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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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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忽而有小丫头来说:“主子病重得厉害,王爷请太医来瞧瞧吧。”

    “怎么又病重了?”泓昀皱眉。

    丫头忙支支吾吾将昨天赫娅哭了一整日的事情说了,梁如雨听罢皱眉对泓昀道:“我就不该出去,该留在家里照顾姐姐才对,人一生病就会想家,姐姐孤身在这里,身边若再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就更可怜了。王爷不要担心,往后我会照顾好姐姐的。”

    泓昀倍感安慰,便叫丫头照看好赫娅,随即带着如雨进宫去,路上却还是对她说,能不去招惹赫娅就别与她太亲近。

    进了宫,皇帝自然是不见他们的,只是让方永禄带了话到皇后这里,正逢各宫前来定省,梁如雨一并向所有人行了礼,唯独符望阁那位因安胎而未到场。但泓昀生母是四妃,梁嗣音只是淑媛,倒没有必要特特过去行礼,众人不提,便作罢了。

    梁如雨很是落落大方,因皆是女眷泓昀不方便说话,她便把赫娅病重想请位太医出去看看的事说了,又提要早些告辞回去照顾姐姐,众人自然称赞她稳重得体,容澜便让御医馆派出太医,也早早叫他们回去了。

    小两口才走,年筱苒就笑道:“那会子三殿下带赫娅进宫请安,却不是这光景的,今儿瞧他脸上红光满面的,竟是换一个人似的。”转身对李子怡似笑非笑道,“恭喜姐姐了。”

    贤妃心里本就得意欢喜,故而懒得去推敲年氏的诚意,但转念又惦记承垚,便对容澜说:“那孩子病成这样,如何能照顾承垚,臣妾想把垚儿接进宫来照看几日,娘娘看是否妥当。”

    本来这样的事不必总过问皇后,但贤妃因上次皇帝的警告后就变得有些做作,容澜本懒得搭理她,此刻便道:“既然如雨新进府,正是用她的时候,想必她能事事妥帖,你何必插手?如今昀儿妻妾皆有,你该放手就放手,他们好的时候你叫抱了承垚来玩是好事。这会子忙乱你去做好人,却不知道孩子们心里要怎么想?岂不是枉费你的好心。”

    李子怡被皇后如此抢白,心里很是悻悻,口是心非地答应着,将目光避开众人。之后散了,年筱苒与舒宁一路回去,提到梁如雨,年氏叹:“我不过好奇把她弄进来瞧瞧,谁晓得成全了她做侧妃,她和梁淑媛根本就是不同的人,你瞧她多会做人说话,不撒娇也不卖乖,平平淡淡地就把话说到人心里去,嘴里没有半个字是浪费的。”

    舒宁笑道:“也算是缘分吧,一环扣一环都定下了。会做人也不是坏事,她若能让三殿下过得比从前好,也算是造化。”

    年氏忽又道:“听说昨夜梁淑媛害喜厉害,连夜宣了太医瞧,我这里过去她又要行礼什么的麻烦得很,你过去瞧瞧吧。为了敦敏夫人的事,我瞧见她就提心吊胆的。”

    “早就派人过去问过了,宣太医是淑慎大惊小怪,没什么事呢。”舒宁笑语,但还是说,“本就答应暄儿今日带他过去的。”

    年筱苒那里略安心几分,不过仍幽幽地说一句:“隐隐觉得敦敏夫人的事没那么简单,皇上那里竟是不打算查了?”

    舒宁不语,继而回到景阳宫,略歇息片刻,便抱了泓暄去看嗣音,她那里果然是没什么大事,除了精神懒懒的,一切安好。

    两人聊到梁如雨,她能有这些表现嗣音一早就猜到了,说她梁嗣音性格乖僻也好、对人有偏见也罢,总之第一眼在宫道上瞧见这个孩子,就觉得她绝非泛泛之辈,若给她一片天地必能有所作为,而她的作为能否在正道上,就不得而知了。

    舒宁道:“您说和郡王妃会不会告诉她一些没必要的话?”

    嗣音纤眉微微一耸,冷声道:“说了又如何,梁如雨不会那么固执那么笨,浩尔谷赫娅她明明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有心拉她一把,她都会推开的。”

    正说着,初龄不知受了什么委屈,摇摇晃晃跑过来一头扑进舒宁怀里,因父皇再三关照她现在不可以纠缠娘亲,初龄记得牢牢的,平日撒娇也有了分寸,此刻不知怎么了,窝在舒宁怀里嗯嗯呀呀。

    泓暄撅着嘴跟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瘪着嘴也要哭的样子。

    舒宁抱了初龄亲了又亲,问她怎么了,初龄当然不会讲话,就是指指泓暄而后满面委屈。舒宁便问泓暄:“你欺负妹妹了?”

    。。。

第420章 皇孙中毒() 
“没有欺负她。”泓暄好委屈,上来把手里的皮影塞给初龄,呜咽着说,“我不要玩了,妹妹不要生气。”

    嗣音瞧见是泓晔送给初龄那套皮影,平日她只肯让谷雨从德演给她看,不肯叫祥儿吉儿碰一下,别的玩具都随处仍的,唯独这一套东西每每都要看着谷雨收到箱子里才好。今日不知怎么翻出来了,大抵是见泓暄要玩,她心里就不乐意了。见泓暄因叫妹妹生气而不知所措,可爱的模样很是叫人心疼,忙拉过来搂在怀里说:“暄儿不理她,叫她矫情去,既然拿出来了,做什么不叫哥哥一起玩。这么小气的妹妹,咱们才不喜欢呢。”

    初龄未必能懂大人的话,但会听音,见母亲疼哥哥不要自己,哇得就哭出声,蹭着舒宁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泓暄心疼坏了,过来拉拉初龄哄她不要哭,奶声奶气地跟她保证他不会再玩妹妹的皮影,小哥哥大度的模样叫两个大人甜到心里去。

    此时涵心殿那里来了人,李从德接待后便来告知嗣音:“方总管说请主子不必准备皇上的午膳,皇上今儿不过来。说才下了朝就把几位王爷大臣召进了涵心殿,似乎有大事情要谈。”

    “明白了,也转告方总管,我这里很好,也随时都能准备接驾。”嗣音道,转而看舒宁说,“皇上既然不来,你多待一会儿,派人告诉贵妃娘娘一声,说吃了饭才回去。”便笑着楼了泓暄问,“谷雨做的桂花糖藕可好吃了,暄儿留下吃饭好不好?”

    听说有好吃的,初龄顿时不哭了,跑过来笑眯眯拉着哥哥的手,似乎要他留下来一起吃。嗣音故意道:“暄儿若不留下,就不叫谷雨做了,一些不听话的小孩子是没得吃的。”

    初龄迷茫而生气地看着母亲,作势就要哭,泓暄忙拉着妹妹的手说:“我不走,我和初龄一起吃。”

    嗣音朝舒宁笑道:“泓暄这孩子怎么这样讨人喜欢。”

    这边女人孩子一团和气,涵心殿里的气氛却有些严肃,原是西南那边出了问题,边界外两个小国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火拼,而他们都比邻天朝,一旦开战,势必会影响到天朝边境,如果没有军队压阵,难保他们会不会生出其他事端。

    而最熟悉西南那边的,莫过于晏扇缃穸蹦抢镆苍谒镊庀拢皇泵挥泻鲜实娜巳ザ秸剑实壅獠耪偌豕蟪忌⒊蠹绦桃椤

    晏完汰U本因泓昕大婚而休假,此刻也奉召入宫,可问题的中心在晏砩希匆恢蹦挥铩

    西南和东北他只能去一处,但显然如今西南吃紧,怎么算他都该先赴西南,而皇帝下令是极容易的事,可就这么下旨命令他去,就会显得朝中无人可用,处处都要仰仗他晏9识置魇侵谌肆巳挥谛牡氖拢晌顺⒌奶迕妫坏貌唤┏衷谡饫铩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晏偌霰鹑烁岸保约呵朊ノ髂希庋实勰苡刑ń卓上拢磺性猜5比怀幸膊⒎俏奕丝捎茫皇羌热挥凶詈玫娜搜。趾伪孛跋张尚氯饲巴1呔澄裙淌枪野捕ǖ闹刂兄兀莶坏靡坏愕愕穆砘ⅰ

    也是在这僵持的时候,皇帝深刻意识到他的无奈。他已过不惑之年,即便所谓的正当盛年,事实上自己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而膝下的儿子里只有泓昀成人,可却是个没什么历练没什么担当的家伙,若逢战事,他能倚靠只有这一班兄弟,而兄弟中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年轻的几个可靠的也并不多,晏钩闪怂钪匾谋郯颍墒撬切值芰┑墓叵担茨茄奈⒚睢

    这件事商议到晌午仍无结果,一切就因为晏募昴挥铮实矍采⒅谌耍皇橇粝玛汰U,面对老七他尚能说几句心里话。

    晏璘知道皇帝难做的地方,也不避讳,直言道:“不如让臣弟去和十四弟说一说,叫他主动请缨来圆满此事。”

    彦琛摆摆手,闭目道:“他定有他的算计,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若与他相谈,他定会向你开出条件,到时候你是告诉朕好还是不告诉朕好?他若有心请缨,此刻这件事就已经解决了。”

    皇帝想想又冷笑说:“差不多的年龄,泓昀却仍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朕真真失望透顶。”

    晏璘道:“父皇虽子嗣繁荣,但皇上和众兄弟们长成前,他也有一段空白的时候,而彼时父皇还年轻,所能倚靠的皆是叔伯,比起皇上此刻,更是难以掌控的。臣弟以为皇上不必太过忧虑。三皇子虽不才,但再过几年,四皇子也能独当一面。”

    彦琛皱眉道:“朕本有心把泓晔扔给晏ゾ幽ロ拢盟嘈├罚缃胥岩阉统龉藜幢惆阉橇┒妓腿ィ济且仓换岚涯抗饧性阢噬砩希抟苫崛衔抻辛€饰⒕哪钔贰H羰谴忧吧锌桑缃裼辛算疲抟坏┯信嘌首拥哪钔罚爻晒娴哪且慌勺谑掖蟪家欢ɑ崂凑译薜穆榉场5绞焙虮纠词裁词露济挥械模捶聪破鸱绮ā6钦庖欢С帚誓且环揭不岫训酪谒故歉龊⒆拥氖焙颍涂季砣攵岬盏恼秸科癫皇请拚飧龈盖椎奈弈埽俊

    晏璘无话可说,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他真真无法想像一个帝王的无奈,饶是兄长尽心如此,也有举步维艰的时候。又是哪个说帝王富有天下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是昏君的行径,而眼前这位,不啻千古一帝。

    “朕可以不理会朝臣们的奏折谏言,可却压不住他们私下的举动,现在他们都还是孩子,做动作的就只能是背后这几股势力。即便皇后无心让泓昶成为储君,但牵扯到其中利益的朝臣世族绝对不会理会皇后的意思,寄予皇后不参与其中不难,难的是那股看不见的势力。而泓晔这里,朕这几年倾心教导,外臣们也是看在眼里的,无疑他的背后也已凝聚了一股势力,泓昶的突然出现已经让他们躁动不安,若再有别的事发生,难保不会有所行动。晏璘你可知道,此时此刻朕的朝廷,不亚于西南那两个小国。只是他们兵刃相见看得见摸得着,朕这里却什么也触及不到,一旦出事,必有一方受伤,而朕如何防备都无济于事。”

    皇帝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天眉间的愁绪更深,竟缓缓握了拳,“人算不如天算,泓昶完全在朕的计划之外,到此刻朕仍想不出周全他们兄弟的万全之策。老七你可知道,朕委实不想那一段历史重演。”

    晏璘静默,许久许久后才开口说:“臣弟斗胆说一句,皇上是否执念太深?您竭尽全力想要去周全皇子们,却忘记了他们也有他们的人生,即便现在就要卷入斗争,也是命数所在。正如您看待废太子一事,难道您不觉得当初父皇也竭力要维护我们?可是他也无能为力,因为皇上和众兄弟们,有我们自己的人生,是父皇他完全不能左右的。杀戮也好、猜忌也罢,都无法避免。皇上担心过甚,只会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事情,不如您放开手作壁上观,适时地做出决断,兴许事半功倍。”

    彦琛倏地睁开眼凝视他的七弟,这些话兄弟间说无疑是最窝心的,可臣子对帝王说,就是大大的犯上了。

    晏璘已单膝跪地,抱拳道:“臣弟并无他念,望皇兄明鉴。”

    皇帝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竟是想到了嗣音腹中那未出生的胎儿,一年闪过心中猛跳,脑海里蹦出三个字“不可以。”

    宫外,泓昀与如雨带着太医归来,太医为奄奄一息的赫娅把脉后,很坦率地告诉二人:“王妃心神耗尽,这般年轻却气极吐血,绝不是好事。此番自然能救回来,但是日后若不静养再过度耗费心神的话,臣冒死说一句,王妃再若吐血,生命就岌岌可危了。”

    泓昀问:“这些话你可曾对她说过?”

    “自然已坦言,这是臣的职责,且保养全在王妃自己身上,求不得旁人。王妃若非年轻又自小锦衣玉食有底子在,如此折腾下,只怕这一关都难过。”太医很诚恳,亦很善良,对泓昀道,“王妃的性子臣也有所耳闻,再若不改,性命堪忧。”

    其实早在赫娅第一次冲入后院发疯虐打何子衿时,何子衿就将她打晕对阿尔海嬷嬷说过这些类似的话,只是赫娅不知保养,仍率性妄为,之后又经历分娩、小月,到如今把一副好好的身子骨折腾成这样。

    泓昀叹息道:“多谢太医,劳你开几副方子叫她吃着,往后本王会敦促她修身养性。”

    下人们将太医送走,梁如雨见丈夫愁眉不展,好声劝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往后处处让着姐姐一些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争吵,不求别的,只盼姐姐身子好起来。她毕竟是浩尔谷的公主,若不好只怕父皇苛责你,那又有什么意思。”

    也是梁如雨到了身边,泓昀才知道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虽然到此刻他心里任有微妙的感觉,却已经愿意接受如雨对他所做的一切,更愿意放心而安心地把家里交付给她,这种感觉竟是和赫娅大婚来从没有过的。

    “难为你了,只是她脾气不好,你若受了委屈就告诉我,即便不和她理论,我也不要亏待了你。”泓昀这样说,伸手握了如雨的手,“往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我操心的够多了。”

    梁如雨面颊微红,心里大大的满足,颔首答应说:“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这也是我的家呀。”

    泓昀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可这一瞬竟罪恶地想,若当初那个梁秀女指给了自己,现在和郡王府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如果梁如雨真的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那就坦然接受吧,不管是否爱这个女人,对她好一些,也不枉费她为自己的付出。又或者……自欺欺人地过下去,只当自己在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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