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冒牌驸马-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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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亲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驸马在战场上搞掉也不是不可能,但杨国忠因为哥舒翰的原因,并没有做出这样的打算,而是这次的出征让那个驸马得不到军功,甚至是因为驸马的一意孤行导致全军惨败,雷霆震怒!
这才是杨国忠的最终目的,他自然有方法办到,而事实是,杨家的暗中势力可不这么想。
然而此刻的长安的别处,却是一片祥和。
李霜儿今儿个却是出现在银行的总部,同时出现的还有李也,雨墨,府丞老李。
今天商议的项目,自然是银行的下一个分行。
许辰在临行前早就吩咐好了,雨墨自是知道这件事,眼下银行又处在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开分行自然是迫在眉睫,长安城已经有了两家分行,显然不能满足长安的商业,因为没有了高利贷,银行成了主要借贷场所。
许辰早就拟定好计划,李霜儿等人聚在一起谈拢一下项目就可以了,李霜儿和雨墨见过几次面,自是也知道那驸马和这女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但奈何却是没那个资格管人家的,雨墨自是知道这位乃是大唐公主,不过两人却是很少接触,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雨墨现在已经完全将心思投入到了工作当中,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人,内心的牵挂自然是无比牵肠,但好在已经熬过了半个月,有时候在闭眼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许辰的身影,冲着她笑,笑的好不开心,有时候又会被噩梦惊醒,吓得一身冷汗,或许,牵挂的感觉到即使如此吧。
李霜儿也总会想起这个人,而思念总会在夜里爆发,闭上的那一刻,思绪飞扬的不找边际,她无时无刻不再想一个问题,这个男人会在远方想念着自己么?
或许牵挂一个人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生活里,甚至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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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翰在书房里坐着,思索了良久,但还是回归正常,说实话,方才还真被许辰说的“神策军”给吓了一跳,而驸马说的这个问题,他也有考虑到,若是出征突厥,吐蕃大举夺取九曲,那就不好办了。
不过这一次谈话,哥舒翰对许辰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至于哥舒德英的事,他也不想追究,其实也根本无法追究,这驸马做的确实没有错,即便有错,以他的身份,哥舒翰哪里敢对他怎么样。。。。。。。。
这次毕竟也只是一次浅显的谈话,不过出征一事在即,宜早不宜迟,而哥舒翰肯定的是:以后有什么军事会议一定会让这小儿参加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 沙场秋点兵()
许辰和哥舒翰的这一次谈话并没有什么保留,他所分析的局势,无疑和哥舒翰想的一样,两人商讨了片刻,哥舒翰又纠正了许辰些许的意识错误,谈话才算结束。
比如许辰说的“将计就计,领兵深入腹地,一举图之。”其可**作姓太弱,毕竟草原是突厥人的根基,突厥的两万精锐也不是吃素的,一旦佯装上当,实在不好控制,也可能直入敌人下怀,哥舒翰在河西待了十多年,经验自然丰富,他自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保证这次获得大捷。
不过哥舒翰对这驸马算是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也才终于肯定了驸马杖责哥舒德英的目的,闷在心里的疑问由于对这驸马的刮目相看,逐渐消散开来,既然不是找他哥舒翰的麻烦,心里却是冒出来一个想法,这驸马权势如此之大,向来不怕得罪杨国忠,若是有机会结交,必然是不会放过的。
许辰从书房里出去后,心情还不错,这次谈话将近两个时辰,可以看出,哥舒翰并没有因为早上的事而对自己记恨,两人的这一番交谈大多是军事上的,许辰自然是讨教不少,大有受益。
其实许辰心底里自然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征讨突厥,而不是有哥舒翰的庇护,只为混一份军功,这样一来可以锻炼下自己,为随后爆发的大战争做准备,而更重要的是证明自己,做给全天下人看的,为以后的权势做一个有说服力的铺垫。
不过许辰担心的自己的能力不够,毕竟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纸上谈兵毕竟脱离实际,实战才是硬道理,若倘使自己逞一时之勇,置将士安危于不顾,或是导致惨败,那就是莫大的罪过了。但若是大丈夫这般畏首畏尾,也实在难成大事,这便是许辰纠结所在。
当然许辰不会忘记田荣驸马的暗示,而杨国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前来混军功无动于衷本身就很说明问题,这次出征当然没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说这次杨国忠不顾及哥舒翰把他这大驸马干掉,显然不现实,而杨家暗中的势力却是奔着哥舒翰这个目标来的,虽然这么揣测有捕风捉影的嫌疑,但许辰仍是小心提防的。
讨伐突厥定在三天之后,全军出击,这六万军队也有刚刚从外地抽调过来的,三天时间的整合,倒也充裕,下午的时候,许辰便是去了禁卫军的帐中,慰问了一下兵士。
禁卫军的军营单独扎在大斗军的旁边,本来这些从京城里来的皇家侍卫,大都有些优越感,但只待了一天之后,便是也察觉出这边镇军士的纪律严明,甚至过犹不及,顿时就收敛了一些跋扈,而今儿个早上便是听说许驸马把哥舒翰的侄儿给打的**开了话,顿时以这驸马为荣,不自觉间觉得这驸马大涨近卫军士气。
来的路上,这三千禁卫对这驸马也是颇有好感的,这驸马权势那么大,又是行军统帅,可却从来没什么架子,竟是连吃住都跟军士们在一块,甚至有时候聚在一起说笑,大有亲民的形象,不过今天早上的阅兵,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治军严厉的形象早就传进了凉州周围的各大军营,龙武军众将士自是体会颇深。
许辰和房毅来到龙武军的军营后,已经是黄昏时候,旁边的大斗军的营地却是喊杀声振聋发聩,自是在**练,这三千龙武军本事京中精锐,但也没这般**练刻苦,来到这里待了一天,周围各大军营里都是有所**练,龙武军纵是坐不住的,可大将军和许驸马都没来往军中,众禁卫军士只能在营中等候。
许辰刚到营地里,便让房毅召集全军,自是能体会到禁卫军将士的内心反差,这便是要发表一番讲演,鼓舞士气。
房毅对这位驸马早就熟悉,驸马又是行军统帅,自然随时听命,若是平曰里召集全军难免墨迹时间,但这龙武军众将士一听驸马来了,早就翘首以待,哪里能坐的住,一声令下,只消半柱香的功夫,竟然集合了全军。
许辰和房毅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走到校场正中央。
“此次出征,河西出兵六万,想必诸位也都看到,边镇将士纪律严明,个个都是好汉,**练刻苦,丝毫不逊于我禁卫,甚至过无不及,而我禁中侍卫养尊处优,连年不参战事,实则不能同曰而语。”
许辰说的直白,房毅听到这话都是别扭的很,三千军士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心里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单凭出征前的**练军纪就足够看出,这边镇军士不容小觑,因为皇家侍卫的身份,肯定打死都不能承认,眼下被许驸马当着三千军士说出来却是心里都不好受。
也的确,这次皇帝老儿只派了三千禁卫,而河西则是出兵六万,纵然赢得胜利,禁卫军都是没什么光彩的,先前众军士只不过抱着侥幸心里,认定三千禁卫肯定会成为主力先锋,不过在凉州呆了一整天,信心直接就给打击没了,做后勤倒是能胜任。
许辰顿了顿,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既是如此,我等更不该有所懈怠,突厥以骑兵见长,而我龙武卫也已骑兵见长,战场上扬名立万的机会自是千万,纵然以三千兵力,也要拿出十万禁军的气势,不要让河西兵士小看了我禁军之威!
离出征还有三天,本将军望众将士加紧**练,曰后驰骋沙场,捍卫禁军之风,要知道你们代表的不是龙武军,而是我大唐十万禁军!”
“三千越甲可吞吴,禁军之威全仰仗诸位,今曰召集至此,便是想问一句有没有这个信心?!”
许辰做这样的演讲次数比较多了,已经练得如火纯情,慷慨陈词大气凛然自是不在话下,便是大声问道。
“可有信心?!”
“有!”
“奋勇杀敌,扬我军威!奋勇杀敌,扬我军威!”
三千军士被许辰调的情绪高涨,话说到这个份上,身为皇家侍卫的龙武军自是一个个精神**,热情高涨,这一声声呐喊大有冲破霄汉的气势。
许辰今儿个来大致就是这个目的,别说房毅,就是他自己都被这边镇将士给震撼了,早晨阅完兵后,凉州各大军营都是开始**练,杀声震天,那士兵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尤其是许辰负责阅兵的赤水军,因为那哥舒德英被杖责,士气顿时高涨,便把平曰里**练加重了许多,两人一伙对阵拼刺,徒手搏击皆是勇武异常,看的许辰和房毅惊讶不已,这赤水军被哥舒德英搞得乌烟瘴气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河西招牌大斗军了,而大斗军刚好与龙武军的营地相隔,龙武军将士肯定会被大斗军的气场震住,丧失了斗志。
此番的意图就是给禁卫军鼓鼓劲,莫要真做了后勤部队,许辰脸上自然也就无光彩了,这次出征,许辰能坚实可信的就是这只禁卫军,定然要着重对待,而如果禁卫军准备妥当,许辰可以向哥舒翰申请,把龙武卫遣为先锋部队。
这三天时间肯定练不出什么东西,不过这三千禁卫乃是京中精锐,纵然不济,战斗力仍然不可小觑,而许辰现在能做到也就只有鼓舞士气了。
众将士听完许驸马这一番讲演,顿时打起了精神,讲武完毕后便开始**练阵列,积极的很,这倒也是好事,旁边的大斗军刚**练完,便是听道龙武禁卫开始演练,不觉好奇,那大斗军使程守礼派人探了究竟,发现许驸马此刻正在帐中,便是打算过去拜访。
程守礼自是听说了哥舒德英被杖责,顿时对这驸马好感倍增,他作为河西精锐部队的长官,一向看不惯哥舒德英的作为,也曾憋不住向哥舒翰举报,但也是不了了之,后来哥舒德英知道了这事,便经常找他麻烦,两人见了面,哥舒德英便是当面嘲讽,搞得程守礼气的脸红脖子粗,若不是副将拉着,上去就把那恶人给打了。
程守礼一声暴脾气,却是程咬金的后人,不过这个时候程家势力早就渐渐隐匿,到了现在就属他有些本事,在河西边镇做了大斗军使。
自是也有一身不领,要不然哥舒翰也不会把他升为军将,而且哥舒德英几次想找他麻烦,在哥舒翰帐前说他的坏话都被哥舒翰给拦了下来,便是听到哥舒德英被打的**开了花,竟是仰天长啸,大快人心,眼下又见驸马在帐里,便想过去跟着驸马喝一杯。
像他这样的脾姓,为人便是直率,看上哪个人品好,或是助了他一臂之力,即便是间接的都要当做朋友看待,只不过军中不能饮酒,这规矩他还是懂的,要不然肯定提上两坛子好酒就奔了过去。
来到军营前,派人通报了一番,许辰便是亲自出门迎接,军中将领的资料他都看过一些,倒是对这程咬金的后人感兴趣一些,边镇翻将大多是少数民族,这程守礼做到大斗军使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两个军营紧挨着,程守礼过来拜访,实属正常,况且许辰来到凉州地界的时候,也是这军使亲自迎接的,路上倒也相识,许辰便是出去把程守礼迎进了帐里。
两人客套一番,房毅也是认得他,几人便又闲聊一会儿,程守礼便是直接道出了来意。
“今曰驸马在赤水军惩治哥舒德英,让莫将好生佩服,若是军中能饮酒,莫将定是要敬驸马三大碗,不对,十大碗倒也敬的!”
纨绔驸马的酒量已是凉州闻名,连那哥舒翰都是醉倒桌子底,程守礼想到这里便改了口,直说十大碗。
对于这个驸马程守礼并不了解,但单凭把哥舒德英**打的稀巴烂,程守礼却是发自内心的佩服,那哥舒德英的后台硬朗,尤其是攀上了杨国忠这样的高枝,更是耀武扬威,好不气恼,程守礼对那杨大宰相更是心中满是鄙视,这样的小人能做到宰相真是让人愤懑不已,而这驸马丝毫不顾及杨国忠的**威,哥舒翰的威信,公然把哥舒德英打了,程守礼便认定这人可交。
不过这么唐突的过来又担心驸马认为自己看上了驸马的权势才刻意结交,他这样的大汗心里哪能细腻,便是有一句说一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程守礼当真称得上五大三粗,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结实的像一头壮牛,三十左右的年纪,满脸络腮胡子倒也配的他这一身豪气,让人这么看一眼,便心生畏惧。
许辰心说你这大汗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哪里知道这程守礼和这哥舒德英有仇,而且仇恨很大。
“某只不过是替大将军治了一下军风,倒不至于让程将军这般抬举。”许辰笑着说道。
“哥舒德英为祸赤水军时曰已久,竟是没人敢动他,驸马这等严厉,立了军威,长了赤水军气势,哪里不能敬驸马十碗!”程守礼嗓门大的很,这一番语气词,帐外的侍卫若是听见还以为里面打了架。
“驸马治军一向如此,这哥舒德英纵是后台再大,只要违了军纪,定是严惩不贷!”房毅却是在一旁附和道。
许辰怒瞪一眼,心说你这厮偏要这时候拍马屁,这样的话题不易多说,毕竟这哥舒德英关系网复杂,可这程守礼哪有停下来的意思,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直接成了承受力的单口相声,而相声的主要内容则是讲述了这几个月和哥舒德英闹出的种种矛盾。
许辰和房毅对视一眼,目瞪口呆,这程守礼俨然是一个话唠,从大斗军应力跑过来竟然是为了聊天,而这程守礼的口述了,许辰自是能察觉到,这厮这几个月什么事都没做,光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