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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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回头看向彦琛求助,她当真不会射箭,彦琛正要开口替她解围,却见泓晔跑上来,冲父亲单膝跪下道:“父皇,儿臣愿为梁淑媛射这一箭。”
皇帝有些惊讶,可心中却是安慰的,他所花费的心思终究没白费,欣然应允,更笑道:“若中了靶心,朕这一副弓箭赏了你。”
泓晔很高兴,转身冲嗣音道:“梁淑媛,泓晔失礼了。”
何来失礼一说,嗣音心中自是感激不尽。
此刻赫娅已换了衣裳出来,桃红色的骑马装一上身,容澜仿佛又见到了那副画上爽朗帅气的少女模样,可想想她的所作所为,不免叹息上苍弄人。
“娘娘何必叹息。”年筱苒此刻立在皇后身边,接着她这声叹息说,“一幅画能说明什么呢,兴许换了另一个公主还不如她,而且当初也是老三自己定的,没有人逼他。如今他们过成这样,也是自己闹得,谁又拦得住。”
容澜难得听年筱苒说这些话,便也道:“你又怎知其中的缘故,赫娅那孩子也有可怜之处。”
年筱苒冷笑:“娘娘就是太仁慈,却忘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兴许是想起中秋那一夜,她不由得心中掀起波澜,若非着了这女人的道搀和进梁嗣音的事,自己又怎会去鬼门关走一遭?
容澜见她如是,也只能不语。
“泓昀,我要骑你的如风。”赫娅下场后径直跑到泓昀的面前,只因她知道丈夫那匹如风是他们浩尔谷部进贡的马匹,既然要比,她就要赢得彻彻底底。
那么多人看着,泓昀自然不能拒绝,便叫人牵了如风过来。
而宋蛮儿的马在刚才已受了伤,没有坐骑如何比赛,她却不以为意,反豪爽地跑到众人面前说:“哪位王爷借本宫一匹马。”
话音才落,但听一声哨鸣,便见一匹枣红骏马朝宋氏奔去,在她身边稳稳停下后便似乎是要等她上来。
众人循着哨声看过去,竟是从晏抢锒矗世食遄潘温Φ溃骸俺嫉艿穆斫韪锬镆挥谩!
宋蛮儿笑得意味深长,却是欣然而骄傲的,随即翻身上马,那一身枣红色的骑马装与这马儿极相衬,煞是好看。
而另一边,赫娅也策马而来。
谁也没想到今天能在猎场看到这一幕,一个是皇帝的妃嫔,一个是皇帝的儿媳,这究竟闹得哪一出。不过皇帝不怪,且出来玩便是肆意纵乐才有意思,众人倒越发感兴趣了。
几个平日与泓昀相熟的堂兄弟们也过来他身边,拍着肩道:“这样的媳妇儿才有趣,跟我们家里那些终日只会掐花看戏的比,泓昀你果然好福气。”
这话真不真假不假,泓昀只是淡淡一笑,他怎会不晓得这些人是知道自己夫妻不和的,此刻听他们说这些,顶真一些的话就会觉得是在揶揄自己,不如不去管,少些烦恼。
不过娶了赫娅这么久,他还从没见过她骑马,或者说她来了天朝后就没骑过马,若是如此,会不会生疏?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又给人添麻烦。
正想着,赫娅和宋蛮儿已到了起点线内,高台上泓晔已弯弓准备,待二人举手示意,便拉满弓弦瞄准红心,只听嗖的一声利箭离弦,正中靶心的一瞬两个女人扬鞭而起,良驹即刻奔腾向前冲去。
比不得方才的热闹,此刻竟是满场寂静,只听见马蹄急促,每个人都期待着结果。嗣音和泓晔亦凝神瞩目,连皇帝何时走到他们身边也不知道。
此刻二人已渐渐拉开距离,宋蛮儿足足比赫娅快半个马身,后者挥鞭急追也只能维持不继续落下,眼看将至终点,赫娅仍是赶不上,败局已定。
却是此刻,急红了眼的赫娅扬鞭而出,一鞭子挥打在宋蛮儿的枣红马马腿上,她驭鞭功夫到家,那鞭儿竟在马腿上打了圈后又被迅速抽离。急速奔跑中的马匹遭此一击,立刻失去平衡,宋蛮儿直觉的马身倾倒,她也要跟着跌下去。
本能地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子,手握住缰绳仰身向后勒紧,马儿被这样一吊,重心上提,脚下乱了的步子调整过来,只是不巧转了方向横在了路中,赫娅的如风猝不及防猛地收蹄,这一震竟把大意了的赫娅半身震下了马背,若非一脚还挂在马镫上,便要滚下地去。
宋蛮儿这里却已调整方向继续往终点去,待到得箭靶前拔下利箭回身看,赫娅竟才爬回马背上,她似乎是闪到了腰,上半身佝偻着很痛苦的样子。
宋蛮儿手握箭矢勒马慢慢踱步到她的身边,瞧着赫娅满面的不服气和怨怒,却是笑着轻声道:“咱们汉人有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郡王妃往后还是好自为之,你在府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后宫里可容不得你混搅,这句话晚了一年,但本宫还是要说,浩尔谷的公主,你不要以为汉人女子都是好欺负的。”
。。。
第372章 虐打()
赫娅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见宋蛮儿调转马身举起箭矢向众人示意,被刚才惊险的一幕震惊到的人们这才回过神,叫好声顿时此起彼伏。自然大家也都看到了赫娅那一手,不由得在心内鄙视这个女子。
“万岁爷,臣妾今儿可是赢了两回了,您要怎么赏臣妾?”宋蛮儿拍马到得圣驾面前,下马来立在台下仰着脖子好不骄傲地问。
嗣音和泓晔这才发现皇帝已站在身边,忙退开一边,彦琛却笑一笑说:“赫娅是晚辈,你赢了孩子有什么可骄傲的?不过赏赐还是少不得的,你说要什么?”
宋蛮儿笑着看一眼梁嗣音,高声对皇帝道:“今儿晚上的酒都是臣妾的,可是臣妾喝不了这么多,自然请大家一起喝,但喝酒没有歌舞助兴怎么好,所以……臣妾想请梁淑媛今晚唱一曲。”
彦琛天眉微蹙,有几分不悦,宋氏的脾性他了解,她若怕自己会怒就不会这么说了,她是真真人如其名的主儿,从来我行我素惯了。想着抬眸去看嗣音,他想,只要嗣音面上有一分尴尬或不愿意,他就会替她驳回。
“自有了龄儿,臣妾好久没有抚琴了,正是技痒,皇上允了宋修容也是成全了臣妾。”不料嗣音却是莞尔一笑,欣然接受。
如是,他自然随她的。
“梁淑媛已应你了,朕还有什么可说的?”彦琛肃容,语调却不那么生硬,继而冲着一班皇室子弟道,“今日你们竟输给宋修容,这些好马只能留着给明日猎物头五名的人赏了。”
晏玙因见皇帝心情不错,便笑道:“皇上,今日可还有好些人没下场比呢,何况咱们自然是要让着宋修容,博娘娘一乐也是趣事。”
宋蛮儿忙道:“本宫自然是高兴的,不过你们下回再说让,可就要皇上治你们欺君之罪了。”
“蛮儿,你尽和孩子们瞎胡闹。”容澜那里终于开口,再容不得她放肆下去,再派人去接应赫娅,瞧着那孩子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又没好气地摔开侍者的手,心底更是无奈。回眸见一脸无辜的李子怡,她冷声道,“你好好教吧,往后的日子还长,难道你要承垚也学得这样么?”
自然这些话旁人是听不得的,皇帝这里,他已拉了嗣音隐入帐里,避开外头的热闹声,只是冷声问:“你做什么答应呢?你若不肯朕定替你挡了的,那蛮儿当朕的淑媛是什么,能随便娱众取乐的?”
“皇上言重了,臣妾却以为是高兴的事。”嗣音当真不觉得什么,而方才见宋蛮儿挫败赫娅,更逼得她在众人面前露出丑态,不晓得为什么她心里竟有几分感激。想来她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女人,那件事对她而言始终是有芥蒂和怨恨在的。如今不过是唱一首曲子,权当答谢宋氏又有何不可?
“你欢喜便好。”彦琛无奈,又说,“过会子朕带你去林子那边走走,旧年瞧见那景色,就想也带你来看看。”
嗣音欣然:“皇上都说好多回了,臣妾都听出茧子了。”彦琛一愣,继而佯怒,两人自是乐做一团。
这一边,宋蛮儿亲自牵了马过来晏媲埃Φ溃骸岸嗫髁耸囊暮寐恚蝗槐竟袢粘源罂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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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见不得人将我们汉人女子比得柔弱如柳了,就是梁淑媛那样孱弱的人骨子里也有一股刚毅呢。”她似不经意地说,却又瞥眼看过晏Φ溃笆囊恍恍槐竟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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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蛮儿拍拍手上尘土,转身欲行,一壁还说:“和聪明人说话最省心了,不用费那么多脑子。”言罢得意而去,一如平素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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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带着和皇帝漫步湖畔笑看山岚后的喜悦,嗣音当众抚琴一曲,那空灵清透的歌喉叫满座皆醉,一曲罢后余音缭绕,竟是久久不散。
一直好奇皇帝盛宠的女子究竟有何种魅力的皇室众人总算折服,若言歌声曼妙,世间不乏此类女子,可每一个听见她吟唱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静下心来,在这深秋的夜风里,或流露伤感、或回忆往昔,有笑声也有泪水,却是真真切切地感染了每一个人。
嗣音也不炫技,一曲罢了宋蛮儿再邀,她便自己拒了,笑盈盈大方从容地回到席上。但从这之后的歌舞都让人觉得只是浮于热闹的表面,今晚再不会有胜过嗣音的表演。
彦琛一直默默坐于上首,用淡淡的面容和宁静掩饰他心底的骄傲,偶尔与嗣音目光相交,那一份默契的温暖便直接融到心底里去。
“朕富有这天下,却未必能踏遍山山水水,这也是历来任何一个皇帝都做不到的事情。朕不敢奢望走遍江山每一个角落,可是未来不论去哪里,朕都想带着嗣音,和你一起阅尽山川。”
日落余晖的红霞铺满湖面时,他站在身后拥着自己,带着暖暖的龙涎香的气息游走在鼻尖,耳畔是他沉沉的声音,那一晚在月下他说“许你一生”,今日又面对着川河山岚,他说要带自己看遍天下。嗣音觉得自己是了解皇帝的,他不是轻易会做承诺的人,甚至他的人生因为朝政而变得枯燥乏味,故而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一个冷酷苛政的皇帝,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其实他会为心底最珍贵的人做很多事。
但这些承诺这些愿景对嗣音而言,未来是否能兑现并不那么重要,她会好好收藏,好好地活在当下,好好地陪伴他每一天。
而皇帝因之前病了一场,体力有所影响,嗣音便提了唯一的一个要求,希望他今次不要下猎场。彦琛的个性亦是无比骄傲的,但这一次他却应了,只有他心里明白,纯粹是不想看见梁嗣音心疼的眼神。
翌日一早,淑慎便来晏挠收宜袢账辉市砣胛С♂髁裕侨堇剿当匦胝乙桓鍪迨寤蚋绺绱潘欧判模敲炊嗳怂匀恢荒芟氲绞氖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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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要是父皇此刻又如去年那样给您许什么愿,我哪儿敢来烦您。”淑慎嘟嘴不悦,又道,“昨夜隐隐听母后说,好像那些谏官追到猎场来给父皇递奏折,还说是想看看新婶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十四叔你把婶婶一个人留在家里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那里是王府,我不许旁人进门谁敢进去?不要脑袋了吗?”晏缡撬底牛伤疵灰馐兜剑馊说娜方蝗ィ胰擞衷趸峤蝗ィ
此刻一队人马正停在定康亲王府门前,从车到马匹皆风尘仆仆,每个人脸上都书满了疲倦,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但见一位面容娇艳衣着华贵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冷眼瞧着一溜烟从府里跑出来的管家和下人,竟冷声直接道:“立刻去准备热水供我洗漱,再套新的马车,我即刻就要去围场。”
管家忙不迭答应,引着女子一路进去,又见何若诗和戴媛带着丫头匆匆出来,两人赶到女子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妾身见过王妃。”
原来此人正是晏恼抑焓希闫鹄椿故鞘缟魃柑梅康逆⒚茫源佣嗄昵昂土砹轿徊噱骊太|去了西南,就一直没有回过京城,此次得知丈夫要休妻,便快马加鞭一路赶了回来,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马,总算叫她赶上了。
此刻她细细打量何、戴二人,因知她们是皇帝指婚的,也就给了几分面子,客气地说了声不必多礼,又问:“皇上办了秋狩,皇室里的女眷也都去了,你们怎么不去?”
何若诗道:“王爷素来是不带着我们出门的。”
此话一出,朱氏多少猜得出她们俩的日子也未必如意,心底竟是有几分幸灾乐祸,顺口道:“是不是带了那个小狐狸精了?”
二人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王妃口中的狐狸精是指周桃,何若诗心底一促狭,便道:“哪儿能呢,王妃您不在谁有资格坐在王爷身边,王爷新纳的侍妾也留在府里了。”
朱氏听这话竟是顺耳的,那贱婢可不就是个侍妾么,竟然敢恃宠而骄要王爷为了她休妻,只当她朱家的人都死绝了,会由着晏绰穑克芪谀鞘鹊奈髂夏敲炊嗄辏挥泄陀锌嗬停馔蹂凰胄菥湍苄萋穑
“叫那贱婢来见我!”她冷声一喝,却见管家面色犹豫,何若诗更添油加醋说,“王爷吩咐呢,家里谁也不能使唤周侍妾,还要唤她一声主子。”
朱氏大怒,冲着管家骂道:“我几年不在府里,你只当眼里没我这个主子了?你擦亮眼睛看看清楚,我才是定康亲王府的女主人!赶紧去捉那贱婢过来,不要等我自己过去!”
管家正为难着,忽而眸子里放光,竟瞧见周桃自己出来了。原是有小丫头已悄悄去告诉了她,出于礼貌她还是决定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