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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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其实他的骨子里是很君子很纯洁,虽然有时候喜欢装邪-恶。
宇文辙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宣纸,皱起眉头——竟然是周夏音的供词。
“你怎么弄到的?”
此时周璇已经穿好衣服了,转过身,只见宇文辙站在那里,已经没了刚才的忸怩与不自然。
他一身玄色长衫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英俊的五官仿佛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2c棱角分明线条2c锐利深邃目光2c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21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周璇娥眉一挑,莞尔一笑,清丽而又淡雅,好似迎风而立的栀子花,绽放着迷人的香味。
宇文辙没说话,他认认真真地将供词看了一遍,方才放下来,抬头,那双犀利的眼睛望向周璇:
“你是要我帮你把它交给刑部为你洗脱嫌疑?”
“噗——”
周璇笑了,那漂亮的如同空中星子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宇文辙,你认为我既然有能力从天牢拿出这东西,难道没能力把它交给刑部吗?”
她的笑容从容淡然中透露着充分的自信。
的确,她有这个资本。
“我不急,我没做过的事情不怕人冤枉。”
她说话的时候冲着他眨了眨眼睛,那乌黑浓密的睫毛就好像两只漂亮的蝴蝶扑闪着翅膀。
“那你为何把它给本王?”
宇文辙警惕地看着她,周璇知道他疑心病又犯了,忍不住“噗嗤”一笑。
“宇文辙,供词你也看过了吧?以后小心沐风,或许他并不是你的朋友……”
周璇轻轻地说。
“你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提醒本王小心沐风?”
宇文辙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她昨晚去天牢就为这事情?
“若想要提醒本王,直接跟本王说便是了,何必还跑一趟天牢呢?”
天牢,可不是说闯就闯的地方!
“我若直接跟你说,你会信吗?”
周璇反问,他和沐风自幼认识的发小,她和他认识不足一个月,还处于一种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状态……
以他多疑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相信她?
宇文辙没说话,她不知道他从未相信过沐风……
这傻丫头!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优点感动!
“下次不要这么做。”
“好。”
她愉快地笑逐颜开,她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
当然没有下次了,这次是因为摔了他的夜明珠赎罪才去的,以后他要是再送她东西,她打死都不收!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公子,早膳准备好了。”
女子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好似出谷之黄莺,悦耳动听。
“去用早膳吧,吃完本王安排你回宫。”
宇文辙说道。
“还是不吃了,我怕回去晚了被发现。”
周璇有些担忧,虽然她下的药分量挺重的,没那么容易醒,可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突然来访,就露陷儿了。
“一晚上都出来了,不差一顿饭的时间。而且,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宇文辙不容周璇拒绝便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门外,杨墨瞳见到宇文辙和一个陌生女子从屋内走出来,愣了一下。
她记得昨晚她送公子回去的时候,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的,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
周璇看到杨墨瞳也是一愣,这姑娘一身素衣站在你面前,就好像一个下凡的仙女,清丽动人,尤其是那双氤氲的双眸,仿佛喊着情一般。
“宇文辙,难怪你平时总对我爱理不理的,敢情是金屋藏娇呢!”
周璇打趣地看着宇文辙,是在开玩笑。
可这话落到杨墨瞳耳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个女人是在讽刺自己吗?从公子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明是她,和公子手牵手的也是她……
杨墨瞳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不自觉地嵌入掌心,可她却不觉得痛。
她咬着牙,看着周璇和宇文辙并肩下楼的背影,眼中不自觉便充满了恨意。
***
餐厅位于雁回楼的后院,和主院的热闹比起来,这里显得清幽而又静谧。
一张圆桌位于最中央,坐在桌边,可以将院子里的风景一览无遗。
绯红的樱花迎风飘荡,绿幽幽的绿萝在樱花雨中愈发地幽绿清闲,杜鹃花在绿萝旁边开得红艳艳的……
还有许多许多周璇叫不出名字的花,院子里还有一驾秋千,在风中摇摇晃晃。
“夹不到?”
宇文辙不知道周璇是在看风景,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这边瞧,还以为她是想吃自己前面的这盘菜,就顺手夹了一块放到她碗里。
“哇——辙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居然会夹菜给别人吃!”
云玉湖从里屋出来,看到这场景顿时瞪大了眼睛,“咻——”地一下跑到周璇面前,不动不动地凝视着周璇。
将周璇上上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下打量了一遍忍不住感慨一声:;
“姐姐,你真漂亮!”
“那当然,如果不漂亮,怎么入得了小辙辙的眼呢!”薛进画道。
“那倒也是,不过跟诺姐姐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常花花,你踩我干嘛!”
云玉湖一脸委屈地鼓着腮帮子,瞪向正在使劲对她使眼色的常江。
“呵呵……脚滑了……”
常江尴尬地笑道——这个白痴,怎么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明明是故意的!”云玉湖一脸委屈,“你要是脚滑,昨晚抱这位姐姐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脚滑呢?你分明就是欺负我……”
“昨晚?”
原本在吃饭的宇文辙停下筷子,朝他们看过来。
常江和薛进画只觉得有五个冰刀子正朝着他们杀过来,可偏偏云玉湖还浑然不觉,兴奋地冲着宇文辙邀功:
“对啊!昨晚!昨晚是我们三个在天牢门口把这位姐姐绑过来,打包送你床上的。嘿嘿……对了,我还在姐姐身上涂了一点情药,是画哥哥亲手调制的,好像叫一夜十一回狼……嘿嘿……效果怎么样?”
“是你们?”
宇文辙阴晴不定地放下筷子,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这一刻,常江和薛进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了!
他们俩人恶狠狠地瞪下云玉湖,可云玉湖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很用力地冲着宇文辙点头:
“恩!常花花还是要庆祝你终于摆脱雏--男行列呢!对了,他还买了很多鞭炮庆祝!”
“常、江!”
宇文辙目光冰冷地看过去,常江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压正压下他,如同泰山压顶,压得他连站都站不住。
“辙,你别听小玉胡说……”
常江艰难地开口,企图推脱,可云玉湖却在这个时候又补了一刀:
“谁胡说啊!你明明还说如果万一辙哥哥经验不足、又不够持久满足不了姐姐的话,你就替他上。”
“这句话我没说过!”
常江连忙否认,他承认自己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这话,他真没说。
“也就是说上面的话你都说过了?嗯?”
宇文辙的声音如同从天而降的冰雹,活活砸到常江头上。
这一刻,常江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云玉湖淘气地冲他吐舌头。
该死的!
这丫头居然阴他!
“崩雷,以后所有的码头遇到他们天机阁加十倍收费。”
“小辙辙……你怎么可以这样!天机阁是天机阁,我是我,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怎么可以公报私仇呢?”
常江欲哭无泪——开玩笑,整个大魏的水运几乎都被他垄断了,他要是加价的话,他以后还怎么赚钱啊!
周璇静静地看着嗷嗷叫的常江,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个男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神秘无比、霸气侧漏的天机阁阁主?
不是吧?
传说中天下第一楼的阁主是个逗比?
这个认知让周璇的小心脏狠狠地抽了抽,飞燕如果知道把她害得连大街不敢轻易上的天机阁阁主是这货,会不会气吐血啊!
“周姐姐,你别被吓到!我们可能有些奇怪,但我们都是好人!”
云玉湖对着周璇露出乖巧的笑容。
奇怪?
何止奇怪啊!简直就是奇葩!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闲到潜入皇宫绑个女人出来,脱-光-光送到朋友的床-上……
周璇一直以为自己的好友已经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可跟这几个人比起来,简直是小清新啊!
宇文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周姐姐,我叫云玉湖,你叫我小云、小玉、小湖都可以……”
云玉湖自来熟地在周璇身边坐下,双手拄在桌上捧着小脑袋,娇滴滴地说:
“周姐姐,吃了饭我们一起去逛街吧,今天有庙会类,我听说还有波斯商队过来呢,可热闹了!”
“小玉不好意思,我吃了饭还要回去,下次吧。”
周璇性子偏冷,一向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接触,而且她确实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得赶快回宫才行。
“周姐姐,你不用急着回去啦!常花花昨天晚上就派手下易容成你的样子去邑斋充数了,你大可放心玩!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云玉湖笑靥如花。
没想到他们做事这么缜密!
周璇开始有些相信常江是天下第一楼楼主了。
“可是……”
“别可是了!跟我一起去嘛!”云玉湖攀上周璇的手臂,撒娇道。
这……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对自己撒娇。
周璇为难地看向宇文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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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快管管你媳妇,她疯了()
银钩赌场
又一局开始了,庄家摇完骰子,买定离手。
“辙哥哥,这一局买大还是买小啊?”
云玉湖非常狗腿地看着宇文辙,自从进了赌场之后,宇文辙便戴上了面具,原因是赌场人多眼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十万两押大。跖”
宇文辙的声音淡淡地传过来。
“啊?十万两全押?拗”
云玉湖长大了嘴巴,她不是不相信辙哥哥,只是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一笔全押,万一押错了就全没了啊……
虽然辙哥哥今天运气很好,但是总不可能一直这么好下去吧?
“喂——你押不押啊?”
庄家见云玉湖久久不下注,粗声催促道。
“他们的骰子一个是五,一个是六,放心押,输了我赔你。”
见宇文辙这么说,云玉湖顿时胆子就大了,用周姐姐的话讲,她家辙哥哥可是只进不出的貔貅,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赢定了。
云玉湖终于安心下注,结果自然是赢了,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当庄家掀开骰盅的时候,里面两颗骰子的数字竟然和宇文辙说的一模一样——一个五,一个六!
“辙哥哥,你怎么知道的?你是神吗?”
云玉湖一脸崇拜地盯着宇文辙,不仅仅是她,赌场里的赌客也纷纷向他投来膜拜的眼神。
“此乃神人也!”
“不知道他和赌神欧阳赢谁厉害?”
……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同时,突然走出一排黑衣男子,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应该是赌场的打手。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他家主人莫非就是银钩赌坊的大当家欧阳赢?
此人黑白两道皆通,权势滔天,别的不说,光光赌坊就遍及全国各地。
这样一个显赫的人,巴结他的人都可以从大魏国排到东夷国了,只可惜传言此人傲居,不屑与人交往,即便是达官显贵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如今他竟主动派人过来请宇文辙,不会是因为他赢得太多了,要灭口吧?
云玉湖秀眉一皱,没想到天下第一赌坊竟这么没有度量。
众人忍不住替宇文辙捏了一把冷汗——银钩赌坊的强大势力大家都心知肚明,别看这几个打手,他们中就有江湖中响当当的鬼面郎君萧恨天、银钩杀手华冲、索命金刀周达光……
这些人随便报一个出来,都足矣让整个东都抖三抖。
看来这个男人今天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众人没有想到宇文辙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指导云玉湖下注。
为首的周达光两把大刀一左一右扛在背上,满脸络腮胡,眼睛仿佛灯笼一样蹬着,他一个跨步,挺到宇文辙前面,用粗壮的胸膛挡住他的去路,又重复了一遍:
“我家主人要见你!”
他那和腰一样粗壮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我是来赌钱的,不是来见人的。”
宇文辙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不过通过他的眼神依然可以判断出他压根儿就没把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达光怒气冲冲地一派桌子,那张铁制的桌子竟然“哐当——”一下,散架了。
赌坊内的空气瞬间紧绷,周达光只是一掌就拍碎了铁桌,而他号称金刀,厉害当然是刀,真的很难想象如果他的刀出鞘会是何等光景。
而再看宇文辙,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脸,可依然可以通过他的身型看出此人文文弱弱的、也不想会武功的样子……
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好意思,我们家辙哥哥不喝酒!”
云玉湖毫不畏惧地上前,这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她家辙哥哥面前嚣张,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小白脸也太没出息了吧,居然还要一个黄毛丫头为你出头!”
周达光不屑地看向宇文辙。
“喂——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辙哥哥是小白脸啦!”云玉湖大声叫道。
“没意思,没想到赌坊竟然还让赌了,不会是看我们赢了钱不乐意吧?”常江摇着折扇,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