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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花神归位之:美男身边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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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女娃在想的是,是啊,他和自己不同,她报上名讳,恐怕已经到家喻户晓了,可是她,她所知道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其余一概不知。

第13章 雪炎的真正身份() 
从那日起,她在没见过夭天,亦不曾见过雪炎。

    渊学院,她若是闲来无事,便去看看,趴在桌上闭目养神,也没人敢说她,她自由散漫惯了,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那两个她觉得在意的少年,她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他们的事,丫鬟无意间到会讲起,那个人毕竟在国师府整整五年了,突然的消失,也难免人有所猜忌。

    她想自己是不是生性淡漠,还是时间真的可以将一切都淡忘,所以他们都不见了,她没有哭泣,没有觉得缺了什么,依旧这样活着,不曾想念。

    只是那单薄的黑色狐裘,她每年冬季依旧披在肩上,那发簪日复一日的戴在发间。

    十年悄悄过去,她一身白衣站在城楼上,衣抉飘飘,白纱遮面看不清容颜,有多久了,没有人见过她真正容颜,里面也包括那骄傲的女皇大人。

    又是从何时起,那些流言四起,他们说,她容颜被毁,羞于见人才遮上了白纱,又是谁说,她钟情于一个男子,答应他,终生再不将面容给别人看。

    她每日都会站在这城楼上,谁都不知她究竟在等谁,连她都不知,别人又怎会知晓,有时候某些习惯真的习惯了,恐怕在改不掉了,她第一次来只不过是想吹风罢了,后来慢慢就日日都来了。

    像往日一样,看会,便下了城楼,回了府邸。

    女皇却早早就在她府中,她还未踏进门,就被她拉了进来。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姬夭天带着暗杀阁的人,投奔了烈国。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那个叫雪炎的少年,竟然是烈国的九皇子,烈炎。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烈国派使臣来和我国联姻,指名要与你联姻。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花国战争连连,恐怕保不住了,只有联姻了。

    她说:花洛,你放心,朕不会将你送去烈国,反正你白纱遮面,无人见过,我便送个与你同龄的女子过去。

    花洛看着那女子,在她眼中,她从不像今日一样焦急,她总是左搂右抱的来,这是第一次,她一人前来。

    花洛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女皇猛然反应过来,要是不知道就还好,起码国师并无倒戈之意,花国就不会亡,若是她早知晓,那么花国灭亡只是早晚的事。

    花洛又说:“我姓花不是吗?该知道,应该是师尊吧,你可曾问过他。”

    女皇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与师尊不同,她并不是能掐会算,她想不通,那样神乎其神的师尊,为何不是国师。

    女皇摇着头说:“你师尊,亦看不透他们的命。”

    花洛说:“他亦看不透,我又怎能知晓,这一切还是由女皇决定吧,我乏了。”

第14章 她在城墙,君在城下() 
女皇走了,她没有送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看着她叹气。

    这盛夏的日子,怎么突然变了天,花洛看着天空乌云密布,看着电闪雷鸣,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也只是一瞬,那些乌云散去,天空下起雪来,却让她回忆起了,入学的那个冬季。

    她说:“你可曾愿娶我。”

    他说:“国师,莫要说笑了。”

    今日女皇说:“花洛,你知道吗?烈国派使臣来和我国联姻,指名要与你联姻。”

    事情真的有这般凑巧吗,那日她说,可愿娶她,今日她听的,烈国指名要与她联姻。

    她未曾想到,她只不过是让夭天去保护他,他竟然保护他到了烈国,真的是他太忠心了吗?

    所以将女皇用来当做依靠的暗杀阁一并带去,所以让她有幸看到那个留恋男色的女子,有了惊慌的摸样?

    她觉得累了,不愿多想,是又怎样,不是又是怎样,再回不去当日了,她问他,也只有那一次,错过终究是错过,后悔没有任何用处。

    她站在城楼,看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又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她想说,从城楼上看,那些队伍,红的很美。

    她看着假的自己嫁了,她说不清情绪,她难免有所猜想,她嫁的是谁,是否真的就是烈炎,她不想那女子嫁给烈炎,因为若是嫁给他,即使烈炎辨不出真假,夭天却是能一眼分辨的,若是真被辨出,恐怕真少不了一场战火。

    她讨厌杀戮,厌恶战火,可是她依旧没和女皇说,她愿意亲自嫁去,保住花国江山,这次恐怕真是她太自私了。

    十日之后,他带着他的军队来了,她正巧站在城楼上,看着那整齐的队伍踩出飞扬泥土,他在马上,还是那张谪仙却又些妖媚的面容,不过少了那日见的病态,也比那日更高大了许多,夭天也来,那面具,从未变过,依旧狰狞。

    他发上的簪子,是那日她为他绾发时,为他插上的,没想到他竟然戴到了今日,只是有些可笑,现在在花洛看来这是两不相欠的证物。

第15章 誓言在重,也是假的() 
烈炎没有进攻,停在了门前,他是烈国人民心里的战神,他书写了无数神话,烈国这无名的小国,竟因为他,成了现在的泱泱大国,甚至有了吞并花国的力量。

    女皇也来到了城楼只上,只是她未想到,花洛也再此,一开始她皱眉,然后她握住了花洛的手。

    烈炎抬头,对上了一双深蓝色的眸子,这双眸子,他并不陌生,虽然她的容颜被那白纱挡着,他还是猜出了那人是花洛。

    他唤她:“洛洛。”

    她不语,她转身想走,却被女皇的手牢牢抓住,动不了半分,看得出女皇此刻是多么紧张害怕,她也不准备离开,留她独自面对了。

    他说:“你为何不愿成为我妻,那日你可曾记得。”

    她说:“你也知是那日,那日我问你,你可愿,便只是那日,从那日起的任何的一日,你回答,都已经不作数了。”

    他说:“你不怕,我毁了这花国,在将你囚禁。”

    她说:“你不会,最起码现在你不能。”

    是啊,她说的,没有人懂,但是烈炎懂,夭天懂,要是花洛让夭天回去,那回去就不只是夭天了,还有暗杀阁。

    他说:“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你考虑是否愿做我妻。”

    他说:“为何戴着那日的簪子。”

    她说:“两不相欠。”

    他走了,像是来走了个过场,然后又带着队伍回去了,女皇却吓得出了一身汗,更甚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

    回去之后,女皇派来了师尊,那个男人带了他的琴,在她的院里弹奏,惹来了不少爱慕目光,那个男人的气质十分清雅,所以即使他古板,花洛却不讨厌他。

    因为他是师尊,他让他随意进出,他让他弹琴作诗,他让他留宿在此,既然他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她亦不会在意。

    她在亭子中看书,他却抱着琴来,他说:“花洛,你和那少年有过约定吗?”

    她抬头看了眼她的师尊,她说:“不曾。”

    他说:“花洛,你莫要去他身边。”

    她放下书,将眼光放在那一池的白莲上,她说:“我姓花,亦不会离开这里,让女皇放心。”

    女皇早在前年就和她说过,那是第一次,她的军队败北,她还在床榻之上,她硬是拉起自己,让自己发了重誓,绝不离开花国半步,她还记得,为何女皇自己总是忘了,恐怕她也觉得,这誓言在重,也都是假的吧,做不得数。

第16章 与师尊的大婚() 
他说:“你可曾想过娶我。”

    花诺成功将花洛的目光,又引回了自己的身上,他看出她的疑惑和茫然,却看不到一丝惊喜,一丝期许,也许这是第一个,对她没有丝毫别的企图的女子,不知那个流言是谁说的,说成了他的妻,便也有永生不死的机会。

    她说:“师尊,莫要说笑。”

    恐怕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时烈炎回她的话,现在她却对着师尊说了,当时是否烈炎也和此刻的她一样的心情,因为无爱。

    他说:“不是说笑,洛儿,莫不考虑一下。”

    在花洛眼里,那个男人也不像说笑,毕竟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虽然她已十五芳华,却从未想过娶任何一个男子。

    她说:“师尊恐怕忘了,花国历代的国师不允许婚配的。”这话确实当日师尊说与她的,没想到现如今,反倒是他忘了。

    他却说:“有你便就是有了。”他也用她那日说的话,反驳了她。

    她却笑开了,笑的很假,她说:“师尊,我怕外面那些女子将我吃了。”

    他说:“我若娶了你,他便没有借口再来了。”

    她说:“好。”

    他说:“你可愿,让我见你真正的容颜,我怕女皇也让我娶一个假的的国师。”

    她说:“好。”

    她拿下面纱,那是一张很清雅如仙的脸,算不上绝色,那种美却到了骨髓,只不过在她的左脸上,有一条很可怖的疤痕,将这美几乎遮掩了大半。

    他说:“其实,这疤涂些药便会好的。”

    她说:“若是我执意不让它好呢。”她重新戴回面纱,又拿起书。

    师尊走了,她知,这次他是像女皇说与她的婚事,恐怕不用多日,这大红的颜色,会将她的国师府点缀,不知那时是怎样的光景,是否也是美?

    女皇的圣旨,当夜就来了,她和师尊一样,不需跪拜,只要站着静静的听,然后回句好便是。

    花洛看着拿着圣旨的师尊,到现在她依旧习惯唤他师尊,不知明日大婚后,这习惯是否能改,她怕难,从一开始到如今,她从未将这男人当成男人,却只是当她是自己的师尊。

    他说:“洛儿,是否觉得急促,我去和女皇说,在晚个几日。”

    她说:“不必,明日尚好,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她终是要嫁的,嫁给一个她并不爱的男子。

    一个晚上,她没好好歇息过,这喜袍赶的紧,这跪拜祖先,那些礼仪规矩,男嬷嬷,说了又说,她哈欠连连,听也罢,没听也罢,那人倒不关心,只想一股脑的将所有都说完,花洛想,是否这个人比自己更想回去睡觉?

第17章 你为何要来?() 
第二日,她本就昨夜未睡,就随宫女们折腾,她沐浴也能睡着,梳妆也能睡着,甚至穿喜袍,也是。

    宫女说:“国师大人饶命,那疤遮不住。”

    她这才睁开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了脂粉的脸,少了那些高雅之气,那个疤更显清晰了。

    她说:“无妨。”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她只想休息,这妆美或不美,她并不关心。

    宫女继续为她梳妆,直到那大红的喜帕盖在了她的头上。

    她被师尊牵着红线,来到这前厅,女皇坐在正中,喜宴官站在一边,虽然被喜帕遮着却依旧能看到那两双鞋子。

    喜宴官还未开口,就被暗器刺穿了喉咙,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花洛看到那倒下的男子喉咙的血红,还有死不瞑目的双眼,依旧睁着。

    烈炎一身红衣,站在院中,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看着那火红的喜袍,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眼里的冷静,看着他的手覆上她的手。

    他说:“洛洛,你对他无爱。”

    他的声音苦涩,像一杯浓茶,花洛的身子还是无法控制的轻微一抖,她每次遇到他,就不再是自己了,她的心和身体是那么想靠近他,可是她的脑子是那样的清醒,她终究爱不得。

    花诺说:“烈国九皇子,可是来讨杯喜酒喝的,若是,我自当欢迎。”

    花诺无论是语气还是声音,都完美的挑不出瑕疵,就似乎烈炎来此真是为讨一杯喜酒,或是恭喜他们喜结连理。

    烈炎手中的剑,似乎也能知晓此刻主人的怒意,发出低鸣,他说:“洛洛,和我走。”

    那一言不发的女皇,终于开口了,她说:“怕你是来的,去不得,暗卫替我将他生擒。”

    花洛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一人单枪匹马而来,甚至没有带上夭天,若是有夭天,最起码不会那么被动,他只守不攻,虽然伤不到他,可是经不起持久战。

    花洛依旧站在原地,一步都未动过,任师尊将她的手握着,任师尊宽慰她说无事。

    若是她说,她担心烈炎,恐怕师尊会心口不畅吐出血来,所以她选择静默,听着那兵戎相交的声响,直到一个陌生男人说:“回禀女皇,已生擒。”

    她终是无法那样静默的站着不动了,她挣脱了师尊的手,拉下头上的喜帕,转身,看到他眼里的痛楚,亦看到他的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口,还在不停溢血。

    她说:“你为何要来。”花洛的步子走的很漂浮,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看着让人心惊。

第18章 你只能是我的妻() 
他说:“你只能是我的妻。”

    花洛的手抚上他的脸,他被禁锢,动不得,却很喜欢花洛的举动,那个少女终是不在排斥他,不在那样拒他千里了。

    她转身跪在那女皇身前,她说:“女皇,你不可抓他。”

    女皇的脸色变了又变,如今她真不知那少女曾经说的一切是真亦是假,她说她什么都不知,为何她派去守护她的暗杀阁首领和那男人去了烈国,她若是真不知,也知道那个男人消失了,可是为什么她一句都不说。

    那日的事,她也曾听说,才会逼着她发了那么重的誓言,她也发了,为何今日她却让自己放了敌人。

    女皇说:“为何?”

    她只是淡淡的说:“花国,无兵了。”

    女皇眼含怒气的走了过来,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花洛的脸上,她打的太重,花洛身子本就不好,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来。

    女皇怒气难平,厉声说道:“你这妖孽,敌人在前,你却敢妖言惑众。”

    烈炎此时动了怒气,那剑此时又发出低鸣的声响,那个拿剑的人甚至觉得拿不住了,也许他真的很少动怒,除了为自己的母妃,他的心境一直很平静,平静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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