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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美人心难测-第39部分

小说: 美人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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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倒是说说看,我这算是口是心非吗?”

    流年将脸埋进华笙的颈窝,扬着嘴角轻哼了一声。

    看着流年那红红的小耳朵,华笙心情都畅快了不少。她伸手捏了捏那小耳朵,贴上去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感受到耳畔传来的热气,流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了。

    师傅真的是太坏了!

    她羞恼地仰起了头,凑上去狠狠地啃了一口华笙的下巴。

    刚咬完华笙,她就有些舍不得了,于是她便伸出了舌尖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位置。

    舔着舔着,就舔到了华笙的唇上了。

    华笙微微启唇,便含住了流年的舌尖。她满意地扣着流年的脑袋,不让她再有机会逃离。

    一吻毕,华笙还是没有把流年放下。

    流年粘在了华笙的身上,把玩着她的发丝,甜滋滋地笑着。

    忽而想到了寻找师叔的那批西凉人,便问:“对了,那批西凉人为什么会到处在找师叔啊?”

    “他们会到处找你师叔寻仇,是因为你师叔在大街上,把一位姑娘打出了内伤。那位姑娘,名唤耶律莫兰,她的父亲乃是西凉国王膝下的大儿子,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耶律莫兰还有与她同行的两位兄长,相当于是郡主郡王的级别了。无缘无故吃了你师叔的亏,他们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流年有些不解:“奇怪了,那几人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啊?”

    华笙抱着流年,慢慢地与她分析起了西凉的局势。

    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几十年了。储君之位争夺激烈,他本该是最有机会成为储君的人,却在几位弟弟的打击之下,屡屡受挫,不得西凉国王的喜爱。

    如今西凉国王身体愈来愈差,人人都想得到那道立储的诏书,倘若西凉国王当真就这么撒手去了,到时候几位王子,定是要以实力来说话的。

    耶律跖会派自己的几个孩子过来,应该是想来寻求同盟吧。

    毕竟,在那样的争斗之中,若是有他国兵力相助,那他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先不去想他们几人来凌国是找何人结盟,光从大局上看来,耶律跖得势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毕竟西凉朝中大多官员都是向着他的。

    到时候,他的几个孩子,身份自然更是尊贵了。

    如今卫长轻与他们结了怨,日后他们若是得势,又岂会轻易放过卫长轻?

    更何况,这事本就是卫长轻理亏在先。

    不过,此时的卫长轻,哪里还记得西凉人的事情啊?她一心只担忧着她与流苏之间的事情,又怎会去多想那还未到来的麻烦?

    把流年赶走之后,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衫。

    坐在床边抱着那套红衫发了许久的呆,直到脖子都僵了,她才微微转了转头。

    将鼻尖凑在那红衫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就好像嗅到了流苏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后悔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流苏房里还是一片狼藉呢,怎么着她也该去替她收拾一下吧?

    对了,就是这样!

    她要去给流苏收拾房间!

    反正流苏也说了不会杀她的!

    这么一想,卫长轻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将那套红衫整整齐齐地放入自己的衣柜后,她就出了房门,叫人备水去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她才去敲了敲流苏的房门。

    没有人应。

    把帮忙的丫鬟小厮打发走之后,卫长轻直接就扛着浴桶进了流苏的房间。

    走到床边,才发现流苏又睡过去了。

    看来,昨夜真的是累坏她了。

    一想到这,卫长轻又是羞愧难当。明明只是想安慰一下她的,这么就安慰到那里去了呢?

    她蹲下身子,轻轻刮了刮流苏的唇瓣。

    有些肿了。

    这样看起来,居然有种格外诱人的感觉。

    在她差点就要亲下去的时候,流苏突然就睁开了眼。

    卫长轻讪讪地缩回了手,尴尬地说:“我给你备了水,先起来沐浴吧。”

    流苏冷淡地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虽然,流苏看起来还是与往常无异。可是,卫长轻却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与流苏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很远了。

    明明,昨夜还是那么近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远了呢?

    “我留下伺候你吧!”

    “不敢麻烦卫姑娘做这种丫鬟做的事情。”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这比流苏对她发脾气更让她不好受。

    幸好,卫长轻的脸皮够厚,就算听出了人家不想看到她,她还是能不要脸地笑着说出:“不麻烦不麻烦,我乐意伺候你!快起来吧,水都快凉了。”

    流苏偏过了头,别扭地说:“你不出去,我怎么起来”

    毕竟,棉被底下的流苏还是什么都没穿呢。

    她原以为,她都这么说了,卫长轻定会识趣地退出去。

    谁料,卫长轻居然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被子。

    “卫长轻!你干嘛呢!”

    卫长轻抱起了浑身赤裸的流苏,走到了浴桶旁边,试了试水温之后才将流苏放了进去。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浑身酸痛才起不来的,这事都怪我,才会害得你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总之,都是我的不对,反正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再伺候你沐浴也不会怎么样的”

    流苏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吼了句:“闭嘴!”

    卫长轻笑着挽起了袖子,“好啦好啦,别生气嘛,你把我当成往日里伺候你的那些宫女就是了!”

    那坦坦荡荡的面容,都让流苏觉得再多想就是自己太小肚鸡肠了。

    于是,她便缓缓地闭上了眼,任由卫长轻去了。

    她的身上真的是酸痛得很,昨夜所经历的那些,就像是骨头都被卫长轻拆过一次似的。

    加上浴桶里应该是放了一些宁神的药物,泡着泡着,她竟有些困了。

    原本,她是真的打算将卫长轻当成往日里那些伺候她的宫女的。

    可是,迷迷糊糊间,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哪个宫女胆敢在她沐浴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的?

第五十二章() 
卫长轻连忙缩回了自己的手;干笑道:“哈,那什么;不好意思哈,刚刚一时没收住手!”

    手是缩回去了;可眼睛却是转都不转的。

    “你眼睛往哪看呐!”

    卫长轻望着流苏胸前的两朵红梅;咽了咽口水;“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嘛,我又不是没看过”

    注意到流苏的脸色;卫长轻连忙改口道:“我又不是没看过我自己的!”

    怕流苏误会;卫长轻又接了一句;“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不看就是了”

    没什么好看的?

    卫长轻这么说,流苏就不高兴了。

    “没什么好看的?那你怎么会流鼻血了!”

    一听这话,卫长轻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原本她的手就是湿的,这么一摸,还真让她摸到了湿漉漉的鼻子。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啊?就这样看一下都会流鼻血?

    她掩着自己的鼻子,不敢放下手来,同时还不忘辩解道:“肯定是因为你房里太闷了!”

    说完之后;她才注意到流苏嘴角挂着的那抹浅淡的笑。

    她用手一抹,放下手一看;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流苏说的那鼻血。

    “噢!原来你耍我呢!”

    流苏挑眉道:“谁让你自己心虚了!”

    不似方才的怒容;现在的流苏;看起来好像多了一丝小得意?

    卫长轻恍了恍神,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流苏笑起来这么好看?

    “在想什么呢?怎么都傻掉了?”

    流苏伸手在卫长轻眼前挥了挥,拉回了她的神智。

    卫长轻顿觉窘迫,她总不能说在想你怎么这么好看吧?

    “没什么你再泡一会儿,我先去给你收拾房间吧,好了记得叫我。”

    说完之后,也不管流苏是什么反应,立马就绕出了屏风去替流苏收拾起那乱七八糟的房间了。

    捡起地上的那堆衣衫,看到洁白的中衣染上的那抹嫣红时,卫长轻又是一阵恍惚。

    她怎么能就这样夺走了流苏的清白呢?

    流苏穿上衣衫出来的时候,卫长轻已经把房间都整理好了,地也干净了,床也整齐了,那罪魁祸首忘忧酒也不见了,就连膳食也都准备好了。

    这么一闻,流苏还真有些饿了。

    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殷勤地给自己布菜的卫长轻,流苏无奈道:“我自己来吧。”

    “别别别,都说了我伺候你了,怎么能让你自己来呢?”

    流苏抢走了卫长轻手上的筷子,“我有手有脚的,用不着你这么伺候的。”

    卫长轻内疚地看着她:“我这不是怕你不舒服吗”

    流苏:“”

    她应该不至于会不舒服到连菜都夹不起的这种地步吧?

    不过,卫长轻这小心翼翼的动作,以及她那满含内疚的眼神,倒是有些刺痛流苏了。

    “卫长轻,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了。

    虽然她没有想过一定要为谁守身如玉,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有洞房花烛的那一夜,但她更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跟别人在一场酒醉之后共就赴巫山了。

    她与卫长轻之间,没有爱,这样的事情本不该发生在她们身上的。

    可昨夜之事她也没有忘记,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并没有谁强迫了谁。所以,错自然也不在卫长轻一人之身。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她能怎么办?总不能哭哭啼啼地去懊悔昨夜的自己吧?也不能去杀了卫长轻来泄愤吧?

    她不是小肚鸡肠的女子,做不出那种要死要活的举动。她可以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可她却受不了卫长轻这样同情的眼神。

    以她的骄傲,怎愿接受别人的同情与怜悯?

    “流苏,这不是怜悯。”卫长轻收起了那一脸嬉笑,认真道:“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说出要对你负责这样的话语。毕竟,我也是女子,没办法用娶你来承担这责任。所以,那些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觉得昨夜之事错在我身。总之,这都是我欠你的,我希望能对你好点,来弥补我的错误,你就当是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其实,你不杀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日后,只要你一句话,我定愿为你赴汤蹈火!”

    说完之后,卫长轻觉得好像把话说太满了,又加了一句:“只要别叫我去死,不伤害我身边我觉得很重要的那些人,我真的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的!”

    流苏:“”

    果然,她就不能指望卫长轻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会说出什么感人肺腑的话语。

    “我说过不杀你,就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去动手杀你的,你放心便是。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什么,昨夜的事情,我不吃亏的”说着说着,流苏这才注意到卫长轻那只颤抖的手,“我有这么可怕吗?都把你吓成这样了?”

    卫长轻缩了缩脖子,怯怯道:“不不是吓得许是昨夜用力过度了,今日的手,有些不听使唤”

    “”流苏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红晕,恼羞成怒:“你给我滚!!!”

    卫长轻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惹怒她,她的那些好教养放在卫长轻面前,都没什么用了。

    见流苏快要端起盘子砸人了,卫长轻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跑出了流苏的房里,还不忘关心道:“你别饿着自己啊,还累的话你可以下午再睡半天的,晚点我再来给你送吃的啊!”

    满心欢喜的卫长轻,回房的路上都是笑着的。

    原来,这么逗一逗流苏,还挺有意思的。

    一进房门,她就看到了她的师姐正坐在她的书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差点就把她吓坏了。

    “吓死我了!师姐啊,你怎么坐在这里不吭声啊!”

    华笙意味深长地问了句:“从殿下房里出来的?”

    卫长轻推开桌面上摆放着的书籍,腾了个空,轻轻一跳就坐了上去。

    “是啊,今日她有些不舒服,我给她送点吃的过去。怎么啦,有什么不对的吗?”

    华笙疑惑道:“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么好心,自己都没吃东西就会亲自给别人送吃的?”

    卫长轻在吃了东西之后会愿意亲自去伺候别人都已经是难得的事情了,更何况这还是在她饿着肚子的时候。

    卫长轻干笑道:“哎呀,那不是师姐您的贵客嘛!我这是替您招待客人呢!”

    华笙冷哼一声:“我可没让你拿忘忧酒去招待殿下!”

    卫长轻以为华笙是因为自己偷拿了她的酒,所以才来找她算账的。

    “师姐啊,别这么小气嘛。她心情不好,我才会拿忘忧酒给她喝的!而且,我们就是喝了八坛子而已,不多的!剩下的我都让人还到酒窖去了!”

    华笙脸色变得十分怪异,“你说你们喝了八坛?”

    卫长轻眨了眨眼,道:“是啊,怎么了?”

    华笙随手就抄了一本书,对着卫长轻的脑袋用力地敲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忘忧酒是加了什么东西酿的,居然敢喂殿下喝那么多!”

    卫长轻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奇道:“加了什么啊?”

    华笙又敲了她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迷迭香啊混账!你这是在找死知不知道啊!”

    那些忘忧酒,都是她父亲当年酿的,酿的时候还加了些许的迷迭香。

    混合着迷迭香酿出来的酒,若是小酌几杯,真的会有宁神忘忧的作用。

    可是,若是饮过了度,那迷迭香则会起到催情的作用。

    像她们这样直接就灌了八坛子忘忧酒的人,喝完之后会发生什么,华笙不用想都知道了。

    “不是吧!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忘忧酒里有迷迭香啊!”

    完蛋了,日后殿下若是以为她是故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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