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盛世姝荣 >

第111部分

盛世姝荣-第111部分

小说: 盛世姝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翌日一早,刘九阴还真闯进五兵营,猴急一般找到了刘玄降,开口便道:“借我几个身手最好的兵。”

    “……”五兵营的兵岂是能说借就借的?刘玄降一刹愣怔之后,自然问询,“你要借兵做甚?”

    “我知道阿宁去向了。”刘九阴说道,“她被公主的人,送出皇城,往西边去了。送她的人,其中有一个乃是仪鸾司继赵孟昭之后新上任的开宗司教詹庸。他武功造诣在我之上,又加上他们人多势众,我不带几个兵不行。”

    刘玄降一听这话,当即答应道:“好!我这就去挑几个人……”

    “算我一个!”门外突然闯进来樊鹏琨。他听了刘九阴与刘玄降的对话,冲进来便是自告奋勇。

    撄宁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五兵营除了刘玄降,最为担心之人,莫过于他。

    京畿之城随州。

    撄宁由着詹庸等一行十几人护送,日夜兼程,虽是体力尚佳并无疲惫之色,但得知皇城那边并无人追赶的消息,他们也便放松了心神,决意在随州找家客栈,歇息一天,明日再继续赶路。

    在客栈落脚之后,撄宁便试探地对詹庸道:“既然太后放我一马,不再派人捉拿我了,那詹司教不妨带着你的人回去?公主的御牌,留给我便是。”

    “不行。”詹庸一脸严峻看着她,沉声道:“公主有令,务必送你至千里之外。”

    詹庸是一个比撄宁最初认识的李为止还要没有温度的人。他五官虽然周正,可这一路来便是对自己的下属,也从来是不苟言笑的脸孔,看起来实在过于冷漠无情了。

    撄宁不喜欢他,因为每每看他一眼,她都觉得他的目光坦坦荡荡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仿佛只要他眨一下眼,她就会逃脱一般。

    她不喜欢他这样时刻都在注视她的目光。

    她想摆脱他。但现在她知道了,不到千里之外,她是摆脱不了他的。他这副架势,分明是听了李令月的命令,要将她“押送”至离开皇城千里之外的地方才肯罢休。

    撄宁听闻,他武功极好,恐怕连李为止也不能打赢他,是目前仪鸾司所有司教当中,最年轻也最优秀的。为此,她并不打算耍什么花样。

    千里之外便千里之外吧!也好,一路有人护送,倒也安全。

    这天夜里,詹庸属下司徒向其禀告道:“詹司教,我看到刘家那位公子带了几个人,也住进了咱们这个客栈。”

    “刘十三郎?”詹庸话语里毫无疑问的语气,反倒是再也肯定不过的确信。

    “就是他。”

    詹庸面无表情思虑了片刻,随即命令道:“明日一早,你带大家继续往西边赶路。”

    “是……”司徒听着有些不对,想了想问:“那司教您呢?”

    “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待到这名司徒离开之后,他便走出房间,来到隔壁敲响了撄宁的屋门。

第251章 :路途() 
“谁?”大半夜的有人敲门,撄宁不禁端了几分警惕。【。m】

    “起来,我们要赶路了。”詹庸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知道是詹庸,撄宁便放松了警惕,但她不懂为何偏要在晚间赶路,自有些烦闷,不禁道:“急什么?就不能等明天……”

    屋门却是吱呀一声被詹庸给推开了!

    他不管撄宁的震惊,阔步走至床边便将她拉扯了起来,冷声道:“从今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由不得你有半句反驳。”

    他突如其来的无礼与蛮横,令撄宁感到吃惊又愤怒。然而,看着他冷酷得几近有些阴鸷的样子,她却知道自己没有抗拒他的能力。

    她泄了气,乖乖地穿上外衣,跟了他的脚步。

    离开客栈没多时,她发现詹庸的属下都没有跟上,他带她出城的方向,也不是原先说好的西边,而是北边,她自然勒了缰绳,不肯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们被人盯上了。”詹庸破天荒解释一句。

    “被何人盯上了?”撄宁问。

    “刘十三郎。”詹庸也不瞒她,随即问:“你想由着他把你带回皇城受死吗?”

    刘九阴不明就理,见到撄宁,势必是要带她回皇城的。与其落到他手里徒增烦扰,倒不如现在由詹庸盯着,老老实实离开皇城千里之外再做打算。

    原本,撄宁往西边去,是想到凉州“投靠”自己那在凉州担任刺史之职的大伯的,现在,詹庸突然要往北去,倒叫她另外生了一个打算。

    “那就一直往北边去。”她兀地道。

    詹庸看着她,没有做声。

    “去什么地方生活,总不用听你的吧?”撄宁终于有机会揶揄他一句。

    “随你。”詹庸并不在乎她要去哪儿安身立命,只要不违背公主之命令,是千里之外即可。

    “真是辛苦詹司教了。”撄宁不禁发笑道,“不能在仪鸾司享受作为司教的快活与荣誉,却要陪着我这个无名之辈去离京千里之外的地方走一遭。这一去一回,快也要花费你大半年的时间吧!”

    詹庸没有理会,轻轻地蹬了一下马镫。

    出城之时,他却没有使用公主御牌,而是佯装成进城办事的客商,用些碎银打点,求得守城官放行。撄宁知道,他这是为了避开刘九阴的追寻。

    看着城外的荒芜与黑暗,她却生了逃跑之心。

    “你那几个属下,何时与你汇合?在哪儿汇合?”她试探着问。

    “我让他们引开刘十三郎,一直往西边去,无需与我汇合。”詹庸回道。

    “你打算一人送我去北边?”撄宁吃惊之余,心中振奋。如此一来,她图谋摆脱他的时间就多了!她可好好等候时机。

    “我一人,足以。”詹庸说着突然勒了马缰,随即跳下马来,从马背上的行李当中拿出一根绳索,命令撄宁道:“手伸过来。”

    “做甚?”撄宁本能地避了避。

    “以防你逃跑。”詹庸直言。

    撄宁愣了愣,觉得自己心中的小九九突然间都幻灭了。

    她还未来得及做出无谓的抗争,詹庸已将绳索的一端系在了撄宁手腕上,并打了个死结。他还一本正经道:“只有如厕和洗浴的时候你有逃跑的机会,其他时候,我都会紧紧地拽着绳子的另一端。”

    “难道你如厕和洗浴的时候我都要在一旁看着?”

    “你想看,由得你看。”

    撄宁愤懑不已,却唯有谴责一句,“就算是囚犯,也没有受这般侮辱的。”

    詹庸沉默了片刻,随即道:“认为我不尊重你的话,我也可以把自己绑起来。”

    说着他还真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自己腕间。

    撄宁动了动嘴唇,一时竟是无话可说。

    詹庸说到做到,此后一路,除了撄宁如厕和洗浴之时,他会解开绑在自己手上的绳索,其他时候,当真一直都牵连着彼此,形影不离他如厕和洗浴,他都没有解开过绳索。

    撄宁每每在厕轩外和屏风外听得他拉shi和洗浴的动静,都要骂他恶心、有辱斯文,可骂着骂着,一次又一次,也就习惯了,认命了。

    彼此之间因为一根绳索,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打打闹闹,不知不觉,竟过去了数月。

    撄宁似乎没有逃离的机会,直至年关,鹅毛大雪连下了三天三夜,她大病一场,詹庸也染了风寒,两人之间的绳索,终于解开了。

    撄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只知道一直有个大男人在照顾她,给她喂药、喂水、喂饭,帮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很是体贴……

    她知道,詹庸和李为止一样,接触久了,就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

    她的病很快好了,詹庸却病倒了。

    她本可趁此机会撇下他离开。可在这个破落的村庄,没有真正懂得医理的大夫,她没能下得那个狠心,就此抛下病恹恹的他。

    她留了下来,一直照顾他,直至他身体好转。

    天放晴了,冰雪在一点点地消融,更冷。呼啸的北风钻进骨髓里一般,令人瑟瑟发抖。

    “为何不走?”詹庸很意外,惊醒之时撄宁还在自己身边。

    撄宁笑了一下,道:“本来想走的,看你要死不活,又没下得那个狠心。”

    詹庸内心大动,眸光紧看着她,一时失了言语。

    “原本我也不必走的。”撄宁忽而叹息一声,“公主让你一直跟着我,不过是想确定我真的离开皇城远远的了,对我,也并无恶意……我想逃,纯粹是因为不想有这么个人跟着我罢了。”

    她顿了顿,不无讽刺地又笑了一下,接着道:“其实,我若想回去,无论把我送到多远的地方,我还是会回去啊。”

    詹庸听言,收回了目光,神情略显出几分局促,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撄宁察觉到他这种反应,不禁问,“我说的不对吗?莫道是公主还给了你其他任命?”

    如此随口一问,却问出了詹庸脸上一刹惊愕非常。

    她问到点子上了!公主对詹庸,还有其他任命。

    撄宁敛去笑意,紧看了詹庸,一本正经,又问:“怎么?公主对你,当真还有其他任命?是什么?”

第252章 :监守() 
詹庸张了张嘴,就要说出口了,想想却又话锋一转,问:“你觉得我为人若何?可招人生厌?”

    撄宁诧异地看着他,忽而做笑,反问道:“若非招人生厌,我岂会三番两次地想摆脱你之束缚?”

    听言,詹庸的神色陡然变得黯然,似是撄宁的回答,狠狠地打击了他。【。m】

    见他如此反应,撄宁竟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干脆了。她想了想,忙解释一句,“其实,换做是谁跟着我,我都会烦的,与你为人若何,并无干系。你嘛,内冷外热,倒像极了我们李司教。”

    詹庸听言,不由得面露了一点喜色。

    半晌沉默之后,他兀地抓住了撄宁的手。

    撄宁大吃一惊,挣了挣却未能挣脱掉,不禁惊恐地看他。

    “公主对我的命令,其实是让我在离京千里之外的地方留下来,陪你共度余生。”

    “……”这是撄宁万万没有想到,但只要一经说出来,她就绝对相信的话。

    这种事,绝对是她的姊姊李令月做得出来的!

    所以,詹庸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了。怪不得,他会避开她洗浴和如厕。自己洗浴和如厕不避着她,则是因为早就将她当成了要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

    “我在皇城,在我詹家,已是个病故之人。”詹庸接着道,“原本,我没必要与你说这些,只管遵照公主的命令择一时机要了你便是,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将是我的妻子。之所以与你说这些,是因为……这一路来,我发现能娶你为妻,也许并不吃亏……希望你和我一样,能心甘情愿地嫁我。”

    撄宁又惊又恐,回过神来终于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了他紧抓着自己因为常年习武而生了茧的大手。

    她后退几步,想了想问:“若我不是心甘情愿,你将作何打算?”

    詹庸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意,不由得脸色一沉,斩钉截铁道:“公主之命,不可违背。”

    撄宁就知道,会是这样的dá àn。早知他还背负着这样的使命,无论如何她也要趁他生病撇下他的……但愿此刻,还来得及。

    她猛然转身,试图夺门而出。

    然而,詹庸的能耐,远大过于她的想象。便是拖着还未好全的身骨,也能敏捷下床,并飞身而起,率先到门边,将屋门关上并上了门栓。

    看着他仿佛初见时冷漠无情的样子,撄宁顿时生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逼近,终于一把抓住她,并将她按倒在了床侧。

    “别!”撄宁惊呼一声,“别过来!”

    她悄然摸到了葛郢送自己的麻醉暗器。

    最后一根针了!一路来她都没有舍得用,此时此刻,她已别无选择。

    扣下机关,银针飞出,詹庸却灵活地避开了去。她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混沌。

    她完了!

    “对不住了。”詹庸说罢一句,当真欺身而上,要脱撄宁的衣裳。

    撄宁紧紧护着,急道:“便是夺了我的清白,我也会逃!你今日若是夺了我的清白,我保证,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我不会给你机会。”詹庸冷声,一把将撄宁的双手扣在了她的头上,随即伸出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去了她的腰封。

    “李令月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吗?!”

    “我不必知道。”詹庸继续手头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是她亲妹!是天子与皇后十五年前偷龙转凤抛弃的公主!”

    詹庸的动作,终于滞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撄宁,思虑到公主李令月对她的“格外关照”,不由得将她的脸和李令月的脸重合了。

    这样一想,还真有几分相像!

    他放开她,直起身来,沉默片刻之后,不禁紧看了她,问:“你所言当真?”

    撄宁坐起身,仓惶地整理好衣衫,方才平复心绪。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尽地说给了詹庸听。

    她也说出了自己的愤怒和不甘心。她甚至直言告诉詹庸,“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回去的,回到那个地方,讨回一个属于我的公道!”

    詹庸就坐在她身侧,紧蹙着眉宇,许久许久沉默无声。

    “所以,”撄宁看着他严峻的侧脸,郑重道:“不管你对我姊姊有着怎样的衷心,不管你多么顽固不化,我都会走,想尽一切办法。”

    詹庸方才回看了撄宁,同样郑重地告诉她,“公主对我有再造之恩,我这条命,也是公主捡回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不管你是谁是何来历,我都不可能违抗公主之命。”

    “詹司教,你就不能同情同情我,怜悯怜悯我吗?”撄宁以为,他不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听了她的事,至少会考虑考虑放过她,熟料他竟是这么快,就斩断了她的希望。

    詹庸站起身来,提了剑往门口走了去,揭下门栓之时,用后背告诉撄宁道:“你说你也是公主,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