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门派掌门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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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
“我……我没醉,你这个新郎,管我有没有醉,快点去洞房罢……”
余德诺是真醉了,魏玄一来,楚秦门个个被那些奉承拍马的修士们灌得够呛,有人把持得住,而有人……却不一定把持得住。
烂醉的余德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齐休推进了洞房,关上房门,在外面哈哈大笑,没过一会,声音渐渐远去,应该是被展元拖走。
齐休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头一看,不禁呆住。
新娘子不等他揭开盖头,正俏立在一角,大红吉服已被换成一件白色素袍,似乎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脸上犹有泪痕,一双勾人凤目,哭得眼泡红肿,配上黛眉朱唇和那份柔弱凄美,如同一朵清丽的荷花,在风雨中摇摆,令人见之欲怜。
齐休心中一动,原来自己的妻子,竟然这般美。
“你不过是贪图我魏家的势力罢了,我告诉你,你不要碰我,不然……我就死……”
新娘说出一番话语,将齐休刚刚萌动的心瞬间浇灭。
“什么和什么嘛?我不愿意,她不愿意,这魏玄,是想搞什么!”
齐休心里一阵气闷,用【见人性】一扫,对方死志果然坚定,顿时对这位女子又怜惜起来。
“哎……也许你我……都是牺牲品吧。”
说完这话,齐休干脆走到灵堂另一角,闭目坐下,静静打坐起来,两人同居一室,却又远在天边,就这样,度过了这个莫名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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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王涫的死讯()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九十二章 王涫的死讯
天光大亮,齐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魏敏娘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茇阺畱尚
“我看你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小女敬佩你这样的人,但说实话,我们毫无感情,先夫去世后,我也不想再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拖,只求您让我母女有处容身之地,青灯一盏,了之残生。”
魏敏娘说得决绝,齐休也感无奈,自己这老光棍,今夜之后升级成有名无实的夫君,是什么?还是光棍!
“好罢,我家在死亡沼泽以北,还有处山门,你就去那里吧,我让那边的人,尽量不要打扰你。”
既然如此,干脆将她送到黑河峰去,两不相见,对两人说不定更好,楚夺已将贩运偷来婴儿的基地,转到了离白山更近的仙林坳,黑河峰也没有什么秘密,好让对方探听。
屋外传来人声,原来魏家怕婚礼上两家面子不好看,直到第二天,才将魏敏娘的女儿送了来。
“娘亲!”
一个面容极为肖似魏敏娘的五、六岁女孩,一进门就冲进她的怀中,母女两抱着痛哭,诉说离情,齐休悄悄退出去,反手帮她们关上房门。
“唤何玉来……”
门外余德诺正凑上来,一张老脸特别的猥琐,齐休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啥正经话,不等他开口,打发他去找何玉。这次自己的婚礼,他特别让何玉不要轻易露面,省得这楚秦门的宝贝疙瘩,被魏家看中,又起了乱点鸳鸯谱的心思。
“掌门师兄,您叫我?”
何玉大道之途走得通顺,整个人由内而外,显出一种成熟的自信,配上他无敌的容颜,风姿更胜往昔。
“等会和我一道走,我去找阚师,我们在器符城分手,你把她们母女带到黑河峰,好好安顿下来,她们要什么,住在哪,都由她们自主。”
“是。”
何玉答应下来,他的性格,不会太关心和修炼以外的事,这事交给他,齐休很放心。
等魏敏娘母女亲热完,齐休便再不停留,与何玉带着两人,一路向东,在山都山转乘兽船,到了器符城。
“我往西去阚师那里,你们往北去黑河峰,就此别过罢。”
魏敏娘的女儿不知为何,随了母姓,名字叫魏玥儿,也是个美人胚子,躲在母亲身后,一双精灵般的大眼睛,正偷偷盯着何玉乱看。
“是,掌门师兄一路保重。”
何玉行礼作别,带着母女俩,踏上一只发往齐南的兽船,魏敏娘没想到齐休如此成全她,临别时浅浅一福,算做是无言的感谢。
齐休目送兽船北去,自己也转道再度飞往阚林的洞府。
“你来问我这些事,我也不懂啊……我做散修做了一辈子,没法给你什么建议。”
阚林听齐休说完张世石和展元的事,无奈地揉着眉心。
“我只能教你,你一路冲到筑基,活得比他们久,他们就争无可争了……”
这个办法不就是当年老齐掌门的办法么,偷偷令齐休收购筑基丹,为的就是升上筑基。这种办法看似只要一筑基,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但是如果像老齐掌门一样,死在半路上呢?到时候张世石有名分,展元助力多,各有支持者,两边势均力敌,难道勾连外人,兄弟阋墙这种戏码,又要在楚秦门中重演一遍?在白山这种群狼环伺的地方,一旦有事,只怕就会落得山都门的下场,被杀得现在连一个姓斯温的都找不到了。
齐休心中暗暗摇头,看样子连阚林都无法指引自己了。
阚林何等样人,立刻就察觉到了齐休的失望之情,他轻轻一笑,再度开口。
“我教你,你去问一个人,保准有答案。”
齐休希望重燃,赶忙追问是谁。
“白晓生!”
“他?”
“对,就是他。”阚林笑着回道。“你也许还不了解他,他不止会写那些地理风物,八卦杂书,他以前也是一腔热血,最喜欢谈论各家宗门的得失,针砭利弊,言辞犀利,眼光精准,这方面的见识,是没得说的。只是后来得罪了人,才改写些杂书糊口,没想到反而一头撞在铁板上。”
“可他是白慕菡的父亲,展元的岳父啊……”齐休为难道。
“你怎么笨了……”
阚林嘻嘻一笑,“你不是为了求一个办法吗?可以换个说法,就说是别家的事,编个故事,求得一个答案就行了,哪用老老实实说是自家事呢?他被锁在那里,多少年了,还能和你对质不成?”
“对啊!”
齐休大喜,对阚林真是感激不尽,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迎头正好碰到何玉。
“咦?你怎么来了?”
齐休奇道,何玉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全身被汗水湿透,看样子是兼程赶路,十分疲累。
“王涫,王前辈,去世了……”
何玉刚回黑河峰,就得到这个消息,怕齐休从阚林这走了,两边十天半月碰不到,匆匆安顿好魏敏娘母女,就日夜不停,往这边赶,终于在齐休正要出门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
“王前辈,死了,他不是寿元还没……”
齐休心中一阵悲凉,赵良德远走,楚佑闵受罚,如今王涫身死,不到十年,黑河周边的人,整个换了一茬。特别是王涫,对楚秦那是十分照顾,和这个老顽童多年来往,渐渐起了感情,他的身死,不能不说是件十分令人伤心的事。
“筑基修士的寿元,也不是说二百年整,多一点少一点,十分正常之事。何玉你匆匆赶来,不光是这件事吧?”
阚林听到外面动静,也走了出来,兔死狐悲,他也面露悲伤之色。
“阚师。”
何玉上前行过大礼,他和阚林之间,亦师亦友,感情非别人可比。
“是的,王涫死后,【兵站坊】的归属立刻引起争议,如今王家几个后辈,被齐南的几家势力,逼迫得厉害,所以希望我们还有阚师,伸出援手。”
“到了要还人情债的时候了……”
阚林和齐休对视一眼,心中都很了然,两人都受过王涫的帮助,齐休不用说,当年阚林在黑河峰上遭楚红裳迁怒,身受不轻的伤,是王涫出手救治,当时就被他用话拿住,承诺将来为他家后人提供帮助。
“王涫这些年,到处奔走,为的就是今日,提供帮助的,应该不止我们吧?”
齐休有些犯愁,自家的实力才几斤几两,插手齐南的事务,只怕是蚂蚁撼树。虽说道义上,去是要去的,但是能真的提供几分助力呢?
“这个就不清楚了,王家人没说,只是一味要求你们快去,说晚了他们就顶不住了。”何玉回道。
“那……”
阚林低头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义之所在,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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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兵站坊之战()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九十三章 兵站坊之战
王涫的王家,以及他们占据的兵站坊,在齐云派掌控的齐云国内,是一种十分特殊的状态。茇阺畱尚按照宗法制来说,王涫这种没有开宗立派资格的筑基修士,连开创真正意义上的修真家族都不可能,比如老楚秦门,以前就和齐云派是从属关系,平时可能齐云派不会管你,但是一到战时,一样是要出人出力,无偿帮齐云派卖命的。
现在的楚秦门也是一样,如果南楚门有事,一旦正式征召,楚秦门一样要惟命是从。王涫这种人,本来是必须依附在齐云某家宗门之下,才有机会掌控一地,但是因为【兵站坊】百年多以前,还是和南疆凶兽为邻的穷山恶水,谁都不愿意来,所以齐云派特别派了他来驻守,当时叫做兵站守备修士,所以他并没有【兵站坊】周边法理上的完全主导权,而是挂着一个兵站守备的职务,直接对齐云派负责,掌控此地。
随着南楚门的兴起,野兽渐渐绝迹,这个兵站守备的职务早无存在的必要,而且这个类似执事之类的职位,根本也没有私相授受的权力,所以王家想继承王涫的基业,从道理上来说,是根本说不通的。
齐休和阚林来到【兵站坊】,面临的就是这种尴尬的处境,想帮王家后人延续基业,对他们这种地位的修士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阚前辈和齐兄能来,王清万分感谢,今日援手之恩,来日定当厚报。”
王家的新一代家主等两人祭拜过王涫之后,迎上来说道。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王涫和人会面时,他经常坐在身后静坐不语,默默旁听,互相早就认识。
“哪里话,是应该的。”
客气一番,分宾主坐下,阚林皱着眉头,对当前的情况也十分发愁。
“王世侄,恕我直言,你们想守住这兵站坊,这胜算由何而来呢?”
事已至此,阚林只得直言相问,不能说必输之局,他和齐休也傻傻地往上冲吧?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是这样的,我们王家按理来说,的确不能在【兵站坊】再呆下去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以齐云派之广大,我们王家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一个职务的兴废传承,还不是上面修士一句话的事?”
王清说话间,眼光似不着意地往齐休这边掠过。
“我家老祖生前,花无数精力在这上面,已做通多方的门路,现在齐南这边的大修士们,虽然不好明言支持,但都睁只眼闭只眼,基本算是默认了下来。只有邻近两家小宗门,觊觎我家的地,不肯干休。要知道就是他们当年畏惧边境艰苦,不肯承担责任,老祖才被发配至此,百年来苦苦经营,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基业,他们反而眼红了,老祖尸骨未寒,就出手抢夺,真是岂有此理!”
王清一拍扶手,越说越气愤。
“如今不少修士,和老祖有旧的,比如某地的谁,某地的谁……”王清一连报出了七八位修士的姓名,都是筑基修士,“当年都承诺过会帮我们出手,不日应该就到了,对方两家加起来才五位筑基,到时候和他们做过一场,我们万万没有输的道理!”
阚林和齐休对视一眼,两人都不善与人争斗,流露出一丝难色。
王清不等他们说话,马上说道:“要是两位觉得不妥,我王家也绝不留难,你们和先祖的情义是和先祖的,我这个后辈一点沾光的心思都没有。”
阚林和齐休被他这话拿住,哪还好意思再推脱,只得都留了下来,齐休心说反正王涫的情,今天一趟还清,卖命就卖命了,本来人情债难还,王清这样子对阚林和自己的安全不在意,这次之后,两边再无瓜葛,这样也好。
王涫不愧多年经营,不断有修士赶来,有人留下,但更多的是听完王清的话,扭头就走,还有一部分观望的,聚在一起商谈,不知道是走还是该留。
等了十几日,两家小宗门在【兵站坊】外集结完毕,修士大军黑压压一片,气势虽远不如魏家围攻山都山之战,但也十分惊人。这边筑基修士连阚林在内,一共才来了四位,远远低于王清号称的数字,他脸色铁青,不停咒骂着那些不来的人忘恩负义,早已不复当初的笃定模样。
阚林神色也十分严峻,悄悄将齐休叫到身边,递给他一样低阶铜刀法器。
“等下打起来,我就顾不上你了,听何玉说你争斗能力较弱,这把刀给你,防防身吧。”
齐休很是受感动,阚林要不是当初在自家黑河峰上遭了无妄之灾,也不至于欠下王涫人情,涉入如此险地,说起来,还是楚秦门连累了他。
“您也保重,不过您也不必过于担心,齐云道家相争,和白山不同,一般不害人性命,切记不用以死相拼。”
“我理会得……”
两人双手紧紧一握,阚林便飞到王清身后,和另三位筑基修士站到一起,给他撑腰,而齐休则混入下方练气修士的人群中。
王清和两家宗门的领头修士先是隔空互骂,王清骂对方见利忘义,对方骂王家无名无份,箭在弦上,哪还能靠嘴皮子取胜,骂得累了,对方一声令下,上百道法器符篆的光芒亮起,同时向【兵站坊】的护山大阵砸来。
齐休围观山都山时是站在进攻一方视角,这次又体会了防守一方的感受,进攻时只用丢丢法术,丢丢法器,轻松无比,而防守时,法阵的防御护罩被各种攻击,打得嗡嗡直颤,好像下个瞬间就会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