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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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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白裴敬甫话中暗藏的意思,但丁以柔还是不敢全部置信,她知道裴敬甫是什么人。于是便道:“裴敬甫,你我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既然这样护着她,我可以答应你不伤她,但你从现在开始,也不能伤我舅舅的性命!”

    裴敬甫顿了顿,回她:“我不会杀你舅舅。”

    丁以柔审视着裴敬甫,想要分辨他说这话的真假。

    “不过,若是今日之事还有第二次,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丁以柔一瞬也不瞬的望着裴敬甫,眼中的情绪颤动,那里面皆是心灰意冷之色。

    片刻,她失心一笑,“裴敬甫,你是真的绝情。”

    裴敬甫从梁柱上取下她的银锏,丢回给她。

    丁以柔凭空接住银锏,“裴敬甫,你记着你今日的话。”说罢。将银锏收回腰间,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赵元善沉默半晌,问裴敬甫:“你真的不会杀她舅舅?”

    她清清楚楚记得,前世陈啸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裴敬甫干脆的回了她一句:“不会。”

    赵元善不知他此话的真假。但陈啸生或者死,对于这个局势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执掌权利的人是谁。

第七十一章() 
次日;提审之前;百里伤突然在刑部大牢内暴毙。仵作验尸;乃是气衰而亡。

    百里伤多年来全凭修炼邪门武功支撑;一朝成为废人;便等同绝了命。

    百里伤的死是早晚的事情;但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快。

    何松一早便告诉裴敬甫,安插在刑部里的眼线昨传来消息,昨日赵震悄悄去过刑部大牢。

    以赵震自身的身手和他的随从;神不知该不觉潜入刑部大牢是件再轻易不过的事情,只是令裴敬甫疑惑的是,赵震为什么要单独去见百里伤。

    何松又接着说道:“听我们的人说;赵太师去见百里伤之后;百里伤就能开口说话了。”

    自从这桩案件发生,裴敬甫便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在三法司。听罢何松的话;裴敬甫沉默片刻;“可知道赵太师跟百里伤之间聊了什么?”

    何松道:“我们的人怕惊动赵太师和他的手下;所以没有敢离得太近;不过我们的人还是隐约听到百里伤跟赵太师有过短暂的争吵。”

    “吵什么?”

    “似乎是为了一名女子。我们的人说;他隐约听到赵太师说了一个叫江秋桦的名字。”

    裴敬甫一听这个名字;眉头轻轻一拧。

    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赵震去见百里伤,怎么会提到自己的母亲?

    只可惜,安插在刑部的眼线当时只是隐约听了几个字眼;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说了什么。

    所以昨日赵震去刑部;其实就是去杀百里伤的。

    如果百里伤还没死,他还能去问一问。只可惜,百里伤已经死了。

    赵震的手比他还要快,难不成,是想掩饰什么?——

    何松见裴敬甫神色突然几分凝重,便叫了一声:“大人?”

    裴敬甫收回思绪,问道:“陆大人呢?”

    “应该在刑部。——百里伤突然暴毙,恐怕三法司审讯陈指挥使这一事,今日是不能定案了。”

    须臾,裴敬甫道:“你看着诏狱里的那位,按计划行事,我去一趟刑部。在我回来之前,务必要确保他已经不在这里。”

    “大人放心。”

    裴敬甫交代完毕,便动身去了刑部。

    ——

    回京师已经两日,经过这两日的调养,赵元善的气色早已恢复,面色红润,不再是刚回来之时的苍白。

    寻芳虽然名义是侍奉她的婢女,但其实大多时候都不在府内。

    寻芳跟惊鹊不一样,她本就是作为父亲的探子来到她身边的。只要裴敬甫不在府里,寻芳大多时候就会不在。

    赵元善无权干涉她,她只需要惊鹊便可,也不用多少人伺候。

    惊鹊虽然跟寻芳之间相处和善,但她毕竟是赵元善的婢女,赵元善的意思她明白,就是希望她平日不要跟寻芳多说什么。

    尤其是她跟裴敬甫之间的事情。

    赵元善没有亲口承认跟裴敬甫之间是不是互生了情愫,但惊鹊已经当是了。惊鹊不愚笨,若是寻芳知道大娘子跟裴大人之间有了什么事情,定会叫太师知道。

    她问起大娘子跟裴大人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大娘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意思很明显了。大娘子跟裴大人就这么两情相悦了,对于惊鹊来说,还是很吃惊。

    若是惊鹊知道赵元善还和裴敬甫做了那事,恐怕就不是吃惊这么简单了。

    关于现在朝廷处理的那桩案子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两位大人的死了,如今案件接近尾声,赵元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再去干涉,排除了自己所忧之事,那就已经是他们朝堂上另外的事情,与她再没有什么干系。

    裴敬甫联合陆烬和父亲,还有无为撒下这张网,就是针对陈啸。虽然还有一些地方赵元善不明白,但结果都是裴敬甫会接替陈啸的位置。

    她曾经以为裴敬甫不过是把父亲的杀人工具那样简单,结果看来并不是。

    裴敬甫说过自己跟无为和丁以柔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如今无为甘愿身涉险境与裴敬甫一同撒做这庄棋局,他们的交情并不浅,而丁以柔对裴敬甫来说或许也亦是如此,所以昨日裴敬甫才会答应丁以柔不杀陈啸?

    赵元善根本就没有信过裴敬甫这番话。

    上一世她深居内宫,虽然不识丁以柔,但也曾听杨佑说起过陈啸有个外甥女。上一世裴敬甫都敢亲手了结陈啸,这次怎么会因为丁以柔的几句话就答应放过陈啸了?

    况且,父亲也想要陈啸死。

    丁以柔那样的女子,也会轻而易举的信了裴敬甫的话?

    “大娘子!”

    身后传来惊鹊的一声呼喊,打断了赵元善的思绪。

    惊鹊拿着一只锦囊朝她走来,那锦囊已经被她打开,正狐疑的往里面瞧着,“大娘子,这是你的东西?奴婢怎么从未见过?”

    一见那只锦囊,赵元善便认出了这是之前在含光寺无为给她的那只装有玉石的锦囊。

    赵元善接过,玉石还好好的放在里面。她回京师之后,好像就把这块玉石给忘了,要不是惊鹊突然拿来,她还不会记起来。

    “这是一个朋友送的。”赵元善收拢锦囊,准备等会放到房间里收好,“你在哪里找到的?还好没丢。”

    虽然是普通的玉石,但这也是他人的心意。

    “方才奴婢收拾卧房,在床角瞧见的——这块石头,好像会发光。”

    “发光?”

    惊鹊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块石头在暗处,会发出比较微弱的蓝光,奴婢还未见过这样的物件儿,大娘子,这究竟是谁送给你的?”

    赵元善不明所以,她也未曾见过白玉石会发什么蓝光的。

    心下疑惑,便拿着锦囊回到房间细细查看。结果真如惊鹊所言,玉石在光线昏暗的锦囊里,透着蓝色的微光。

    惊鹊道:“瞧?是吧?可真神奇了!这块白玉石外表平平,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儿?”

    赵元善狐疑的望着锦囊中的白玉石,这丝儿蓝光让她立马就想起在含光寺无为的禅房外,见过的那阵光芒。

    这玉石莫非有什么玄机?

    “大娘子?”惊鹊唤了一声,见赵元善愣神不应,便又喊了一声:“大娘子——”

    赵元善回神,“什么?”

    “大娘子,你在愣什么神呢?这玉石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赵元善若无其事的收好锦囊,“没有什么,其实也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罢了。”

    惊鹊本来还有疑问,便听到门外有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赵元善立马将锦囊别在腰间,与惊鹊一同出去看。刚出门,便看到赵元赫扶着浑身是血的寻芳正往院中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裴府的守卫。

    惊鹊惊呼一声,疾步过去:“寻芳姐姐!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赵元善见突然受伤的寻芳也是吓了一跳,先不管原因,直截了当说道:“快扶进来!”

    赵元赫面色凝重,没有多说什么,立刻扶着几乎虚脱的寻芳往里面走去。

    寻芳肋部受了一刀,血一直在流。赵元善立刻吩咐惊鹊去请郎中,而赵元赫则埋头凝神,先用纱布将她伤口的血堵住。

    寻芳唇也开始发白,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赵元善翻出止血药暂时将寻芳的血止住,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寻芳是被谁伤的?”

    “庄澜。”

    赵元善错愕道:“他不是被关在北镇抚司诏狱里?”

    “不知是何缘故,他逃出来了,正好遇到我和寻芳。我们便与他交手,寻芳受了伤,离你这里近,便回这里了。”

    庄澜的身手赵元善有目共睹过,寻芳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诏狱那样的地方,进去过的人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庄澜即便身手不错,也不可能就这样逃出来了——

    寻芳因为受伤,神智浑浑噩噩的,她抬起沾了血的手,突然一把抓住赵元赫的手,用尽力气问了赵元赫一句:

    “大大公子,你可有事?”

    赵元赫安慰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你受了伤,还不知是不是伤到了脾脏,先别说话。”

    听到赵元赫没有受伤,寻芳安心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赵元善愣愣的瞧着寻芳投在赵元赫身上那抹飘忽的目光,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郎中被惊鹊请来,为寻芳诊脉查看伤势,所幸虽然未伤到什么,但那伤若是再近半寸,便会刺破脾脏。

    经此一伤,寻芳免不了要休养半月。

    安抚好寻芳之后,留下惊鹊先照看,赵元赫准备回去。

    兄妹行至前庭,赵元赫停了脚步,“元善,裴敬甫最近的事情,你可知道?”

    “不知道哥哥指的是什么?”

    赵元赫沉默须臾,叹了口气:“罢了。”

    赵元善大约理解到赵元赫的意思,便道:“哥哥想说什么?难道是疑惑庄澜为何会逃出诏狱?”

    赵元赫正色道:“裴敬甫是北镇抚使,诏狱在他管辖之下,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必定要担责任。皇上跟锦衣卫指挥使之间的关系不必我多说,庄澜是陈啸的人,若是皇上要因此治罪裴敬甫,对赵家也不是一件好事。”

    赵元善自然明白这一点,裴敬甫做事极为谨慎小心,在他手里应当不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除非——

    除非他是故意放庄澜离开的。

    赵元赫也想到了这一点,对裴敬甫产生了浓厚的怀疑:“知道我为何会与寻芳在一起,又恰好遇到逃出来的庄澜么?”

    “为何?”

    “百里伤今日突然在刑部大牢暴毙,而裴敬甫同时又向三法司为陈啸陈情,父亲不知道裴敬甫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父亲不信裴敬甫?”

    赵元赫冷笑一声:“裴敬甫什么时候值得我们相信?”

    关于裴敬甫和他父亲之间的恩怨,赵元赫多多少少知道。只是心照不宣。

    父亲私下有在做些什么,身为儿子的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赵元善隐隐猜到父亲和哥哥的意思:“难道,你们认为裴敬甫要倒戈陈啸?”

    “谁能说的清楚?”赵元赫虽然秉性不同赵震,但多疑却是随了赵震的,而且,他对裴敬甫那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元善,裴敬甫对你不同于别人,你要好好注意他的举动,若有什么反常,你要及时告诉我。”

    “哥哥说的元善会注意,只是——”赵元善不动声色的看着赵元赫,“裴敬甫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性子,他就算真的对我不同,也是因为忌惮赵家。”

    赵元赫摇头:“不——我也是个男人,知道他那时候看你的眼神代表什么,我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赵元善见赵元赫面色不假,像是真的知道什么一样,不由得心头一颤。

第七十二章() 
赵元善仔细回想自己与裴敬甫在人前的行为;应说并无什么纰漏。然而赵元赫所说的‘那时’;她是真的不知道是何时了。

    赵元赫轻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又嘱咐了一句:“跟在裴敬甫身边;你万事都小心些便是;有的事情我和父亲不跟你说破;之前也任由了你;但有的道理,你自己心里要明白。”

    赵元善垂眸,低低应了一声:“元善知道。”

    “那我便先回去了。”赵元赫往寻芳的房间里瞧了一眼;“这些日子,就叫寻芳安生养伤,等她醒来你告诉她;她只管安心养伤就是;这段时间,她不必再管别的事情。”嘱咐完;赵元赫便离开。

    而赵元善的心思都在赵元赫之前的那番话上。裴敬甫为什么会突然又为陈啸说话?他罐子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虽然哥哥传来这个消息;但赵元善并不认为裴敬甫真的要倒戈陈啸。

    这不可能。

    赵元善突然想去见见无为。只是;无为被关在六扇门的大牢里;外人不知内情;她更没有什么理由去见无为。

    虽然如今在时间上已经不同于上一世;但大致结果都是一样的。裴敬甫不可能不会利用这回的事情一举铲除陈啸。

    事情越想越复杂,赵元善干脆就不去想了。倒不如等裴敬甫回来,她再探探他的口风。

    ——

    庄澜从北镇抚司逃出来之后;在外面躲藏了一个多时辰。

    在北镇抚司里的时候;何松告诉他,他已经是陈啸的弃子。

    庄澜起初并不信何松的话,但后来他提到了罗刹眼。他是陈啸的心腹,知道陈啸曾有一段时间对罗刹眼产生过兴趣。

    何松对他说,陈啸已经脱罪。脱罪的原因,是让他当了替罪羊。如果他不信,他可以放了他。

    他一直为陈啸做事,李忘笙和百里伤做的事情跟陈啸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再清楚不过,只不过——陈啸招惹上这种革职杀头之罪,不管有没有,都很难脱身,如果何松说的是真的,那么

    庄澜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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