定彻查此事,还它一个公道,给您一个说法!”
尽管我说我不介意,我晚上只吃白米饭就好,可是天吴将军还是不肯离去,接二连三的道歉长达半个时辰之久。
唔,怎么说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老实人了,好对付。
我将那碗白饭吃完了之后,觉得是时候了,趁着天吴将军依旧在叨叨絮絮的道歉之际,我立即饭碗失手丢到地上去,然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假装我肚子痛:“哎哟!我肚子疼。”
天吴将军刚刚一直在低着头拼命的道歉,听到我说肚子疼,这才敢抬起头来看我,但是他愣愣的站着,定定的望着我一动不动。
恩?难道是我刚才唤的那一声肚子疼,还不够做作?
于是我一咬牙,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立即就冒出来了:“痛,痛,痛!真的好痛啊”
天吴将军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扯着嗓子对着门外的侍卫嚷着:“快去准备马桶!”
靠之!
原谅我,由于没有经验,我实在不知道想出恭的肚子痛,和将流产的肚子痛究竟有何不同。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一滚,以增加我即将流产的可信度,虽然这样有损我魔尊的形象,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也顾不得许多了,现在赶紧的将华胥打发了是要紧。
天吴将军小心翼翼的靠近我的身边,十分关切的问我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你是,你是想出恭吧,我看姑娘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却将那一大碗白米饭全都吃光了才觉得肚子疼,我想,你应该不是吃坏了肚子吧。”
肚子饿一时没控制住就把饭都吃下去了,这是本尊的失策。我说你这个老实人,你观察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锐!好好的当一只愣头青不成么,何苦为难我呢?泪
我一把抓住天吴将军的手,咬着苍白的唇瓣对他说:“你叫来的马桶是没用的,我之前一直住在太子宫,和太子殿下住在一起,你快去太子殿下那里,告诉他”
天吴将军一听立即对外面的侍卫喊:“快去太子宫,让太子宫准备马桶送过来!”
我绝望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直接告诉天吴将军,我现在是正在流产好么
就在这个时刻,有两个狱卒抬了一张豪华的床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俊俏的少年,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恩,这位公子可不正是我的小碎骨白泽神君嘛。
天吴将军的品阶看来比白泽的要低一些,看到白泽还稍稍的行了一礼。但是,刚正不阿的天吴将军毅然一副不畏权贵的大义凛然,直接问白泽道:“白泽神君,此处是天牢重地,请问您进入天牢,可有天帝陛下的手谕?”
第53章 卡住了1()
我默
白泽这个男人的底线实在是太浅了些,虽然白泽成天像穿花蝴蝶一般在女仙堆里厮混,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却是个正派的好青年。
在这点上华胥就是与白泽截然相反的,华胥虽然平时对女人正眼不瞧一下,但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的,且相当的到位。这不禁让我怀疑像华胥这般道貌岸然的男神是不是在半夜无人的时候常常偷看春宫绘本。而白泽从早到晚身边神仙姐姐、神仙妹妹的一大堆都应付不过来,估计他是没什么时间去偷看春宫图的。
婉素真的是没眼光,任何女人嫁给白泽这样良家好青年,都会幸福的。
我又仔细的打量着这座精致得就像艺术品一样得‘银之牢’,七十二根镌刻着梵文的栏楯将四面圈住,天顶和地面也全是银质,与那七十二根栏楯都是无缝结合,简直巧夺天工,浑然一起。
我的指尖轻轻的划过这些镌刻着梵文的银柱子,每根柱子上都镌刻着九道梵文,而现在只是亮了五道而已,那就是说,这个‘银之牢’的封印只是启动了五道而已,那么,天帝颛顼肯定会派遣能够控制封印的人来看守我。此人,定有能是封印加强或者削减的信物。
这么重要的牢笼的钥匙不可能在普通狱卒的身上,我本来以为在天吴将军的手上,但是,刚刚天吴将军看我肚子疼得厉害,都没有想过要亲自进来检查一下我究竟是否是在做戏,也许,钥匙不在他身上。
我又默默的瞟了一眼顶不住‘肉色’晕倒在地的白泽,突然出现的白泽也许是关键。尽管只是猜测,我也要试一试。
我立即幻出了羽刃一刀扎向白泽的手指头,十指连心,白泽立即就被疼醒了,他如今倒在我脚下的这个角度,刚好将我的胸被卡住的全角度一览无余。
白泽看了脸立即涨得通红,立即捂住了眼睛,赶紧默念一百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操纵着羽刃抵住了白泽的咽喉,凛声道:“别装了,不该看的都让你看见了,你若肯帮我解开‘银之牢’的梵咒封印,我就保证不告诉华胥,否则,这个后果是在知道的。”
白泽依旧捂着眼睛,视死如归的说:“老大,你别冲动!这个牢笼的封印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去解开啊。”
我冷笑一声:“骗人。你若与这个封印一点关系都没有,天帝又怎么会派你这里来呢。”
白泽万分诚恳道:“老大,你要相信我啊,我哪有那个胆子骗你。天帝陛下派我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我们相熟,仅仅是为了让您心情美好且灿烂起来,仅此而已!”
我危危的眯起凤眸俯视着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白泽,他说的话是根本不可能。颛顼那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感情用事的人,他更不会特意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而派遣一个与我相熟而且颇有交情的人过来,越是熟人就越有可能助我逃脱。颛顼要不是迫不得己,他又怎么会派遣一个素来与我亲厚的人来做我的‘陪护’呢。他这样做简直就和对我说‘赶紧找机会逃跑’,没什么两样。
我假装相信了白泽,长叹一声道:“天君这般为我着想,实在难得。”
说完我就将羽刃握在手里,朝着自己的被卡住的那只右胸之上不轻不重的刺了一刀,位置是第二根肋骨与第三根肋骨之间,这样就不至于伤到我的‘重要部位’。这一刀下去,顿时让我鲜血直流。
白泽万分惊讶的望着我,立即蹭的一下跳起来,想都没想就徒手抓住了我的羽刃:“你这是做什么?”
我狠狠的咬着着唇瓣,忍着痛楚道:“不过是一块肉罢了,我就将它削下来。以后行动倒也方便一些。身体而已,我并不大在意的。如果削下来不习惯的话,等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去再死一次好了,涅槃重生之后,我又会得到一具完整的身体。”
白泽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羽刃,鲜血从他的指缝里之间不断的涌出来。
白泽看起来有一丝动摇,但是依旧死死的抿着苍白的唇瓣,一言不发!
我冷厉的盯着痛苦挣扎的白泽,心想,如果苦肉计行不通的话,那我干脆就用御魔戒幻化十六天魔,诱他入魔道。
他的弱点不应该是婉素,他对婉素的不是爱。爱是一种疯狂的东西,而白泽对婉素的只是喜欢和怜悯而已。他最重视的是幸福美好的家庭。白泽这种阳光灿烂的性格,只能是美好的童年、美满和谐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可就是这样,很容易暴露我持有御魔戒的事实,好好的一个神君拐他入魔,我也是有些对不住小碎骨。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白泽忽然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在白泽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丰神清绝的身影,一袭白衣,仙姿凛然。不管多少次见到他,那种惊艳绝尘的感觉都不减少,确实让女人着迷。
这股熟悉的气泽,不用看我都知道是他。但是他此刻的眼神,我却有些看不明白,他的目光深不见底,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华胥将白泽弄晕之后就立即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与白泽一样,也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抓了刃锋夺下我手中的羽刃,然后,他做了一件我想不到的事情。
“啪!”
这一记清脆的耳光将我扇懵了。
带血的五指印热辣辣的印在我的脸上,他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绝对不会允许你作践自己。在我心里,早已经将你视为妻子,即使你不承认我,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我是真的懵了。本想趁这个机会假装流产的,可是,华胥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能逃出去的话就在地上留下一滩血,然后写下几个血字:吾儿命丧于此,痛心疾首与君绝,勿寻!
如果,白泽真的没有打开银之牢的信物,我就气息奄奄的倒在一摊血泊中,等着华胥将我接走。
可是如今,华胥已经见着我生龙活虎的这幅样子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还是先解决眼前这窘境吧,我这副德行真的不想再被第三个人看到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华胥,你来得正好,我被这监牢的栏楯给卡住了,我的手不方便,你帮我推一推,既然你已经将我视为你的妻子,估计你也不大乐意我去丢这个人吧。”
我本来以为华胥至少会脸红犹豫一下的,没想到,他极其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动手之前,他还不忘记把晕倒在地上的白泽顺手丢出窗外,足见其心思缜密。
我被推得辛苦,华胥推得更辛苦,我是被挤疼得辛苦,而他是忍得辛苦。
华胥停手了,他的背脊贴在牢笼的栏楯上喘着气:“你不能挣扎,否则,这笼子的结界只会越箍越紧需得把你的胸衣剪开,然后用手一点一点的挪出来,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耐一下。”
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这座牢笼难道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专门坑我这样引起公愤的大胸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华胥捡起了被他丢弃在地上的羽刃,直接对着我的胸衣的正中央就是一刀下去,“嗤啦”一声,我的胸衣裂开了来了。
我捂着胸道:“转过去!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华胥把头别过一旁,他的声音已经不似原来那般清凉悦耳了,那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道:“还是我来吧,女人在这种时候全身只会越来越没力气,也不过白白浪费时间罢了,白泽还在窗外,万一他此时醒来”
我忽然间明白了过来,‘这种时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自己动手的话,那和自卫也没什么两样我真的好想去死,这万分确定,此刻是本尊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刻!
身体的酸痛,让我的双眸盈满了水泽,“你可有外头设下结界,可千万别让进来人看见恩”
我此刻的声音,就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耳根子痒痒的,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
华胥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哑暗的应了我一声:“嗯。”
卡在牢笼里的我终于被推出来了,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华胥也扶在牢笼边上微微的喘息着。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里有火。
我是三界里唯一的一只火凤凰,这个世间的所有的火都无法烫伤我,但是他眼中的火让我觉得很烫人,而且会烧毁我。
直到我自己平静下来,我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何时罩了华胥的外袍,挡住了我被破破烂烂的衣服,而他已经翻到狱墙之外去了。他回来的时候肩上扛着一匹白龙鹿,看着十分的眼熟似乎那就是白泽的真身。华胥十分不含糊的在白泽的身上打下了十几重禁制,白泽现在意识全无,就如一个破娃娃一般任华胥摆布。
华胥抱着白泽的真身,将白龙鹿的角贴在牢笼栏楯上,忽然,白龙鹿的角上显现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梵文。
我好奇的问道:“华胥,你这是在做什么?”
华胥尽量不看我,努力的压抑着自己,沉声道:“这是白泽家世代相传的‘伽楞梵印’,每一代生下来的第一个男子都会继承这个印记。这座大牢的真名名为‘大梵天狱”,天族众人都只道这是‘银之牢’,它的真名却鲜为人知。被关进‘大梵天狱’的大多都是天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般都是些不方便公开囚禁,身份又特别尊贵而不能轻易处死的大人物。这些人往往有通天的本事,且难以调伏,必须用特殊之法将他们囚禁。白泽龙角上的‘伽楞梵印’既能解开大梵天狱,也能加强封印。这是我天族的机密,亘古以来,就是我天族中人对此知之甚少。”
第54章 桃花色的梦境2()
翻到最后,我看到了一个没有标题的梦境,竟然带着泛着丝丝桃花色。
我安奈不住好奇心,选了那个没有标题的梦境。
谁知道我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道门扉给拦住了,然后从在梦境的天空里传来了华胥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