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门派掌门路-第1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和尚见他面色转霁,微微一笑,又取过法杖细看。
“三阶下品【黑炎凤翔仗】,只有一个技能【黑炎凤翔】,相当于金丹初期一击,用过之后,自动回复,需四十天左右。不过,这仗起码要金丹初期,而且身具【黑炎凤凰】本命的女修才可使用。”
和尚说完,齐休心里再次一沉,这仗根本为罗凤量身定做,对自家是一点用没有,问道:“大概好拍卖出多少灵石?”
和尚换了正色,摇头道:“难说。”
这法杖对使用者要求太高,可不就是难说么,而且需求者那么少,价格也不好抬。
和尚又去鉴定那瓶丹药,末了,一摸光头,大笑不止。
齐休疑问原因,他笑道:“妙!妙!妙!”
“这瓶三阶下品【黑凤丹】,也只可给女修使用,服下后,可短暂具有相当于金丹初期一击的,【黑炎凤凰】的灵力和气息,配上你那【黑炎凤翔仗】,正正好!妙!妙啊!”
和尚说完,齐休大喜,一百粒【黑凤丹】,配上这把法仗,等于每四十天,就可用一张【黑炎凤凰】符宝!
一百张符宝!这是什么概念!
三样物事都有用,自然不拍卖,一一收起,对和尚千恩万谢。等到那和尚一报账,齐休脸瞬间又绿了,气得丢下灵石,摔门而去。
走到和帕吉桐约好的地点,他早等在那里,禀道:“誊抄刊印杂项书籍,专门有条街,不过……”
“不过什么?别不干不脆的!”
齐休储物袋刚刚小失血,心情十分不耐。
“不过那条街两头有人把守,说是……呃……说是要雅人才可入内。”
帕吉桐说得吞吞吐吐,齐休愈加不悦:“哪有那许多哑巴给他用?!你小子……”
“不!您误会了……”帕吉桐急忙纠正,“是‘雅’,雅量的雅,雅致的雅。”
“雅人?”
齐休抬步就往那走,“带我去看看!”
走到那一看,果然,长长一条街,内里建筑一水的白墙青瓦,里面传出来的,全是纸和墨的香味。不光有人把守,甚至有法阵阻挡随意进出。
街口有一座朴实无华的牌坊,左写‘翰墨重地’,右写‘雅韵离骚’。牌坊下面,有位做儒家打扮的金丹修士守门,如若要进去,需要辩赢了他,刚刚有名道士挑战落败,在围观众人的哄笑声中,捂着脸跑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休心中暗诽,拨开围观众人,走上前道:“我要进去找人。”
“诶……”
那金丹修士手一横,“等等!”说着,闭上眼,装模作样从储物袋中摸出张纸条,大声念道:“先圣谈商贾之道,先生可有立论?”
“臭!臭!”围观众人哄然,七嘴八舌地道:“怎么有这种铜臭味十足的题目?!”
齐休眼一斜,“你有什么立论?”
“嘿嘿……”那金丹修士不以齐休无礼发怒,笑道:“先圣有言……”
“等等!”
齐休不耐地把手一摆,“我来问你,二阶中品【烈炎草】,在本城卖价几何?在齐云值多少灵石?能制什么丹药?又分别卖价几何?”
那金丹儒生嘴巴长得开开,半天答不上来。
齐休一甩袖子,“去搞清楚再出来辩吧!”刺溜一下,从那金丹修士身边钻进去了。
“他这是乱破题!”
“你怎放他进去了?世间物事万万种,哪能一一搞清楚价钱!”
“你这种的也来守门,下去罢!”
“哎!反应这么慢,学人家来辩什么论!”
那金丹修士被众人一起哄,又羞又恼,只得换人来守门,转身进去捉齐休。
长街里面倒十分安静,间间不关门,内里一览无余,大部分人在一个小桌一个小桌前坐着,专心誊写书籍。还有些人,见到书中有好句子,就拿到街中,摇头晃脑地念,许多人便凑上前,酸溜溜地品评一番。
每一间房屋上方匾额,分别写着‘玄幻’‘都市’‘奇幻’等字样,齐休一路找,找到写有‘风物’的那间,迈步走进。
“哟!又有辩赢了的?是什么题目,和我较量一番呗?”
里面誊书的人,看到齐休这个面生的人进来,大感兴趣,纷纷停下笔头,来找齐休掰扯。
只有一个白袍修士,嘴巴长得老大,看着齐休,就像看到鬼一样,不是那白晓生是谁。
齐休上前,一把提住他脖领子,喝道:“尧生!你的事发了!”
分开一头雾水的众人,把他提溜出来,那金丹修士一间间快找到近前,不敢回头,一直从长街另一头,跑了出去。
手机: 电脑:
第二百三十八章 稷下城被捕()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二百三十八章 稷下城被捕
稷下城,灵茶铺,一间临湖包厢。茇阺畱尚
“我在这里过得开心,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白晓生虽然双鬓也白了,但现在在齐休眼中,特别像一个怄气的孩童。
“日复一日的誊书,这叫开心?”齐休质问道。
“比在白山开心!”白晓生沉声一句,随后语调放缓,“我自己还写写书,会会友,这种日子过得舒心。你怎么想起来找我?”
“你就写这些垃圾?”齐休将得自帕吉桐的那本闲书,丢到白晓生面前。
白晓生面露难堪之色,“这里虽然好,但想长久住下来,只能写写这些东西糊口了。”
齐休冷笑,“回白山,除了那些招祸的事,想写什么,都比写这些好罢?”
白晓生不耐烦起来,“你怎这般难缠,我在白山,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写出来的东西,人家都是要拿出来笑当年……”他重重叹口气,岔开话题,“门里最近怎么样了?慕菡和展仇都好么?”
齐休一五一十,将白晓生走后发生的事情粗略说了,只隐去弟子们死亡的事,“秦唯喻、莫剑心、楚无影和展仇,都已筑基成功,他们全都是靠你当年的指点,眼下门中无人可教,还是要你回去!”
白晓生听完,也欣慰地笑了,“好好,他们有出息,自然是好,只是你说破天,我都不会再回白山的。”又问:“秦思赵资质绝佳,怎么?还没筑基么?”
齐休一叹,把秦思赵,秦思过等人战死的事说了。
“将军难免阵前亡……”
白晓生神色转黯,人委顿下来,愈见苍老,“白山这一点,也是我不愿回去的原因。”
齐休见他分明有很深感情在,心知有戏,缓缓说道:“我还没告诉你,我把白光义杀了……亲手杀的。”
“怎么!”
白晓生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齐休,“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齐休冷笑,“他勾结外人,将我楚秦门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道术根脚全出卖给了仇家,而且门中谁有望筑基,收入大概几何,就连和哪家亲近都卖得一干二净。”
白晓生跌坐椅子上,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他不是这样的……”
“还有呢!虞景的婆娘,也是你白家人,为了虞景娶小妾的事,就帮白光义传递消息,也被我杀了。”
不得白晓生说话,步步进逼,“不光如此,你家慕菡现在一心一意,只顾着自家在黑河坊中的小店,什么事都不管,又把你白家人都搬去黑河峰和黑河坊住。现在你们白家人,一个个不事生产,五六百人,连黑河峰半山腰那一小片地都懒得种,家家在坊市里接受雇佣维生。除了钻营奉承的本事,什么都不会,还以给坊市里各家修士做仆役杂使为荣!”
“怎么……”白晓生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你怎不管……”
齐休见他入彀,说道:“慕菡不管,我哪好管,她也年纪大了,你以为像你我一样有筑基修士的寿命么?你也该回去管管了!”
“是啊,我的女儿,也有七十五岁了……”白晓生闭目流泪,“我不敢回去,就是怕她在我面前,一天天苍老,我受不了……”
“……”
齐休见说个半天,白晓生是造死不走,只得忍住焦躁,转头去看窗外的湖光景致。
心里正盘算着用别的方法,包厢门忽然被什么东西破开,要知道每间包厢都有小阵法防护的,破口处,一把飞剑进来直刺齐休。
【猴面金身法像】来不及祭出,只好用它将飞剑去路挡住,‘叮’地一声,那飞剑肯定是攻不破这座法像的,倒飞回去。
不多时,一位儒生打扮的俊美青年闯了进来,看上去二十岁不到,已是筑基初期修为。
“尧兄,他没伤你吧?”原来是白晓生认识的。
“没有,没有!”白晓生急忙制止他动手,赶忙让坐,那青年并不坐,只护在白晓生身前,对齐休怒目而视。
很快就有执法修士过来,那青年拿出件信物给他们看,又叫白晓生做保,对方竟放弃了拿问。从和执法修士的对答中,听出青年姓姚,名青,是城里一间学宫元婴座主的后辈,在城里都敢直接动手,果然背景深厚。
眼见没法再劝,也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白晓生的**,只好拱手告辞。刚才的执法却修士去而复返,反将齐休拿住,喝道:“你的事发了!”
说完不由分说,扯起齐休就走。
“我这真是现世报啊!”
才用这招揪出了白晓生,结果自己立刻遭中。不敢反抗,一路在别人惊疑的目光中,被押进偏僻处一座纯白色建筑,抬头匾额是‘稷下律宫’,知道应该是个讲理的地方,心中稍定。
还算那白晓生有良心,拉上姚青在后面跟着,到门口才被守卫拦住,这时候姚青那信物都不管用了。
律宫外面偏僻,内里却是一处大大的广场,十分热闹,大多是辩论时,辩着辩着以致动手的,都进来了还在广场上吵成一团,执法修士一个个黑着脸,努力调解。
有名执事打扮的儒生把齐休接过,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么?”
“不知道……”齐休怎可能被他这么简单诈中。
“你杀人夺宝!致三名筑基修士死亡!”执事忽然大喝,“想起来了么?”
一听到杀人夺宝,广场人都不吵了,全扭头对着齐休看稀奇,仿佛难得见一个江洋大盗一般。刚还吵得凶的仇家,现在却和好友般一言一语品评起来。
“这人……看上去挺老实的,我看不像。”
“你懂什么!就这种丢人堆里不冒一个泡的,才好做那秘密事。”
“杀了三个……牛逼!”
“你什么道德观?!”
……
那执事斥退围观人等,将齐休推进广场旁一间小偏殿中,一名黑袍金丹修士,坐在高高的黑色大桌之后,还有名蓝袍筑基儒生,陪立一旁。
许多练气修士,乱糟糟地站在堂下,一见齐休进来,许多人就指着齐休道:“是他,就是他!”
齐休看他们是在墟市里见过的知客摊主等人,心说真是倒打一耙,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那些人还真就不敢乱指了。
“好个恶徒,到现在还如此恶形恶状!把他琵琶骨锁了!”
黑袍金丹一声令下,立刻有两名执法修士拿着刑具,走上前。
齐休哪容他们动手,这种场面,上次大周书院来已见识过一次了,大声道:“等等!还没定我的罪,怎么能锁人?他们说我杀人夺宝,我还说他们杀人夺宝呢!”
黑袍金丹一声冷哼,对旁边蓝袍儒生打了个眼色。
那蓝袍儒生走到齐休对面,先拱手一礼,说道:“明阳山王邕熙,见过这位道友。”
齐休随手回礼,“白山齐休。”
他虽不敢不报真名,但自家门派名就不想报了,说自己是白山修士,也能混得过去。
蓝袍修士也不罗嗦,问起了那天齐休出墟市的情况,齐休占理,自然不瞒,一五一十说了。
堂下其余人等只看到齐休出墟市,也不是亲眼所见,无法辩驳。蓝袍儒生见这样不行,问道:“你可有人证?”
齐休冷笑,“查无实据,就该放人,怎么要我提人证?实话和你说,我也是吃过堂的,不是雏!”
蓝袍儒生脾气也上来了,声调微微变高,“即便是你遭抢劫,他们也不一定会害命,你下死手,三人性命,一个不留,何其狠毒……”
齐休差点没笑出声来,看他样子,还真的是这么想的,冷冷回道:“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让他们杀,反正我一命,不抵人家三条命嘛。”
蓝袍儒生听出话中讥讽之意,气得一甩袍袖,看向黑袍金丹。
黑袍金丹大笑,“对这种歹人,你们那套是没用地!看我的!”
说完,冲齐休伸手一捞,齐休的储物袋就到了他的手上,他往里面一掏,脸色连变数遍,不过很快平复。掏出得自三位筑基修士的杂物出来,丢给蓝袍儒生,“捉贼捉赃,你看,赃物不是在这么!?”
齐休心里嘀咕,自家储物袋里可是有几件三阶物事,那金丹丢出赃物,却把储物袋转手收进自家怀中,也不知是会发还,还是想昧了。
蓝袍儒生将东西和那帮练气一一核对,手指齐休骂道:“你还有何话说!”
齐休毫不示弱,“他们杀人夺宝不成,这些自然是我的战利!”话刚出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不好,这战利之说,是白山的丛林规矩。在这正道所在,应该不被承认。
“奇谈谬论!”蓝袍儒生大怒,“即便他们杀人夺宝不成,你杀了他们,也应该就近禀报,你却尽取财货,远走高飞,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齐休这下无言可驳,那黑袍金丹又收了自家储物袋,不知想怎么处理,关心则乱,一时有些失了方寸。还好有【明己心】急速转动,终于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外地人,不知这里的规矩,这个错我承认。但杀人夺宝,我是不认的,而且我有人证。”
将自己和帕吉桐约定的地点说了,黑袍金丹命人去带人证,然后挥手道:“先把疑犯关押罢,明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