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仙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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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怕被主人发现了会扒皮抽筋,所以惶惶逃走。又因为‘良心’不安,跑了回来。本来想借那个小姑娘的爱心的维护自己,却落了个空。命苦
它正怨天尤人呢,却听见一声大喝:“雪狐,你的死期到了!”
第7章 我有师父()
“怎么,蒋老弟是嫌老头我招待不周么?”
蒋婉儿刚一进门,便听见司马清山带点冷意的话语。紧接着就是蒋仕林急急的辩解。
“怎么会!老神医救了在下的女儿,不仅收为弟子,还让仕林也沾了女儿的光,仕林感激不尽,又怎么会嫌弃?老神医真是说笑了。”蒋仕林一脸的不自在。
“那就多留几日又有何妨?为何着急要走?”司马清山心说:你以为我那么想留你?要不是那丫头有灵宠天龙在身,若她逃跑,山下的阵法对于她来说都是摆设,我会那么好心情留你?
枉我为你解除顽疾,又留你在此不过是想震慑几日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猴子。你可倒好,前一刻还愧对女儿,多么舍不得似地;下一句就想着闪人。
哎,就没有见过你们父女俩这样的人,女儿不知道天高地厚,父亲竟也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
看着司马清山气呼呼的样子,蒋仕林有心再解释一番。报了抱拳,还没有来得及张口,便听见一声“父亲,你又要离开女儿?”随即蒋婉儿跨步而入,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心中很是难过,从小就很少见到的父亲,可是每一次相见都心中对自己父亲亲近的不得了,依恋的不得了。尽管都是匆匆的,可是她总觉得父亲是自己最亲的人。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可就是这个自己最亲的人,听信了那个女人的话,导致自己母亲下落不明,至今生死未卜。
这次要不是因为自己中毒快要死了,恐怕那个女人还不会放他回来看自己最后一眼的吧?呵呵,这是觉得自己已经缓过来了,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服侍那个女人了吗?
蒋仕林愧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嘴角蠕动了几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他舍不得离开,却又执意的不得不离开自己的爱女。
婉儿,对不起。希望总有一天你能够明白父亲的苦心,也希望总有一天父亲能够弥补对你的亏欠。
看蒋婉儿沉默,司马清山捋了捋胸前的长髯,若有所思。
“婉儿”蒋仕林叫了声自己的女儿,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
“你走吧,我有师父。”蒋婉儿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听不出一丝丝的情绪。
话很简短,但意思很明了。
蒋仕林的心顿时如同被乱针齐扎似地,抽搐着疼。
司马清山也诧异了,一时间喜忧参半。
经过蒋仕林大概的讲解他对于女儿的亏欠,老头儿不禁暗暗感慨。这小顽猴心里得有多难过才会告诉自己的父亲:你走吧,我现在有师父可以依靠,比你不在时候我独自一人的日子好过得多。
也许这是让丫头安心留在此处的契机,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怕丫头阳奉阴违想点子逃走了。
犹豫了半晌,蒋仕林终是狠下心来,冲司马清山报了抱拳道:“老神医,小女顽略,少不更事,往后要靠老人家悉心教导,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司马清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蒋仕林又转向自己女儿,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才嗓音略略嘶哑的开口:“婉儿,你要听从你师父的教导,莫要惹事,收敛自己的小性子。为父走了。”说完狠心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一迈步便有眼泪划过脚面
司马清山叹息了下,轻拍了拍爱徒的小肩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快速的追着蒋仕林而去。
“婉儿,你要听从你师父的教导,莫要惹事,收敛自己的小性子”
蒋婉儿目光直直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待蒋仕林与司马清山二人看不见踪迹,才有一滴泪从蒋婉儿左眼滚落。
耳畔,一遍遍回荡着的,就是父亲临走时的那句话。
那也是以前每次父亲临走时候的嘱咐。
心中凄苦。
她不禁在心底喃喃:父亲,假如婉儿每次都听你的话在那里‘莫要惹事,收敛自己的小性子。’的话,那你的女儿早就在那些人的手里头化风作古了!
往事如烟,却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姐姐,姐姐,小月好喜欢姐姐头上的珠花,姐姐就送给小月好不好?”
“好。姐姐最爱小月了。来,姐姐给你戴上。”
阳光的映照下,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拔下自己戴在头上的珠花,小心翼翼的为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戴上。毫不在乎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珠花,只是为了博自己的堂妹一笑。
这本该是一番多么温馨的画面,多么姐妹情深的戏码。
呵呵,只可惜,这却是自己记忆之中噩梦的开端
司马清山从山下返回,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淡淡的光线照耀着一个孤单无助的小女孩,没有了任何小刺猬一样的张牙舞爪,唯美的像是坠落凡尘的天使。
轻叹了口气,司马清山快步上前,牵了蒋婉儿的手。蒋婉儿这一次倒是乖乖听话,没有任何异议的任师父牵着。师徒二人一路无言回到他们在珠玉峰的家。
一进屋,便看见月如风美男如玉的般斜倚在榻上,手执卷书,聚精会神。
“哼,假斯文!”
刚刚还在悲切切的蒋婉儿看见月如风,便鼓起腮帮撒气一般对着月如风就开了火。
可能是孩子心性,也可能是因为雪狐的事情。总之蒋婉儿一见到月如风,好像是觉得不损他自己就浑身难受似地。
司马清山一见,不禁哑然失笑。
正发愁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忽然变成小白兔的小丫头,她可倒好,一回来就又变成了扎人的小刺猬。
嗯,这就好,这就好啊。这丫头还是这浑身是刺的样子更让人心里舒服一些。
可怜的司马老头儿,被虐上瘾了!
月如风眼皮都不曾翻一下,却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假斯文也比真粗俗要好得多。”说的无波无澜,要不是看见他嘴角蠕动,就会让人错以为他根本就没说话。
蒋婉儿一听就火了。快步走到月如风的身前,河东狮吼般对着月如风的耳膜就是一嗓子:“小白,你把话说清楚,你说谁粗俗?”
第8章 一山二虎()
月如风嫌弃的往后退了退身子,尽量的离蒋婉儿远一些。
自从这丫头出现,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一天下来说的话比过去一年都多,几年不变的心性似乎猛然间就变了。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懒得搭理她,但是不回一句又觉得不甘心。
从被师父救回来之后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就算是师徒二人的谈话,一般也不超过两个字。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禁有些心惊。
月如风忽视她问话里的小白,然后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开口:“谁答应就是说谁。”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魔女为什么管自己叫小白,但就是感觉从她嘴里叫出来必不是什么好词。
蒋婉儿挑了挑眉,又上前一步,她本想跟月如风理论一番,以解心头郁闷。
但是她走进一寸,月如风就嫌弃的后退两步。在蒋婉儿看来,那就是赤果果的嫌弃,表现的相当明显,就差没捏着鼻子了。
心思电转,蒋婉儿恶趣味的又往前挤了挤,伸手就去拉月如风的衣袖。你不是嫌弃老娘吗?老娘还偏就要恶心恶心你!
月如风像是被火烧到了一般,腾一下就从榻上跳下来,落到几步开外的地方。收敛起飞快而逝的情绪,冷冷的道:“女人难养。”
蒋婉儿眨巴眨巴眼睛,装作没听明白月如风在拐着弯儿的骂自己,便快速回了一句“男人更难养!”想了想又走近月如风几步,然后嘻嘻哈哈的又补充道:“特别是像女人一样的男人。”
月如风听到蒋婉儿说“男人更难养”,感觉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正开心终于成功扳回一局,还没来得及偷着乐,便听见蒋婉儿这一句“特别是像女人一样的男人”,俊脸一下子便黑了下来。
司马清山亲耳听见自己大徒弟说了这些话,惊讶的半天合不上嘴。这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果然应了那个预言么?
风儿真的开始有那么一点点改变的苗头了!
这古灵精怪的丫头一定就是风儿命定的那个能救他的人没错了吧?看情况又近了一步,最起码八九不离十。
嗯,看起来留丫头当徒弟这步棋是英明的,虽然强bi着人家父亲点头是有那么一点点卑鄙。
惊喜过后,老头稳稳心绪,便走到桌旁坐下。拎起茶壶倒了茶水,慢悠悠喝了一口。看好戏般的眯着眼,望着自己两个爱徒,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舒服。
看着两个小家伙掐来掐去的,仿佛一山不容二虎似地。
司马清山却觉得今天是这几年最惬意的一天,生活如此美好。
这样的风儿才像是一个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样子,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看着脸色难看却也没再说话的月如风,蒋婉儿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然后笑嘻嘻的说:“看你这一次表现良好,老娘就不与你计较了。”她不知道人家月如风现在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样吧,以后呢你就跟着姐混。嗯,我就吃点亏做你师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师弟了。”她捏着下巴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补充道:“姐会罩着你的。”
“你”月如风气的脸色铁青,额上青筋直蹦。
“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大度?是不是很符合你师姐的标准?”蒋婉儿说着又靠近月如风一步,看着月如风如避毒蛇猛兽般后退,蒋婉儿感觉回来之前那口郁气倏地消逝不见了。
司马清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咳什什么?你做他师姐?你罩他?”他还想说你大度?却又咽了回去。
蒋婉儿眉梢一挑,斜蔑了自己师父一眼:“怎么?老头儿你有意见?”
“咳咳”老头儿一看这是要殃及池鱼的节奏啊。好嘛,直接称呼老头儿,连师父都省的叫了。
“乖徒儿,这入门有先后,这如风他他应该是你的师兄。”老头儿看着蒋婉儿的脸色,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出声提醒。生怕这丫头一个不高兴再珠泪双垂,这屋里就又变成冷眼对冷脸了。
“师兄?哼,他九岁,我十岁。难道师父老到连这么简单的算术都不会了?”
“丫头,师门排序一般依据的就是入门先后,而不是年龄的大小。”
“哦?”像是第一次听到似地,蒋婉儿很是虚心的向自己师父讨教:“那敢问师父,要是第一个入门的是个襁褓里的娃娃,第二个入门的人就算年过80,也要抱着那娃娃叫一句师兄是不是呢?”
“这个没有先例。嘿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司马清山汗了一把,心说这丫头惯会出难题啊。你什么时候见过那样的情形啊!
月如风现在已经彻底对蒋婉儿这个女人无语了。对于他们师徒俩的讨论充耳不闻,索性转身出门,眼不见为净。
蒋婉儿眼角扫了眼出门的月如风,小嘴一勾,眼底一缕精光闪过。
“那也就是说,也不一定对吧?”她歪着头对着老头儿眨巴眨巴眼。“老头儿,你看要不这样,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你不难做,咱们打个商量:就是我跟他轮流做老大,你看怎么样?”
“咳咳”老头儿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丫头,怎么个轮流法?”
“就是我做一天师姐,他做一天师兄。一周为一个周期,一三五七我做老大,剩下的归他。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老头满头黑线,嘴角不住的抽了又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头儿面部神经失调了。
老头儿心说你这也叫公平?那这天下就没有不公平的事情了。你这丫头就是个小无赖啊你。但偏偏嘴上不能这么说,吧嗒吧嗒嘴,略略沉思了下道:“丫头,就依你。”说完一脸慈爱的摸了摸蒋婉儿的脑袋,老脸笑的像一朵盛开的野菊花。
“呃?”什么情况?蒋婉儿愣住了,没有料到老头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
这老头儿不是应该以师父的威严迫使自己顺从了他们吗?怎么会如此的好说话?
这还是那个传说中脾气古怪,冰冷无情的老头儿?这还是那个传言中狐狸般的老头?莫不是老糊涂了?
老头看着蒋婉儿呆萌的模样,心中好笑。心里说,丫头哎,你就可劲儿的闹腾吧,你师父我正巴不得呢!
第9章 深山药童()
“风儿,今天就由你带着你师妹去采药吧。”司马老头儿唯恐天下不乱的吩咐道。
他现在非常乐于享受这两个宝贝徒弟的斗法过程,每一次都觉得意犹未尽,不能过瘾似地。明知道两个人相互看不顺眼,偏偏往一块儿安排。
“不去。”
“不用。”
他吩咐还没落音,这俩人儿同时开口了。
嘿老头阴险的笑了。这一次倒是出奇的统一啊!不错,是个进步。
老头儿还在无限yy之时,蒋婉儿已经背着采药的小篓,拿把小锄走远了。而月如风也早已飞身去了他自己专用的一片树林,修炼内功心法。
嘿嘿一笑,老头儿我回去睡个回笼觉去。
蒋婉儿背着小篓往前走,边走边哼唱着自己编的小曲。这些天被老头强迫和那个冰山男采过几次药,也看过老头的不少藏书,蒋婉儿大致知道药材的样子。而且只要是走过一次的道路,她都会清晰的记得。所以司马清山也不会担心她迷了路。
走了一段路,翻过一个不高的山头,就到了他们经常采药的地方。
捡着认识的药材,蒋婉儿用小锄轻轻的挖出来,然后放进自己的背篓里面。
忽然,她听见有痛苦的“吱吱”声。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从山的那一边传来的。好奇心促使她想去一探究竟。
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