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妒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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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琤匆匆而来,瞧见的便是父亲抱着哭成泪人的母亲安抚的这一幕,他走上前,抱住父母亲,哽着嗓子道,“娘,姐姐既愿意随我回来,便是真的担心您,姐夫来了,她不会离开的。”
闻言,秦夫人渐渐止住了抽泣,抹了抹眼角,推开丈夫,转身拉住儿子的手,含泪笑问,“琤儿说的可是真的?”
秦慕琤郑重点头,安抚道,“娘,是真的,您莫要哭了,快些将身子养好才能时时瞧见姐姐。”
秦夫人这才破涕为笑,懂事的儿子令她欣慰,牵起儿子回府了,也不管身后落寞的丈夫,母子俩回了屋。
自秦府出来,慕挽歌心情愉悦,与洛辰修相携走在街上,吸引了行人的目光。
墨隐带着其余护卫,骑着马,刻意放缓步子,与两位主子拉开些距离,生怕搅了爷的兴致。
洛辰修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牵着慕挽歌逛了个尽兴,直到她说累了要歇一歇,他便带着她去了她方才说的酒楼云客来。
雅间里清净,慕挽歌懒懒靠在椅子上,杵着下巴盯着洛辰修瞧。
洛辰修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不接,洛辰修自个儿轻抿小口便放下了,她仍旧盯着他。
他含笑打趣,“阿挽可是被我俊朗如玉的面容迷住了?”
“真不要脸。”
慕挽歌上了他一记白眼,终于不再盯着他了,换了个坐姿,望向窗外。
洛辰修起身来到她身后,双手拉住她坐着的椅子扶手,往后一拖,而后将椅子转了方向,让她与他面对。
两手扶住椅子扶手,他弯腰俯身,俊颜凑近,咫尺相对,斟酌了一路的话,心底的疑惑,他终是要听她亲口解答的。
“阿挽似乎有事瞒着为夫”
慕挽歌并不意外他会有此一问,平静与他对望,“南境之灾,你的禹州之行,有我在,你不会顺利完成皇帝交给你的差事的。“
答非所问。
“哦?”洛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如此说来,阿挽果真是贤内助。”
慕挽歌忍俊不禁,抬手捏捏他的脸,“行了行了,莫要阴阳怪气儿的了,晚上再与你细说,眼下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有力气说话。”
“好,那我先做别的事。”洛辰修这才展颜笑了,欲再凑往前吻她,旖旎氛围被敲门声打断。
墨隐敲了敲门,才将房门打开,小二上菜了。
两个人点了一桌子,见洛辰修吃的还没她吃的多,且吃相优雅,慕挽歌心下有些不平衡了。
“你在军营也是这般斯文秀气?”她很是鄙夷。
洛辰修轻笑,“此时你瞧见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装斯文,将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好让你不能嫌弃我。”
“呵呵”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她兀自埋头继续不优雅的吃相。
优雅这气质,她并非没有,只是懒得表露罢了,装腔作势的机会留给他好了。
吃饱喝足,慕挽歌只觉身心舒畅,由洛辰修牵着慢悠悠朝订好的客栈走去,未料竟会在此与风辞偶遇。
风辞身边带着霍惜缘,迎面走向他们。
乍一眼,慕挽歌讶异地‘噫’了一声,朝风辞扬了扬手,欲打招呼,但还未开口,洛辰修便将她的手按下,冷着脸道,“不许与他说话。”
第74章()
审视一番后;洛辰修确定她只是纯粹的拿他说笑而已,心有不悦却并非是因她,而是因眼前这两位不速之客。
久久未得到回应的慕挽歌疑惑打量着洛辰修,俊眉微拧;似是不悦。
每回见到风辞;他皆如此,看来是真的合不来;兴许只这两人八字不合;命格犯冲。
慕挽歌心下窃笑,面上佯装正经;胳膊拐了拐身旁的男子;“带着惜缘大美人儿来禹州游玩,风辞真真是好雅兴;比你知情识趣,这么个大美人儿送上门,你竟视而不见。”
这下;洛辰修终于不再冷着脸,微微低头,含情脉脉看着她。
“为夫眼中,唯有阿挽,旁人的美丑与我何干。”
“油腔滑调,真受不了你。”慕挽歌面上极为嫌弃,眼中却是带笑的,盯着俊颜;手痒难耐,大庭广众下抚上他的脸,浑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故作凶悍,瞪他,“你这一堆的烂桃花尽早收拾了,否则”
洛辰修勾唇一笑,欲再贴近她些,还未有所动作便被无情推开了,此时风辞与霍婉儿已到面前,他只得忍着。
目睹了两人青天白日下旁若无人的亲昵之举的风辞与霍婉儿面上瞧着无异样,朝他们走近,风辞面无表情,霍婉儿却时刻端持着大家闺秀的淑女姿态,礼数周全,朝洛辰修福身后对慕挽歌温婉而笑。
“王爷、慕姑娘,真是巧啊,能在此处遇见。”
洛辰修只微微颔首,算作回应,并无交谈的欲望。
霍婉儿笑得温婉却也尴尬。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这么个大美人儿,即便对方虚情假意,慕挽歌觉得自个儿还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的,随即回了淡淡一笑。
这厢笑过后,慕挽歌便将矛头对准了风辞。
“哟,风少主,真是巧啊,您是出来谈买卖还是特意来坏我好事?”
言语之中听得出怒气。
慕挽歌确实是气恼的,只因她在秦府中便听到消息了,风家投向了九皇子慕容谌的阵营,而这一切皆是由风辞做主的。
确切说是风辞如今是慕容谌的人了,此时风辞出现在禹州,多半也是因洛辰修打算说服秦家参与南境救灾一事而来。
风辞是来破坏的。
若洛辰修此行不成事,必定让皇帝失望,到那时,慕容谌再主动请缨,依靠风家,南境之局并不难解。
风家啊,终究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所谓的救命之恩,也许在风家人眼中也就小恩小惠,不足挂齿的。
令慕挽歌失望的却是风辞的所作所为。
她不知风辞有何目的,但站在她的对立面却是不争的事实,风家任何人做这样的决定她都不觉得奇怪,偏偏这人是她最信赖的风辞。
慕挽歌心下自嘲,自诩眼光不错,却也有看走眼之时。
多年的交情,所散就散了。
风辞先瞧了眼洛辰修,而后目光又回到慕挽歌身上,冷笑一声,开口时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味。
“买卖确实要谈,至于破坏嘛,似乎也可以这么说,毕竟若我这桩买卖谈成了,你心想之事便要黄了。”
慕挽歌不以为意轻笑,道,“是吗?听起来似乎是有备而来,那我们便拭目以待了,常言道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我也试一试是否真的如此。”
‘夫妻’一词自她口中出来,听到的三人神色各异,洛辰修意外之后内心便是狂喜,喜色蔓延至眼底,看向她时只余满目柔情。
此时此刻的洛辰修心也是甜的。
他的阿挽
风辞面凉如水,轻嗤一声,负气不再作声。
霍婉儿则怔然许久未才回神,下意识看向洛辰修,他连余光都不曾给旁人,眼中只有他身旁的绝美女子。
霍婉儿黯然垂眸。
终究是意难平。
陷入僵局后,气氛变得微妙,慕挽歌与风辞互不理睬,却甚合洛辰修心意,不用他说一句话,风辞已然落败,是以她他倒是很享受此刻的胜利。
唉,阿挽便是如此与众不同,待他可真好,击败情敌这种事,他竟然坐享其成。
这感觉,美妙极了。
这厢,霍婉儿黯然神伤之时不免也可怜自家公子。
一片痴心竟被如此对待,一时间竟生出同病相怜的同情来。
霍婉儿看向慕挽歌,温婉一笑,“慕姑娘,公子他从未想过要与你敌对,你误会他了。”
慕挽歌挑了挑眉,看向风辞。
洛辰修的目光自霍婉儿面上扫过,凉凉的,霍婉儿的笑僵了僵,不自在地撇开眼。
风辞的目光却只盯着慕挽歌,两人的目光相触,他一时也辨不出她是否如霍婉儿一般信他。
可慕挽歌终究只是慕挽歌,她与别的女子岂会一样。
玲珑心思藏的深,她若无意,谁也别想瞧出半分。
她的心一直向着宸王。
思及至此,风辞怒火中烧,冷声道,“人家嫌我们碍眼,我们又何必自讨没趣,惜缘,我们走。”
言罢,风辞启步自慕挽歌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
霍婉儿急忙朝洛辰修福了福身,欲追着风辞而去。
此时,洛辰修出声了,语气很冷,甚至不耐烦。
“霍姑娘,本王上回似乎说得清楚明白了,当年洛王府与霍府口头上的婚约确实有,却不是为本王而订,此事霍彦也是知晓的,姑娘若是心有不满,觉得是洛王府有负于霍家,有负于你,那你该找的人也是现如今洛王府的大公子楚香寒而非本王,姑娘该明白才是。”
难得他说这么长的话,慕挽歌笑而不语,倒是满意他此刻的表现。
当着她的面说清楚,虽然伤害了惜缘大美人儿,但也还是深得她心的。
美人儿需要疼惜,却也只适合对的人。
洛辰修既是她认定了的,别的女子休想觊觎。
洛辰修此言也非暗示,而是明示了,这如同响亮的一巴掌狠狠摔在霍婉儿脸上。
霎时间,美人垂泪,雨带梨花,哀凄委屈。
“王爷,您何苦如此羞辱我”
洛辰修最见不得这种娇滴滴的女子,动不动便掉金豆子,他并无慕挽歌那样的怜香惜玉之心,只觉得厌恶。
见洛辰修已然不悦,他的不解风情令慕挽歌愉悦,再看向暗自垂泪的美人时,目光也变得冷冷的。
可面上却挂着能称得上是友善温和的笑。
慕挽歌对霍婉儿道,“曾经的霍家小姐与洛王之子定下婚约,是父母之命没错,洛王爷自是清楚他定的儿媳是给哪一个儿子定的,事实上,洛王爷也只有一个亲生儿子。”
慕挽歌此言,算得上是婉转了,至少她觉得比洛辰修方才所言要更加能接受。
却不料,霍婉儿并不领情,一改温婉模样,愤恨盯着她,“慕姑娘便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怨毒的神情,咬牙切齿的愤恨,这样不加掩饰。
慕挽歌无所畏惧,面色亦冷了下来,短短数日,这霍婉儿前后态度转变之大,着实不寻常。
而慕挽歌最厌恶别人这样看着她。
她不怕,可她想揍人。
但她得忍。
“旁人的事我无暇多管闲事,可若有人敢觊觎我夫君,来一个我斩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除了我不要他外,谁也别想将心思动到他头上,今日我便将话撂下了,但我好意奉劝一句,霍姑娘还是早些认清自个儿的身份的好,莫要听人撺掇两句便觉得自个儿委屈了。”
慕挽歌扯了扯嘴角,眼底却一片冷意,霍婉儿的惊愕慌张,尽收眼底。
可她此时不想怜香惜玉了。
不给霍婉儿开口的机会,她又道,“求而不得固然可怜,但我觉得痴心妄想便是可恨了,若是被别人利用而不自知还理直气壮归咎于无辜之人,那便是愚蠢了,想来风辞并不知姑娘与九皇子暗中有来往罢?”
被一语道破,撕开了她的保护面皮,露出她丑恶嘴脸,还是当着洛辰修的面。
慕挽歌冷笑一声,霍婉儿从惊愕到花容失色,下意识去看默不作声的洛辰修,他的冷漠令她落荒而逃。
望着佳人远去,慕挽歌遗憾叹息,“就这样的,不够我玩啊,原以为她还能再坚持片刻呢,未曾料到竟不堪一击。”
洛辰修笑了起来,却依旧不发一言,牵着她疾步而行。
“走这么急,你赶着投胎啊!”慕挽歌很是不满,甩手又甩不脱。
洛辰修偏头看她,脚步只快不慢,目光热切,只听他用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吓得慕挽歌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哑声道,“掐指一算,今日乃大吉之日,赶着投胎的多的是,或许咱们的孩子也在其中,故而阿挽,为夫赶着洞房。”
第75章()
瞧他一脸急色;慕挽歌紧张起来,说不上是害怕,只是他忽然这样,过于突然;她尚未准备好。
但走着走着便发现似乎并非如此;他不过是说笑而已。
一时间,慕挽歌哭笑不得;哪有人说笑也如他这般神色认真;笑也不笑一下的。
他牵着她走的是去秦家的路。
“去秦家?”他的心思,她还真有些猜不透了。
方才被拒之门外;此时又一次登门;莫不是当了王爷后,脸皮也厚了?
洛辰修偏头一笑;“自然是先去提亲,上一回便委屈你了,阿挽如今换了身份;该有的礼数为夫定要补上的。”
“”这人心可真够大的,秦家连门也不让他进,摆明了不将他王爷的身份放在眼里。
此时去提亲,挨揍也是可能的。
洛辰修一路上心情愉悦,嘴角上扬,话不多,但无声胜有声。
慕挽歌时不时抬眼看他,两人相牵的手已捂出汗了;可他似乎并未察觉,兀自沉浸在喜悦之中。
他的迫不及待,她能清晰感受到。
而在来禹州前,她便大定了主意,尽快为他解决眼下的困局,南境的灾民等不起。
秦府大门敞开,两人门前驻足,而门房瞧见慕挽歌时,大喜过望,转身便往府中跑,边跑边扬声大喊,很是激动。
“大小姐回府啦!”
“大小姐回来了”
慕挽歌对秦家这样的热情并无多少感触,与洛辰修对视一眼,神秘一笑。
“进了秦家你莫要乱说话,今日我说一句抵得上你百句,一会子你只需配合我,记住了。”
洛辰修默然片刻,终是点头了。
她行事,向来有自个儿的目的,他信她。
深信不疑。
门房的叫喊使的秦府上下欢悦起来,在慕挽歌与洛辰修相携入府时,丫鬟小厮便站成两排,整齐列队迎接。
“大小姐!”
一众人整齐行礼,阵仗颇大,慕挽歌翻白眼道,“瞧这阵势,多半是琤儿那小子吩咐的。”
洛辰修笑而不语,牵着她在众人的注目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