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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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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和伽罗谈了很久,虽然达成了辅佐杨坚的共识,也初步制定了逼迫杨忠亲征,趁其出征期间,辅助杨坚登基的计划,可是这其中尉迟氏和长孙氏的动乱,需要有人去策应,而最重要的就是杨坚愿不愿意当这个皇帝。

    伽罗此时此刻很想见见杨坚,从成婚后三个月她就进了宫,住在凌烟阁先是陪伴姐姐,姐姐独孤明净被宇文护逼死之后,她又奉宇文毓的命令,照顾当时才四岁的宇文阐。宇文毓被宇文护毒杀之后,她又奉宇文邕的命令,继续照顾宇文阐。

    但是在外面的人看来,独孤明净或者宇文毓活着的时候,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宫里,可是宇文邕即位之后,她却仍然住在宫里,并且成为宇文邕事实上的妃嫔。

    虽然没有正式册封,可是连皇后李姿娥都因为对伽罗下手而被宇文邕重罚,伽罗在宇文邕心里的位置可想而知。

    伽罗此时此刻和杨坚就在这同一个大宅门里,可是,如果真的见到了,又该说些什么呢?本来就没有多少分量的情谊,经过了这四年的空白期,就更剩下寥寥无几了。

    伽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劝杨坚接受这个计划,接受这个将皇位从父亲手里夺出来的计划。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但是伽罗觉得自己了解杨坚,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想要和画扇厮守,过长长久久平平淡淡的日子,并不想搅和这些纷争。

    而自己在杨坚的心里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不知廉耻?下作?争权夺利?和杨老太太达成共识之后,伽罗并没有心里踏实些,反而心里更加忐忑了。

    杨坚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的屋里,连点灯的心情都没有了,准备宽衣解带睡觉,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里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杨坚问:“你是谁?”女子说:“我是夫人送来服侍三少爷的。”杨坚将被子扔给女子,女子赶紧将自己紧紧地裹起来。

    杨坚说:“穿上你的衣服,赶紧走。”女子说:“三少爷,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我是被卷着被子抬到这里的。”

    杨坚听到这里,毫不迟疑地将女子打横着抱起来。

第82章 李昺放任绥州() 
四王爷把身边伺候的李乐找来:“把府上侍奉过侧王妃的丫鬟仆人都叫来。”李乐说:“回主子,除了我和张全这两个跟着您一块去出征的,其他的都是新人。”

    四王爷嚷道:“母妃明摆着是做贼心虚。”李昺也并不想让自己手上再有一条人命。皇上有自己的算盘,李昺要想节节高升也得好好打打自己的算盘。

    元羽是聪明人,只不过是打击太突然了,有点蒙了,只有点醒他,他有能力自己救自己。李昺辅助于翼提审元羽,李昺和于翼唱起了双簧。

    李昺故意表现地骄傲自大,李昺趾高气昂:“你以为你元羽是谁?你只不过是元羽。除了你,朝廷的栋梁之材大有人在。”

    口无遮拦,一语点醒了元羽。元羽他想到了一个能够救自己的人,就是他的政敌大冢宰宇文护。

    于翼大人已经快六十的人了,他看出这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不一般,就这样精明的年轻人一定会有一个锦绣前程。

    于翼虽然因为正直被皇上称赞,但是他并不固执,他也是个有打算的人,不然只靠正直能成为二品大员吗?

    华裳的烧渐渐退下去了,还是整日昏迷,每天醒过来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时辰。丫鬟们趁她醒了,赶紧喂点粥。华裳几乎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一场大病把她折磨地只剩下半条命了。又养了半月,每天能醒三四个时辰了。只是说不出话,连自己拿筷子的力气也没有,要靠丫鬟扶着才能坐起来。每天像吃饭一样吃药。

    元羽明白了自己要把事情搞大,杨坚故意对他疏于防范,让他有机会和外面的人联系。明元羽买通了狱卒,给独孤善送去了一个纸条。

    独孤善表面上是大冢宰宇文护一党的人,也是大冢宰宇文护的推荐,让皇上注意到了他。这独孤善实际却是元羽一党的,早在大冢宰宇文护像皇上举荐他之前,元羽就发现了他,是元羽给他找关系,让大冢宰宇文护注意到他的。

    独孤善既然是元羽一党安排在大冢宰宇文护一党的间谍,自然就得做点间谍该做的事。独孤善上书弹劾元羽结党营私还图谋造反。

    杨坚见到元羽有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神,实在很佩服他的魄力。置之死地而后生,说起来容易,万一真死了,谁会替他喊冤啊!

    这是一步的险棋。大冢宰宇文护一党的谋士们都认定这是一个可以一举消灭元羽一党的机会,纷纷附和上书攻击元羽。

    可是皇上此时却犯了难,他在自己的御书房里同独孤信说:“谋反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必然会牵扯到元羽一党其他人身上。”

    独孤信说:“皇上虑得是啊!人多势众的元羽一党人为了保住自己,必然要下死力保住元羽,这样一来就不是元羽一个人了,而是整个元羽一党站在皇上对面。”

    皇上,元羽,杨坚,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各人自然有各人要犯的难。回到家,杨坚才想起还有个华裳没有解决,不由得想:她怎么还没有死?好像又能吃点东西了。

    杨坚感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又有些愧疚,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另一方面,在大冢宰宇文护和元羽两党相争的关键时刻。独孤信进谏:“如果再处罚元羽,那大冢宰宇文护一党获胜了,必然造成大冢宰宇文护一党独大。”

    皇上说:“爱卿啊,你是朕的人,朕对你放心,朕也知道这一层,就是有点不甘心。放元羽还不急,让他多受几天罪也好。”

    元羽一党为了保住自己的领导纷纷上书为元羽辩护,皇上迫于形势只能下旨:“免去了元羽的大学士之位,仍旧担任内大臣,留在朕身边。要是再不老实呆着,再收拾他!”

    元羽的案子,杨坚是立了大功了,和于翼于老大人的提携也分不开。杨坚又需要多结交些以前无法结交的大人了,整日忙地不亦乐乎。

    赤脚游医的药还继续吃着,渐渐好些了,偶尔醒来的时间长些,问她什么她照样不答,可是看眼神神志是清楚了。饭量也一天天增加了,因为两兄弟都用着心,华裳也在李府里照顾着,竟然一日日的好起来了。

    四王爷在密金,下属们也一点不敢怠慢。渐渐习惯些吃鹿肉,吃牛肉了。四王爷远比他爹继母想象中要坚强,虽然条件差,有老老实实地养着。

    皇上下旨侧王妃的事不能传到四王爷那里。四王爷还一直蒙在鼓里。窦夫人一直在华裳身边照看,每天以泪洗面。丫鬟们都忍不住劝窦老夫人休息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窦老夫人只是那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口气上不来,姑娘就去了。姑娘一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现在我回来了,不好好守着姑娘,要是什么时候姑娘去了,我一辈子也不能心安了。”

    宇文邕气地又绝食了,之后又昏睡了七天;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了,刚有些好转了,他又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眼见地一天不如一天了。

    别人扶他起来他就坐起来,喂他饭他就吃,别人问他什么,他也懒懒地不答,整日睡着。太妃也着急,只能让李乐带了一个从前的丫鬟跟他说明原由。

    他府上的人口风都很紧,没有人透露给他,他的侧王妃没有死,只是被赶走了。他只知道继母容不下华裳,一心为难她。

    丫鬟们口中:“太妃娘娘每日送来泻药,主子吃了每天腹泻不止,又不怎么吃饭,身体日渐差了。后来听说四王爷怕是回不来了,就更糟蹋自己的身体,这一病,人就没了。”宇文邕就全信了。

    宇文邕一心想着好好赶回来,然而回来了却物是人非了。,醒来之后没有再提前侧王妃的事。虽然看不到开心的笑脸,也看不到他落泪伤感。

    又一个月过去了;宇文邕渐渐能下床走动了。宇文邕让人找来侧王妃的遗物,下人却答没有。无论遣多少人去,都一无所获。宇文邕较起真来:“我就不信了!”

    正是初夏,已经是晌午了,院子里蝉鸣聒噪,宇文邕身后的下人跟着主子,不敢吱声。宇文邕走到华裳屋前,屋子用一把大铜锁锁着,宇文邕喊:“开锁。”

    锁砸开了,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宇文邕踏着缓慢的步子走进来。屋里早已经被搬空了,仿佛这里本来就一直被闲置着。

    宇文邕回想着以前和华裳一起的点点滴滴,忽然发现华裳在自己脑海里,只有一个身影,自己怎么也想不起她的模样。

    李昺只悄悄观察宓煜,宓煜来了李府上这么久,听别人叫她夫人,却连自己嫁的人是什么模样都没有见过。宓煜也没有心思见他,只想着:怎么逃出去就好了。

    李昺看华裳倒是脸色确实了些,可是还是孩子模样,离“夫人”这两个字还太远了。

    李昺对华裳这孩子不感兴趣;可是想到四王爷这一层,去绥州是肯定要带上华裳的。如果不是皇上担心宓煜惹麻烦,自己恐怕也得不到绥州布政史这个美缺。

    婆子们时时跟着宓煜,李昺怕宓煜心里不自在,就吩咐:“只需要远远地跟着就行。”过了几天,华裳可以自由行动了,然而守门的家丁众多,各门上都要人把守,想自己溜出去太难了。

    华裳太闷了,想起来自己答应整理祖皓先生的书籍;只能从头开始了。当初请人用楷书誊写了放在祖皓先生的住处了。请人禀告了李昺,李昺叫人悄悄去取来了。李昺想:每天做做算术,不闹就好。

    刚好有一个绥州布政史的缺,李昺被放外任了。地方官奉旨出京去做外任官,是要送自己上司“别敬”的。李昺给和自己共事过的官员送了礼,给自己的老师和同学送了礼。

    所有的事都办妥了,十天后,李昺启程去绥州了,只带了华裳。华裳想:在京城,里里外外有人看着,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哪里就能逃了,多少双已经盯着!宓煜一整天坐在马车里,有什么事要叫人给李昺传信,李昺允许了,才使得动仆人。李昺有什么事,也只叫人去传话。

    一路上,华裳一直想着:我究竟嫁了个什么人,是脸上生疮了,还是个五尺的侏儒,怎么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

    李昺疏通关系,把杨嵩调到绥州做把总,虽然还是个八品小官,至少离自己进,住在自己府里,过得更好些。

    李昺哪里有那么傻,特意多带了两个婆子,寸步不离地跟着华裳,她耍什么花招,两个老婆子没有见过?逃跑,没门。李昺夫妇到绥州府的第二天,杨嵩也来了。

    而华裳在李昺的府上日子也并不好过。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只是可惜门是怎么也砸不开,终日被锁在屋里。

    甚至连送饭的丫头都不和她说话,给她梳妆的丫头也像是个哑巴。只有李昺和杨嵩两兄弟会和她说话。

第83章 年关的纷扰() 
转眼到了年关,伽罗和皇后再也不能丢下京城的一堆事情,在骊山温泉躲清闲了,都回了京城。

    才刚刚回到京城,就听说华裳过世的消息,伽罗觉得这件事情定有蹊跷,但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无法四处奔走。

    而且目前朝廷里暗波汹涌,年关往往是一年中最容易生乱,最容易出变的时刻,独孤家和杨家都不允许她现在查这件事情,她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十六岁的于翼因父亲大司徒于谨被封了外散骑常侍,由荫生步入仕途才一年,一直在直隶安平知县任上,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廉官,这个于翼这次是来喊冤的。

    于翼有一个妹妹十三岁了,叫于兰。这时节正是腊月初八庙会的日子,于兰第一次离开府邸来庙会,非要去看花灯。

    于翼是个古板人,不喜欢热闹,就打发管家带妹妹去。不料管家哭天喊地地跑回来,竟然是于兰被人抢走了。

    只因为于翼平日里就不会做人,得罪了不少的同僚。大年时节,各镍司衙门也不受理案件,托了半月天气才打听出原来于兰被宇文护家的世子宇文乾嘉给抢了。

    宇文乾嘉早已经强行和于兰入洞房,于兰被接回家中之后,于翼几次上诉,折子都被人暗中扣下。

    这样又拖了一个月的光景,于兰竟然怀孕了,于翼又羞又恨,这才豁出一条命去到京城告御状。

    皇上早知道宇文乾嘉这小子混不吝的,没想到倒是惹了这样一件麻烦事,又是惹了这个个驴脾气的倔人。

    宇文乾嘉是要处置,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堂哥啊!马上要过年了,宇文毓如果让大冢宰宇文护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么他的年也不要想好好过了。

    康熙勒令宇文乾嘉到宗人府禁闭三年,今后三年不得入朝做官,令宇文护将宇文乾嘉赶出府,夺去营人俸禄,在外自生自灭。显然罚的不够力度,只能多赏于翼一些,又提拔于翼做了安徽按察使。

    伽罗整日病着,杨坚也没有人管,经人介绍就认识了于翼,就经常到于翼家里做客。知音难觅,驴脾气喜欢一根筋。于翼欣赏赵昭,就叫赵昭到家里书房喝茶,随便聊聊。

    刚聊两句,又有客人来了,于翼忙去接待。赵昭坐着无聊,就胡乱地翻些书看。窗外忽然有女孩干呕的声音。

    赵昭忙往外看,原来是一个女子,长得眉清目秀的,说俊不俊,说丑也不丑。赵昭今年已经二十出头了,却还没有一个妻妾,眼睛愣是看直了。

    这丫环是二夫人房里的,她专门干呕羞辱于兰的。刚刚觉得仿佛有人看她,她便抬起头来,也看到了赵昭,感觉这人长得高大魁梧,浓眉大眼,很有气度。。她心乱如麻,就无意识地又多看了两眼。她和赵昭就这么对上眼了。

    两个人成天眉来眼去,于翼自然也看出了点眉目。这天两个人喝酒,喝着喝着就说到了理想。赵昭酒量不好,吞了几大杯,竟然哭起来,边哭边回忆自己怎么一边放羊;一边凿壁偷光,发奋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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