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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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让方永禄将画像都送与你看过,可有中意的?”彦琛坐定后便直接问儿子。
毕竟是人生头一遭,又是终身大事,泓昀难免有些羞涩,又因见到某人而心里起了涟漪,一时没有答父亲的话,便遭彦琛嗔怪:“堂堂男子汉,这有什么可扭捏的?”
贤妃怕皇帝动怒,忙对儿子说:“父皇既问你,你便如实说。”
“回父皇,这样多画像看下来,儿子着实眼花了,便选了浩尔谷部的赫娅公主。”泓昀道,“能饲养出那样好的马的地方,那里的儿女也定是好的吧。”
容澜拊掌笑道:“我儿竟与母后选的一样。”遂笑着对彦琛道,“那么多孩子里,臣妾瞧这个赫娅公主瞧着最有灵气最精神。”
彦琛只是嗯了一声,再看了看方永禄已殷勤打开的画轴,问了年龄生辰,半晌才说:“只是你这选人的缘故不许再提了,叫浩尔谷听见,只当我们把他的女儿当马匹了。”
在一旁默声许久的年筱苒忽而笑:“皇上,贤妃姐姐似乎不大满意呢。”
“唉?”李子怡没有防备,被年筱苒一句话顶着下不来。
年筱苒笑道:“我看姐姐绷着脸,似乎是不大喜欢呢。”说着从方永禄手里拿过画卷凑到李氏面前,“姐姐你瞧这孩子多精神,三殿下顶喜欢骑马打猎了,可见两人是兴趣相投的,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贵妃你等等再说。”容澜开口,睨了一眼年氏,转而便问彦琛,“皇上觉得呢?”
“浩尔谷部正日益强大,朕本就有心支持,如是很好。”彦琛道,目光忽地转到嗣音的脸上,见她那里有些好奇年筱苒手里的画卷,便朝她招手说,“你也来看看。”
嗣音一愣,看方永禄去拿年氏手里的画卷,仿佛感到那里有强烈的气场朝自己逼来,遂垂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等方永禄过来才站起来细细看了这位浩尔谷赫娅公主的容貌。似乎是被赫娅的英气感染,嗣音放松了许多,极自然地在脸上绽出笑容,因不能说话,便只朝帝后点了点头,意在很喜欢。
晏璘也道:“浩尔谷王喜欢汉文化,听说王室的儿女都会说汉语,前日和五皇兄打趣,还说昀儿若娶一个不会说汉语的,往后的日子可热闹了。”
。。。
第116章 如此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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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玩笑话算彻底打散了年筱苒才刚弄出的尴尬,李子怡见众人一致赞同,她一个人又如何能反驳,反正将来嫁过来没有不尊她这个婆婆的理,教导揉搓自有她的法子,最重要的是儿子喜欢,这样才有盼头不是。
“臣妾也是越瞧这孩子越喜欢,难得昀儿他中意,皇上您看如何决定呢?”李子怡也不理会年筱苒的挑唆,索性亮了态度。
彦琛道:“既然如此便决定了吧。”因对晏璘说,“这是你第一个侄媳,替朕操办得隆重一些,诏书你拟了与朕来看。”
“臣弟遵旨!”随着晏璘的领命,这间“大事”算定下了。
然分明一切出奇得顺利,却又平静得让人隐隐觉得不安。
彦琛别过众人,径直回涵心殿去,他总有忙不完的政务,甚至引人猜想是否用餐休憩时满脑子也是政务。容澜等根本劝不过,唯有叮嘱方永禄好生伺候。
这边銮轿缓缓行着,忽而从路边闪出一人,方永禄一惊,忙急步赶上来,恭恭敬敬地问:“娘娘怎么来了这里?”
来者正是贵妃年筱苒,她走了捷径而先于皇帝到此,但也因走得急,此刻还带着娇喘。
“本宫要见皇上,你去通禀吧。”
“娘娘……”
“去啊!”年筱苒面色冷峻,她身后梨乐、梨安等也赶了上来。
方永禄无奈,忙跑回来隔着轿帘告诉皇帝,彦琛那里却默声好似没听见,一直到銮轿行过年筱苒面前,仍不做出回答。
“万岁爷!”轿子从面前过的那瞬,年筱苒凄然唤了一声,随即泪如雨下。可銮轿终究远行,没有半分停滞。
她呆呆地在路边站了许久,梨安梨乐不忍主子站在风里哭,劝道:“皇上此刻忙政务呢,主子别多想,您先回去吧。”
年筱苒自己擦了眼泪,无力地摇一摇头,终一声叹息起步欲往回去。
却是这时候,方永禄手下的小太监急匆匆跑来,喘着气笑对年氏说:“皇上召贵妃娘娘涵心殿一见。”
“真的?”阴霾迅速从她的脸上退散,年筱苒竟极不自信地又问了一边,“皇上真的要见本宫?”
涵心殿里静悄悄的,年筱苒几乎不记得上一次自己来此处是什么时候,但那个时候没有梁嗣音没有刘仙莹,没有那些年轻得叫人嫉妒的女人,只有她年筱苒,而彼时没有贵妃之位,却有贵妃之尊。
“皇上。”见到伏案桌前的彦琛,筱苒施施然叩拜下去,听得皇帝一声“免礼。”却是热滚滚的泪落满衣襟,只固执地跪在案前,不愿起来。
彦琛见状,轻叹一声搁下了御笔,离座款步到了年氏面前,却也不伸手去搀扶她,只垂着头问:“你几时变得如此骄横?”
“臣妾……骄横?”年筱苒抬头泪目相望,声音颤不能成句,“臣妾如今在您眼里,只剩下、剩下骄横二字了?”
彦琛不语,凝视须臾,方伸出手搀扶她,“撒娇过了头不就是骄横无礼么?究竟是你不了解朕的脾气,还是朕益发不能了解你?那一日朕如何与你与皇后说的,朕说从此把后宫交付给你们,可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便是方才在坤宁宫,你又兴起挑唆事端,贤妃老实不与你计较罢,若换了和你一样性子的,那泓昀的王妃只怕明年也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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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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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筱苒脸色一冷,扭头说:“皇上说臣妾什么都行,说贤妃老实,臣妾死也不依。”
“什么死不死的?”彦琛愠怒,“你明知朕顶厌恶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臣妾失言了,请万岁爷恕罪。”年筱苒见自己惹怒皇帝,而这并非她前来的本意,遂只能放低姿态,柔柔娇娇地认错。
彦琛也不愿和她多计较,只道:“先前不理会你,一来想煞煞你的傲气,二来方才户部在此等着朕,自然不方便你在跟前了。”
年筱苒拭去眼泪,立到桌案前如以往那样替皇帝研磨,眼眸盯着那柔柔化开的墨,低声道:“臣妾方才真真寒了心的,以为皇上您为了梁贵人决计再也不理会臣妾了……就是方才在坤宁宫,臣妾几时是要挑唆事情出来,只是想求您多看臣妾一眼,您从进门起就没正眼瞧过臣妾。”
这些娇嗔彦琛只当给年氏一个发泄的机会,虽然她提到嗣音叫他有些不适意,但都是自己的女人,即便是出于责任,甚至为了嗣音,听一两句又何妨。
“暄儿快一岁了,如今长得可好了,咿咿呀呀地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臣妾天天教他喊父皇,再过些日子您就能听见了。”提起儿子,年筱苒多了几分骄傲,却也小声怨怼,“皇上好久没抱过暄儿了。”
“改日朕得了空便去看你们母子。”彦琛心不在焉,又抬头道,“若没有别的事,便跪安吧,你的心思朕明白了,不会叫你再受委屈,过去的事便过去了。”
“臣妾只是想给您认个错,没……没别的事。”年筱苒垂着头,又如撒娇般道,“但臣妾不吵着您,就在这里静静地给您研磨,和从前一……”
“这些够用了,何况朕此刻用朱砂,也不用墨写字。”彦琛倒直白得很。
可年筱苒也不知什么上了头,竟嘟囔说:“若是梁贵人在跟前,再多的墨也研得吧。”
却是这一句触怒了彦琛,他作势想拍下手里的朱批还是忍住了,只是怒道:“做什么总要提及她?你是你,她是她,你是贵妃,后宫那么多事等着你去做好,你却只会在朕面前吃味一个小小的贵人。你只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这些日子因你闹脾气,皇后事事躬亲但不在朕面前提一个字,朕念皇后的宽容不与你计较,你却越发不懂事,朕只当你这几年有长进,原来都是假的。”
年筱苒也急了,只道:“如今在皇上面前,臣妾什么都是错了,您看梁贵人便是什么都好,那些个不清不楚的事情都能不计较,却来计较臣妾一句吃味的话,是臣妾错了,还是皇上迷了心了。”
“放肆!”彦琛手里的朱批到底被拍下,他懒得与年氏再纠缠,扬声唤方永禄,“送贵妃回宫。”
年筱苒还要痴缠,方永禄为免事情闹大,到底想尽法子把年氏给劝了出来,到了外头仍好言相劝,“皇上最心疼贵妃娘娘了,怎么闹得这样,娘娘先静一静等皇上回过味儿了,自然明白您的心意。”
可怒火中烧、嫉妒成恨的年筱苒哪里听得进去,竟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梁嗣音,本宫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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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你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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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禄听得不真切,想提醒年筱苒不要太冲动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只能看着她扬长而去,转身便抓了个小太监说,“远远地跟着,要是贵妃娘娘去了符望阁,你立刻来告诉杂家。”
那小太监麻溜儿地跟着去,果然不出所料,年筱苒直直地就冲向符望阁去,可偏偏他转身要回去告诉方永禄时被梨乐发现抓了个正着,一时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年筱苒进去。
彼时嗣音从坤宁宫回来不久,正换衣裳,长衫脱了一半,便见贵妃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她和谷雨都被惊到。
嗣音慌忙想把衣裳扣好,却不料年筱苒几近疯狂地上来扯开她的衣裳,“谁允许你穿得这样鲜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低贱的贵人,谁允许你这么扎眼,给本宫脱下来脱下来!”
“娘娘,娘娘您放开主子。”谷雨见不得嗣音吃亏上来拉扯,年筱苒被触怒,反手一巴掌将谷雨扇在地上,厉声骂道:“这里谁是主子,谁是主子?一个小小的贵人你也敢在本宫面前称主子,反了反了!”
“梨乐!”她厉声嘶喊着唤人,“把这贱婢拖出去廷杖,不打死不算完。”
“娘……咳咳咳……”嗣音情急之下要说话,可一个字也发不出,反而咳喘起来涨了通红的脸甚至叫人担心她是否会窒息。
“主子您没事吧。”谷雨上来拍她的背脊,转身又去拿来茶杯想让嗣音喝水,却被怒火中烧的年筱苒挥手拂开,茶碗和谷雨一起跌下去,碎裂的瓷片插入了她的掌心,顿时血流如注。
梨乐梨安上来劝年氏:“娘娘何苦呢,咱们回吧。”
年筱苒明知她们担心什么,却因此更怒,反而骂她们:“没听见我说什么吗?传廷杖,本宫要清理后宫,容不得这眼里没人的东西在。”
梨乐梨安均不动,她们明白主子这是被皇上气的,这样撕闹一场总还能有挽回的余地,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最终她们会跟着主子一起付出代价,宫内生活多年的理智到底让她有勇气违抗年筱苒的命令。
“娘娘,咱们回吧。”
“好!好!好!难怪一个两个都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原是你们这贴身的两个就先起了异心。”年筱苒大怒,怒红的眼睛似能喷出火来,“你们不动手,本宫自己来。”
说着转身抓起谷雨,顺手从发髻上拔下簪子朝她的手臂上刺去,一记之后仿佛听不到谷雨的惨叫,拔出发簪要刺第二下。嗣音疯了一般扑过来,虽正好挡开她的发簪,但还是刺破了衣袖在胳膊上留下口子,鲜血从衣袖里渗出来,将锦茜红的衣衫染得深浓刺目。
“咳咳……”嗣音咳嗽着,伸开手挡在了谷雨身前。
年筱苒涨红了连,怒斥道:“本宫管教一个奴才也轮得到你来插手?”
嗣音不动,亦怒目相视,意在不容许年筱苒再对谷雨动手。
“今日本宫就要收拾她,本宫倒要看你护不护得住。”年筱苒气极,挥着簪子就冲上来。
嗣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掰拿到了那支发簪,随即无意识地顺手一推,将没站稳的年筱苒推在了地上。
喧闹的屋子顿时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声清脆,嗣音扔掉了手里的发簪,伸手护着身后的谷雨,更怒目瞪着地上的年筱苒,她虽不能开口说话,可站在那里的气势却十足得迫人。
“梁嗣音,你敢对本宫动手?”年筱苒的声音都颤了。
“皇后驾到!”忽而听得外头一声高呼,年筱苒更推开了要来搀扶她起来的梨乐,冷声道:“本宫今日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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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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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落不久,容澜款款进得来,眼瞧这光景顿时蹙眉,冷声呵斥梨乐梨安,“就眼瞧着主子跌在地上不管?”
其实年筱苒来符望阁也不过片刻,天知道容澜是如何得了讯息这么快赶来,而她却又来的巧,该撒的怨气该有的态度,这两人都做尽了。
“娘娘,一个贵人对贵妃动手,这算什么?”年筱苒颤巍巍爬起来,气息短促,却含了几分傲气说,“臣妾身为贵妃管教一个奴才,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皇上先头还说臣妾只顾耍性子不问后宫事,可如今臣妾连一个奴才也治不住,又有什么颜面什么资格协助娘娘。”
“行了。”容澜悠悠道一声,也没带嗔责的口吻,只是这样说一句随即看向梁嗣音,瞧见她的手臂在流血,心下不忍。其实不用问都能明白此刻吃亏受委屈的是谁,可她能做的却一点也帮不了嗣音。容澜没听过嗣音对淑慎说的那句“谁也做不得规矩的主”,然她要服压六宫,也必须坐在这个理上。
她道:“梁贵人,尊卑有别,不论如何你都不能对贵妃动手你明白么?”
嗣音没有争辩,徐徐跪下朝皇后点了点头。
容澜心头一松,果然不曾看错这女子,又道:“今日的事闹出去谁也没有颜面,本宫想息事宁人,你们俩个意下如何?”
“臣妾无异议,但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