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旧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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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护士慌慌张张的在他的身边跑了过去。
左城眉头一皱,直觉有事情发生了,所以当下便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果然,一口大厅,有不少人聚在那里,其中有两个五六十岁的半百夫妻坐在地上,哭的悲拗。
左城走过去,那里已经聚了不少人,还有医院的保安站在那里阻拦着堆人的脚步。
“这是什么了?”左城问向旁边站着的肾脏科的张医师。
只见张医师脸色多少有些不好,似乎很是焦急,也很是无奈。
只听见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对老人的儿子得了肾衰竭,由于没有合适的肾源,病情实在是太重,昨天下午发病,由于并发症手术时候死在了手术台上。”
说完,他拿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汗。
左城听完大致明白了,一起医疗纠纷。
那两个老人哭的特别伤心,坐在地上不起来,也没人上去搀扶。
左城的心沉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蹲在二老的面前,然后伸手,去搀扶老人。
似是得到了支撑,老太太突然抓住左城的衣服袖子,然后撕扯起来。
“你们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我儿死的冤啊。”老太太哭的泣不成声,手指甲抓过左城的手背,立刻就出了两道口子,左城并未甩开老人的手。
其实这种家属来闹得事情很常见,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这个。
海世别的不敢说,医疗技术和医生都是顶尖的。
所以这些年也未发生过什么纠纷案,毕竟人自天命。
医生也都很负责,从未出现因为医生的失误而导致患者意外死亡的。
“你们先起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左城轻声的安抚道,实在是两人的情绪现在太不稳定了,旁边还有这两人的亲戚,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阻拦两人闹下去的意思。
“怎么好好说,一个好好地人说没就没了,怎么好好说。”老爷爷明显很激动,上前扶住自己的老伴,一脸的怒气和伤心。
“这不是我们的责任,实在是因为病情太严重了。”张医师有些看不过去了,走上前来说道。
这话一出,一瞬间就点燃了众人,左城未来的及拦住人。
便有人冲上前去打张医师,左城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站起来,跑到前面拦人保安那里。
沉着的安排着,“你带人把这两个老人安排一下,尽量安抚情绪。”
说完,便扒开众多患者亲戚,他一个没注意,脸上便挨了狠实的一拳,左城脑袋一歪,唇角出血了,他皱了皱眉,没顾得上擦,此时张医师已经被打的没什么人样了,由知道张医师是主刀医师,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他的身边泄愤。
站在旁边的护士不知道是谁报了警,没两分钟,警察就来了。
榕城的警局非常多,所以治安一般都是很好的,比其他城市好出很多,光海世旁边的警察局就有两个,离这里不过一两分钟的路程,如果一路畅通,几乎是分分钟就到的。
警察的效率很快,很快的就压下群起攻之的气氛,左城的身上已经挂了彩,其余的人被制服,而张医师被打的严重,同一时间,被送去急诊科了。
左城擦了擦嘴,眼神一凛。
旁边人也依次的散去,他站在那里,想着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此时,电梯门打开,一行人走了出来,左城回头,神色轻寒。
为首的那一人向着左城走了过来,跟在后面的人自然都哗啦的过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面色俊朗,英姿飒爽的。
“嘴角都出血了,去急诊那里看看吧。”男人声音醇厚,左城眉毛一挑。
“这事情我处理,你就别管了。”左胥轻用稳重的声音交代着左城。
“哦。”左城脸上有些麻,然后点了点头。
左胥轻,海世医院院长,左城的父亲。
他看着眼前的左城,眉色严厉中带着疼惜,这个儿子,从小的时候就是他的骄傲。
左城看气氛有点严肃,不禁挑眉邪笑,“看我受伤的份上,给我放三天假的了,左院长。”
他伸手,揽住左胥轻的肩膀,左城长得很高,比左胥轻足足高出了一个脑袋般的差距。
《
p》“没个正经。”左胥轻瞪了左城一眼,刚在心里夸了他一下,接过他的尾巴就翘上天了,还好没当面说。
后面的医院科长什么的,都识趣的各自走了,本来就是刚散会出来,杵在这里看人家父子说知心话好像不太好。
“我说真的。”左城想着,正好借此机会,放几天假,顺带着就可以有时间约乔晚去玩了。
左胥轻可不知道他儿子心里的肠子已经七拐八歪的借着这个由子想好事了。
“不给,上次你修了三个月的年假,你看谁跟你一样。”
笑了笑,左城一下子站在左胥轻的面前。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了。”左城挑着眉。
“混帐小子,你不是我亲生的还能是谁生的。”左胥轻狠狠地瞪了左城一眼。
“我又不是从你肚子里蹦出来的,别和我妈抢功劳了。”左城说完,又顺手的拦上左胥轻的肩膀,然后微低着头。
“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你吃饭,庆祝因为有你才有了我。”
一个男人说出这话,左胥轻脸色都要青了,左城这个混帐小子,最近越来越嚣张了。
门口一阵躁动,左城转头,目光顺然过去,便看到了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形,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
左城皱眉,这不是祝靖寒么?
难道是?
“左院长,不好意思,今天我档期满了,改天再请您吃饭。”左城一下子撇下左胥轻,撒丫子似地跑了。
左胥轻这下子脸色真的青了,不是那混帐小子说择日不如撞日的么。
左城跑到祝靖寒的身后,然后慢住脚步。
“祝总。”他开口喊道,前边的男人似乎没听到一般,步子依旧稳着,走的很快。
左城一下子就被当成透明人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医院,况且他是存在感那么大的一个人物,祝靖寒嘎哈对他爱答不理的。
他心思一动,看着祝靖寒进了电梯,然后等在电梯门口,看着楼层数上升,直到停在七楼。
左城当下心思一紧,该不会是谁怀孕了吧,不会是乔晚……
想到这里,他便按了旁边就停在一层的电梯,手指按向七层,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有些慌张。
很快,电梯便停在了七层,左城走出去之后,走廊空空的。
他皱眉,往前迈了几步,好像听见了说话声,他转身,走到转弯处,赫然出现了祝靖寒高大的身影。
而站在他面前的医生,是专门处理流-产手术的医生。
他看见祝靖寒一脸的冷色,看得对面那医生都发毛。
“上次做完手术,检查的很彻底,不会存在没清干净的问题。”那医生,解释着,实在是匪夷所思,他处理这么多年了,也没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
祝靖寒真个人气氛都沉沉的,似是沉思,左城揉了揉眉心,今天是不是水逆,怎么事情那么多呢,刚才一个纠纷,这又来了,而且很明显,眼前这个根本就不好处理。
因为来人可是祝氏现任ceo祝靖寒。
左城深叹了一口气,决定该去和祝靖寒谈谈了。
他迈开步子,往祝靖寒那边的方向走,直到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祝靖寒微低头,他的目光深沉,锋锐。
他站在那里,整个人气场压抑的可怕。
77。我只对你不要脸()
“林医生,你先去忙吧,这里我处理。”左城说着,那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祝靖寒眉心带着冷意,看向揽上事的左城,薄唇紧抿餐。
“祝总,出什么事了。”左城刚才也就听个大概。
“阿城。”气喘吁吁的声音,两人的目光同时转了过去。
只见女人扶着腰,面色微红,似乎是跑着上来的。
“晚晚,你怎么来这里了。”左城有些惊讶,乔晚怎么来了呢斛。
祝靖寒目光锁紧乔晚的身影,薄寒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是乔晚接听的电-话,所以她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目光轻轻掠过祝靖寒,然后看向左城。
“上次慕安宁的手术,似乎是出问题了。”乔晚先开口,不给祝靖寒开口的机会,因为站在此刻的立场上,她还是比较公正的,不是她不相信祝靖寒,而是担心祝靖寒因为喜欢的女人一时冲动,而左城,是她的朋友,海世乃是顶尖的医院,她心里隐隐的不愿相信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可是慕安宁的话……
祝靖寒低头看着乔晚,薄寒的眸子有些发冷,他的心里一股怒气上涌,隐约的觉得乔晚是有袒护左城的意思。
他默声不说话,静待下文。
左城点头,乔晚此时出现,无疑是给了一个公平处理的契机。
“如果我没记错,慕小姐五天前来复查过,超声资料应该还在。”左城开口,他对慕安宁那个女人很敏感,所以他提前告诉过林医生,若是慕安宁来复查,就告诉他一声。
祝靖寒清冽着眉眼。
安宁来复查过?
他去的时候,慕安宁就已经在别家医院的手术室内,他签完字后,做手术的医生才进的手术室。
乔晚听完后,心里突然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
慕安宁该不会是想闹出点什么事,让祝靖寒关注一下她吧。
等到左城把显像拿出来后,左城讲完,他的眸色瞬间深沉。
这东西显然不可能是假的,如果这肯定是真的,那么就认证慕安宁是撒谎的了。
他的黑眸沉沉,菲薄的唇紧抿,慕安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乔晚,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看到事情结束了之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那是不是证明了,海世不会陷入风波。
她抬眼看了一眼祝靖寒,寻思这次自己来的没用,左城完全可以处理,她刚才在瞎担心什么呢。
“阿城,我先走了。”她现在没什么心思和祝靖寒打招呼。
左城的嘴张了张,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现在站在他的立场,也的确不好开口,无论是安慰还是别的些什么。
乔晚走到拐角处,然后下楼,她需要清静清静。
她的脚刚迈下一个台阶,手便被人紧紧地握住,然后熟悉的怀抱栖身而来。
乔晚一顿,脚步停住。
“晚晚,她出事我不能放下她一个人。”祝靖寒背对着拥她入怀,慕安宁在榕城举目无亲,他做不到放下她不管。
“我知道。”乔晚轻着出声,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放下慕安宁,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横布着一份‘恩情’。
其实乔晚不解释,只是想凭本身被他爱上,而不是先知一份救命之恩,那样对他不公平。
祝靖寒拢着她单薄的身子,感受的到她有些僵硬的动作,心里竟然第一次升起了想解释的心思。
许久,他开口说道:“孩子不是我的。”
乔晚脑袋轰的一下,便怔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见乔晚不说话,祝靖寒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把她的身子转过来,眼神认真,十分郑重的说道:“安宁流掉的孩子不是我的。”
乔晚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那上次慕安宁说……
而且,就连她一个挂名妻子,祝靖寒的独占欲都这么强,那慕安宁是他喜欢的女人,要是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怎么会那么淡然的带着不小心流-产的她来做手术。
祝靖寒其实自己也意外,当初慕安宁在他面前哭着说她怀孕了,她没办法的
时候,祝靖寒心里只觉得有些可怜,无任何别的成分。
“哦。”乔晚怔了半天,也只能给出这声应答,心里突然有些欢喜。
祝靖寒蹙眉,乔晚这是什么表情……
“我哥还等在外面,我先走了。”乔晚突然推开祝靖寒,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一起呆着。
她正准备下楼,手腕被紧紧地攥住,然后被男人一拎,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他大手绕过她的腰紧紧地把她揽在身侧。
“坐电梯下去。”
乔晚嗓子眼里咕咚一下,这种天气,闷沉闷沉的,所以她对电梯内还是有些恐惧的,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爬楼梯上来的原因。
虽然不管白天黑夜电梯内通常亮度都差不多,可是她就是莫名的害怕,过不去那关。
想到被关在太平间的那一晚上,乔晚整个人都开始发虚。
顾家当时找不到她的人,顾母阻拦着迟迟不肯把顾珩的尸体火化,直到那天后,她和顾珩同处一个太平间,顾珩的整个人都置于一个冰棺内,整个人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有右手腕上带着的一块腕表证明了他的身份。
乔晚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紧紧地,那块并不名贵的腕表是她送给顾珩的生日礼物,可能是幸运吧,在火灾现场竟然没有被烧得面目全非。
祝靖寒低头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地包围住她的手心,却发现里面濡湿一片。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连语气都有些深沉。
“乔晚,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样子,不禁让他联想到之前她在黑暗中踌躇像是失了魂的样子,难道是密闭空间恐惧症?可是又不完全像。
乔晚手心紧了紧,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可能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吧,何必再提,让他觉得可怜着。
祝靖寒蹙眉,心里隐约的觉着她在瞒着他,不过,就算乔晚自己不说,他也会查清楚的。
他伸手,嗯了电梯的按键,静静地等待电梯上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双向门各自打开,他揽着乔晚走了进去,自始至终,乔晚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身子僵僵的。
走到外面的时候,大雨倾泻,根本无停下的架势,如乔晚所说,乔易的车的确等在医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