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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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签上名字,盖上印章,两人从此便尘归尘、土归土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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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 沈士南()
颜如画跟一群莺莺燕燕挤着住在一张大通铺上一起,彻夜难眠,她一分钟也不愿意住在这等鬼地方了!
她颜如画岂是这些侍女能比的,被打入浣洗局又被提封起来,这不是一般女人能办得到的!而她的目的,并不仅限于当个选侍,她,要控制住太子的心!
贾廖的两个条件,第一个不再洗如意桶,已经办到了,她今天已经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放进去了好多柚叶,去掉了一身的晦气。
那么第二步,就是要让如月帮忙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颜如画离开太子府,向颜府走去醢。
夜晚的都城,人丁稀少,颜如画披着大氅匆匆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临近颜府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子在颜府的门前探头探脑。
难道是小偷?
父亲颜建章虽然辞了官,但还不至于府上沦落到这种地步吧?连小偷都敢来颜府偷东西了缇?
颜如画越想越气,叫你们都欺负我们颜家!然后,从路边捡起一块木板,朝着那探头探脑的男子的肩膀砸去,一边砸一边喊:“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突觉肩膀一阵剧痛,好像骨头都要碎了,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转过身一看,一个黑色大氅下罩着的绝色少女,正怒瞪着双眼,看着他,手中还拿着半块木板。
“我,我是沈士南,你……你是颜府的人吗?”那男子说。
沈士南?小偷还敢自报名号?
“什么是男是女的,你来我们颜家来干嘛!遇上姑奶奶我,要你好看!”颜如画继续喝到。
“不是是男,对,也是男的,是沈士南,就是沈家的二公子,我爹,是南疆副将沈沉啊!”那男子咬着牙说。
什么男的女的,已经把颜如画整迷糊了。
不过,沈家?是西南的沈家吗?
那不就是如诗的未婚夫?
不对啊,西南的沈家,不是因为爹辞官一事,已经退婚了吗!
“你,可是如诗的未婚夫?”颜如画试探的问。
“是是是,正是鄙人。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那男子深深行了一个见礼,但肩上剧痛,还没等行完,就哎呦了一声。
颜如画白了他一个大白眼说:“你不是已经跟我们家退婚了吗!言而无信的小人,踩低捧高的小人,快滚!”颜如画大义凛然的说,完全忘记了,自己好像也是这种德性的。
“姑娘误会,听我解释!我爹确实是与贵府退了婚,他所做确实非君子之辈,但是我不是这样的,我是一直不肯退婚的,但是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我劝服不了我爹,所以在下才亲自来贵府赔礼道歉,我想见见如诗,我要告诉她,她的婚约是与我订的!我沈士南会坚守婚约,娶她的!”沈士南着急的说。
哦,这样,算你还有点良心。
颜如画从新打量了一下这个沈士南,谦谦君子,一表人才。他父亲沈沉,与爹原来一样,都是三品,他家的大哥已经在官府做了个州府的侍郎,是六品。这老二沈士南还没有入仕,但依惯例,怎么也会有个品阶的,再不济单靠世袭沈家的良田俸禄,也一辈子衣食无忧。
更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小子!他爹都已经退婚了,他还巴巴的跑来解释~
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便宜如诗了!
如诗?反正他也没见过如诗,不如……
颜如画挤出笑脸,说:“刚才真是抱歉啊!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是小偷呢!你的肩膀没事吧?”说着,如画便要去看视那沈士南的肩头。
“没事没事!”那沈士南吓的连连摆手。
“你想见如诗啊,这不太好吧!都已经这么晚了,对女子的闺誉不利啊!”如画说。
也是,自己光一路赶路,一心想快点给颜家解释清楚,忘了这一茬。
“是在下莽撞,考虑不细致了,那要不,在下明天一早再来拜访。”沈士南一鞠躬,便要告辞。
“哎……你先别走,不如这样,我今晚回去跟如诗说一下,明天正午在城郊的情人桥桥头,我让如诗去那里与你相见!”如画说。
“在外面相见?这好吗?”沈士南嘟囔着说。
“是这样,我们颜府刚刚殁了主母夫人,大家情绪比较低落,在府里相见,难免触景生情,影响你二人谈话的情绪。那郊外天高云阔,畅谈不是更好?你怕什么,难道我们颜府的女儿还能吃了你不成!”如画笑着说。
“是!那就拜托姑娘了,明天正午我去桥头等。”那沈士南说完深深一鞠躬,扶着肩膀离去。
心中却想,自己这趟到底来的对不对?若是那颜如诗也跟这位小姐一样火爆脾气,自己真要娶回家去供着吗?
如画见他儒雅的背影渐渐远去,唇边露出一缕微笑,这么一表人才,才不能便宜如诗那个丫头!
颜如画推门进府,也没有去见颜建章,只朝如月的房间走去。
“月儿!”如画推门叫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不是被关进浣洗局里了吗?如月想。
“姐姐现在已经是选侍了,你记住,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如画一眼看出如月的心思,说。
如画靠近如月,拉住如月的手微笑着说:“妹妹,如今这府上,只有我们二人是母亲的亲孩儿,姐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给母亲报仇!”
如月点点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她问父亲,父亲不肯说,问母亲的侍女弭双,弭双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如画接着说:“母亲的死,跟如诗和如九脱不了干系!”
如诗和如九?怪不得当时,如九也在场,如画姐姐差点跟如九打起来。可是她们二人为什么要害母亲?纵然母亲对他们姐妹两人不好,也不至于到要杀害母亲吧?
如画继续说:“要想为母亲报仇,第一,我要有地位,有地位才有一切,那如九跟我都是出嫁女,我必须地位比如九高,才能向如九宣战!第二,你跟如诗都还待字闺中,我们一定不能让如诗好过!”
如月点点头,迷茫的问如画:“那我要如何做?”
如画附耳对如月说:“我今天遇到了如诗的未婚夫沈士南,他想跟如诗见面,继续解释他们沈家退婚的事情。他的意思是,还会跟我们颜府联姻的,他要娶如诗!我跟他说,明天让如诗去近郊的情人桥桥头与他见面,明天正午,你就替代如诗,去见他!你便告诉他,你就是如诗,让他悄悄娶了你!”
“你的意思是,我替如诗嫁给他?!”如月惊呼。
如画赶紧捂住如月的嘴。厉声说:“小点声!对,他们沈家家大业大,那沈士南再不济也能混个官当当,况且我已经见过他了,谦谦公子,一表人才。如今父亲辞官,咱们母亲又去世了,再给你说的媒,绝对不会比他更好了!你替如诗嫁给他,也算有个好去处,我也完成母亲的遗愿了!”
“他……他若是发现怎么办?”如月咬着嘴唇说,这狸猫换太子,能行吗?
“傻丫头,你不说,他怎么会发现?他又不认识咱们府上的人,再说你跟如诗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除了咱们府上知道,外人谁知道你是如诗还是如月?只要你嫁过去,这事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抓住了那个男人的心,到时候再说你是如月,如诗不愿嫁过来,你才替嫁的,难道他们沈家还能退婚不成?”如画拍着如月的手说。
这……行吗?如月心里跟小猫抓一样,七上八下的。
“就听姐姐的,就这么办!”如画替如月拿了主意,这个妹妹,就是太老实了,人笨笨的,不为自己谋前途,谁会在意你?
“好……好吧……我试试。”如月勉强的说。
见如月答应了,如画松了一口气,继续说,“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帮姐姐!”
“什么事?”如月头有点大,姐姐一回来,就让她做违背良心的事,真是头疼!
“我要你跟我去见贾廖!”如画说。
“贾廖?贾师爷?不不不……我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了!”如月吓的花容失色,连连摆手。
上次贾廖拿着个细长的锥子,直插她的心脏,那感觉,直接把自己吓傻了,歇了好久,才歇过来!
“你若不帮我,姐姐就在太子府永远抬不起头来,咱们如何能给母亲报仇?!你刚才不是答应姐姐,要一起给母亲报仇吗?!”如画盯着如诗的眼睛说。
可是……可是……唉!
“好,好吧!”如月委屈的点点头。
“那你收拾一下,咱们这就走!”如画说。
“现在?!!”如月盯着如画,大半夜的,也太心急了吧?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以为她跟那贾廖有什么私情呢!
如画握紧拳头,小宇宙都爆发起来一般,狠狠的说:“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在等了,我受不了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侍女挤在一张大通铺上,我,颜如画,要爬上太子的床!爬上太子妃的宝座!我要当皇后!”
第105章 105 种蛊()
“我将如月带来了。”如画一把推开贾廖的房门,风风火火的说。
“呵呵,颜姑娘的心也太急了,你这昨个才封了选侍,今天就想要养蛊了?”贾廖并不意外,倒背着手老神叨叨的说。眼睛却不断往如月的身上瞄去,蛊王已经闻到了新鲜的味道了。
如月跟在如画的身后,紧紧抓着如画的衣袖,头都低到尘土里去了,她真的害怕这个贾廖。
“你说的条件,我都满足了,现在,就开始种蛊吧!”如画坚决的对贾廖说。
贾廖笑呵呵的说:“先别着急。种蛊可以,我可是要最后提醒你一次,这情蛊一旦种上,你就必须要给男人下蛊,如若不下,蛊就会反噬于你。而这下了的蛊一旦被解,你则轻则呆傻,重则七窍流血而亡!你可想清楚了?醢”
如画郑重的点点头,自己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好,那如月姑娘,来吧!”贾廖咧着嘴,微笑着一把拉过如月,手掌只在她面前一晃,如月便迷迷糊糊的任他摆布了。
贾廖照例拿出尖锥,将末端的极细的针管拉出,照着如月胸口的快速的扎去缇。
一管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液,在管子中流动。
如月的身子剧烈的一痛,随着针尖的拔出,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如画一把扶住如月,将她放平在床上。
“她怎么样了?”如画看着如月,担忧的问。妹妹,你为了姐姐,受苦了!你放心,姐姐不会辜负你的血的!
“放心,不过是昏过去了,过了今晚就没事了!这心尖的精血吗,取了难免要休息一阵子的。”贾廖不在意的说。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针管之上,他护着针管快步走到供台前,然后小心的将这一管血导入那棕色的瓷罐。
如画也赶紧凑上去看,只见那瓷罐里,有一条五步蛇,一只大红色的蜘蛛,一条黑色的长蜈蚣,一只硕大的金蟾,还有一个只有小指头尖大小的好似水蛭一般的鼻涕虫。
如画乍一看到这些毒物,有些害怕,啊的一身叫出来。
那鼻涕虫两颗小米大小的黑眼睛,竟然瞪了她一下,似是警告!
贾廖将这一管血滴了进去,殷虹的鲜血带着淡淡微甜的血腥之气,刺激着这些虫子的感观,这五个毒物纷纷上前要去吸食。
可是那些蛇和蜈蚣蟾蜍之类,都不若那鼻涕虫身形迅速,那鼻涕虫霍的一下就飞到了针管下方,一下子就把一管血都吸食光了,它的身形速度之快,竟然留下了残影。
那些蛇和蜈蚣之类见它吸食了精血,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对它产生攻击,只是都紧盯着它。四只其他的毒物对那鼻涕虫形成了包围之势,那蛇昂起高高的蛇头,警惕的看着小不点鼻涕虫。
那鼻涕虫吸食了精血,身量顿时长大了一些,看着昂起的五步蛇,竟然一下子飞了过去,咬住了它的七寸!
那五步蛇挣扎了一会,慢慢的瘫软了身子,那鼻涕虫贪婪的吸食着五步蛇的鲜血和毒液,满足的打滚。接着,那鼻涕虫竟然一个个将蜈蚣、金蟾和蜘蛛全部咬死,吃掉,最后,瓷罐里只剩下一只肥嘟嘟的胖虫子!
如画看的满身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小东西看着虽小,却太毒了。
难道,这鼻涕虫,就是要种在自己身上的,蛊?
好恶心!
如画这么想着,却发现,那鼻涕虫又瞪了他一眼,带着,厌恶!
它竟然,厌恶我?
贾廖见蛊虫发出不满的情绪,一皱眉,对如画说:“你一定是对蛊虫不敬了,赶紧跟蛊虫道歉!否则,蛊虫不会原谅你的,也绝对不会认你为主!”
这小家伙,这么神?竟然能感受到我的情绪?
如画只好默念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那鼻涕虫才收回刚才的眼神,继续满足的趴在罐底,不理睬如画。
贾廖看着肥嘟嘟的虫子,高兴的很,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罐底取出,说:“小宝贝已经长大了,现在就要把你放到你主人身上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如画越看这虫子越觉得战栗,她都有点后悔了,可是母亲的仇和浣洗局的耻辱,让她不能后退!
贾廖拉过如画的手,用小刀割开一道血口。从罐底将那鼻涕虫取出来,对它怜爱的说:“去吧,小宝贝,去吃个够吧!”
说着,把那蛊虫放到如画手的伤口上。
顿时,如画只觉一种湿滑略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又痒又痛,浑身都战栗不停。
那蛊虫大口大口吸食着鲜血,终究是不过瘾,咕咚一下子,钻进了如画的伤口里面去了。
如画只觉得肌肤之下一阵酥麻的行走,便再也看不到那个小虫了。
贾廖高兴的说:“好了!蛊虫已经认你了,下面,你要按照我说的法门,天天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