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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误食了自家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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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口的位置白茫茫的雪地上散落着些许的煤渣,旁边的白雪已然消融,和墨色的煤渣混在一起显得有些浑浊。

    更奇怪的是,在这样大雪过后寒冷的天气,主卧的门窗,居然是全数打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矣是一个文言助词,在直陈语气中相当于“了”;第二个表示感叹,第三个表示命令或请求,一般用在句末。

第66章 煤烟火毒?() 
既然已经排除了是自然病死的可能,那么王家人应该是没有怎么多进去主卧房这个案发地的。毕竟作为人才辈出的富商之家,沈觉相信他们还是有这样的觉悟。

    然而下一刻走进去,沈觉才明白什么叫做绝望。林淼顺着他绝望的目光望过去,只看得到七七八八的脚印,就着地上的煤灰踩了一个彻底。

    而且想来有很多人自雪地里走进来,那些煤灰甚至已经与雪水混合。至于什么可疑人的脚印,自然是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王家的当家主母和一干下人本在门口的位置,此时看见如此大的阵仗便远远地退到了院中。林淼正好与她擦肩而过,自然没有忽略她脸上的那种惊恐。

    尸身的检验自然要交给随行的仵作,沈觉他们便分了两组在室内查看一些可疑的痕迹。

    卧房很大,除了常规的木床和桌椅还有些书案之类的用具。其余的地方虽摆了很多家具作为装饰,然而房子却还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唯有些拥挤感的便是他们此时所站的地方,大片煤灰所拥着的中间是一个铜色的火炉。

    这火炉大概在不及腰间的位置,为了确定林淼还站过去比了比。他顺势掀了上面的炉盖,很快就有些悠悠的黑烟冒出来,不过不过是一缕而已,很明显是死烟罢了。至于火星儿之类的东西,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铜炉的四周和底座都有些装饰性的花纹,右侧则装了烟筒与烟囱连接。这样的用具也只有富商家才可能有,林淼甚至还感叹了一声,然而感叹声还未停,他自己倒是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

    “沈御你看,这个烟囱的位置本来没有什么问题,而这样的火炉应该会很旺才是,毕竟王家不可能用一些劣质的炭在主人家的卧房里。但是看一下四周的黑灰和煤渣,很明显是因为炭没有完全燃烧而导致的结果。”

    林淼说着话,顺势指了指脚下的青石地板。那些黑色的煤渣显得愈发地显眼,沈御被他这么一说,自门窗那边把目光收回来。

    “是因为炭没有燃尽,然后炉里又有些倒烟,所以王府的人才会大开门窗走烟。这一点倒是很好解释。”

    “嗯,那一会儿我们问一下王夫人就清楚了。”

    两个人说着话,对着屋里的各处指指点点。林淼还时不时评头论足一番,虽然这可能是一处命案的现场,林淼也有适宜的悲悯,但是多半是因为刚刚看完将明系列故事的缘故,此时站在房内分析一些可疑的细节,倒还算是能过一把捕快瘾的。

    王善人就躺在木床上面,即便是隔着床帐,门窗也大开着,但是周身的污秽之气却也是一场明显的。好在沈觉已经跑过几处现场,对眼前的景象,也没有多大排斥了。

    尸身的检验需要县官在场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沈觉尽量忽略内心深处的抵触感,朝着仵作的方向靠了靠。

    脸部和脑后,四肢和后背以及全身各处都被大致翻看过一次,沈觉即便是站在旁边也能看出尸体的僵硬程度来。

    就这样大致有一刻钟的时间,仵作便从床边转身朝着外面指了指,其中的意味已经明显不过了。

    这个卧房只有一个门,林淼这边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一行人自此出来。然而还未走了几步,便见得那王夫人径直扑过来,大呼要求官府做主云云。

    “王夫人请节哀,如果是命案的话,县衙自然是责无旁贷。不过现在需要您说一下第一次发现王老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经手了前几次的案子,沈觉也有了些安抚家眷的经验,不过关键时刻他还是朝着旁边的仵作示意了一下神色。

    “老爷他身体一向很好,这一点常来府中的几位大夫都可以作证。今天早上我做好了账本请他核算,小莲照常却敲门却一直没有回应。我当时甚至觉得他或许大早上出门,可是雪地里却也没有出去的脚印。”

    “于是我找了几个家丁强行开了门,屋内的煤烟味就已经异常重了。而老爷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胆子大一点的家丁去摸,说他已经发僵了。”

    “我起初也觉得可能是煤烟的火毒,可是家里的炉子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怎么偏偏是昨天,还偏偏就在老爷的卧房里。他这一去,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还不知道该如何。”

    王夫人是一个年约四十余岁的妇人,虽然保养得宜却也止不住脸上的憔悴。她把早上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余后便索性去抹眼泪。然而那布绢却没有湿透多少,林淼他们就站在旁边的地方,自然能看到这样的细节。

    “夫人看见王老爷的时候,可是辰时?那会儿他的尸身,就已经僵了吗?”

    仵作向前小心翼翼地迈了一步,随后指了一下屋里木床的方向。

    “是,大抵就在辰时,那会儿我也刚忙完不久。”

    “人在死后,躯体变硬而僵直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一般一个时辰左右,关节的部位就不能屈伸。而在六个时辰左右,尸僵就会遍布全身。过了这个时间段,尸僵慢慢缓解,躯体也会慢慢软下来。”

    “而且尸身刚才小人已经检验过了,因为尸身一直呈仰卧状,所以尸斑也大半都在后背的位置。”

    仵作在一旁细声解释,末了又指了一下屋内。

    “若是按照这个时间推算的话,王老爷的死亡时间大致就在戌时,不过照尸僵推算也有些许差的情况。戌时休息的话,也应该是正常的。”

    这言下之意便是这位王夫人并没有说谎,然而林淼却想到另一个问题,只是现在不便说出口而已。

    他指了一下门前的煤渣和屋内的方向,道。

    “那依您的意思,王老爷的死有没有可能和屋内的煤烟火毒有关。”

    “可能有关,但是目前只是简单的尸表检验还不能确定。宋慈的洗冤集录里面就有关于煤烟火毒的记载,从目前看确实有吻合的地方。”

    “在冬季,北方依靠炭取暖,若是烟囱堵塞而导致通风不好的话,煤烟泄出来,人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就可能会死亡。”

    仵作的回答显然解答了一部分疑问,林淼随即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却有些疑惑闪现,毕竟他自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看见这样的现场,会反射性地感觉到是煤烟火毒的可能。

    这样的疑惑一直保持着,林淼下意识地看着周身以寻求更多的痕迹,然而下一刻却被沈御暗暗地推了推,顺着他的目光,林淼看见是烟囱的方向。

    而此时此刻,烟囱处却有些黑烟冒出来,正好遇到一股风,瞬间就被吹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记忆() 
一路上林淼和沈觉都在讨论案情,就这样一直回了县衙。等已经到了大堂的门前,林淼却顿住了。

    他看着门口的踩出来的几串脚印发呆,口中念念有词。

    “怎么了?”

    沈觉停住了关门的动作倚在一侧,然而疑惑的神色也不过是片刻而已,沈觉拍了一下脑门,末了直接把林淼往里拉。

    “你是说这场大雪,把所有的痕迹都盖住了?”

    “嗯嗯,是。”林淼随即点头,然而眉头却依旧微微地皱着。

    “现场还有其他的疑点,还是沈御提醒我的。”

    讨论案情居然还要秀恩爱,也真是毫无天理。沈觉愤愤地跺了跺脚,便把沈御震得回过神来。

    “是烟囱的烟,在现场我们已经看过了,火炉里的火并不是很大,而且正是因为这样才有倒烟的可能。”

    “可是等我们快要离开的时候,烟囱居然还有烟冒出来。距离王府出事,应该已经过了近七个时辰的时间,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烟囱的烟?

    沈觉抵住下巴回忆了下现场,等到灵光一闪的时候便忍不住拍了手边的桌子。然而那桌子是上好的木料所制,沈觉站在原地“嘶哈”了半天,末了急促地朝着手掌吹气。

    “如果王善人这次的事情不是意外的话,那么确实有歹人窜上房梁堵了烟囱而作案的可能,这真是用心险恶。”

    他的手上下扬了几次,林淼自然能够看见泛红的边沿。他有心想使个小法术帮他驱掉痛感,然而这念头一转也便消失了。

    对了,被王善人的事情这么一打岔,他几乎是忘了之前的那个大新闻。真君和沈觉,他们之间那个天大的秘密。

    君子有成人之美,还是不要阻挡这样好的机会了。

    “怎么了?”

    “啊,没事。”林淼回过神来便看见沈觉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是有些不解为什么没有收到即时的嘲笑。

    “我是说即便真的有人上房梁做案,奈何昨夜的雪下得太大了,掩盖了太多的证据。”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如同废话一般,沈觉边往外走边朝着掌心呼气,他看了一眼门外的雪,径直抓了一把捏在手里。

    灼热感很快便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冰冰凉凉的舒爽。沈觉俯下身去正要抓第二捧,然而弯腰的动作不过一半而已,他就感觉到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袖。

    沈觉反射性地抬头,自袖口看起慢慢绕上去,对上发现对上的是王善的眼睛。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无奈。

    关于现场的线索自此断掉,目前只能等仵作那里的尸检结果。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显得有些无所事事起来,林淼继续坐在火炉旁翻书,那本厚厚的书眼下已经翻到了最后的几页。

    然而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而已,林淼便发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他腾地一下坐起来扬了扬书,发现整本书都好好的,根本没有被烧到边边角角,那么这奇怪的糊味儿到底是从何而来?

    那糊味儿似乎还带着些奇怪且说不出的酸味,林淼围着火炉转了一圈,发现那味道似乎越来越浓。

    烤糊的味道

    林淼省去了拍脑袋的动作便直接去拉火炉的抽屉,好在到底有一丝理智尚存导致最后一刻包了点灵力在指尖,要不然的话估计还要被沈觉反过来嘲笑一番。

    清灰剥皮以后,有火红色的薯肉露出来,随之爆开的还有难以言喻的香味儿。

    算了,林淼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以后确定实在是不能欺骗自己。

    因为目光所及之处,有大片的灰扬起来。而在抽屉的中间,有几块焦黑如炭块一般的东西,在边沿的地方,还有些可疑的湿漉漉的痕迹。

    所以,这是他们之前期待了很久的烤红薯?

    丁酉年十月底某天午时,青宁镇县衙大堂有大声的嚎啕爆开。

    沈御本坐在另一侧,眼睁睁地看着林淼跑过来。他的眼眶倒是没有发红,只是嘴巴扁得厉害。

    沈御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不敢笑出来,他把人揽回怀里拍了拍背。

    “听话,等隔天看到有烤红薯的话,我们多买几份回来。”

    贴着手掌处的雪已经有了融化的痕迹,沈觉不自觉地甩了一下,然而因为胳膊被人抓住,他们还正四目相对着,似乎有丝丝的尴尬在这边蔓延上来。

    “你这样敷雪不过是暂缓而已。”

    “哦。”沈觉顺势接了话,然后才意识到王善已经看到了他做的傻事。他正准备抽回来,然而下一刻整个手掌却被人握住了。

    “啊!”

    “手是自己的,或者你可以回头问一下桌子疼不疼。”

    手被人抓着还像孩童一样被人数落,沈觉只觉得想找一个雪窟窿默默地钻进去。

    然而似乎不经意之间,掌心的中间却有些温暖的感觉流出来,很快那种胀痛感也消失不见。

    “刚才的是法术吗?”

    沈觉咦了一声,下意识地便去看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然而这传说中的法术似乎只有些温暖的触感,至于什么神奇的光圈之类的,倒是一点都没有。

    只是莫名的感觉有些熟悉。

    王善人的案子接连几天都没有任何进展,到了最后仵作几乎是要得出意外身亡的结论。

    将明系列的最新故事已然读完,林淼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生活,只是没有事情可做,情绪自然也好不了太多。

    这一点,沈御自然察觉。尤其是眼下两个人已经偎着躺在一起,那股压着的情绪,似乎又蔓延起来了。

    “今天下午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王老爷住的卧房里,为什么当夜只有他自己?难道王夫人她是另住的?”

    “而且那天我们去王府,感觉王夫人她也只是例行回话而已,至于有多伤感,好像也没有。”

    林淼本睡在床的里侧,自然也少了拨弄床幔的乐趣。他索性窝着不动,连声音都有些沉沉的。

    “像王家这样的商贾之家,单看一眼院子也大致能猜出一些来,这样的家庭或许有些东西和寻常人家不同。也许王善人有妾室,那么和夫人的关系不好也实属正常。”

    耳边处很快便传来沈御的回应,自此以后便是长久的无话。

    林淼继续往被窝的深处缩了缩,下一刻却感觉沈御的上身稍稍退开一些。

    他们本来就靠得极近,眼下岔开些距离反而是能够感受得更清楚。林淼本还有些疑惑,紧接着便发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顺其自然的那种,以十指相扣的方式。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到一起,能够一直走下去就是好的结局。只是我突然有些后怕,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又该当如何。”

    这本是极动人的情话,林淼想厚着脸皮亲亲沈御,然而唇角处却有些咸涩的感觉。

    他就势吻过去,两个人拥得便越紧。

    在这一刻,林淼甚至在想,似乎有些事情,已经迫在眉睫。而他之前,似乎自欺欺人了许久。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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