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独宠:至尊大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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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冥狠狠握着手指,幸好他的能耐力足够,要不然眼前的女人早就被他活生生掐死。
他压制着体内的怒气,咬着牙道:“谁?”
他很想知道他像谁?不会又像她口里的龟儿。
夜无冥有种不好的预感。
月烟然咽了咽口水,觉得口干舌燥的。
她嘿嘿的笑起来,笑得灿烂,没心没肺。
这样的她,夜无冥第一次看到。
因为之前看到的她都是心事重重,诡计多端。
而如今酒醉的她好像敞开了心扉。
“白白无风。”当月烟然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夜无冥的身子紧绷。
一只手蓦地扬起扣住了她的咽喉:“你说什么?”杀意顿时竖起。
他的身份从来不被人知晓,除了天忌等人。
一旦泄露,格杀勿论。
因为他白日里的身份绝对不能被外界所知。
白无风是他一个隐藏在天界的身份,她何时知晓的?
月烟然似乎没有感觉到危机,依旧看着眼前这张戴着面具的脸颊,和那双熟悉的眼睛。
“我的师父白无风上仙,你的眼睛和他的很像很像,有时间我把他带来你们七无阁,或许,或许你们能成为朋友。”月烟然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的认为。
夜无冥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不知道他就是他。只是觉得眼睛有些想象而已。
“痛,痛。”这时,她拍打他扣住她咽喉的手,他断然放开:“你该醒醒了。”
“我又没醉,醒什么醒,倒是你龟儿,为何老是叫本宫醒一醒,本宫就不能假装糊涂吗?”
“你再叫本座龟儿试试?信不信掐死你。”
“不信。”月烟然微笑着摇头,然后捧住他的脸颊‘吧唧’一下亲在他的左脸上。
“呸,凉的,龟儿你戴什么面具,本宫还不知道你吗?呵呵,把面具摘了吧。”
月烟然又伸出手去摘夜无冥的面具。
夜无冥从来说一不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和动手动脚的,更加没有敢喊他龟儿,一口一个。
而眼前的女人不顾他的警告,一口一个龟儿不说,甚至还想摘他的面具?
眼眸一沉,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却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道声音:“大小姐,大小姐,你在吗?大小姐。”声音焦急不已。
夜无冥眸光一利,手掌朝着月烟然的后颈劈了下去。
月烟然瞬间陷入昏迷之中。
身子一掠,消失在温舍前。
秋衣和冬木看到这边的火光,立刻赶了过来,等赶到温舍附近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漫天火焰的灼热。
她们担心月烟然会出事,立刻加快了脚步。
等靠近的时候,才发现月烟然倒在了温舍不远处。
第225章 如是敌,杀!()
“小姐。”
“小姐,醒醒。”
冬木和秋衣立刻蹲下身子,将月烟然搀扶起来。
月烟然依旧昏迷不醒,秋衣立马背起月烟然,冬木在旁搀扶着,向念锦阁而去。
烈焰之旁的树荫下,一个身影在那暗处。
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眸望着那一切,脸上没有表情,一副玄铁面具被照亮。
身后已经出现另一名男子,身穿蓝色长袍,一根白玉笛旋动在手中。一同望着那三个身影的离去。
“殿下,她到底是谁?”蓝色身影正是天忌。
殿下突然来到这凝陵谷,本以为只是路过而已,没想到是专门来见她。
并且被骂龟儿还不还手。
他从未见殿下如此宠幸过一个人,甚至是女子。
因为他认识中的殿下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坏脾气。
他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更别说在他面前动手动脚的女子。
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殿下不仅容忍下了,甚至还格外的温柔。
这抹温柔,千百年来未曾见过,他以为就看错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并没有看错。
是殿下心动了!
只是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为何能让殿下牵肠挂肚,甚至在冰雪蔓延整个凝陵谷,将那院子全部冰封,而这种冰封并并不是普通人能吃得消的。
他也有所耳闻,耳闻月轻尘的妻子是魅、
而这女子正是魅和凡人的结合物。
但是光光是魅,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冰雪封印。
所以她不仅仅如同耳闻的那样。
“不知。”当夜无冥淡漠的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天忌吃惊。
连殿下都不知她是谁?那么还有谁知道她是谁?
“殿下您该不会在欺骗属下吧?”另一方面他不相信殿下不知道,要是不知道殿下为何一直对她牵肠挂肚的,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夜无冥淡漠地转过身,背对着那漫天火焰,衣袖一扶,那火焰瞬间被熄灭。
茫茫的火海瞬间只有那丝丝青烟在那冒,火海彻底地被灭去。
夜无冥微微地侧过头,目光冰冷:“你觉得本尊需要欺骗于你?”
“属下不敢。”天忌立刻低下头,双手抱拳。
夜无冥飞身而起,只见一道黑光闪过,消失在凝陵谷内。
四周强大的气息消失,天忌才敢抬起头来。
他转过身去,望着月烟然离去的背影,他皱起眉心。
这个女子绝对不那么简单。
起初他认为只是食用了先天灵根扶桑和殿下相辅相成而已。
如今看来并不是,因为没有强大的躯壳是绝对不能让先天灵根发芽结果的。
而她体内的扶桑早已抽芽发根开花结果。
“你到底是谁?我一定会查出来。”他一定要查出她是谁?
无论殿下知道还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必定要有个答案。
对于妖族来说,这个时机已经等了千万年,不能再错过。
而对于殿下来说,这个时机他用尽了毕生的等待,不等再等了。
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而坏了整盘棋局!
他的职责是守护殿下和整个妖族。
所以他势必要查清楚一切。
如是敌,杀!
第226章 念锦阁()
翌日,月烟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她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全身上下疼。尤其是后颈处,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样。
她伸出手抚摸自己的后颈,这一轻微的举动惊喜了一旁的秋衣。
秋衣听到声响,立刻抬起头来,看到小姐醒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担心死奴婢了。”秋衣和冬木一直守在身边。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不敢去休息。
终于熬不住在天亮的时候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但一有举动立刻被惊醒,心里始终提心吊胆着,不敢熟睡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月烟然坐起身来,头也晕晕沉沉的。
“小姐你可不知道,昨晚你差点和常温大夫一同去了。”秋衣没心没肺地说道。
这一说被冬木拦住:“秋衣你在胡说什么呢。”冬木立刻给了秋衣一个眼色,让她闭上嘴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月烟然皱起眉心,从冬木的举动中,更加可以猜出昨晚的自己做了什么事。
而且她隐隐约约是有一些印象的。
“我是不是放火烧了温舍?”一句话让冬木愣住,不敢说不字,确实月烟然放火烧了温舍。
而且就算她不承认,隐瞒了小姐,等小姐出去也是会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秋衣被冬木之前那么一喝,便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垂着头,那样子很委屈。
秋衣平时大大咧咧的,所以也没心没肺,该说什么便说什么,心里很难藏住事。
月烟然清楚秋衣的个性,所以也明白她不是故意提起她的伤心事。
而且这件事是该过去了,她已经做不了任何的改变,为何要把自己的情绪蔓延在两个丫头的身上。
她们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担心和关心自己而已。
“那兰芷娇和月怜星呢?”月烟然转移话题。
她记得她抱着师兄的尸身回到了温舍。
她觉得其他人都不配拥有这间温舍,拥有师兄的东西,所以将那火炉推翻了。
至于后来的事情她的脑子再也想不起来,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却又不记得。
“二夫人死了,二小姐在自己的厢房里,好像很不好。”冬木如实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月烟然,至于月怜星到底成了什么样子她还没去打听。
昨日将小姐背过来之后,她和秋衣一直守在这里,哪里都没去,生怕小姐有什么意外。
月烟然点头:“扶我起来。”
“小姐您是要去哪里?”冬木上前,秋衣也立刻跟上前,一左一右将月烟然搀扶起来。
月烟然浑身无力,也不知道为何。
她总感觉昨日的自己见到了什么人,又想不起来见到了谁。
“这里是哪里?”月烟然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的摆设变了,不是自己的寝房。
秋衣回答:“是老爷的阁楼。小姐您忘记了吗?”
月烟然很少来月轻尘的厢房。
从前是被兰芷娇挑拨,她恨自己的父亲,所以不来。
后来因为要对付兰芷娇和月怜星等人,怕自己和父亲过多的接触,会把麻烦带过来,而且她需要隐藏自己,所以也没有来。
第227章 画中之人()
父亲有自己的寝房,而厢房的上面还有一层小阁房便是念锦阁。
父亲喜欢字画,他便会在这小阁房内书写。
她没想到秋衣和冬木把她藏在了这小阁房里。
确实这个阁房平日里根本没其他人来。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已经离去和改变。
“原来是在父亲的小阁房里。”平常父亲也不让外人进来这里。
秋衣和冬木是娘派给她的下人,自然得到父亲的信任,所以他才会让她们进来。
她们也知道如何能进这小阁房。
月烟然走到书桌前,坐在椅子上,看着上面的檀香炉,将里面的檀香点燃。
袅袅的青丝有着暗香,这香气很好闻。
这是用来助眠的,月烟然知道。
她伸出手,抚过书桌前的种种。
桌子上还有父亲未完成的一副字画。
画上一如既往的画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被紫色的帘布遮盖着面容,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这应该是娘亲吧,因为父亲深爱着娘亲,所以他只会画她一人。
从画像上看,她觉得娘亲真美,单单这双眼睛美得让人醒目。
月烟然伸出手,轻轻地抚过画中之人:“娘,是你吗?”她轻轻地喊道。
因为从出生开始,她就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她喊娘的时候无人回应。
她要找娘亲的时候,没有人能让她找。
她看着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娘亲,看着月怜星有自己的娘亲,她何尝不想要。
每一次她问父亲要娘亲的时候,父亲都会阴沉下脸,转头离开,漠视她的存在。
她以为是自己的出生害死了娘亲,所以父亲痛恨她,不想见她,这也是兰芷娇告诉她的。
所以她恨父亲,其实也是内心有愧对吧,因为是她的出生害死了娘亲。
直到父亲把真相告诉她,她才知道不是自己的出生害死了娘亲,是因为娘亲的身份而远离了她们。
她不知道娘亲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娘亲还活着,定活着哪一个地方。
“娘亲,是你吗?我是然儿,你看看我好吗?”月烟然看着画中之人,眼眶泛红。
此刻的她很想娘亲,真的很想。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没有仇恨的话,她定会和父亲一样在那梦境中不肯出来。
因为梦里有娘亲,也有父亲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当年真正血洗凝陵谷的人是谁?
如果是妖魔,到底是谁怂恿了这一场灭顶之灾。
还有兰芷娇,她总觉得兰芷娇背后有人,单单凭她,她怎么有能耐在失去了整条手臂之后长出四肢。这是邪祟才有的本事,而她却有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要弄明白
蓦地,月烟然感觉到手指上有湿湿的触觉。
她震惊,立刻垂眸看下去,发现画中之人的那双眼睛溢出了两行泪水。
月烟然不敢相信,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蓦然抬起头,看到冬木和秋衣正在不远处。
她们应该没有发现。
“冬木,秋衣”月烟然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将体内的震惊和失措全部压下去。
第228章 血泪()
“小姐。”见月烟然喊她们,秋衣和冬木微微俯身,等待命令。
“我有些饿了,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
“好,奴婢立刻去拿。”秋衣道。
“嗯。”然后吩咐冬木:“冬木你去烧壶水来。”
“是,小姐。”
吩咐完,冬木和秋衣分头行动。
月烟然这才敢重新看向书桌上的画。
画中之人并没有消失,而那行泪水还在。
“娘亲,是你吗?”月烟然看着画中之人,再一次问道。
泪水依旧划落,只是慢慢地成了血泪。
那两行泪水本是透明之色此刻却成了暗红之色。
月烟然诧异,不敢置信,轻轻地用手指摸去画中之人的泪水。
那泪水抹在自己的手指上,有温热的感觉。
月烟然明白,是真的泪水,而且还是血泪,不是自己的错觉。
画中之人始终没有说话,那双绝美的眼眸看着她,流着血泪,那表情依旧,那面纱依旧存在,遮住下半张容颜。
“娘亲。”月烟然很想和娘亲说说话,说说过去,说说未来和现在。
可是只有她一人在那自言自语,娘亲始终没有回答一个字。
月烟然不清楚这画中之人为何会掉下泪水,也不清楚这泪水为何是血泪。
但是她明白,这画中之人定是娘亲。
只是娘亲是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