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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情剑花痕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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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此时,屋外雷声隆隆,暴雨倾盆而下,屋内烛火摇曳。陆炳权沉默一时,说道:“兄弟所说的真正高手,是那罗清,还是那黑衣武士。”杨宮麟道:“黑衣武士算一个,但罗清并不是。”陆炳权道:“算一个?难道贤弟后来又如何。”

    杨宮麟道:“当时,小弟乔装打扮正混在群雄中间。那名册的蹊跷我早已发现,许是外人的关系,我发现的比较早。罗清与李莫风缠斗,只守不攻,一来是为了吸引目光,二是为了让*蔓延。正当群雄倒地罗清与黑衣武士以为奸计得逞。从人群中走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黑发,剑眉,眼神正气凌厉,身材修长高大不粗狂。二话不说拔剑便朝罗清刺去。罗清大惊,匆忙抵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下十招便被打掉手中的长刀。罗清怒道:‘我罗清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那男子不慌不忙,整理了下衣服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延钊是也。’

    ‘钊哥,休要与他废话。一剑刺死便是。’群雄朝那说话的女子望去。只见她身材娇小玲珑,细眉,大眼,长睫毛。模样仿佛如雾里看花,看不出有多少岁数。声音清脆甜美余音绕梁。身形婀娜。一身粉色的绸缎显眼异常。

    群雄望着她呆滞半响。罗清大叫道:‘小妮子,好厉害的小嘴。看本座怎么撕烂你这张巧嘴儿。’说毕就朝那女子攻了过来。刘延钊大惊道:‘念文,当心!’那女子道:‘我林念文还怕了他不成。’

    说完便拔剑还击。对了一剑又击了一掌。没想到那女子武功奇高。这一掌击的罗清哇哇大叫。明显内功了得。刘延钊见势想乘胜追击。没想到被黑衣武士拖住,二人缠斗起来。

    林念文见罗清有了败势,便又快剑抢攻,连连得手。罗清被逼无奈退无可退便又从怀里掏出暗器掷向林念文。但这故技重施的手法林念文怎会中招,一剑斩断了那几根银针。她明明是一位女子,但是使的不知是什么剑法,又快又利罗清难以抵挡,三十招之内被打的体无完肤,身上已多处是伤。正当林念文想要杀他之时,我便跳出喊道:‘姑娘,莫要杀他,逼他交出解药。’

    林念文恍然大悟,一剑刺向罗清的大腿。罗清大腿瞬间鲜血淋漓,倒在地上哇哇大叫。不得已交出了解药。正当我为群雄解毒之时,罗清乘机逃跑,林念文本来想追,但又担心她的钊哥说道:‘小兄弟,你先救了诸位英雄,待我和钊哥擒住那贼,让他说出来历。’

    说罢便朝那黑衣武士刺去。本来刘延钊也并非那黑衣武士的对手,正处于下风的刘延钊用的也是缓兵之计,招式忽快忽慢,变幻无常。搞的黑衣武士不敢冒然进攻,双方就这样酣斗了数百回合。可当林念文加入其中便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一男一女不知使的是什么剑法,武林中的群雄各个看的目瞪口呆,有的刚从中毒中醒来看到这一幕大呼过瘾。也有的醒来后见到这一幕询问他人的。群雄大惊,不知这一对璧人是何方神圣。看似年纪不大,武功怎么如此了得。男的剑法由慢而快,女的剑法又快又利,虚虚实实后招变化无穷。

    当群雄不解之时,林念文大意,被黑衣武士一掌击倒在地。在地上大叫道:‘钊哥,你过来拉我,不然我就不起来了。’刘延钊道:‘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群雄看的哭笑不得。两人在如此迫切时候还在打情骂俏。刘延钊无奈,只能捡起林念文的剑抛向林念文道:‘自己起来。’

    黑衣武士被这一对璧人闹的是惊怒交加大声怒道:‘你们两人倒是使是什么剑法!’林念文道:‘怎么,你想学?哼哼,姑奶奶我还不愿意教呢。’

    黑衣武士大怒,只听得嗡嗡两声,两道剑气直扑刘延钊和林念文。二人随之还击,只听见嗤嗤两声。四道剑气掺和在一起震出道道白光与热浪。当林念文和刘延钊回过神来时,黑衣武士和那群贼人早已经逃之夭夭。”

    陆炳权道:“那黑衣武士定是看到群雄渐渐恢复体力,自己的奸计未能得逞,故而遁走。”杨宮麟道:“真是惊险万分,若不是林女侠和刘少侠”还为等陆炳权把话说完,便有一下人推门进来。他气喘吁吁,像是有什么急事,也没行礼。冲陆炳权便是大喊大叫,支支吾吾。

    陆炳权也没听清楚。最后他倒吸一口大声喊道:“夫人要生了!”陆炳权这才恍然大悟。他满脸兴奋嘴里嘀咕咕道:“一定是个男儿一定是个男儿。”杨宮麟催促陆炳权回家,陆炳权拉着杨宮麟一同回家;两个便随着那下人走出屋外上了马车。屋外瓢泼,那下人笨手笨脚,耽搁了好一阵。

    到了陆府。听下人说夫人已经生,两人直奔內邸。本来男子是不能进产房的,但陆炳权抱子心切,直冲了进去,见到啼哭的婴孩大喜道:“是男儿,是男儿。”他把婴孩身上的襁褓解开一看。兴奋之色全无,脸色惨白,大发雷霆。把婴孩朝地上一摔,杨宮麟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道:“大哥传宗香火心切,亲生骨肉虽非男婴又何必如此。”

    陆炳权毫无悔意;见到墙上挂着宝剑,一个箭步上前拔剑,怒目圆睁。一声大吼道:“贱妇,到底是与谁生下的野种。”说着便朝还躺在床上的陆夫人刺去,陆夫人失声尖叫。只听嗤嗤两声,陆炳权的宝剑瞬间打成两段。

    杨宮麟抱着女婴,又惊又急,本想前去阻止。但陆炳权动作迅速,若是前去阻拦,未必能保住陆夫人。情急之下投出两枚铜钱。眼见兵器打成两段,心道:“只需宽慰兄长两句,好歹让他接受现实,若是铸成大错,便后悔不及。”杨宮麟走上前去,刚要开口宽慰,便吓出一声冷汗。

    只见陆炳权满目狰狞,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回身一掌,烈风阵阵扑向杨宮麟。杨宮麟来不及多想,他心知陆炳权功夫了得并非普通高手,右手抱紧婴孩,左手使出十成功力。啪啪两声,对了两掌。杨宮麟心道:“若在这狭小的房间中打斗,定会伤及他人。说不定连刚救下的嫂夫人都可能殃及到,兄长武功高强,刚才两掌震的我手掌就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待我先将兄长引出,到了庭院内且战且退,拖住兄长,再好言相劝,待兄长气消力尽自当能够化解误会。”

    想完对策便施展轻功朝庭院逃去。陆炳权正杀的眼红哪肯放过,他定是要杀了女婴出气,多年传宗接代心愿未尝,心中苦闷。盛怒之下失去心智,欲杀女婴。谁知宮麟阻拦,怨气都撒在杨宮麟身上。陆炳权见杨宮麟抱着女婴欲意逃遁,急忙施展轻功紧追其后。

    杨宮麟刚一出门,心下大叫一声“不好,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场雨。试问在如此磅礴大雨,抱着这个婴孩,就算我能与兄长缠斗至双方力尽。但这刚出生不久的婴孩在这豪雨之中定当无法活命。”正在思索之际陆炳权的一双铁拳早已攻了过来。杨宮麟正觉耳后一阵劲道,不敢往后望去。猛的一提力道朝庭院的凉亭跑去。

    杨宮麟意在拖延,身上怀抱婴孩本已不是陆炳权的对手,想要取胜已绝非可能。只能用缓兵之计,待到陆炳权怒气消去,再行劝慰,望能皆大欢喜。但陆炳权杀意已起怕是杨宮麟无论如何也劝解不了。何况大雨如此,凉亭空间狭小,杨宮麟无处可逃只能与陆炳权短兵相接。三十多招过后内力消耗大半,早已有不敌之势。心中念道:“不妙,如此下去婴孩之事先不提,自己恐怕也要被兄长误伤,看这气势若是中一掌定会丢了性命。不如先带着婴孩逃走,待几日之后再来归还。兄长定不会怪罪于我。”

    想到这里,杨宮麟施展轻功朝廊下跑去,刚想翻墙而过,心中又道:“不行,我本是四海漂泊之人。何况男子带着这婴孩又太过明显,若是被官府抓到岂不是连累这孩子。如今我已离教多日又不好回去,何况朔北这边又无分教,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如何照顾好这婴孩。”

    想到这时,陆炳权攻来一招“双龙出海”,杨宮麟已无处可躲,只能应声而击,使出白莲教上层功夫“弥勒婆娑掌”。双方都使出十成功力。但杨宮麟单掌难敌双手,第一掌接下容易,刚接第二掌手臂似要撕裂一般,身上气血翻腾。想要再发动内劲早已来不及,但心系婴孩,猛的一提劲以三十多年的修为。这一掌二人被各自内力震飞,倒在花圃之中,受了极重的内伤。

    大雨渐渐变小,最后天空只打了几个干雷,闪电阵阵,照的陆家大院通亮。杨宮麟本想起身,心口一甜,鲜血破口而出。受了内伤又跌了个踉跄。望了一眼陆炳权。只见他呆坐在地,嘴里不知嘀咕些什么。忽然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放声大笑。

    “我有儿子啦!”

    杨宮麟一惊,心道:“难道兄长疯了,他哪来的儿子,明明是个女儿,难道是被我刚才那一掌的内力伤及心智?”回头一看,不知陆炳权已到面前,伸手就抱走了婴孩。显然他的内伤不重,不然步法不会如此轻盈。杨宮麟大惊道:“兄长,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啊!”陆炳权全然不顾杨宮麟的话语放声大笑道:“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从今天起你就叫陆炳天。我的儿子陆炳天。”

    婴孩被举起;哭声与雷声混在了一起,回响在整个陆家宅院内。

第二章 血途之一() 
北国之春稍晚于南方。正是五月时节,枯木报春,虽乍暖还寒,但生机盎然,春光无限。从辽阳一路南下,经鞍山,过海洲,跨耀州,临盖州营口,营口面朝大海,与连云岛隔海相望。营口地处要隘,商贾云集,车水马龙。贩夫走卒,绿林好汉,江洋大盗;屡见不鲜。

    正值午时,营口闹市猛的一阵骚动,见一肥头大耳的壮汉拨开了人群,抱头鼠窜。身后跟着一群似他一道的人。整个闹市炸开了锅。

    跑了老远,壮汉道:“兄弟们,今儿脸可丢大了。”众人道:“大哥,丢脸事儿小吃饭事儿大。咱兄弟几个明儿还得混饭吃不是。可如今怎么办呀。”

    那壮汉心中一凛,一股脑地坐在了地上,双手直挠自己的稀疏的头发。说道:“去找小爷。”众人一听吓出一身冷汗道:“大哥,您忘了,前几日才找过小爷。小爷都说了‘新账旧账一起算’上次您调戏的那个寡妇,难道你忘了?”

    壮汉道:“那能叫我调戏的吗?你们那个都不叫调戏,你们叫做善事,怎么到了老子这边就叫调戏了。”众人道:“大哥,其实被骂两句也就算了,可明儿着挨打可受不了。”壮汉道:“奶奶个腿儿,难道老子不知道,你们到底去是不去,不去的都给我滚。”众人本已想不出办法,便随那壮汉去了。

    心下忐忑,来到一处大宅,大宅四周墙壁破败,粗看之下像是一家农舍。简陋的朱漆大门上贴着门神画像。壮汉轻车熟路,前去叩门。迎客的是一位十多岁的哑巴。壮汉见到他便比划了一下,哑巴领会其意,引得众人前去*。

    小路曲径通幽,穿过小路来到*。只见一只大驴拉着磨,驴背上躺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年。那少年长得俊俏,手捧着书卷,正闭目养神。

    壮汉忙带着众人迎上前去,见到少年,也不敢声响。道:“小爷,乌大来望您来了。”

    少年哼了一声,拉停了驴。睁开眼睛,望向乌大。起身道:“你还有脸来!”

    乌大带着众人急忙跪下道:“小爷,乌大也是被逼的。乌大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弟兄们好歹也混口饭吃,咱们兄弟都知道小爷您神通广大。”还没等乌大说完。少年道:“这次你又是不小心摸了哪家姑娘的手。”众人扑哧一笑。乌大顿觉大失颜面,回头道:“不许笑。”又嬉皮笑脸的朝着少年道:“小爷,这次还真不是乌大惹得官司。乌大要是骗你,生儿子没*,生儿子没有命根子”

    那少年也不知怎地忽然大怒,把手中的书朝乌大脸上重重甩去,大声骂道:“满嘴污言秽语,非要生儿子吗,生女儿不成吗。有话说,有屁放。”

    乌大一肚子委屈,不知哪里说错了什么得罪了少年。呜咽道:“今儿个真不是乌大惹事,今日我与兄弟们和往常一样去西码头收份子钱。也不知道今天是哪路阎王敲的钟,跳出来一青头儿,说是一文钱没有。不但不给钱,还打伤我们十几个弟兄。那人功夫使的及怪,乌大从没见过,眼见就要丧命,幸好心中念着小爷保佑这才脱险。被这人一闹,兄弟们以后还怎么在道上上混。弟兄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小爷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那少年哈哈大笑,也不急忙接乌大的话。坐正身子道:“你们前去认个爷爷,别人自然不会拆你们的台。更何况你们以多欺少,最后被人打服帖了。喊声爷爷不理亏。”乌大慌忙道:“小爷说笑了,在这朔北谁人不知陆炳权,陆爷的威名。咱们兄弟几个只认陆爷。也只认您小爷的。别的咱谁来都不买账。”

    那小爷便是陆炳天,如今已成年。出落得英姿飒爽,因陆炳权教养的关系,行为举止如男儿一般。本来与陆炳权在辽阳居住,后来因性格倔强豪爽,得罪了官府,又好打抱不平,惹了不少官司。最后便随杨宫麟来到盖州营口避祸。

    陆炳天毕竟年轻,一听乌大吹捧便得意起来道:“此言不虚,看来我不得不给你们做主了。”随后跳下驴背又道:“哑巴,把我的外套拿来。”

    服侍陆炳天的哑巴倒也机灵,早就准备好服饰。伺候主人穿上之后不知怎么地,比划了一下。乌大赶忙捡起刚才甩在他脸上的书,递给陆炳天。附和道:“这哑巴兄弟定是在夸奖小爷长的俊儿,衣服和着身。”陆炳天拿起书本敲打了乌大道:“你懂什么。”又朝哑巴道:“杨叔叔回来后就说我到码头那边玩儿去了。哦,就说我书背完了再去的,知道了吗?”主人的吩咐哪敢不从,哑巴也不比划,赶紧点头。说完众人便拥簇着陆炳天朝西码头走去。

    午后的西码头阳光和煦,人山人海。远处尘烟滚滚,有队人马气势汹汹的朝西码头走来。带头的便是乌大。他上蹿下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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