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宝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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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小郎说,“怎么比我还啰嗦,跟他解释那么多干嘛?等公子拷问出楼兰宝刀的秘密,他就没价值了。死人一般不需要知道太多。”
姑娘白了东平小郎一眼。
褚云峰接过话茬子。
褚云峰说,“嘿嘿,世间为何蠢人那么多,哎,悲哀。”
东平小郎(愠怒)说,“说谁?不看看你的处境,非常不妙,有你好果子吃。”
褚云峰说,“是不是要问楼兰宝刀的秘密?”
东平小郎点头。
褚云峰说,“你要知道说了秘密就会死,还会不会告诉敌人?”
东平小郎面红耳赤。姑娘横了他一眼。
褚云峰说,“放了我,还有得商量。我可以告诉你们楼兰宝刀在谁手上。这一点非常重要吧。没有宝刀,我说了秘密也没用。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东平小郎说,“什么交易?”
姑娘恶狠狠插嘴,顺势推开东平小郎。
姑娘说,“别听他胡说,到了公子那里,他就知道厉害了。”
褚云峰被五花大绑。灰衣人拉进来一辆小巧精致的囚车,精钢打造。褚云峰被抬了进去,栅栏门锁上。黑马缓步移动。姑娘和东平小郎跟着后面。灰衣人开道,弓箭手隐遁。
他们出了庄园,沿着长满杂草的小路行进。这时,姑娘和东平小郎骑上了马,在囚车左右行进着,白马品种优良,没有一根杂毛。三个跟班在囚车后。灰衣人一水的黑马。他们神情肃然,前后护卫,要命的渔网挂在马袋中,像孕妇似的鼓鼓囊囊。
褚云峰靠着铁栅栏双腿半屈。囚笼太小,活动不开。囚车上下颠簸,快速行进,坐在上面也挺折磨人的。褚云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分散注意力。
褚云峰说,“喂,东平小郎是吧,潇湘庄园真的每个人都姓东平?你们庄主的确是东瀛人?”
东平小郎说,“死到临头话还那么多?”
褚云峰说,“正因为死到临头才话多,到了阴曹地府就没的说了,只能听阎王小鬼说了。喂,小鬼说说看?”
东平小郎(横了眼)说,“谁是小鬼?”
他的马鞭结结实实打在笼子上。
褚云峰说,“不好意思,小郎和小鬼差一个字,口误,口误。”
东平小郎说,“好吧,让你死得瞑目。”
姑娘打断东平小郎的话,在拉车的马屁股上狠狠打了下。拉车的马吃痛飞跑起来。
群山默默。很短的时间,囚车就飞奔了十来公里。他们在一处山丘停了下来。呈现在面前的已不是杂草丛生的原野。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山不算高。方圆几十公里的山丘很像平原上隆起的**。小径纵横,爬满山丘。最显著的是山上有许多黑咕隆咚的山洞。
众人下了马。四个灰衣人把囚笼从马车上卸下来,靠在肩上,朝着山上轻快的走去。姑娘和东平小郎紧跟其后。三个强壮的跟班一刻不离姑娘左右。搞得东平小郎很别扭。
东平小郎,“能不能让他们离我远点。”
姑娘(冷冰冰)说,“可以,你离我远点。”
囚笼被放在一个洞口前。洞里飘来浓烈的药味。接着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山洞周围布满机关消息,几棵树遮住了山洞的光线,洞里更加黑黢黢,阴沉沉。咳嗽声停止。姑娘上前报告。
姑娘(一改桀骜冷漠的态度)说,“公子,人带来了。”
洞里传来阴鸷而兴奋的声音。
“做的好,有赏。”
姑娘拍拍手,囚笼升起,四个灰衣人小心谨慎的顺着洞口进去,转瞬消失不见。药味依旧浓烈。
第一百九十九章 重现江湖()
山洞很暗,伸手不见五指。铁笼缓慢前进,灰衣人似乎是踩着节拍走的。走几步停顿一下。左偏,右移,他们不像抬着笼子走路,更像在踩八卦方位。
褚云峰调理着内息,丹田暖流激荡。他放下的伸着懒腰,摸了摸袖子上别着的绣花针。越往里走,空气越湿润。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
褚云峰说,“小哥,能不能稍微快一点,蜗牛似的走路,我们几时才能见到你家公子?”
灰衣人缄口不言,继续按照原有的节拍往前走。
褚云峰讨了个没趣,靠着铁栅栏呼呼睡起来。他装睡,扯呼噜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洞里沉闷的回响。灰衣人的嘴巴像被缝起来,并不理会褚云峰的胡闹。进洞开始,他们和两条腿走路的丧尸没多大差别。
铁笼在一处有微弱灯光的大圆洞里放了下来。褚云峰睁开眼睛。灰衣人撤出了大洞。微光是右上角要死不活的蜡烛散发出来的。正对面有一高台,台上有把大石椅。高台两侧环绕黑沉沉的水。水是活动的,流向左边的暗道里。粼粼波光,魅惑神秘。
一阵邪风吹来。
洞里亮堂起来,水池的另一侧走出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婢女。那里有个洞口。婢女后面紧跟着两个彪形大汉,抬着躺椅。躺椅上躺着个人,脸埋在阴影中看不清。婢女小巧的跳上高台,石椅各站一名,神情肃穆。大汉抬着躺椅慢腾腾的上了高台。放下躺椅,搀扶着看不清脸的那人坐到石椅上。大汉抬着躺椅退回洞口。
褚云峰咽了口水。他预感到石椅上的人就是东平小郎和姑娘说的公子了。
那人露出脸来,酱紫色的脸。左右两边扭曲的失去平衡。两眼有神,恶狠狠瞪着褚云峰。褚云峰寒毛直竖。
丑人说,“还记得我吗?”
褚云峰说,“我们认识?”
丑人说,“贵人事忙,这点不怨你,要不要我再自我介绍一下。”
褚云峰说,“悉听尊便!”
丑人犹豫了下,无力的抬起手。婢女乖巧的奉上紫色瓷瓶。仇人狠命的吸了一口。他粗重的喘气,肺部好像要裂开了。丑人的脸痛苦扭曲着,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直勾勾瞪着褚云峰。他的病好像很久了。
丑人说,“还记得昆仑山的事情吗?昆仑山的确是很灵秀的地方,冰川那样坚固,修习出来的剑法也非常辛辣。处昆仑之高,俯视天下,鄙夷江湖,何等快哉。可是有一天,暗门出现了,打乱了昆仑山原有的平静,也击碎了昆仑派原有的傲气。”
丑人紧捏着紫色衣袍。这番言词耗费了他太多精力。
褚云峰不以为然。昆仑派自甘堕落,咎由自取,怨谁?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丑人。绞尽脑汁,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丑人。
丑人说,“想起来了吗?”
褚云峰苦笑。
褚云峰说,“多吃点药吧,你脑子不清楚,到目前为止,你并没给出很好的提示。这样考校我的智商,实在做的很过分。”
丑人憋了半天,重重的咳嗽了下。两旁的婢女露出关切的神情。她们没有任何表示,站的笔直,提着灯笼。
丑人说,“哎,你这个人平时不是很聪明吗?对昆仑派如此关心,如此痛心,还能有谁?多浅显,来告诉我,大声的告诉我。我是谁?你说,认识我很久了。”
褚云峰(不耐烦地)说,“哎呀,你这个人好烦,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啰哩啰嗦,能不能好好说话。”
丑人啊的叫了一声。婢女坐不住了,赶忙上前搀扶。丑人微弱的对她说,“告诉他,快,告诉他我是谁?”
另一婢女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顾盼之间露出美态。温柔娴雅的气质和洞里的阴森鬼气格格不入。
婢女说,“哎,听好了,我们加公子就是名满天下的昆仑派未来之星,紫鹫。”
褚云峰受惊不小。郑重的打量着丑人。满脸脓疮的丑人是风度翩翩的紫鹫?婢女在冲击他的心理防线。
褚云峰说,“麻烦姐姐再说一遍。”
婢女说,“别套近乎,这次挺清楚了,我们家公子就是名满天下的紫鹫。”
褚云峰重复了一遍,“紫鹫。”
婢女报了丑人的字号。他的气色就缓和下来了,撑着坐起来,流出憧憬和回味的眼神。
紫鹫说,“我们算不算老朋友?”
褚云峰敲敲铁笼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云峰说,“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真是应验了那句话,朋友多了路好走。我都不用走路了,直接坐笼子。多好。”
紫鹫说,“哎,褚兄别误会,只是担心褚兄不愿意光临寒舍。”
他这里真是寒舍。
褚云峰拍拍铁栅栏上的大锁,充满真诚的望着紫鹫。
褚云峰说,“好呀,既然我们有误会,是不是该拿点诚意出来解除误会。”
紫鹫说,“不及,不及,褚兄得答应小弟一件事,万事好商量。非常合理,也非常划算。”
褚云峰说,“是不是不答应,我就永远别想出铁笼子?”
紫鹫说,“褚兄是聪明人。”
紫鹫又咳嗽起来,全身颤抖。紫色瓷瓶里的药丸全吃完了。他随手扔进了台子下的水池里。婢女又拿出一瓶来。紫鹫如饥似渴的抢过去,又往嘴里倒了两粒。感觉好了很多,肿胀的脸有了血色。
褚云峰说,“好,说说看我能帮你什么?紫鹫公子。”
紫鹫面露喜色。
紫鹫说,“褚兄果然是爽快人,那就把治疗魔灵丹的方法交给我吧。”
褚云峰说,“可以,既然是朋友,相互之间都不能吃亏。等价交换是必要的。”
紫鹫说,“但说无妨。”
褚云峰说,“好果然是爽快人,那就把阿绿和我的两个义兄交出来。还有你窃取的楼兰宝刃也得拱手相让。这个买卖很核算吧。紫鹫公子的一条命可值不少钱,千金万金都换不来的。”
紫鹫气得发抖,猛拍石椅扶手。轰隆一声,碎屑纷纷。气氛立马紧张起来。
紫鹫(嘶吼)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看你的处境,褚兄,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褚云峰左右看看,铁栅栏黑沉沉的,周围也是黑沉沉的。
褚云峰摇头,“好像没有,那么紫鹫公子是不想完成这笔交易了?”
紫鹫一声怪笑,刀芒乱飞。
第二百章 一笔交易()
啪啪两声,爽脆的金属撞击声。闪烁的刀芒在铁栅栏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储云峰说,“刀法不赖,只是威胁错了对象。”
紫鹫(好像有点气馁),“好吧,说说你的条件,只是不要太苛刻。”
储云峰露出得意的笑,在囚笼里伸了伸懒腰。敲敲铁锁,又看着不成人样的紫鹫。
储云峰说,“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
紫鹫还没开口。储云峰把绣花针插入锁眼,左右动了下,啪嗒一声,铁锁开了。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铁笼门口带有挑恤意味的微笑。
紫鹫说,“好手段,你可知道铁笼和铁锁是名家打造,十头牛也打不开。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不用说,给你吃的制兽丸也没有用了。”
储云峰说,“妥协的理由?”
紫鹫说,“看你的气色,我就知道东平小朗他们失败了。”
储云峰走到水池边,这样离紫鹫更近了。水池里的水呈黑色,灯笼照映得非常晃眼。他伸伸胳膊踢踢腿,卷缩在囚笼里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储云峰说,“来谈谈我的条件吧,恐怕你不会同意的。”
紫鹫抚摸着锋利的楼兰宝刀,像爱护自己的孩子。肿胀丑陋的脸扭曲得厉害。他从储云峰的眼神感到了不详。
储云峰说,“不要紧张,要的就是你那把刀,它不属于你,是你从我手里夺走的,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紫鹫暴跳如雷,恶狠狠瞪着储云峰。他的眼神露出凌厉的杀气。抬长椅的大汉放下了长椅蠢蠢欲动。垂手而立,望着紫鹫。
紫鹫(嘶吼),“做梦,做梦。”
储云峰说,“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做梦了。”
轰隆隆,洞口的石门关闭。四壁亮起了大蜡烛。浓烈的药味弥漫开来。紫鹫站了起来,紧紧抓住楼兰宝刀。他身旁的婢女还是面无表情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毫无反应。
紫鹫情绪很激动。
紫鹫说,“想要刀,没门。”
储云峰冷笑。
储云峰说,“哈哈,好好想想吧,你病入膏肓了,等你死了我再拿走也没事。没事没事,我等得起。”
大汉和婢女围了上去,手腕抖动亮出了明晃晃的兵刃。储云峰背靠水池,正面对着两男两女四个敌人。四个人功夫都不弱,出手快准狠。紫鹫咳嗽了一声,四把匕首刺了出去。储云峰等到最后一刻,跃身落在黑水上。高妙的水上漂在黑水上轻点,意境非凡的划了一条细细的水线。他纵身跃到对岸。四张冷酷的脸微微有点变化,很诧异。四人一咬牙,锲而不舍的冲上对岸。
储云峰铁了心捉弄他们,又滑到了台阶上。他和紫鹫相距一丈左右。紫鹫抽刀,光华毕现。储云峰潜入黑水中,游到另一头。黑水腥臭无比,他差点吐出来。刚冒头,大汉和婢女临空下击,旋转的刀芒带起水花
无数。
储云峰只好再次潜入水中。在黏稠的黑水中潜游非常吃力。储云峰决定快刀斩乱麻,鱼一般窜出水面。刀芒快速扫来,逼住他所有退路。储云峰鹞子翻身,临空摔出几个暗镖。哎呀几声,婢女和大汉惨叫连连,跌落在水池边。他们都脸色惨白,捂着受伤的手。匕首掉入了黑水中。
储云峰在远处拧湿漉漉的衣袖。他的触觉防备着紫鹫的突然袭击。紫鹫服用了魔灵丹后,功夫不可小觑。关键他还有传奇色彩的楼兰宝刀。储云峰没有十足把握能制服他。
紫鹫说,“好好,的确有两把刷子,一招就制服了他们四个。我开始怀疑东平小朗他们怎么捉住你的了。”
储云峰还在拾掇湿衣服。黑水太臭。
储云峰说,“正是我想问你的,把阿绿和我的两个义兄抓到哪里去了?”
紫鹫说,“什么阿绿?你义兄丢了干嘛找我?”
储云峰不用问了。紫鹫不说谎的。那么阿绿到哪里去了。
紫鹫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浑身发抖,烈火焚身。魔灵丹又在无情折磨着他了。他倒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