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大少的女人 >

第14部分

大少的女人-第14部分

小说: 大少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仰头喝了口啤酒,她又接着说:“后来我妈去世了,我爸又得了痨病,我弟弟呢,又被一帮不三不四的人鼓动着沾上了毒品,何西,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和张欢讲过偶遇沈家大少的事情吗?那个毒瘾发作的年青人,其实就是我的亲弟弟。这么多年,为了缓解我弟弟毒瘾发作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为了照顾我生病的父亲,我连一分钱的积蓄都没有存下。你以为我不累吗?不苦吗?可我却不敢跟任何人倾诉,我怕别人知道我出身在这么一个烂包的家庭里面,会更加的看不起我,我怕别人知道我有一个那么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会对我避之不及。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落魄,贫穷,我只能拼命的伪装,因为我知道,在这个现实冷酷的世界里,只有塑造出一副张牙舞爪,横行霸道的女汉子形象,才不会被人轻易地欺负。”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而我,也跟着泛红了眼圈。真是没有想到,在她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笑容下面,竟然还隐藏了那么多的心酸和无奈?可见这世上之人,个个都擅长戴着面具生活,李梅如此,幽冥老板亦是如此。

    抹了一把眼泪,她又说:“当然,我也爱帅哥,我也做梦都想当大少的女人,可是,何西,我比谁都清楚,那不现实。即便是沈家大少真的能从天而降,也一定不会砸到我的身上,所以,我认命了。和大少比起来,之木自然什么都不是,但他却可以给我温暖,可以保护我,还可以给我分担压力。这样一个适合当丈夫的人选,我怎能错过呢?”

    我说:“难道就因为适合,你就去嫁一个根本不爱的人吗?”

    她凄然一笑说:“我承认,我对之木的感情不像对沈家大少或是幽冥老板那样凶猛,但是,和他在一起,我却可以褪去伪装,放心大胆地做回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何西,我真的很累了,难得碰到一个愿意和我分担压力的男人,我必须要嫁了。”

    我搂住她的肩膀,心疼地说:“傻瓜,你早就该告诉我这些了,在我面前,有必要隐藏吗?”

    李梅说:“何西,你知道为什么我来凤凰城这么多年,对所有人都防备却独独愿意对你敞开心扉吗?”

    “为什么?”

    “因为你狡猾却不阴险,老练却不世故,因为你,有一双比所有人都黑都亮都清澈的双眼。”

    我颇为受用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还有别的词语吗?看在你快要离开的份上,姐可以控制住勉强不起鸡皮疙瘩。”

    李梅却没有被我逗笑,怔怔地看着我,突然又哽咽着说:“何西,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小就出来打工?我只是担心,若连我也离开了,你孤身一人以后该怎么办?”

    我一看再说下去两个人很有可能抱头痛哭,便赶紧递给她一罐啤酒把话题转移了。“对了,李之木要是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替你偿还了债务,你们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呀?”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赎回自由身再说吧。要不然,至少还得再干两年的清洁工,累也累死了。”

    “那你弟弟呢?你又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把他骗到戒毒所,然后让他强制性戒毒。”

    那一天,我们边喝酒边聊天,一直聊到凌晨三四点,李梅才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望着她在灯光下那张疲惫但却秀美的小脸,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她。

第十五章() 
李梅决定下个月十五号给酒吧结算,然后辞职。满打满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一月有余了。我原本打算让她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度过这段时间的,可那该死的肖红玉,总是见缝下蛆地和我过不去。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的时候把她们家祖坟给刨了?

    一天,我和李梅正在食堂吃饭,突然看到肖红玉挽着张义的胳膊也向这边走了过来。话说这肖红玉也真够厚脸皮的,以前当领班时尚且还懂得遮遮掩掩的注意一下影响,这一贬为平民,整个一没皮没脸没羞没臊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挽着奸夫出来招摇了,她也不怕张一凡一个看不过眼,回头再把他们的“厕震”给抖落了出来。

    我和李梅悄悄地使了个眼神,刚准备偷偷开溜,张义却在这时叫住了我。我只好停下脚步,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李梅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来。

    张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何西,听说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好。我只想奉告你一句话,不要在工作的时间做其他的事情,否则,我肯定不会轻饶你。”

    我低眉顺眼地说了一声:“好的经理。”

    肖红玉却在旁边可着劲儿地煽风点火,“经理,我劝你还是别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某人已经找到财大气粗的靠山,很快就要回头炒你的鱿鱼了。”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这贱人,工作上骂我犹可忍,可现在居然还得寸进尺地影射我被大款包养,这也他妈的太欺负人了。

    李梅比我更火,上前一步就吼了起来:“肖红玉,你说谁呢?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在这里汪汪什么?”

    肖红玉冷笑一声说:“你着急什么?我只是说某人,怎么你就偏要对号入座地认为我在说你的朋友呢?难道何西真的被人包养了?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敏感?”

    李梅哪里比得上肖红玉的牙尖嘴利?被她那番话一噎,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还击?

    我把李梅拉到自己身后,故意提高了声音说:“来,来,大家都看过来,看过来。”

    张义没想到我会突然一嗓子就嚎了出来,赶紧甩开肖红玉的手,侧身站到了一旁。

    我一看大家都把目光射过来了,便继续说:“各位同事,现在我想来个有奖竞猜,猜中答案的,我请他吃一个礼拜的夜宵。”

    有几个男孩故意起哄,嚷嚷着说:“快说,快说,猜什么?”

    我故弄玄虚地背着双手,悠哉悠哉地在食堂里走了几步,然后说:“若我们酒吧出现了一个专门在背后搞破鞋的烂**,你们觉得会是谁?”

    食堂里立刻鸦雀无声,刚才还起哄的那几个男孩无一例外地缩起了脖子,那怂样,都恨不得找乌龟认祖归宗去。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即便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在说肖红玉,但碍于经理在场,谁又敢为了我那区区一个礼拜的宵夜而强自出头?

    而我的目的,也纯粹是一时兴起,想要恶心一下肖红玉而已。要是有人强出头了,我还会心疼那一个礼拜的宵夜钱呢。

    此刻,看着她那一会白一会红,一会愤怒一会颓废的表情,我心里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甭提有多痛快了。小样,跟姑奶奶我玩损招,你还真不是个儿。

    张义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一甩手就独自离开了。

    我怀抱双臂,单等着肖红玉落荒而逃时再呼吁大家一起给点掌声。她脸皮再厚好歹也是一女的,被我又是搞破鞋又是烂**的一顿影射,我就不相信她还能装模装样在这里屹立不倒?

    可是,我还真是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一阵手忙脚乱的狼狈过后,她竟然不动声色地来了一句:“何西,你说那么多干什么?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冲着这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的样子,我就能判定,这女的铁定不是凡人,怪不得既可以攀上经理,又可以守望老板,同时还能把张一凡掌控在手心里。

    表面上来看,那次的正面交锋是我略胜一筹,但我的心里,却沉甸甸地像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越来越透不过气。直觉告诉我,一场徐徐展开的阴谋就像一张隐形的网一样,越缩越小,越收越紧。

    突然有一天,李梅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了酒吧天台上,急吼吼地问:“何西,他们都说你秘密地做了那位吴氏集团的老总吴东的情妇,是真的吗?”

    我入坠云雾,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谬论呀?我连吴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做他的情妇呢?

    我白了李梅一眼,说:“你说是不是真的?”

    李梅“呸”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你要是当了吴东的情妇,还会连几百块钱的房租都承受不起吗?哼,肯定是肖红玉在背后乱嚼舌根,何西,要不今天晚上咱俩把她套进麻袋里毒打一顿吧?”

    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原来,这就是肖红玉为了对付我而精心筹划的阴谋,妈的,搞得神秘兮兮的我还以为会有多高大上呢,原来,却不过是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无稽之谈。

    我摆弄着李梅的衣领,语重心长地说:“李大姐,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坚决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不文明。”

    李梅摆出一个牙疼的表情说:“少给我扯淡,你要是文明人当初就不会让我袭击别人的裤裆了。现在的问题是,你要不尽快地跟吴东撇清关系,张义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吴东的那个弟弟,他又是被老板骂又是被罚薪的,要是认定了你私下里给他们混在了一起,肯定会恨死你的。明白吗?”

    李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肖红玉这下三滥的招数虽然上不了什么台面,但的确够阴险够卑鄙,我要是想不出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估计张义明里暗里的都能整死我。

    这是九月的中午,阳光正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热量,而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却觉得阴风阵阵,冰凉彻骨。

    就在我焦头烂额,一团乱麻的时候,又接到了去公正小区送酒的任务。

    虽然我嘴上不肯承认,但心里,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种甜蜜,甚至连脚步,都变的轻盈欢快起来。

    我当然不会忘记带上那罐已经封存的完好如初的泡菜,为了不让人质疑我上班的时间干私事,我偷偷地把它揣进了宽大的工作服里面。

    当我端着鸡尾酒穿行在酒吧长廊时,迎面走来的张欢促狭地朝我挤了挤眼睛,一语双关地说:“何西,你还有必要穿这么肥大的工作服吗?”

    这句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我却装聋作哑地只当什么都听不懂。

    去公正小区的路上,我其实已经部署好今天的作战方针了,今天,我就准备去给那位爷当孙子,不管他怎样尖酸刻薄,我都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要适时地发挥四两拨千斤的力学原理,化暴戾为祥和,然后趁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再死乞白赖地求他取消了对李梅的处罚。

    抱着准备好的一肚子肺腑之言,我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防盗门。客厅的沙发上,居然空空如也。老板不在,阿布也不在。

    我把鸡尾酒放在茶几上,又把那罐泡菜拿进了厨房,然后又走回客厅,不由自主地开始搜索起那道潇洒而又挺拔的白色身影。

    主卧没有,阿布的房间里也没有。

    我正在狐疑,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找我吗?”

    我刚回过头去,却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他居然**着精壮的身体?就那样从浴室里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而腰间,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我“呀”的一声赶紧捂住了双眼,转过身子就开始脸红脖子粗地嚷了起来:“老板,男女有别知道吗?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走了出来?”

    他却慢悠悠地说:“谁规定了洗完澡就一定要穿上衣服才能走出来?”

    虽然凤凰城开放的连男女滥交都能成为一种潮流时尚,但我毕竟来自于民风相对保守的零度小镇,在我的观念之中,这些行为都是变态,都是耍流氓。

    我气的浑身直发抖,哪里还记得什么什么作战方针?什么上级下属呀?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向后方砸了过去。他往旁边一闪,遥控器便“砰”的一声砸在了房门上。

    我愤怒地冲向厨房,刚准备摔上门,阿布却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

    这家伙虽然一样的腹黑奸诈,但这会儿看起来,却比他那个流氓主子顺眼多了。我缓和了语气,瞪着他问:“干什么?”

    他“呜呼”了一声,貌似有点饿了。

    我熟门熟路地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根香肠,在手中晃了晃说:“阿布,我警告你,今天姐姐我心情不是很爽,你最好乖乖地别再给我制造垃圾,否则,我肯定让你。”

    话还没说完,阿布就扑上来抢走了香肠,末了还甩给我一记不屑一顾的眼神,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切,谁稀罕你?”

    我忍不住恨恨地说:“流氓主子流氓狗,绝配。”

第十六章() 
活了十七年,我头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的贱,一边憎恨着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绞尽脑汁地,想要整出一顿美味去迎合他的胃。

    正在鄙视自己,一抬头却发现他居然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很意外,他今天居然没有穿白色的套装,一件黑色体恤配蓝色牛仔裤,简简单单中却又不失风流倜傥。

    小厨房里面的空间本就狭窄,他那么大的一个个子往里面一杵,就显得更加的拥挤不堪了。

    我很紧张,以为他追到厨房来是为了清算我刚才用遥控器砸他的那笔账的。

    我一边悄悄地往里面挪,一边下意识地摆好了防守的架势。为防止他又从腰间皮带上抽出暗器,我还顺手拎了把菜刀在手上。

    出乎意料的是:人家进来,仅仅是口渴了想来倒一杯水而已,就这么简单。

    倒完水刚准备转身离开,他突然发现我拿着把菜刀的模样很是诡异,便停下来问:“你干什么呢?”

    是呀?我干什么呢?慌忙之中,我看到了放在案板上的菜,立刻淡定地回答:“没干什么呀,准备切菜呢。”

    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心虚,我马上走到案板旁,开始“劈劈啪啪”地秀起刀功来。他似乎被我利索熟练的刀功给吸引了,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居然饶有兴趣地观赏起来。他身上特有的苦涩气息再配上刚沐浴过的淡淡香味,把我刺激的浑身酥软,头晕目炫,尤其是我那双切菜的手,抖呀抖的,就跟触电了似的,差点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切下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