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冒牌驸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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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指责声不绝于耳,什么“败类,人渣,小人“之类的词统统砸向许辰,紫儿也是吃惊的看着这位驸马,显然目光中带着些许鄙夷。
“靠”许辰再次暗骂一声,心说这小妞的演技也太好了,如果紫儿没在身边的话,他完全有办法打出还击的,比如“一下子跪倒少女怀里,大声的一边抹鼻涕一边抹眼泪的说:“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装不认识我也好,但我们这些年的感情不能说散就散,我是穷,我是不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但我对你的爱真诚的,我将来肯定不会让你吃苦”这样的桥段许辰话剧里还是表演过的。
但是紫儿就在眼前,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还不把这小丫头吓坏了,现实是,紫儿已经被许辰的举动吓坏了。
那少女哭的是一塌糊涂,抹了把眼泪转身便跑掉了,众人纷纷让开道,看这女子姿se出众,便更加肯定了许辰的兽行,在场的文人恨不得写首诗来抨击一个se狼对一位花朵的摧残。
许辰朝紫儿嘿嘿一笑,结果后者铁青着脸表示“别和我套近乎,我不认识你。”
此刻只想赶紧逃离现场,但悲催的许辰悲催的今天显然还没有结束。
就在许辰想拉着紫儿逃跑时,人群中忽然挤出了家丁打扮的人,走到许辰身边,对他道:“驸马爷,我家主子请您到茶楼一聚。”
这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了个大概,众人皆是大吃一惊,但又是原来如此的表情。
许辰一看有人请就赶紧去吧,也不问是谁便拉着紫儿跟着那家丁便往茶楼走去,他这一边走着便听到了让他吐血的话。
周围的似是炸开了锅,“他就是驸马?”
“听说大婚时他被公主关到柴房里去了,哎呀,那叫一个惨啊,估计到现在还圆房呢。”“是啊,你说这驸马当的真憋屈,指着人家的脸se活着,受人家气,要换作是我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吆喝,还想不到这驸马还是个流氓啊,估计是公主把他关太久了,这不出来沾花惹草了,哈哈哈”
以上这些话许辰全部耳中,顿时觉得泄了气,紫儿明显也是听到了一些。许辰问道:“我被公主关起来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何止是他们,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紫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心说要不皇上能跟公主动怒么,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显然对这个驸马很有看法,若是让公主知道,那还了得。;
第九章 小王爷()
长安的繁华程度在这个时代达到了极致,这里是京都,国际xing的大都市,绝对的首屈一指。在静街长乐坊十八曲,坐落着一家破旧的院落。
院子虽然很大,但却显得空旷,只有三间草坯房子,院子中间一个石台,两张石凳,如果旁边中上几棵成荫树的话,夏天还是比较惬意的,但显然院主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或是买不起树来成荫。周围院墙已经接近破败,斑驳的一塌糊涂。
此刻的石凳上,坐着一位少女。
少女一身浅绿se薄群,但颜se却不鲜艳,少女正趴在石台上,一动不动,天气还是有些燥热,阳光无情的打在她身上,她却浑然不觉般,只是静静的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披肩的秀发滑落到石台上,少女似乎察觉到,坐起身来,缕缕头发,此刻再去看这少女的面容,美若天仙来形容她甚至都不为过。
如果让许辰看见这个少女的话,他一定会觉得她是天上掉下来的天使,绝对的脚先着地。少女表情呆滞,姣好的脸颊因为趴在石台上而留下红se印记,她的眼睛出奇的动人,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这样的大眼睛,“美丽”?亦或是“漂亮”?反而显得肤浅。
少女的眼睛竟是红润,显然是刚哭过一般,少女抹了抹双眸,此刻的她就像一位折翼的天使,坠落在人间,悲伤的找不到回家的路,这绝不是修辞的夸张。
庆幸的是,这位天使不用找回家的路,这里就是她的家。
她叫雨墨,多么诗意的名字,可她知道,从自己小时候家里发生的那次变故之后,“诗意”这个词似乎就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很小的时候,她就理解了“清贫”这个词的含义,她那时觉得自己就代表着清贫,这些年来直到长大懂事她也很难体会到什么是快乐。
当然清贫里也能有快乐,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最快乐的事就是父亲教她念书,给她讲故事,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之后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和快乐脱了节,如果说清贫总会给人带来些什么,她觉得她唯一获得就是坚强,是的,她很坚强。
现在的这个家里只有她和年迈的母亲。
她只知道父亲以前是朝里的大官,住在比这里大几十倍的院子里,之后的变故就是父亲被流放边疆,她和母亲被赶出府邸。
于是两母女便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清苦生活,母亲曾求助过以前父亲当官时的那些朋友,但无一例外,他们不是闭门不见就是谎称外出,着急的和父亲摆脱关系,那是她第一次明白什么是人走茶凉这个词。
之后的事变得简单多了,父亲在外不知生死,母亲只能揽些杂活接济生活,所以她从小就很懂事,直到近年母亲生病卧床不起,她也终于担起了照顾这个家的重任。只不过她选择了一条捷径,那就是偷东西。
她从小天资聪颖,学东西很快,这项技术已经练就的相当娴熟,虽然行窃,但她坚持盗亦有道,她只偷那些富家小姐的钱袋,有时看见沿路乞讨的乞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点钱来放在碗里,她最明白不过的一点就是处在困境中的人最需要帮助。
在她小时候她承受了太多太多,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历练了一种可怕的程度,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感觉,只是拼命地活着,没有目的的活着。
可是今天,就在刚刚,她被一个男人用力的攥住手时她还是吃了一惊,她行窃无数次还真没有失手过,她真的十分恐慌,可是当那个男人对她说,放回去,我不追究时,她觉得肚子里一阵怨气,她觉得那个人在施舍,她面对这个男人突然地失去了理智,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强烈的自尊心瞬间涌上心头。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事情很简单,放回去不就完了么?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心里气结,当小偷是我愿意的么?你凭什么摆出一副嘴脸像对我施舍一样?
她觉得自己穷的只剩下尊严了,但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
哼,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下次别让本姑娘碰见你!……
许辰走在路上打了个喷嚏,心想这是谁在想我啊。
如果此刻许辰能听见那位美少女的心声,肯定会大喊冤枉的。
许辰被那位家丁一路领上茶楼二楼的一间雅间外,在路上询问便知,请他来喝茶的是李成器的小儿子李也。
许辰自然知道“让皇帝”李成器早就去世了,不过这位小王爷前来请自己喝茶什么用意?
也来不及多想,那家丁把许辰送至雅间门口便退了下去,许辰便是和紫儿走了进去。
这间雅间颇为奢华,里面摆了各种各样收藏品,全古檀木木质家具,高贵典雅,而此刻小王爷就坐在茶案的旁边眼睛往楼下的斗花魁场地看过去。
许辰顺着窗户往楼下看,一览无余,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里,显然是刚才楼下的闹剧让小王爷认出了自己。
小王爷这才注意到进来的许辰,忙起身迎接,许辰忙道:“下官参见小王爷”身边的紫儿也是向小王爷行了个礼。
许辰觉得自己是个武状元兼职驸马,好赖也能弄个虚职,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小官,便自称下官。他也不知道小王爷现在任什么官职,反正比自己的官大。
小王爷忙摆手道:“姐夫,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行礼,我自小与皇姐亲近,这不就见外了么。”
许辰这才打量起这位小王爷来……;
第十章 “这个败类”()
许辰这才看清小王爷的相貌。这小王爷也就十仈jiu岁的模样,俊朗挺拔,但气质明显比长相更成熟一些,毕竟是王公贵族的后代。
小王爷请许辰坐下,亲自为许辰斟茶,才道:“方才看见皇姐夫在那人群中遇到了什么事?”
许辰正襟危坐,尽量掩住尴尬,含糊道:“没事,那边人太挤而已。”接着便道:“小王爷如此雅兴,也来看这花魁么?”
“只是闲来无事,这京城的花魁天下闻名,便过来看一看,这不,一眼便瞧见姐夫啦。”
许辰心想这小子眼真尖,想着刚才糗事若是被他了解到,那就太没面子了,不过许辰对于自己的名声也是无奈了,刚才这女贼反杀的很彻底,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自己肯定又得上“坊间早报”的头版头条,比如,“你听说没,新驸马昨儿个在大街上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就是那个在大婚时被公主关起来的驸马么?你说这人也真够惨的,实在是憋不住了偷起野花来,还闹个满城皆知,这驸马又要遭殃了!”
哎,心里暗叹一声,自己堂堂武状元兼职驸马,何等高贵,何等气派,却落得这副名声。其实许辰心里倒也无所谓,有一句话说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但他现在是无路可走,流言倒是小事,关键是若被那公主知道了自己当众调戏妇女,就凭她那母夜叉的脾气,自己肯定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股寒意袭来,脑子里想着公主把自己五花大绑放在滚烫的放满食料的大锅里,不停地往锅底添柴加火,还不时拿着勺子舀起锅里的汤,尝尝咸淡,'**'!!许辰忙一个打了机灵,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太特么可怕了!
小王爷倒没注意许辰的动作,接下来两人便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当然许辰只是随口附和,不过许辰对于这位小王爷倒是颇有好感的,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细微的动作,许辰觉得这位小王爷是比较平易近人,起码没有架子。
两人说着话,紫儿便是站在窗户前往那斗花魁的场地看去,过得不久,小王爷便又要给许辰斟茶,许辰也是忙起身意思意思,便听小王爷道:
“我就开门见山吧,我从小对习武很感兴趣,便是想皇姐夫能教我一套拳法,不知姐夫可否答应?”
小王爷也是自小痴迷于武功,儿时的梦想便是成为武林第一,偏偏李成器又对他宠爱有加,便任他玩乐,对于玩乐一事李成器看的开明,小孩子么,玩很正常,但对于其他方面李成器对儿子要求严格。
小王爷已经拜过三位师傅求学武艺,但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平庸之辈,根本学不到什么“飞檐走壁”之类的旷世绝学,不过求学之路何其漫长,所以当他得知驸马是武状元时,重新燃起了儿时的梦想。
所以他就来了,小王爷只是在许辰与公主成婚那天见过一面,这几天小王爷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向这位姐夫表达自己的愿望,他此行不达目的不罢休,谁成想今天这么巧,竟是能在人群中看见他,便将其请了上来。
许辰听完小王爷的话后,几乎将喝到嘴里茶水吐出来。果然该来的总会要来的。
其实扮演“许辰”这个角se很简单,这个人没什么朋友,没什么家人,又没什么背景,自己完全得心应手,但许辰最怕的一点就是,自己是个堂堂贺朝的武状元,也就是武功最牛逼的那个,如果有人兴起让自己表演几套拳法,找自己单挑,那不得露馅啊。
这小王爷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学功夫,其痴迷程度可见一斑,可是自己几斤几两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功夫,就是扎马步都撑不过五分钟。
但是现在许辰也不能拒绝,毕竟人家是皇室,天下都是他们家的,哪能拒绝,况且光是一个公主就已经够让自己受得了,他可不想树敌众多。
这让许辰进退两难,自己什么都不会怎么教啊,但转念一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打肿脸充胖子。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要上高速。
如果自己真给这位小王爷当师傅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自己有了一个帮手,那个母夜叉也就不能随心所yu的宰割自己,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已经浮起笑意。
“这个好说,若是小王爷想学武的话,便到府上来就是了,反正我也是闲来无事。”徐辰说道,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要不然教这位小王爷一套“太极拳”?只不过自己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但口诀记得清晰,这也能够唬他一阵的。
“真的?”小王爷眼前一亮,似乎对于许辰这样爽快的回答颇为喜悦,许辰也立即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小王爷忍不住叫道,情绪明显激动的很,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可是武状元,说他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夸张,而正是这么一个人要教自己功夫,感觉简直太棒了!
接下来两人的话题便扯到武功上来,许辰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功夫有没有达到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的境界,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和小王爷天南海北的吹嘘,小王爷显然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对这位准师傅佩服的五体投地。
茶水之后,已近中午,茶楼的旁边便是酒楼,小王爷便是请许辰去吃了一顿,两人聊的颇为投机,或许是这段时间除了紫儿之外,许辰很少和人交流,两杯酒下肚后,这师徒二人便称兄道弟,相见恨晚……
夜幕。
安义公主府。
前院的客厅里此刻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
坐着的这位就是前边提到的梁国公主李彩儿,不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异常愤怒的正是安义公主李霜儿。
李彩儿来驸马府是给霜儿报信来的,顺便出谋划策,她知道赵婉对此消息肯定无从得知,那些下人们可不敢乱说的。
所以,当霜儿从李彩儿口中听到“驸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时,顿时火冒三丈,嘴上愤愤的嘟囔着什么话。
好像是“这个败类!”;
第十一章 卧石答春绿()
许辰和小王爷这顿酒喝得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