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独孤皇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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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脸一跨,五百两,青玉楼还是拿的出来的,要是买一处京城的庄子?青玉楼毕竟只是小县城里的青楼,这些年,经营不善,姨姨们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花钱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遑论拿钱买的还是杨国公府的庄子了!
杨坚见她一张小脸揪巴巴的,都快成一朵菊花了,心下一软,给独孤伽罗倒了一盏茶,自嘲道:“伽罗,你命里该是嫁我的,你不要逃,我也不逼你,与你青梅竹马相比,我确实算老骨头了!”
这一次,并未能找到她梦里唤的那个益之。
独孤伽罗一怔,见他面上忽地染了两分颓势,与一贯的强势相比,竟分外的让人眼酸,其实说起来,他除了扣着她,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越矩的举动,且不说在夔州救了她,又好吃好喝地供着,可是,她一个孤女,她实不明白,堂堂一个国公爷,图的是什么。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他是看中你了,可是,他能将鸾姨她们接来,怕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
“国公爷,我是出身青楼啊!”独孤伽罗涨红着脸,叹道。
杨坚看着她闪烁的眼睛,淡道:“我杨坚选妻,并不需要看重她的家世!”
独孤伽罗的脸,忽然便如煮熟了的软皮虾子,脸上火烧烧的,“可,若是伽罗不愿呢?”
“我不会强迫于你!”
我不会强迫于你,大不了关起来,放一点水,慢慢用小火煮着,还煮不熟你这只想四处蹦跶的青蛙!
独孤伽罗再次跟着杨坚回沅居院;沅居院里除了一个珍珠;一个香薰;竟然见不到第三个丫鬟。
蔡妈妈得了消息,出来果见到独孤伽罗,眼里闪了闪,并没有在杨坚面前露面,就悄悄退回房里了。
珍珠见到独孤伽罗再次回来,十分高兴,相比较去别处当差,她更喜欢独孤伽罗,“沈姑娘,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芙蓉院的都被赶走了!”珍珠倒了杯热茶给独孤伽罗,一边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府里都在传,国公爷要娶妻了,所以,府里那些女子都留不得了,不然便是打未来国公夫人的脸。
沈姑娘看起来无家无势的,怕是连一个妾侍都捞不到。
独孤伽罗笑道:“我家人过来了,我在府里再借住两日,便要回去了,你啊,还是好好和蔡妈妈说,让她给你一个轻巧的活,我今个瞧着,沅居院竟是没有几个丫鬟了!这般情况下,你还在,怕是该当重用的!”
珍珠面上一喜,又忽地落了神色,道:“不求重用,不去厨房便好,奴婢自幼学的便是伺候人,灶上的活计一点不会,去了也还能洗洗菜,切切菜,那水冷的,奴婢觉得手都要掉了!”
珍珠望着独孤伽罗,有心想问她,她家里缺不缺丫鬟使唤,可是,她毕竟是国公府的丫鬟,又怎能离得了呢!
独孤伽罗宽慰了她两句,便准备歇下,让珍珠灭了油灯,换了寝衣,坐在床上。
虽是冬夜,屋里烧着银丝碳,也并不觉得怎样冷,独孤伽罗想到过两日便可见到姨姨们,心里十分雀跃,她一个人在京城如同困兽一般。
外头月色正好,泛着清冷的光,独孤伽罗忽地起了兴致,穿了长筒袜子,系好上头的绳子,便下地轻轻跳起了凌波舞,这是鸿姨教她的,说是她的独门绝技,当年教她的时候,青玉楼里众人都不得在近前伺候或观摩,怕也是那时候,白蘅就对她悔恨在心了。
月光从窗柩里投射到厢房的地上,床上,屋里的一切,都笼上了一层清冷的光,里头的那个人,青颜白衫,青丝墨染,纤足轻点,娇躯旋转,衣玦飘飘,绝美处若粉色花瓣初绽,行动间似空谷幽兰吐芬,一袭藕荷色寝衣,若隐若现曼妙身姿。
杨坚立在窗户外头,若有所思,这舞,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只是,何以两世,都学会了这个?
门“吱呀”一声开了的时候,独孤伽罗并未在意,只当是珍珠听了响动进来看看,鸿姨说,一旦跳起来,便恍然置身事外,犹如进入广寒仙界,是以,独孤伽罗并没有停下来。
待一舞毕,微微有些喘气,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拭了额上的细汗,一边对门边立着的人道:“珍珠,我闲着慌,没事,你自去歇着吧!”
便自个往床上去,门边无声,珍珠也没有出去,独孤伽罗眼睛忽然一疼,“你,你怎么,进来了?”
“凌波舞是谁教你的?”杨坚的声音压抑而深沉。
“是鸿姨!”
空气禁止,火盆子里的炭火啪啦一下爆了一个火花,独孤伽罗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里面映着*的炭火,深邃的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那个人往前上,独孤伽罗立在原处,心快要往嗓子眼上蹦,胸腔急剧起伏。
杨坚弯腰,将人抱起,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
她并没有请求,这般多的日子,他都没有进来,今个,他若不是打定主意,也是不会进来的,既是进来了,她哀求两声也不会改变什么。
为生活而苟且。
这是鸾姨教她的,他将鸾姨们都接到了京城,她是连退处都没有了,独孤伽罗的手心已经起了汗。
独孤伽罗全身崩直,像一支轻轻一折便会断了的箭,又像一只软糯糯的米圆子。
厢房内的炭火似乎越烧越旺,杨坚觉得全身不住地燥热,他抱着独孤伽罗的手,像是沾染上了罂粟壳一般,欲罢不能。
“伽罗!”杨坚的嗓子里溢出极痛苦的一声呢喃,浑厚的气息喷在独孤伽罗的脸上,脖子上。
独孤伽罗本能地预料到接下来的处境,浑身颤抖不已,“不,不,不……”独孤伽罗挥手,露出里头一截藕色的玉臂,眼睛往内里躲,不敢看他。
少女的气息吞吐如兰,幽幽沁入心扉,仿佛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将这个女孩子拆吞入腹。
寝衣上的衣带,已经被拽了出去,当挨到床榻,厚重的,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独孤伽罗如坠冰窖。
睁眼看着窗幔,她不愿意,一丝清泪滑落在耳鬓。
女孩子娇软的手忽地覆在那行军多年而饱经风沙,此刻却在身体上犹疑的手背上,一点点地用力,扳开。
“国公爷,我不愿意!”
第299章 狠狠心()
独孤伽罗的声音清晰而冷静,透着让人寒心的绝望,燥热中的杨坚,倏地脑子一个激灵,可是,怀里抱着的人,那般柔软,那般温存,那是他渴望了十多年的人。
他多想借此迷醉,不管不顾地睡了,可是,八年前;他骑着马跑到东郊;那一座长着几根青草的坟闪现在他眼前。当时的心伤绝望一一涌现。
她能死第一次,便能第二次。
杨坚喉咙略有些哽咽:“独孤伽罗,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咬牙切齿!
左耳畔传来一阵热浪,痒的人心慌,独孤伽罗本能地想往右躲,犹自战栗,身上却忽地一松,那人眼冒火光地看着她,要若是那火能出了眼睛,独孤伽罗想,她已经被燃着了。
杨坚看了被揉的有些皱乱的锦被上,满眼警惕地望着他的女孩子,想起来,她才十四岁,一时懊恼自己的莽撞,看着独孤伽罗的眼,轻声道:“是我冲动了,不会有下次!你睡吧!”
杨坚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睡的实沉的珍珠,并没有走远,就立在了厢房外头,天上还是那一轮清月,身上的燥火一直往上蹿,杨坚径直往玉湖去,待一个水花溅起,整个人泡在冰寒彻骨的湖水里,那燥热才渐渐褪去。
独孤伽罗拥着被子独坐在床上许久,有些自嘲,她是为了生而苟且惯了的,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经过这么一遭,怕是会想不开,自个真是皮糙肉厚,没心没肺的!
又实在不明白,她怎么就从青玉楼出来后,一个火坑接着一个火坑的跳,杨坚像是阴魂不散一般,她和他前生到底结了什么孽缘,要这样折腾!
青玉楼一月前便被解散了,除了白蘅被青鸾用倒刺的牛皮鞭抽了一顿,再卖到了夔州的青楼,紫萱、蔷薇都施了银子和身契,让她们另谋生路了,青字辈的几个都一起跟着上了京城,同来的丫鬟,只带了绿水和绿蚁,这两个都是在青玉楼待了好些年的,做着粗使活计,不比白蘅紫萱几个野心大,一早便将青玉楼当家了。
眼看便要到京城,青鸾的眼皮老是跳,有些心神不宁地问青鸿:“你说,我这眼睛,是怎么了,老是不消停。”
青鸿微微笑道:“许是要见到伽罗了,你呀,乐的呗!”
青鸾点头,用锦帕按了一会,叹道:“我真没想过,你会拒了无道子,跟了我们来京城,他对你,我冷眼看着,也是一片赤诚了,错过了这一个,你下半辈子,只能和我们姐妹几个作伴了!”
青鸿笑道:“我这一辈子,要说花心思,都在伽罗身上了,我的命就是跟着她!”
这话说的似乎另有深意,青鸾一时都悟不了,她们虽说将伽罗当继承人养着,可是,要说这一辈子,却也只有后面一半,是花在伽罗身上的。
青鸿是八年前忽地来的青玉楼,那时候无道子也跟着她来了宁安扎根,她当时还奇怪,为何,明明有这般一个死心塌地的男人愿意娶她,她还来青楼?
以前,也只以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无道子怕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这么些年过去,无道子却一直守在她身边,青鸾却是越发看不明白青鸿了!
微微叹口气,“我们这般拖家带口的来京里,是想着帮伽罗一把的,希望不要帮倒忙才好!”
青鸿笑道:“不会比现在更差的了,只要伽罗入了国公府,她的出身迟早会有人来查,不然,杨坚也不会大动干戈千里迢迢的派人来封了青玉楼不是!”
青鸾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仔细地照了照脸上的胭脂:“伽罗爹死了,我这辈子是无牵无挂了,怎么样啊,都可以!”
青鸿笑笑不语,撩开车帘,望着京郊越来越近,她离开了有八年了,又跟着天女回来了。
京城,才是天女宿命的归处。
☆、第20章 赝品
独孤伽罗自那夜过后,连续两天没有见到杨坚,第三日,苏威带着她去城郊接姨姨们。
待三辆大马车陆陆续续地过来,独孤伽罗便忍不住提着裙子往前头跑开,“鸾姨,鸿姨,鹄姨,雁姨!”
青鸾和青鸿的马车在前,忙掀开车帘,看着从官道上往这边飞奔而来的伽罗,青鸾一时眼眶盈泪,招手道:“不急,不急,来了,来了!”
当年她对独孤信是存了心思的,他丧妻,仅有一女,人又儒雅风流,才思敏捷,他若不出意外,她怕是也成了伽罗的继母,造化弄人,虽然没有名分上的关系,她还是和这个小女孩儿成了母女。
北方比南方的天更冷些,青鸾觉得车帘一掀开,一股呛人的冷气便袭面而来,割的脸有些疼。
青鸾和青鸿下车,还没站稳,一个银红色的圆球就往两人身上扑来。杨坚担心她吹风,特地叮嘱珍珠,但凡出门必要穿的厚实些,前儿特地给独孤伽罗送来一件火红的银狐披风,在人烟稀少的萧索的官道上,平添了一抹亮色。
“姨姨,我好想你们!”独孤伽罗抱着鸾姨便舍不得撒手。
青鸿劝道:“伽罗,好了好了,赶紧收了泪,哭成小花猫一样了,这风烈,吹了脸回头要疼的!”
后头的青雁和青鹄也上前来哄着,绿水和绿蚁陪在一旁抹泪。
苏威见这么一群都哭哭啼啼的,顿时脑袋大,下马道:“沈姑娘,我们还是先去庄上安置一下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青玉楼众人这才看见一旁的苏威,顿时都噤了声,她们都记得,那日带着官兵来封楼的,可不就是这个人吗!
苏威发觉众人对他的警惕,拱手笑道:“对不住大家,小的也是奉命办事,不过,我家主子也是为了沈姑娘考虑,还望诸位谅解!”
对方承认的这般正大光明,丝毫不介意她们怎般看待,青鸾一时倒噎住了,青鸿淡淡地斜瞥了一眼,拉着伽罗的手,言笑晏晏地道:“他们狗眼看人低,说是给我们赔了一处庄子,你带我们去看看,若是不值当青玉楼的市价,我可是要闹到国公府大门的!”
明明是那般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说起话来,怎么世俗味儿这么浓,这帮青楼出身的,一个个平日里倒装的仙女儿一般哄着大爷。
苏威眼里的不屑一闪而过,恭声道:“还请诸位随我前往庄子!”
杨坚所说的庄子在城东二十里开外通往广化寺的路上,不过并不在大路边上,要右转再行十里,这里每隔三五里便有一个庄子,约莫有四家,想来是大户人家出游的风水宝地。
庄子还挺大,前有菜地,后有池塘,中间还围了一块地种花,宅子是五进的,最后头一进起了一座二层小楼,倒也够住,绿水仰着脸叹道:“这便是重新开一间青玉楼也勉强够了!”
青雁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绿水忙掩了嘴。
国公府明显是要为伽罗洗名声,或者说,他是要帮伽罗塑造一个好出身,她们虽出身青楼,揣摩男子心思,还是有几分功力的,她们伽罗,怕是要当正妻,起码,也是一个贵妾。
而青鸾带她们此行来的目的,就是要排除那个“贵妾”的可能,杨国公既然这般大费周章地动她们,还费力地将她们从宁安弄到眼皮子底下来看着,对伽罗的重视可见一斑!
苏威将庄子上的庄头和他家婆娘带来,对独孤伽罗道:“沈姑娘,这是叶庄头,和他家的婆娘,袁嫂子,庄子上的事情,他们比较清楚,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他们,小的还有回去复命,这便先走一步了!”
独孤伽罗道:“劳烦你跑一趟!”又转过身看了眼鸾姨。
苏威便见那个青楼老鸨,忙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往他手里塞:“前仇不和你家爷算,今个,得劳你带路了!”
苏威脸涨的通红,捏着手中的银子,抱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