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门派掌门路-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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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似乎触手可及。找到自家本命参宿群星的第一眼;感觉和别处就完全不同;好像在这;人与星格外亲近;能互相说话交流一般。
“果然是好地方还是来对了”
心中一动;似乎有所领悟;这种偶得的道心顿悟是修士们最看重的东西;他一下子把那些烦心事甩在脑后;精神力感应一番后;便找了个空位子;开始细细品位。
识海之中;【参宿群星】明亮地闪烁着;将稀疏飘散;【无根之雪】的白色雪花照得透亮;好似作为主星旁以作衬托的绿叶;和真正的夜空景色完全不同。
秦长风观想印照;准备得差不多的丹论被磨砺得越来越明晰。
“天为天;人为人;天人交感;天非人;人非天。”
“星为星;雪为雪;星雪映照;星非雪;雪非星。”
“论曰:星雪自然;尽为我所用;天人往复;皆……”
“呜呜呜……”
刚进行到关键处;突然不远处传来阵小孩的哭泣声;一下子就把他这无比宝贵的体悟状态给打断了。
“混蛋怎么回事”
这次是真把他气坏了;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子;虎头虎脑地;不知怎么钻进了自己补下的隔离法阵之内;躲在一角;正埋头哭得伤心。
当年他得了掌门赠予的【星照斩雪剑】;被门内小伙伴们排挤;性格变得极为自卑封闭;一天因为被欺负得想家;正躲在树后哭泣的时候;正巧被掌门发现;然后在对方特意的关照鼓励下;才渐渐变得开朗自信;也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今时今日;这躲起来哭泣诉说的小孩子;正好触到秦长风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地方;换了个好些的语气;学当年齐休的做派;温言劝慰起来。
“谢谢姐姐。”
费劲千辛万苦;把小家伙哄得终于不哭了;他自己用手把哭得像花猫一般的小脸搽于净;接下来一句脆生生的道谢就把秦长风气得一个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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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稷下城试炼()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四百三十七章 稷下城试炼
秦长风南下摘星城不久;齐休也要北上稷下城了。茇阺畱尚
此时的白山大战;已发展到处处都是爆裂的冲撞;血腥的乐章;死斗、屠杀;双方无所不用其极;纠缠扭打在一起;彼此结下再也解不开的死仇。
在北方;丹盟已经放弃除丹青山之外几乎所有领地;白山剑派、幻剑盟和韩天青三位元婴老祖轮流降临;才堪堪挡住灵木、离火庞大的联军。
在南方;战事更为激烈;白山剑派、幻剑盟攻;厚土、锐金联军死守;双方一寸一寸地推进;又一寸一寸地往回夺着;在柴艺建成的防御体系里殊死拼杀。
而五行盟的那几位元婴老祖;从开战以来还未露过面;有人说他们在准备致命一击;也有人说他们在白山上已经被制住;或者被杀害了;结合上次柴冠的遇刺来看;还真有那个可能。
总之;如果不考虑五行盟那几位元婴老祖;目前正好是个均势;还真看不准谁能取胜。
楚秦门乐得做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放任、旁观着这一切;离火盟照常买去许多高端物事;而南楚和自家出产的大量消耗品补给;则用尽各种办法送到燕归门地盘上;然后由他们给丹盟。
“齐掌门;您还得……还得再行行好;赊卖一些货物;我丹盟来日必有厚报”
韩平以头抢地;跪伏在齐休面前;再没有了往日的自视甚高;完完全全地放弃了元婴宗门使者的尊严;一味哭诉、乞求着。
“赊卖?”
和莫剑心对视一眼;齐休稍作沉吟;便回道:“你家已到如此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么?”
“不不不”
跪在地上的韩平直起身子;连连摆手;生怕楚秦门以为丹盟不行了;生出于脆放弃的念头;“我家战前准备得妥当;别看困于一隅;其实根本未伤元气。只是;只是一直打防守战;阵法消耗灵石的速度太快;我们要未雨绸缪罢了。这样;若是贵门不想赊卖;我们可以付出抵押。”
说完;拿出一纸皮卷呈上来;竟是九星坊十一分之一股的契约。
当年开辟战争后的九家金丹宗门;加上丹盟、灵木盟;一人一份;共同均分责任收益;建立起了九星坊。本来势头极好;但齐休最后那次醒狮谷之行里;惊醒了老狮子;连御兽门元婴都陷落在了里面;这冒险者就被吓得少了很多;近年白山大混战;就更没人去了。
“这个……”
齐休看清楚契约上的字;不由笑了;很于脆地将皮卷掷回对方身前;“先不说这个现在价值几何;你家若输了;九星坊就是灵木盟志在必得之物;这东西我拿着都嫌烫手。”
“齐休”
韩平也不去拣地上的契约;突然梗着脖子大吼一声;倒令在场的齐休和莫剑心一阵错愕。
“当年你逃离天引山的事;白山人尽皆知;我问你;若是楚家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你带走;魏家门下许多修士便不会心生不满;天引山之战;魏家有没有可能赢?今时今日;我丹盟就如同那魏家;或许因一根稻草则生;或许因一根稻草而死;你看着办”
韩平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不但直呼齐休真名;而且提起了这位楚秦之主不光彩的往事。
“哼哼”
齐休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竟无言以对;只好拿鼻孔哼了两声。
丹盟速败;自然对未来大势有百害而无一利;心念转动;一甩袖子;“这种庶务生意上的事;现在由楚秦盟合议主持;我也管不了;剑心;你去找几位家主议议罢”
自己给自己找架梯子下了台;把包袱甩给莫剑心完事。至于合议;有楚秦门四票加上沙诺一票;其实还是贯彻齐休本人的意思。很快;丹盟以黑河坊里几处商铺为预付;九星坊股权为抵押;签下了继续赊买楚秦货物的契约。
但战事打到现在;灵木盟不可能让楚秦盟轻轻松松做这种添堵的生意;飞梭往往要从死亡沼泽上空绕个大圈子;完全避开灵木盟耳目后;然后找机会从九星坊诸家上空插入;一家家穿过;直到燕归门地界。他们九家都受分封三代制的保护;又因为上次陵梁宗的家主之争对灵木盟和丹盟十分警惕;抱成一团的他们和楚秦门的利益基本一致;就是灵木、丹盟两个大家伙斗得越惨越好。
搞定此事;楚无影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面前;两人出发的时候到了。
根据姚青和顾叹传回来的情报;这次试炼大抵上是所谓的‘文试;;正符合稷下城那种夸夸其谈的作风;两人对争斗实力上都没有做什么补充和准备;倒是将儒家经典狠狠恶补了一番。当然;这种临时抱佛脚没啥用;因为修士记忆力惊人;试炼肯定不会玩什么文字游戏;而会是些更玄奥的东西。
“你身上血腥杀气越来越浓重了;这几年在于嘛呢?”
站在楚无影面前;齐休头往前凑使劲嗅嗅;然后皱眉问道。
“功法问题……”
一袭黑衣的楚无影板着脸;活像谁欠了他无数灵石;回答也是一如既往地简洁。
齐休不疑有他;将诸事交待妥当;便和楚无影结伴;通过楚红裳安排的安全路线;直接赶往稷下城。
御兽门总山;某处洞府里;一名身着黑白道袍的男子盘膝端坐;五指轻轻在身侧小几上轮流弹着;深邃的目光落在手边一片木简上;透露出一抹迟疑。
“哒哒哒……”
指节敲击小几;发出有节奏的碰撞声;一刻不停。
忽然;洞府之内飞进来一张拜帖;男子眉头一皱;小几上的木简便已不见;他捏个法诀打开防御法阵;才慢悠悠起身迎客。
“玉鹤兄;你考虑得如何了?再不走;就要赶不上了”
来人却是当年反出楚家的楚希钰;当然;如今已改名叫做希钰了。甫一进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语带催促。
“我停留在圆满境界已有不少年;家师认为伤势早愈;纯粹是因为心境问题;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去的试炼;恐怕对我无甚帮助……”
此时的玉鹤完全没了当年的风采;连一个小小决定都难以判断。
“哎呀”希钰真心有些替他着急;努力劝道:“你天天打坐;又能有何帮助?出去撞撞机缘;再不济;就当散散心也好嘛”
“唉”
玉鹤长叹口气;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只是沉默不语。
“你看看你现在;哪像是金丹圆满;要结婴的人”
劝来劝去;玉鹤只是摇头;希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脆不顾身份;强行去扯他的袖子;大声道:“好歹是我双胞妹妹生前的面子;才能从齐云裴家搞到这两件信物;你就当替我杀掉楚夺之后;再一次帮我的忙;受累陪我走这一趟;陪我去;如何?”
希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玉鹤实在是无法推辞;终于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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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试炼众生相()
第四百三十九章 饮酒又高歌()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四百三十九章 饮酒又高歌
对何玉;齐休有点自己的打算;但想在南宫家的注视中搞小动作;这种难度和风险实在是太大了。茇阺畱尚除非有把握让何玉永远不被南宫家抓到;否则任何对他的帮助都有可能是自掘坟墓之举。
而且以何玉的人品……
齐休不是个狠不下心的人;但楚秦门是他的执念和寄托;何玉毕竟是当年一起南下;一起在无名小谷拼命的弟子;清凉瀑里;他也出过力;香火情还是有一点的;对他于这种诱骗出卖的事;念头实在是难以通达。
“就是这样”
打定主意;再给何玉一次机会;如果他对自己无保留地信任;那么一定要放他条生路。如果他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那自己也就不用纠结了。
全知天眼扫荡了几遍;才找到何玉所在;原来他没有穿惯常的白袍;而是披了件灰不溜秋的斗篷;只露出下半边脸;悄然缩在大殿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听说南宫家在稷下城外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抓他;没想到他仍有那个本事钻进来;也有那个胆量钻进来;真是个为了大道前途;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怎么一想;对何玉的厌恶又削弱了一分。
“我到那边去看看;你去把齐云楚家的人找到;大家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先将楚无影打走;便往何玉那儿走去;南宫家的人才移开目光;装作和齐休并不相熟。
两边正好在大殿的对角;距离颇远;又不想过于暴露目的;只得装作与人交际;脸带微笑;边走边和熟人打招呼
还好现在各家修士已来得差不多了;多宝阁、广汇阁、灵药阁乃至南林寺;凡有生意往来的各家里;总有见过一两面的青年才俊;厚着脸皮一路道好;倒也能混过去。
离何玉站立处只有三丈远;对方仍旧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没有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
心里稍有些不舒服;将将准备直呼其名时;“何玉好哇;你竟敢来这里”不防被两个人抢了先;他们不顾脸面地在殿中暴喝出声;怒气冲冲地一前一后;将何玉围住。
这下;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看那两人是栖蒙派服色;应该是何玉的同门;齐休略一皱眉;停住脚步;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之中;又偷空回头;对南宫家的人打了个问询的眼色。看对方微微摇头;示意并不是他们的安排;便暂时不去搀和;先看看情况再说。
“门中江河日下;你却好;一走几十年”
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人;应该是何玉的师兄;当年黑河峰下探宝时齐休就见过;他指着何玉的鼻子;对围观众人气愤地大声诉说着:“这人当年贪图我门派洞玄灵地;百般乞求;先师感其诚意;才允其半路拜入门中。而后百余年供给;什么好的都紧着先给他用;盘弄出个前途远大的金丹中期;他呢?先师陨落之后便一走数十年;召之不回;形同叛门而出门派受人欺辱;从不提供一丝一毫的帮助;而且我们整理先师遗物后;又现许多宝物下落不明”
“大家评评理;这种败类;有何资格参加试炼?”
这位师兄义愤填膺地说完;人群里鸦雀无声;没人应和。
大家都是金丹修士;年纪最小的也活了好几十年;一面之词;哪个会去贸然相信。
何玉仍旧埋着头;甚至连站姿脸色都没变过;好像对方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见没人响应;师兄有些下不来台;急眼了;于脆伸手;直接往何玉琵琶骨锁拿过去;“我这就把你带回去;以门规处置”
“在城主府里动手;何玉这师兄是个猪脑子啊”
齐休心里暗暗吐槽;这位师兄说的话;其实和早年自己得知何玉叛门后的心情九八不离十;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谁叫你们当年挖楚秦门的墙角;结果现在怎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吧?该
不过稷下城妫家哪能容得这样闹;都不用主事的出手;参与试炼的一位稷下城金丹后期修士便越众而出;板着脸训丨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散开”
主人说话;再闹估计就要被赶出去了;何玉这两位同门讪讪退开;只拿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副试炼过后还要继续找麻烦的架势。
雷声大;雨点小;这场闹剧起得快也消得快;人群又去忙着各自的交际;而何玉;仍旧一动不动;仍旧不一言
略等了等;南宫家修士的精神力骚扰又来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齐休再度上前。
“怎么;和师兄弟闹矛盾了?可是他们排挤与你?”
装作关心;先起个话头;用传音之法送过去。
何玉不答;活像个木头桩子。
“咳”心里有点恼火;加大了些传音的力道;“你怎么回事难道连我也不认得;连我也不想认了吗?”
何玉终于有了反应;先是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缓缓抬头。
齐休才现;他整张脸煞白;一丝血色都无;毫无神采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了那么一瞬;又把头低了下去;继续埋在斗篷的阴影之中。
“是掌门师兄啊……”
他的传音十分微弱;甚至有些气若游丝的感觉;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但开口一声掌门师兄;真是把齐休叫得心肝一软。
“你气色怎如此之差?可是受伤了?我带了些药在身上;伤在哪了?”
关心的语句;可就全出自他的真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