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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大少的女人-第44部分

小说: 大少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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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陡然一惊,难道这张义是千姑姑的棋子?可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他不应该对大少表里如一,誓死郊忠吗?可为什么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他在阳奉阴违,他在监督甚至在践踏沈家大少。

    许是重重疑问在心中盘根错节的缘故,我开始觉得窒息,而周围这锣鼓喧天的的繁华和喧嚣,更加重了我的烦闷。放眼望去,皆是刺眼的笑容,刺眼的华贵,刺眼的热闹,刺眼的一切。

    我再也无法忍耐,站起身,悄然地离开长廊,沿着一条逼仄的甬道信马由缰地向前面走去。

    山风刺骨,寒意逼人,可纵然浑身发抖,我仍然不愿意回到那个虚假奢华的富贵之地。

    又往前走了一会,我来到了一座人迹罕至的房舍前。

    影影绰绰的路灯之下,掩映在几棵参天大树下面的房舍显得寒酸至极,最原始的篱笆墙,最简陋的稻草屋,就跟繁华缝隙处的灰色地带一样,让人莫名的心生凄凉。

    我趴到篱笆墙上,探头就准备往里面看,突然,耳边掠过一阵疾风,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坚硬而又粗糙的物体已经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脑海里“轰”的一下,顿时懵了。

    身后那人压低了声音,凶狠狠地问:“说,谁派你来的?”

    刻意伪装的声音,凶狠,沙哑。可我听到这个声音后,却迅速地镇定了下来,还好,不是谋财害命的亡命之徒,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说:“大哥,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才可以沟通,对吧?”

    趁着他略有松动的时候,我悄悄地移动了一下脚步,刚准备伺机反抗,那人抵在我脖子上的东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顿觉脖颈酸疼,头晕脑胀。很显然,我遇到了硬碴子,十个三脚猫的我加起来都未必是这家伙的对手。

    而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抵在我脖子上的那个凶器:是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许是知道我一介女流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他收起棍子,“砰”的一声把我推倒在地上,说:“谅你也不敢怎样?快说,谁派你来的,若不然,今天这儿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带了一副黑色的面具,凶神恶煞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说的对,在这个地方弄死一个人,就跟掐死一只小鸡一样简单。我努力压制住想要呼喊救命的本能反应,站起身,摆着双手说:“大哥,误会,误会,我只是出来散散步而已,真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男子在看到我的样子后,愣了愣,接下来的语气虽然依旧凶狠,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杀气腾腾:“少废话,正常人都忙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呢?谁还会有心思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来?”

    是呀,我现在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往哪儿溜达不好呀,为什么偏就被这条幽静的小道给勾住魂了呢?这下好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脱身?黑衣人突然抬手摸向了脸上的面具。

    此举吓得我屁滚尿流,赶紧转过身,语无伦次地喊:“大哥,你不要摘面具,我不要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求你了,不要对我杀人灭口,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没有任何人派我来。”

    正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稻草屋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挺拔而又修长的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

    我顿觉得喉咙一紧,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纵然路灯昏黄,光线斑驳,纵然还隔了一段距离,可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来者,正是身份颇为悬疑的沈家大少,沈奕可。

    可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刚才还陪在千幽夫人和父母兄妹的身边,尽享天伦之乐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从那个温柔富贵乡穿越到这么一个简陋荒凉的地方了?

    我揉了揉眼,刚要再凝神细看,古朴而又简陋的小院已然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他的半点踪迹?

    正在怅然若失,却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两步,每一步脚步声,都像从我的心头碾压过一样。那种既疼痛又紧张,既慌乱又窃喜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簌簌地颤抖了起来。

    这个我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男人,这个既不能让我痛快爱,也不能让我痛快恨的男人,终于完完整整地出现了。

    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他在我的身后站定,举起手,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肩膀,可那只手刚举到中途,却又颓然地放了下去。

    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我的身后,黑色的衣袂在夜风中翩翩舞动,魅惑到了极点,风雅到了极致。

    我其实有很多的相思想要向他倾诉,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向他一一求证,可是,千言万语,却凝固成一股几乎要吞噬我的酸涩,让我只能像木偶一样愣在那里,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他才用那种清润的声音说:“回去吧。”

    简简单单地三个字,却让我品出了几许犹如夕阳西下似的无奈和沧桑。我蓦地回头,一把抓住了正要转身离去的他。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失控到这步程度。毕竟,今时今日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而我,却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佣人。

    但我却管不了那么多的狗屁尊卑了,只是死死地攥住他的胳膊,嘴唇哆嗦着,问:“你身上的伤,都痊愈了吗?”

    随着这一句话的破口而出,早已积蓄在眼底的泪水也跟决堤的河流一样,“哗哗”地倾泻出来。

    昏黄的灯光之下,他注视着我的目光百感交集,瞬息万变,一时如融融月色之下的温柔小溪,一时却又风雨交加般腾起冲天海浪。

    终于,一切慢慢沉寂,归于到深潭一样的死水之中。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甩开,语气生硬地说:“我想你搞错了,我是沈家大少,从来就不认识你。”

    突然之间,委屈,愤怒,不甘潮水一样涌了上来,难道他在别苑时的温柔缠绵,在危难时的舍命相救,都是我在一厢情愿,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他刚要再次转身,却又被我固执地抓住了衣袖。

    尽管眼里疯淌的泪水让我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尽管簌簌颤抖的身体让我看起来像一片无处可依的枯叶,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却仍然是一片如水一样的冰冷。

    而这样的冰冷,终于击溃了我心目中的最后的一丝侥幸,或许,我这样的痴缠,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一种骚扰和累赘,一如那些无自尊,无底线,只是一味迷恋他的那些美人儿。

    唉,何必再执着呢?不管他来自哪里?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都没有资格知道,更没有资格去参与其中。

    我终于松开了他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挺拔而又修长的身影,被夜色的獠牙咀嚼,然后吞没。

    而之前那个犹如地狱使者般的黑衣人,也已经取下了面具。虽然树干的阴影在他的脸上投上了一层黝黑的屏障,但凭借着大概轮廓,我还是认出来他就是阿夫。

    他走向我,伸出一个驱除的手势说:“何小姐,请你尽快离开,这里很危险。”

    我一向惧怕阿夫,可绝望之下竟赌气地发起了脾气:“你不应该叫我何小姐,你应该像你的主子一样,装出一副和我素不相识的样子。”

    说完,我狠狠地擦干眼泪,转身离开了。

    当我慢吞吞地回到筵席会场时,我看到沈奕可正端着一杯红酒敬在座诸位:“我代表沈氏集团,代表我的家人,感谢不远千里来古宅和我们共度佳节的贵宾们,也感谢辛辛苦苦为我们古宅工作多年的诸位员工,这一杯酒,我敬你们。”

    说完,仰起脖,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又举起第二杯酒,说:“来,大家举杯,共庆新春佳节。”

    在他的带动之下,全场集体起身,大家纷纷举杯,“干杯”“干杯”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男人都是一个意气风发,儒雅高贵的富家少爷。可是,刚才那个一身黑衣,萧瑟阴沉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怎么会以这么诡异的身份先后出现?如果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哦,天哪,我已经快被这个问题折磨的精神错乱了。

第五十九章() 
许是酒能仗胆的缘故,我看到之前那个肤色黝黑,盯着刘小月差点流下哈喇子的中年男人,起身就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与以往的傲慢和决绝不同,此刻的刘小月却是一副慌乱紧张,做贼心虚的样子。

    那男子衣服考究,举止稳重,倒不像那种一看到美色就难以把持的孟浪之辈,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他和刘小月原本就认识,且交情还不浅。

    眼看着他就要走到面前了,刘小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压低了声音恳求:“小西,快拦住他,不要让他给我打招呼。”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样以一个佣人的身份阻拦他靠近刘小月?沈奕雄却已经先我一步拦住了他:“冷先生,可不可以赏脸跟我单独谈几句?”

    黝黑男子怔了一下,咧嘴一笑说:“当然可以,不知三少爷要给我谈什么?”

    满嘴的台湾腔,没想到这男子居然还来自宝岛台湾?

    沈奕雄作出一个“请”的姿态,邀他走向了旁边的长廊里。

    虽是虚惊一场,但刘小月的脸色却已经血色全无,苍白如纸了。

    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风小雅终于压轴出场了。

    一身风姿飘逸的白色演出服,倒给他带来了几分卓尔不群的不俗魅力,而他怀里抱着的那把古筝,更为了他增添了几分白面书生特有的文艺气质。

    对着观众席微微行礼后,他撩开衣袍,把古筝摆放到地上,就开始演奏起来。

    虽然比起之前那些犹如催眠一样的戏曲,此刻的古筝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又如惊涛拍岸,还是挺能引人入胜的。可遗憾的是,本人还是完全听不懂。

    同一张餐桌上近十个人,就我和洛英最为直白,大眼瞪着小眼,一脸**裸的懵逼。说来惭愧,像我们这种俗不可耐的的家伙,打架斗殴,翻墙爬树还比较在行,至于这些高雅的音乐,还真欣赏不来。

    事实上,像我和洛英这么粗俗不堪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比如刘小月,根本就是五音不全,偶尔k个歌能把人唱的三魂不见七魄,而李梅更甚,除了爱吃麻辣烫外,我几乎没有听她唱过歌。

    可就是这样的音乐素养,她们却偏偏还学着姬幻儿的样子,一边打着节拍,一边摇头晃脑,看着都让人觉得累。

    一曲结束后,全场掌声雷动。

    风小雅抱拳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下舞台,径直来到了主桌那儿。对着沈总深深一揖后,说:“沈总,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将来不管我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的,对吗?”

    沈总笑吟吟地说:“这个自然,且不说当年我们遭遇歹徒袭击时,你舍命救过我和奕英,就凭你在古宅辛苦多年的份上,你想要什么?我也会成全你的。”

    风小雅突然一指刘小月说:“沈总,我想要讨大少的这个女人当老婆,望沈总成全。”

    此言一出,全场寂然。

    风小雅再怎么劳苦功高,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下人,可现在,他居然对着满堂宾客的面明目张胆地索要大少的女人?真真是把堂堂沈家大少的颜面给扯下来当抹布使了。

    自然而然地,大家都把或同情,或讥笑的目光投向了沈家大少。可那位当事人倒好,悠然地翘着二郎腿,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刘小月被那台湾人吓得惊魂尚且未定,没想到又被风小雅猛不丁地拖下了泥潭之中,可怜她那张素来得体大方的美丽小脸了,瞬间就皱皱巴巴地变成了一张几乎能拧出水滴的餐巾纸了。

    沈奕雄笑着说:“风总管,好魄力呀,连我大哥的女人都惦记上了?哈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大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应该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吧。”

    碧朱也打趣着说:“风总管,我还以为你要娶一位千金大小姐呢,没想到,却独独看上了我大哥的女人,可见你这品味,也和我大哥有得一拼了。”

    沈奕雄说:“可不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大哥一个人喜欢二手货呢,没想到风总管也有这个特殊嗜好,想必是过手的次数越多,美人儿就越有风韵吧,风总管,是这样的吗?”

    风小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总。

    沈总看看沈奕可并没有明确表态,便也犹疑着迟迟不敢拍板。

    主母见丈夫难堪,便不动声色把打起了太极拳:“风总管,你们这些男女情事呀,跟我们说也没什么用,不如你直接去求大少吧,他要是同意了,我们明天就给你举办婚礼。”

    风小雅立即转身,对着沈奕可又是深深一揖说:“大少,请你成全。”

    乔姨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哼,都别假惺惺地演戏了,你们这样做?不就是想让阿可颜面扫地,当众出丑。”

    “乔姨。”沈奕可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碧朱不高兴了,冷声说:“乔姨,我们都没得罪你吧,怎么一竹竿打翻一船人呢?什么叫假惺惺?众所周知,五年前爸爸和奕英在回古宅的路上遭遇歹徒伏击,若不是风总管带着一帮人拼死搏斗,把爸爸他们救了出来,现在的沈氏集团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四分五裂呢?欠风总管那么大的一个人情,难道还不允许人家来讨要吗?再说了,区区一个美人而已,我想大哥就是再漠视亲情,也不会让爸爸落一个言而无信的骂名吧。”

    沈奕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碧朱好口舌,你要是不提醒,我差点就忘了为人子女,理应尽孝这回事了。”又侧身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奕英,说:“二弟为什么不说话,我很想知道,此事,你怎么看?”

    沈奕英讷讷地说:“有爸妈和大哥在,怎么能轮到我说话呢?”

    沈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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