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男神,宠上瘾-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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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就该处死。”
“姓左,这姓倒是少见,不知道和鸿胪寺的左大人是什么关系?”
“巧合吧,素闻左大人家中只有一位叫做左筠的小姐,可没听说过什么左瑁。”
“左筠小姐啊,再过不到三月,她可就是摄政王妃了。”
左瑁坐在囚车中,面色有些冷淡:“”就是这样,提起父亲,所有人都知道左筠,却不知道左瑁,这让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双手握紧了囚车上的木栏,她呢喃出了声:“摄政王。”
原来那日陪着左筠一起来的,就是权侵朝野的摄政王!
风吹过,左瑁本就凌乱的头发便愈发凌乱了,刘海垂在眼前,挡住了她眸中的深色,也吹散了她脱口而出的呢喃:
“左筠啊,从来都是这般好运。”
好运得,让她不由地生出了嫉妒之心。
左瑁又哪里知道,她心目中好运的左筠,已经三番两次被她弄死了。
囚车终于停了下来,左瑁被赶着下了车,迈着有些蹒跚的步子,她走向了断头台。
这十四年来的回忆在她脑中闪过,让她忍不住泪流了满面。
是什么时候,她对左筠生出了嫉妒心呢?
很小的时候吧,从她知道左筠有娘而她却没娘的时候,那时爹又偏心,眼里只有左筠没有她。
从那以后,她的心态就偏了啊。
左瑁缓缓抬头看着天空,泪眼朦胧间,仿佛看到了一个慈祥的妇人对她笑了笑:“瑁儿,到娘这儿来。”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娘”
喷溅而出的血迹洒了满地,侩子手冷漠地收回了手,淡定地掏出了一块布,将钝刀中的血迹缓缓拭去了。
桑榆听着系统给出的提示音,微微抿了抿嘴。
“恭喜宿主,主线任务完成,自此您在该位面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请问您是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桑榆抬眼,看着正好迈进院子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留下。”
为他,她要留下。
白斐走到她面前,帮她把散落的头发拨到了耳后,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笑得这般开心?说来听听。”
桑榆眉眼弯弯,笑道:“你能百忙之中抽空来这儿看看,我很高兴。”
来这个位面,她最大的收获便是遇到他。
闻言,白斐忍不住也勾起了唇角,偏头低咳了一声:“应该的。”
第667章 镜花水月(四十七)()
两人相视一笑,眉目间尽是情丝缱绻。
三月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大婚之日。
白斐提前让绣坊制成了百里红绸,上面绣有吉纹,红波涛涛,铺在两府往来的路中,好不壮观。
金制钱币和糖饼洒了满地,任何人一提起这场婚礼,想到的便只有四个字:难得一见。
当时的人成亲,少见这么奢侈的场面。
若是有现代人亲眼见到,怕是也免不了说一个“壕”字。
沿途的百姓得了好处,那吉祥话便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桑榆坐在轿子里,嘴唇轻轻勾起,轻轻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苹果,听着外面的吉祥话,莞尔笑了笑。
这天气还是有些闷热,白斐舍不得让她带盖头,便让人特地给她做了一个小型凤冠。
此时,流苏晃动,清丽绝俗的脸若隐若现。
让人有一种拨开流苏,一睹芳颜的冲动。
桑榆往后一靠,微微弯眸:“”古代的左筠结婚了,现代的左筠却怕是得单身一辈子了。
毕竟现代,可没法再找出了一个白斐了。
轿子蓦然被放下,外面有人大声唱和道:“落轿,请新郎踢轿门。”
此举是千年来传下来的传统,目的为了给新娘一个下马威,警告其嫁过来后要谨遵夫命。
桑榆柳眉微扬,一手往下,撑住了坐着的地方。
待会若是白斐踢轿门,轿子免不了会震动,这么扶着,也是为了保持平衡。
然并卯白斐竟直接撩开了门帘,纤长白暂的手递了进来:“我扶你出去。”
礼部尚书也在此观礼,见此,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桑榆抬手扶住他,轻笑:“不踢轿门?”
白斐点头:“嗯,没必要。”
他娶她进门,必会珍之爱之,下马威这种东西,一辈子都不会有。
桑榆心领神会,红唇往上一勾,便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跨过门槛,两人成亲如平常人家一样,也需要跨火盆。
白斐看着桑榆繁复的衣摆,心想她怕是会有些不便,于是干脆倾身将其抱了起来。
宾客们议论纷纷。
早知摄政王娶妃不是看家世,那必定是真心喜爱,今日一见,若然如此。
唯独礼部尚书又皱了皱眉:“”成何体统?
不过,他虽是这么想,却又不敢将这想法真正的宣之于口,只能看着摄政王一次又一次地为王妃破格。
一拜天地,摄政王担心摄政王妃磕到,愣是在跪垫前面又放了一个软垫,让她磕头就磕在上面。
送入洞房,他又搀又扶,像是生怕摄政王妃摔倒一般。
明明是丫鬟婆子的工作,倒是都被他抢了!
礼部尚书又是一叹:“不成体统,注定夫纲不振啊。”
坐在他旁边的礼部侍郎刚喝了一口水,闻言,忍不住呛出了声:“咳咳。”
自家上司也是吓人,摄政王的大好日子,胡说些什么呢?
就算摄政王夫纲不振,那也是人家乐意,关他什么事。
偷偷瞄了礼部尚书一眼,礼部侍郎绸缪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地了。
跟着这位尚书大人,感觉没前途啊,指不定哪天礼部就得罪了摄政王,他还得平白受牵连。
吏部好像还缺了一侍郎,要不要去争一争?
第668章 镜花水月(四十八)()
在宴席上转了一圈后,白斐便匆匆回了房。
桑榆已经摘下了凤冠,此时正歪头靠在床边,睡得香甜。
一天下来,穿着厚重的衣服行礼磕拜,她的确是有些累得狠了。
见状,白斐挥了挥手,示意房中的丫鬟婆子赶紧出去,压低声音道:“以后就在门外候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轻易进这个房间。”
众人点头应了:“是,王爷。”
白斐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阿筠,醒醒,喝完合卺酒再睡。”
桑榆半眯着眼睛,直起身子往他这边一倒,枕在他的胸前,打着哈欠道:“困。”
白斐心疼地抚了抚她的眼帘:“好,喝完合卺酒咱们就睡。”
闻言,桑榆强撑着睡意点了点头,身体坐直,没再靠在白斐身上。
白斐则转身从桌上将两个酒杯取了过来。
喝完合卺酒,桑榆闭着眼睛往后一仰,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白斐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回酒杯后,认命地倾身替她去了鞋袜,继而伸手半揽住她的腰,将她扶起,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
桑榆含糊的“唔”了一声,半睁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白斐解释道:“我帮你脱衣服,你这么穿着睡会不舒服。”
尤其是她还穿得这般多。
闻言,桑榆又合上了眼睛,慵懒地靠回了他的怀中。
白斐帮她解开嫁衣的扣子,指挥着她抬手放手,倒也觉得有趣。
不知不觉,她便脱得只剩下了中衣中裤。
纤薄的红色中衣有些透明,印出了里面的肚兜形状。
白斐抿了抿嘴,忽然觉得有些燥热,于是便轻轻偏开了头,一本正经地拿被子包住了桑榆。
待他将桑榆放好后,才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浅眠中的桑榆不适的皱了皱眉:“”怎么就感觉这么热呢?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低头看了下去。
“”身上包了一床被子,难怪。
伸手轻轻扯了扯,一床被子就这么被扯到了一边,她半合着眼睛,往里面一滚,又闭上了眼睛。
舒服多了!
白斐放下床帐,踏上松软的床垫,往桑榆那一暼,这一看,便又愣住了。
因为拉扯和翻滚的原因,此时她的中衣领口大开,露出了一边白暂的肩膀。
红色的带子若隐若现,使得白斐的眸色又深了一些。
这画面,怎么看都有些熟悉。
白斐猛地一愣,忽然想到了前几日太皇太后着一个老嬷嬷给他送了一本书,他翻了几页,觉得甚是荒谬,就扔到了一边。
当时皇祖母派过来的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太皇太后命老奴给王爷送了这个,王爷不喜她人触碰,因而先肃王妃一直没有给您安排教导人事的侍女,如今您终于大婚,可切记将此书看过一遍。”
先肃王妃是他的母妃。
教导人事又是什么?
白斐皱眉从枕头后将那书翻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看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白斐将目光转向了桑榆,忽然倾身压了过去,一手落在了她中衣的系带上。
龙凤红烛房中燃,辗转碾磨帐中叹
第669章 镜花水月(四十九)()
数月时光一晃而过。
桑榆虎视眈眈地盯着铜鉴,嘴唇微抿。
白斐揽着她的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铜鉴:“它怎么了?”
他仍然记得,他最初见到桑榆时,她说她是铜鉴的器灵。
如今,莫不是铜鉴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她的身体出问题了?
桑榆摇了摇头,应道:“无事。”
她在思索,可不可以不回现代了。
可怕,那边现在正在催婚。
这两天晚上一回那边,她就接到了几个电话。
都是左渊和张锦年打开的,内容都和相亲有关。
惊悚。
桑榆这心不在焉的样子落在白斐眼里,便变成了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揽紧她的腰,眸光微凝:“”看样子真的是铜鉴出了什么问题。
去工部找几个能工巧匠来修修,不知是否可行?
猛地站起身,他俯身抱了桑榆一下,轻声道:“我去工部走一趟。”
桑榆以为他是有公务,便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白斐快步走了出去。
而桑榆则是撑着下巴看着铜鉴:“小豆子,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想不回现代了,成吗?”
豆豆默然沉吟。
桑榆又添了一句:“两边来回跑,我真的有些吃不消。”
豆豆这才回道:“也不是不行,我这里有是有一个办法。”
桑榆挑眉:“你说。”
豆豆查了一下商城,道:“那边的左筠,你可以用复制人代替,这东西系统商城有买,不过不便宜。”
桑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多少钱?”
豆豆一愣,赶紧道:“不是用钱,宿主你在我这买东西,得用积分。”
桑榆立即转口:“多少积分?”
“1500积分。”
桑榆大手一挥:“成交。”
豆豆:“”失忆的宿主变大方了。
解决了一桩心事,桑榆放松地躺在床上,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不用两边跑了。
敲门声响起,小环轻声道:“小姐,王爷让占城来搬个东西。”
尽管桑榆已经嫁人了,但是小环仍然喜欢喊她小姐。
桑榆应了一声,坐起身:“进来吧。”
占城带着几个侍卫使迅速走了进来,抬起铜鉴,又迅速走了出去。
桑榆:“”这是干什么?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
桑榆猛地站起身,打算过去看看,然而她站得太突然了,忽然就觉得有些晕。
伸手扶住床沿,她干呕了一声。
“”这又是怎么了?
恰好此时,白斐推门走了进来,抬头便看到了她有些苍白的脸色。
心猛地一跳,他上前扶住了桑榆,问道:“哪里不舒服?”
桑榆靠着她,忽然又是一声干呕,脸色又苍白了少许。
白斐紧抿住唇瓣,打横抱起桑榆,往院子里走了过去,朝着那些修铜鉴的工匠道:“算了,都停了吧,不用修了。”
越修她越不舒服,还不如不修。
在他看来,桑榆刚刚身体不适,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本体――铜鉴出了问题的原因。
在那些工匠停手之后,白斐赶紧低头看向怀中的桑榆:“现在好些了吗?”
桑榆感受了一下,想要干呕的感觉好像没了,于是点了点头:“嗯,好些了。”
第670章 镜花水月(五十)()
白斐对自己之前的猜想更是深信不疑了,他赶忙吩咐道:“占城,把铜鉴重新搬回去。”
吩咐完之后,他又道了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这个铜鉴,嗯也不能摸。”
万一损坏了铜鉴,受罪的可是他家媳妇。
院子里的仆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这铜鉴是什么稀世珍宝。
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摸都不让他们摸。
尽管桑榆说她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白斐还是不放心,想了想,他又让人去传了太医。
传的是太医院的院判李太医,这位最擅长的本领是治疗疑难杂症。
李太医来得很快,他火急火燎地过来,一把脉,眉毛便不确定地皱了起来。
发现他的神色并不明朗,白斐皱眉道:“李太医,你诊出了什么?”
李太医将手中的丝线一放,摸着胡子叹了一口气:“这个下官也不确定啊。”
这脉象倒是有些像喜脉,但是因为脉象比较浅,他也不确定。
他毕竟不擅长这方面,所以一时间也怕是自己判断错了。
况且,这摄政王也是霸道,不准他直接把脉,非得让他悬丝诊脉,这种诊脉方法,难免可能会失去些准头,容易错诊。
白斐一急,声音冷了下来:“不确定?”
李太医当了这么多年院判,是个很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立马道:“就脉象来看,王妃应该是有喜了,但是月份尚浅,所以下官不敢确诊。”
桑榆:“”有喜?
桑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