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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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筱苒歪着脑袋听了半日,笑道:“你去了十日,竟是参悟这么多?若住个一年半载,是不是就遁入空门了?舒宁啊,你的日子还长着,你虽淡泊,可旁人看着就是消极,到头来又怪你的梁姐姐,这又何必呢。”
舒宁道:“这些话只对娘娘说罢了。”
年筱苒轻叹:“相信皇上吧,他会把这些事处理好的。你瞧翊坤宫同和郡王府,我看闹出这档子事,还有谁敢继续挑衅皇上。”
“这是自然。”舒宁一笑而过,又说些护国寺里的趣闻,不时泓暄回来,便陪着孩子玩了半日。
果然如年筱苒所言,赫娅的遭遇和贤妃的禁足,无疑给宫外那几派蠢蠢欲动的势力当头棒喝,一时立太子之事淡了许多,众人又持观望之态。
和郡王府里,梁如雨也终于弄明白了赫娅被灌药的事,吓得几夜睡不好,亦是精神憔悴。而赫娅痴痴呆呆,每日勉强进些米水,下人们也不知如何开导,直到一日下人们翻春季单薄衣裳出来,承垚的小衣服归置一叠放在那里叫赫娅看见,她才猛然惊醒,抱着儿子的衣服哭得伤心。梁如雨闻讯赶来,只见她抱着承垚的衣服蜷缩在床榻一隅,只是看见自己的那一瞬,目光里仍旧充满了恨意。
“姐姐,您还好吧。”梁如雨怯怯地问一声。
赫娅收住眼泪,狠狠地盯着她看,半晌怒道:“滚出去,滚!”
梁如雨被吓到,不自禁地退后了几步,赫娅仍骂道:“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滚!”
“主子咱们走吧。”秋穗不愿主子吃亏,拉着如雨就出来,她的心还怦怦直跳,“主子没瞧见么,就跟疯了似的,就差扑上来吃了您了。又不是您给灌的药,她恨我们做什么。”
如雨心颤未平,静了片刻才道:“算了,她想必是受了刺激,但愿不要再做什么鲁莽的事,这次能捡回一条命,下回就不知道会怎样。我也凡事求太平,那些人那些事,一个都惹不起。”
这日孙夏菡随婆婆进宫,容澜一如往常温和客气,也喜欢夏菡乖巧听话,彼时年筱苒在侧,提起她从前的事,夏菡满面通红羞涩不已。叶容敏极疼儿媳妇,护犊子般对贵妃道:“那会儿还是孩子么,如今人家可长大了,家里好些事我都交付她来做,若非有了身孕,我就能享清福了。”
第436章 你是故意的()
夏菡益发娇羞,腼腆不敢说话。不时容澜便吩咐络梅:“带世子妃去景仁宫坐坐,梁昭仪那里也惦记她。”
络梅便殷勤引路,将夏菡带来景仁宫,此处自然与符望阁风光不同,夏菡见这宫殿巍峨堂皇,而嗣音如今的衣着配饰亦华丽无比,不禁比从前拘束起来,嗣音笑道:“世子妃竟是不认人了?”
夏菡笑语不敢,便有初龄腻来玩耍,闹了片刻嗣音叫奶娘领了去,又屏退谷雨,竟是要与夏菡单独说话,她那里有几分胆怯,分明心里也有事。
但还是嗣音先开口,笑问:“听说静燕的事,皇上从贤王那里听了不少。”
夏菡一颤,颔首道:“娘娘的嘱咐我一刻都不曾忘,只是有时候碍于情面不得不与如雨她往来。至于那些事,的确是她告诉我的,我心里瞒不住事,就全告诉了泓昕。泓昕自然也骂我,叫我往后不要同如雨往来,但一面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公公知道。”
“果然是你这里出来的事。”嗣音虽笑着,眸子里的神色却清冷得很,继而对夏菡道,“有些话直说不好听,但本宫喜欢菡儿,王府里也个个都说你好,但你的好可不是用来叫人利用的。梁如雨虽是我的堂妹,可我们自小没有往来,我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孩子,她亦正亦邪城府不浅,这样复杂的人绝不是菡儿你能交往的。不是说不许你有朋友,而是你该知道皇室生存的艰难。你是世子妃,将来要撑起这个王府传承香火的,明白么?”
夏菡连连点头,抿嘴想了半晌,还是素直地说:“我也看得出来娘娘不喜欢如雨,可我觉得她并不是特别坏的人。”
嗣音笑道:“那一回推冯秀女落水的,是不是她?”
夏菡一愣,怯怯地颔首肯定了。
“所以说她若真是好人,为什么不自己承认,哪有那么多顾忌?”嗣音正色道,“她兴许的确不是什么坏人,可是菡儿,一个做任何事都步步算计的人,值得你用心对她么?”
夏菡嗯了半日,终是摇头了,片刻又问嗣音:“娘娘,和郡王妃真的被皇后娘娘灌药了吗?我在府里听说的,不敢问婆婆也不敢问泓昕,怕他们觉得我多事。”
“你好奇这些做什么?”
“因为皇后娘娘那么温柔那么和善,我看着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夏菡很单纯,问嗣音,“娘娘相信吗?”
嗣音欣然道:“我信,只是我也看不出来。别惦记这些没用的事,好好保护你的身体,她若再来府里看望你,就请你婆婆替你挡下。我不信你们给她几次冷脸,她还好意思来。”
“就怕我心肠硬不下来。”夏菡无奈道,“她在家里总是被和郡王妃欺负,我觉得她可怜,在京城除了我也没有可说话的人了。”
嗣音摇头,挽了她的手吓唬道:“你就想,若因她搬弄是非害得贤王府也受牵连,你公公婆婆受罪,泓昕受罪,连带你腹中胎儿也跟着你受罪,你还觉不觉得她可怜?现在不强求你,等你把娃娃生下来他冲你一笑,你就不会再对我说这些话了。”
夏菡连连点头,“我听娘娘的。”正说着,奶娘抱泓曦来,嗣音便让夏菡抱抱,笑说,“小叔叔给嫂嫂带个侄子来。”
如是说些玩笑话,不久叶容敏亲自来接,也略坐说了几句话,婆媳俩早早便出宫去。嗣音这里正要歇歇,皇帝那里却过来了,问嗣音今日做了些什么,听说贤王妃婆媳进宫,便道:“你对夏菡说了没有?”
嗣音笑道:“皇上吩咐的事,岂能不做到,该说的都说了,那孩子太善良太单纯,兴许未必能全懂臣妾的心意,但她愿意听臣妾的话,所以皇上放心吧。”
“如此最好。本想让皇后说这些话给她听,可念着赫娅那件事,怕这孩子受惊。”彦琛说着忍不住想笑,说道,“嗣音你可知道,因为赫娅的事,听说宗室里人人都对皇后刮目相看。朕心想,皇后曾经给她们的印象究竟多软弱?”
嗣音看见彦琛的眸子里有骄傲的神色,她知道那是容澜在皇帝心里不可撼动的地位,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有手腕做那样的事,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是绝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来冒犯。她希望有一天彦琛眸子里的骄傲,能属于自己。自然她不是要取代容澜,而是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彦琛背后的支持。
想到这些,不免有些怅然,彦琛看在眼里,轻声问:“你怎么了?如今那些事都平息了,不会再有人传言泓曦的神奇,你又素来低调,放心吧,没有人会欺负我们的儿子。”
嗣音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想,所有的事都是彦琛和皇后一手包办,她几乎没做什么事,虽然风波平息了,可再有波澜,还要依靠旁人么?而事实上,她又能为泓曦做什么?
之后几日,彦琛时常见嗣音发呆,询问她又说没事,往往敷衍过去,一来二去反是彦琛揣摩出她的心思,只是不得求证,便也堵在心里。方永禄是最会看眼色的,却纠结要不要去提醒嗣音,只怕自己多事,弄巧成拙。
如是时日一晃,四月竟也转眼就要过去,而春末夏初,五月头上是宫里最热闹的时候。今年嫡皇子满周岁,又和泓暄同一天生日,初龄的生辰在初四,初五又是端阳,皇后知道皇帝节俭,便找年筱苒和嗣音商量在一天里把节日过了。年筱苒说往年都在景阳宫,如今嗣音搬了新殿阁,还没有热闹的事情,不如在景仁宫里办了,也热闹一番。
容澜本就担心在坤宁宫摆儿子的周岁宴太铺张给彦琛添麻烦,听年筱苒这样说,自然赞同。嗣音没什么可避忌的,也就答应了。故而这几日景仁宫里忙着摆宴,彦琛也就不常过来,两人数日不见,心里的疙瘩倒自行消散了。
只是初三这日见了,彦琛私下对嗣音道:“一会子朕有话与你讲。”嗣音应着,却猜不到他要说什么。
是日赴宴的均是皇室宗亲,除了和郡王府里,该到的都到了,连贤妃也列席,因她低调地坐在一旁,众人见她神情憔悴,也就不敢去搭讪攀谈。
然宴席开始不久,不知是谁起的头,一时热闹起来纷纷说该让小皇子抓周,容澜那里纠结要不要开口压下去,皇帝竟先把方永禄叫到了身边,解下随身的御印让他找盘子装了,又对嗣音道:“你这里可有笔墨诗书什么的,一并拿来,大家凑个热闹。”又对奶娘说,“把泓昶抱到朕这里来。”
如是嗣音带了谷雨去打点,分别取了书册、笔墨并棋盘、画轴、珠宝之类的东西布置好,彦琛抱了泓昶过来,又指着近身侍卫道:“把你的佩刀解下来。”待一切妥当,彦琛亲自将泓昶放下,指着一堆东西拍拍儿子的屁股道:“昶儿过去挑一件喜欢的来。”
皇帝语毕,周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纷纷瞩目嫡皇子的行动,不知那一枚御印能不能到他的手里。
泓昶咿咿呀呀地朝那一堆东西爬去,周遭的人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倘若泓昶抓了那一枚御印,虽然只是玩笑一般的事,但其中的意义却可大可小。而皇帝大方的态度,更是叫人摸不清头绪。
众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皇后,她那里却气定神闲从容含笑,眼眉间不见一丝一毫的紧张或期待,这般气度委实叫人叹服。
但见泓昶爬过去,在一堆东西前停留了片刻,眼前有御印、书卷、笔墨、棋盘、珠宝、佩剑等等各色物件,他笑眯眯地看了半日,便整个人扑向那把佩剑。
众人一阵唏嘘,忽而“噌”的一声,小小的泓昶竟拔出了那把佩剑,阳光折射出来,明晃晃地照在嗣音怀里初龄的脸上。早有奶娘上来夺下,怕泓昶伤了手。可小丫头被晃得兴奋,挣脱开嗣音跑来弟弟这里来,在一堆东西里翻腾半日,竟是抓起了彦琛那枚御印。
御印本有锦袋包着,初龄坐在地上耐心地解开,她的手还很小,在彦琛手里很小的印章她一只手正好握满。小丫头看了看,伸手递给泓昶,说:“给,给泓昶。”
一旁泓昶的奶娘心里突突直跳,真想把着皇子的手就去接,可泓昶只是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向边上落到了宫女手里的佩剑,他伸着手嗯嗯呀呀地要去拿。更回头对他的奶娘说,“嬷嬷拿。”
初龄见弟弟不要,便撅着嘴笨拙却仔细地将印章装入锦袋,爬起来蹦蹦跳跳到彦琛的身边,指指自己的腰说:“父皇给系起来。”
周遭的人都傻了,一时不敢出声。
彦琛朗声一笑,拍拍女儿的脑袋说:“这不是女娃娃玩的东西,龄儿乖,父皇回头赏你最好的玩偶。”说着将御印系回自己腰上,见初龄一脸迷惑,一把抱起来,转头看向发愣的众人,笑言,“怎么了,不是要开戏吗?”
方永禄忙张罗,戏班子旋即上台,锣鼓胡琴奏响,顿时沸反盈天。奶娘本要把泓昶抱来,却被彦琛拦下,让一儿一女分坐在腿上,低声不知说着什么,但见初龄笑弯了眉毛,扑到泓昶脸上亲了亲,姐弟俩乐呵呵的叫人看着窝心。
不时泓昭带着泓暄、承垚过来,说要和初龄去玩,彦琛叮嘱几声便放了女儿,自己抱着泓昶来到容澜面前,含笑道一声:“看来朕往后不必再担心除了十四弟外,朝中无可信之人倚靠,澜儿,替朕好好抚养他长大。”
容澜含笑将儿子抱过来,应道:“但愿他不辜负父皇的期望。”转来见儿子一双明眸忽闪,如他出生时一样有着超乎年龄的坚毅之态,莫名地心中竟是一酸。
彦琛低声道:“澜儿,泓昶的确是上天赐给你我的礼物,朕会好好珍惜。一年前的今天,你做了最好的选择,朕谢谢你。”
容澜的眼泪就快忍不住了,硬是笑着道:“皇上和臣妾都老夫老妻了,说这样的话,也不怕叫别人笑话。”
皇帝朗声而笑,坐到了她身边一同看戏。座下众人瞧见这光景,不禁三三两两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戏码演了泰半,谷雨那里突然来找嗣音,想来是为了泓曦,嗣音便离席而去,彦琛瞧见,略作片刻后也借故离开。这一前一后,旁人不必猜就知道皇帝奔谁而去,有胆大地索性说出口,“如今能和皇后娘娘和七皇子争的,只有梁昭仪和她的皇子了吧。”
自然这话会被淹没在人声里,说出口已是祸,传出去的话说话者定没有好果子吃。
寝殿里,彦琛尾随嗣音而来,嗣音正哄儿子睡,瞧见他笑道:“皇上怎么来了。”
“儿子叫朕抱抱。”彦琛说着伸手将泓曦抱入怀,小家伙因动静而微微睁开眼睛,见是熟悉的父亲的脸,又安心地睡去了。
“泓曦比初龄那会儿大多了,你怎么还总自己抱着,不是从前喊胳膊疼,阴雨天就不舒服吗?”彦琛一边说着,一边已坐下。
嗣音替他垫了垫子在腰后,说道:“孩子自然娘亲抱着才睡得安稳,方才谷雨和奶娘都哄不好,臣妾这才来了。”
“你们下去吧。”彦琛朝谷雨她们看了眼,待人散去了才道,“不要像宠初龄那样惯泓曦,朕可不要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儿子。他若不肯睡不肯吃,就饿着耗着,熬不过了就懂道理了。”
嗣音扑哧笑出声,“泓曦才五个月,皇上就这么狠心?初龄两岁了您都不让我骂一句?这儿子女儿待遇差别也太悬殊了。臣妾可不依,儿子也是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