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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少的女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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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不要提这个问题了?我我不想谈。”

    沉默了一会,他又慢悠悠地问:“那么,你今天高兴吗?”

    当然,自我的父母去世后,今儿是我最快活,最幸福的一天。可出于矜持,我还是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淡然地说:“嗯,还行吧。”

    他微微歪着脑袋,怔怔地看着我,良久才说:“怎么这么勉强?难道这几个小时的相处还不能填满你日后的记忆吗?”

    说着话,他倾过身子,又把那该死的,灼热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由得想:难道这家伙果真玩腻了那些成熟美丽的性感尤物,转而想品尝我这又青又涩的青苹果来了?若真如此,那今天的我,无疑就是羊入虎口了。按照常规的逻辑,一个女孩察觉到了危险,至少也该转身逃跑,可是,我的身体却跟煮烂的面条似的,提都提不起来了。甚至,在他那股带着苦涩气息的缠绕下,我还鬼使神差般微微张开了嘴唇。

    真的,我已经迷恋上了他吻我时的那种感觉,就仿佛那种缠绵悱恻的唇舌相依,才能让我找到生存下去的全部意义和动力一样。

    他怔了怔,转过头,吃力地说:“对不起,何小姐,我不能吻你。”

    囧呀,作为一个女孩,我都已经抛弃尊严和矜持,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了,可他倒好,不但拒绝了我,且还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对不起,我不能吻你。

    呜呜,丢人,我不但丢了自己的人,还把广大女同胞的脸都给丢尽了。

    窘迫交加之下,我低下头,刚准备习惯性地去啃自己的手指头,她却一把抢过我的手,紧握在掌心里说:“何小姐,我的意思是,不能在这里吻你,因为,有乔姨在,终究不能尽兴,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

    这理由倒也不牵强,就像此刻,乔姨明明不在,但我仍然觉得四面八方都闪烁着她那双凶狠狠的小眼睛。

    他又凑近我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何小姐,今天晚上,你愿意跟我私奔吗?就我们两个。”

    我又很没出息地把矜持抛诸脑后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喜滋滋地问:“我们一起私奔?真的吗?万一乔姨或者阿夫阻拦怎么办?”

    他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我的唇,说:“为了你,可以放手一搏。”

    说话间,璀璨到极致的夕阳便褪去了七彩华服,颓然地陨落到大山的另一端,沉沉夜色,悄然覆盖了整片山脉。

    这时,我看到篱笆门外影影绰绰地出现了几道身影。等他们推开门走了进来,我才看清是幽冥老板之前竭力想要甩掉的阿夫和古风古林。

    他们径直走到幽冥老板的面前,异口同声地叫了声:“老板。”

    他点点头,关切地问:“你们吃饭了?”

    一个“吗”字还没说出口,乔姨已经端着两盘点心乐滋滋地走了进来。她脸上的每条笑纹都欢快地舒展着,像花圃里开的正艳的**花。不同于面对幽冥老板时的那种敬畏和无奈,此刻的乔姨,浑身上下都流泻着一种母性的光辉,慈祥的都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她笑眯眯地说:“阿夫,饿了吧,妈给你蒸了你最爱吃的糯米糕,你快尝尝吧。”

    我愣住了。还以为又臭又硬又不近情理的阿夫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没想到人家不但有亲娘,且亲娘还是难以捉摸的乔姨?怪不得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是一水的古怪,冷漠,难以靠近,原来,都是遗传基因造的孽呀。

    阿夫说:“谢谢妈。”

    乔姨又招呼他身边的古风古林说:“小风,小林,来,一块吃。”

    他们两个也不客气,伸出手就准备从盘子里拿糯米糕,幽冥老板举起筷子,“啪”的一声就把那几只爪子拍开了:“你们洗手了吗?”

    三人皆是憨憨一笑,转身便跑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乔姨又端来了三菜一汤。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又或者说她不想输给一个黄毛丫头。看的出来,乔姨这次端来的几个菜颇费了一番心思,菜式新颖,味道独特,和刚才那三菜一汤比起来,简直是有云泥之别。

    阿夫三人好像饿狼投胎似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扎到盘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担心他们会丢掉碍手碍脚的筷子,直接来一个原生态的用手抓饭。

    幽冥老板指着他们问:“何小姐,这种吃相怎么样?够不够爷们?”

    我猛地打了寒颤,爷们倒是爷们,可这种世界末日似的吃相,着实不敢恭维。

第二十六章() 
阿夫忙里偷闲地抬起头,瓮声瓮气地说:“你们试试一天不吃饭什么滋味?”

    乔姨到底心疼儿子,闻言立刻板起脸,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蛇蝎毒妇害的,这次怎么样?有进展吗?”

    古风伸着脖子猛咽了一口菜,神情犹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幽冥老板。

    幽冥老板轻轻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说:“没问题,你说吧。”

    古风这才放心地说:“我们下午又去了二少的别墅,在那儿蹲守了整整一下午,终于发现了一个微微有点跛脚的男子样子很可疑。进别墅的时候,他在门口晃悠了好几分钟,确定没人跟踪后才走了进去。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又鬼鬼祟祟地出来了,然后又很快跟另外一拨人混到了一起。大,老板,看情况,他们真的要有所行动了。”

    这家伙一边汇报工作,一边还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咽口水,那模样,倒是有了几分憨态可掬的可亲可爱。

    幽冥老板淡淡地说:“行了,吃你的饭吧。”

    古风闻言,便放心地又把头扎进了盘子之中。

    乔姨看着幽冥老板,感叹地说:“老板,他们辛苦一些倒没有什么要紧,但如果你,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给你母亲交代?你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吗?”

    他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嘴角,什么话也没说。

    吃饱喝足后,阿夫突然嘬起嘴,吹了一声像口哨又非口哨,像笛子又非笛子的怪叫,叫声刚落,黄色的灯光之下,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就跟土拨鼠一样,“嗖”的一下就从花圃旁,大树后纷纷地钻了出来。

    那帮人来到幽冥老板的身边,自发地站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院子里瞬间就变的安静无比,甚至连树叶飘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这种气氛让我极度不适,就跟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连一口顺畅的大气都不能出。而再反观幽冥老板,依然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很显然,眼前这种壁垒森严的阵势,他早已司空见惯了。

    我忍不住又开始想,这个我深深迷恋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呀?怎么动不动就有一大群保镖在身边团团围绕呀?

    突然,我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只有在电视里或者里常常出现的另类名词:黑社会。我被这个横空出现的名词吓了一跳,可再一看到身边那堵铜墙铁壁似的人墙,不觉又开始深信不疑了。

    那一刻,我甚至都觉得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毕竟,我对这位江湖大佬有点太不含蓄了。骂过,打过,还咬过。按照黑社会的处事原则,此刻我坟头上应该长满了三尺多高的野草才比较合乎情理。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过度了。这位幽冥老板虽然冷血无情,但迄今为止,却还没有做过一件真正意义上伤害我的事情。甚至,不管是他冷若冰霜也好,阴狠毒辣也好,我都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靠近他,依赖他。

    又沉默地坐了一会,他站起身,抬脚就向外面走去。我也赶紧起身,小尾巴似的跟了过去。

    而阿夫和古风古林的反应更快,早在他从凳子上起身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抢先一步地走到了篱笆墙外,然后打开几束探照灯,开始在前面引路了。

    后面的那群人也都“呼啦”一声跟了过来,呈半圆形把我和他围在了中间。

    看样子,这是要回去了。可阿布呢?怎么还不现身?难道它被下午的那只小松鼠招进老鼠洞里当上门女婿了?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一声吠叫,阿布已经斗志昂扬地出现在了幽冥老板的身边。

    我那眼睛使劲儿地横它,作为一条长期靠药物支撑的病狗,一到这深山野外居然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活蹦乱跳?病的如此没有专业操守,合着你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鬼样都是骗人的。

    估计阿布看懂了我鄙视的眼神,一掉屁股,一下子就把我从幽冥老板的身边推开了。

    我去,这该死的病狗,要不是看在周围浩浩荡荡的保镖们太过阴森恐怖了,我肯定会一脚踹它个四肢朝天。

    打头阵的阿夫他们,一人拿着一个硕大的探照灯,光束醒目,锐利,仿佛一道利刃,瞬间就把大山刺出了一个洞。而沿着这个光束逶迤前行的我们,就像在大山的五脏六腑里摸索前进似的,想想都觉得诡异。

    山路崎岖难行,再加上步履匆忙,我作为女性的体力劣势很快就凸显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勉强跟随了一段路程后,就渐渐地被他们甩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正哭丧着脸担心小命不保,阿布却突然狂吠了一声。一直埋头前行的幽冥老板怔了怔,猛然收住了前行的脚步,然后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

    我感激涕零地快走两步,紧紧地拉住了的手。

    他的掌心虽一如既往的有些粗糙,但却像散发着融融烛光的舒适房间一样,一旦入驻,就让人再也舍不得轻易地离开。

    阿夫的后脑勺跟长了双隐形的眼睛似的,我刚抓住他的手,他便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一眼,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他踹刘小月的那一脚。我缩了一下脖子,刚准备抽出手,却反被幽冥老板紧紧地握住了。

    因为他的拖行,我的艰难跋涉一下子就变的如履平地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我便看到了山脚下的那几辆小车。

    古风拉开车门,侧身站立一边,静侯幽冥老板上车。

    他略略犹豫了一下,用一种征求意见似的语气说:“古风,让我先送何小姐回去,好吗?”

    古风还没来的及说话,紧随其后的阿夫已经断然拒绝了,“不行,老板。”

    望着阿夫斩钉截铁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手,难道,这就到了要彻底永别的时刻了吗?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舍,逆着灯光的脸庞在夜色中悄然绽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何小姐,到最前面的那辆车上等我。”

    说着,用力把我往前面一推,便在众保镖的簇拥之下,弯下腰准备上车。突然,他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说:“等一下,我有句话要给何小姐说。”

    说着,他转身就向我这边走来。众保镖虽明知此举不妥,可谁也不敢公然挡住他的去路。

    一直在前方当排头兵的阿夫一看到这个情景,撩开双腿便返了回来,气势汹汹地挡在了他的去路,阴沉着脸说:“老板,不能。”

    我心里明白,这阿夫要犯起轴来,连他也是无计可施。

    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算了,既然早晚也是一别,又何必为了我了这个不相干的外人让他们主仆失和呢?

    这么想着,我便开口说:“老板,要不,你去忙吧,他们也可以送我。”

    我这故作姿态的通情达理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悦地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略略有些责怪的目光,立刻就让我打消了临阵逃脱的念头。疯狂也好,固执也罢,横竖都是最后一次了,就当是给自己的青春竖一道划时代的里程碑了。

    沉默了一会,他突然直直地看向了阿夫的身后,皱眉说:“乔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跟来的吗?”

    阿夫大惊,刚一回头,就被他猛然撞翻在地上。趁大家懵逼一片的时候,他拉着我就钻进了最前面的那辆小车,一踩油门,小车便如脱缰的野马一样飞驶了出去。

    为了尽快脱身,这家伙还真把小车当成了飞碟开,几乎是在一瞬之间,那些人仰马翻的呼叫声便被抛在了汽车的尾气之中,而来不及上车的阿布则像被人抛弃的孩子,委屈地朝着车尾连声哀鸣。

    为了摆脱他们,他不走大路,专门往那些又弯曲又崎岖的羊肠小路上钻,只把我颠簸的头晕目眩,恶心连连,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

    也不知疯狂地前行了多长时间,后面终于没有了小车追赶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地把小车平稳地驶到了宽敞的公路上。

    公路两侧的参天大树被昏黄的路灯拉扯着,吊死鬼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看上去特别的惊悚可怕。而此刻的他,神态恬静,从容自若,早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横冲直闯的愣头青。

    默默地往前行驶了一会,他侧过脸问:“何小姐,刚才刺激吗?”

    我其实很想说刺激你大爷,老娘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但考虑到他也是为了和我单独呆一会才铤而走险的,便强颜欢笑地说:“是挺刺激的,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

    他瞪了我一眼,说:“何小姐,在我面前最好不要心口不一,否则,我很有可能把你推下车去。”

    我心中一紧,顿时警觉起来,此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真惹怒了他,把我推下车估计就是最温柔的惩罚了。

第二十七章() 
我转过身,满脸狗腿子的微笑,“老板,你刚才的样子太帅了,跟孤胆英雄似的,只是,那样的横冲直撞,难道你就不怕迷路或者坠入山崖吗?”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不觉就加深了几分,洋洋自得地说:“我告诉你,就刚才的那条路线,我七岁那年就已经开辟出来了,闭上眼睛都能走出来,怎么可能迷路呢?”

    “你为什么要开辟那条路线?”

    “为了摆脱我外公呀,那老头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变着花样惩罚我。要么就是冷不丁地被他踹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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